《我被女友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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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女友太监了-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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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此,我心痛万分,跪倒在地上,手指扣进土壤,泪流不止,可她却消隐而去,化作一缕淡于天际,无法抓住的云烟,任凭我声嘶力竭的呼喊。

  我想我真是愚蠢到了极点,竟去怀疑一个深爱我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回过神,心想诺诺怎会如此悲惨,不敢相信眼前,莫非是个梦。

  不远处,一人身着奇异服装,支脚登在一块突出于峭壁的石板上舞剑。

  此人,头戴红道帽,身着迷彩和尚袍,咋看咋不搭调。

  我好奇,“喂,您这哪门哪派的装啊。”

  那人停下手中的剑,“我乃天上真人,自成一派,此装系08新款。”

  他说完,顿时风声大作,电闪雷鸣,鸟雀惊飞,但他却不动声色,照常舞剑。

  手中的剑突然变速,向空中一抽,似乎扎到什么东西,我细看一只衰鸟,被他这恣睢一下,丢了性命。

  那真人也感到有些不对,也往剑上一瞅,随后,铿锵有力迸出两字,“我靠。”

  我靠过后,他屏息凝神,突出一语,“没想到我天上真人,十世修行的好人,今天竟沦为杀生的恶魔。”说完,他把剑往山谷里一丢,与雨俱下。

  我想,这下他该回去了吧,因为他的出现打断了我的哀思,谁知他却从崖缝里拿出一筐剑来,挑了一把,照旧舞起来。

  谷中突现人声,大喊“天上下剑啦,天上下剑啦,冒死拾剑啦……”

  一下子气氛紧张起来。

  那真人听见有人喊叫,仰天长啸,“我乃天上真人,十世修行的好人,没想到今天竟落得‘天上下贱’的名号。”说罢,纵身一跃跳下崖去。

  数秒后,谷中又人声大起,“天上下人啦,天上下人啦,大家快来拾人呀……”

  那真人呜呼一声,“我是天上真人啊,不是天上下……”话还没完,便呜呼哀哉了。

  就在此时,我四周的山体开始崩裂塌陷,我也随之一同下落。

  “啊”我大叫一声起身,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是个梦。

  这是在哪儿,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墙壁,白白的床单,白白的窗帘。

  我努力回想着,我和雯子坐上了那三轮。

  路上不时有三轮同行一溜烟儿的超过,那车主,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拧足油门,犹如一头发狂的野牛,全然忘我,拼命的追赶。

  我说过,抱着个大美女,别说是坐机动三轮,就是机动无轮我也愿意。

  可那车果真就跑丢了一个轮子。

  当时,我就感觉我们的车子,在两轮高速旋转强力的支撑下,跑出一段距离,之后那车忽地歪在路边,把我们抛了出去。

  落地之前的飞行阶段,我想调整一下飞行的姿态,因为我和雯子相互交叠着,她在我的上面,而我在下面,但终归没有调整过来。

  于是,“咚”的一声闷响,我落地了,她却安然无恙。

  当时只觉得像是突然多了无数个大气压,使我难以呼吸,肺都快要炸掉,我抬头看了一眼骑在我身上的美女就什么都不知了。

第十五章 上报上报
“哦,原来是在医院啊。”我思索着,头部和肺部同时传来阵阵绞痛。

  不知在这里躺了多久,手脚活动起来是那么生疏和乏力。

  输氧,挂水,各种仪器伸出的导管、线头像章鱼的无数条触角包裹着我的躯体。

  这场面我从没经历过,多好啊,我喜欢未尝试过的东西,但我不是那种为了尝试从未尝试过的东西而几近变态的人。

  雯子就趴在我的床边,枕着的床单洇湿了一片,在她手上还有一页纸,淡淡的字迹,像是在叙述什么。

  我不禁伸手去抽她手中的纸,结果把她弄醒了。

  她睁眼抬头,蓬乱的头发,眼圈红肿。

  “小然。”她用一种几近夸张的表情表示她的惊讶,“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我以为……”

  说着,她又开始晃我,很轻的那种。

  “恩。”

  “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了。”她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仿佛如果松开,我就会飞掉一样,她的指甲狠狠的扣进我的肉里,很疼,幸福的疼。

  “怎么会,传说中睡美男,在等待心目中的白雪公主能亲一下呢。”说着,我点点自己的脸。

  雯子乖乖的凑过来,蜻蜓点水的亲了我一下。

  这可真是不容易呀,要想让雯子这样的女孩子亲,除非她喜欢上你,或者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原因,对于我来讲,雯子可能还谈不上喜欢,可我使她免于伤害这是事实,尽管是被迫的,但只这一点,就足以让她对我心怀歉疚。

  我心疼的把手放在她脸上,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的泪似乎从没停过,脸都不滑溜儿了。

  我最看不得女孩子哭,看着她们流泪,心里不好受。

  “你水做的呀。”我说。

  “对不起,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你醒来了,医生说你再不醒,就有可能成植物人了。”

  “真的么,那多好,只用浇水,还能进行光合作用,你倒也省心不少。”

  “死家伙,你都不知道我多为你担心。”她咬着嘴唇,更加委屈。

  “那我就再死过去好了,哈哈。”我刚笑出声,就咳起来,咳得肺疼,“我想喝水了。”

  “好,我去给你倒。”说着,她去水房了。

  我趁机看她丢在一边的那页纸,像是封信。

  “小然,请允许一个初识的人这么称呼你。尽管初识,但我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丝毫不比认识多年的差,你救了我。从我们出事那天,你就再没醒过。我整日以泪洗面,我想我欠你的,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欠你一辈子吧,你的下半辈子,由我来负责你的起居生活,就算你真的成植物人,我也不嫌弃,我会和你过一辈子。对你有好多的话要说,但真正面对你时,我却哽咽,我难受的不想说话。所以,我每天都把这些话写下来念给你,不管你听到听不到,这是我对你的一种寄托,我思念以前那个活蹦乱跳的莫小然。想起你交费时的搞怪,想起你在黑豆酒吧的心不在焉,想起你总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你谈不上好,但似乎也不坏,有点小市民,也有些正义感,这是我从你那叫马彪的哥哥嘴里得知的,他给我说了好多你以前的事。”

  彪哥,她怎么认识的,我琢磨着。

  “你这坏蛋,从来都不正经,让我爱不起来,恨不起来,今天是你入院的第105天,我都是数着过日子的,三个月对我来说却好像几年,你的伤势渐渐痊愈,各项机能也逐步趋于正常,但怎么就醒不来呢,莫非我真的要面对一个无心肺的躯壳……”

  下面好友,但没看完,因为雯子已经推门进来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看了信。

  喝了水,吃过饭,精神恢复不少。

  下午,彪哥也来了。

  “哎呀,兄弟,你可算有个人样了。”

  我心想,这话的意思好像我就没人样过。

  “哎,你小子呀,就是有福气,到哪儿都有美女陪伴左右,你昏迷的时候,雯子可是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你啊。”

  “真的。”我故意抬高声调,斜了一样旁边的雯子。

  雯子静静的坐着,看我们说话,完全不像以前的样子,这事对她的打击挺大,不过我还是能看出她眉宇间的一股醋意,可能是因为彪哥的那句美女陪伴左右的话吧。

  “也不知招生那边怎么样了。”

  “哈哈,没事儿,好着呢,生源不错,有你哥哥在此,能不好吗。”

  “怎么一回事儿,说来听听。”

  于是,彪哥便给我解说了起来,但凡来咨询的,彪哥都一律留下姓名住址联系方式,尤其是那些看上去就像是社会小青年的。

  他给他们保证毕业出来的都包分配,这年头哪有这等好事,我不相信。

  彪哥说,直接分配到他们社团里,他连帮派的名字都想好了,叫彪帮。

  我说,你这不是蛊惑人心,挖社会墙角吗。

  他说,没办法,社会在进步,现在一个打杂的都要大学生,他的社团当然也要大学生,这是新生的力量,是沸腾的血液,有了大学生,他的社团就有了后劲儿,也提高了档次,这叫开拓进取,与时俱进。

  “彪哥,你太有眼光了。”

  “那当然。”

  彪哥还说,我昏迷的这几个月可是出尽风头,雯子的大舅听说她的小外甥女在这边出了事,便赶过来看望,当他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后,编写了一篇稿子,通过各种关系,把这稿子送到C县的报社,他大舅是编辑出身。

  第二天,这篇稿子就被C县的各大媒体刊登在醒目位置,标题是“疯狂三轮怒翻路边,英勇神童为救少女无畏垫底。”

  一时间,我的事迹传遍C县,成为妇孺皆知的佳话,饭后的谈资。

  接着一连串的跟踪报道更是把此事推向高潮,各中小学,工厂企事业单位掀起了“向莫小然同学学习”的高潮。

  尤其好些个幼儿园,中小学校都组织来医院看望英勇的莫小然同学。

  彪哥还拿出一张他当时收集的报纸。

  上面写着诸如“向莫小然同学致敬呀,精神可嘉呀,堪称楷模呀”的字眼,然后是一副照片,照片上一群可爱天真的孩子围着我的病床站开,大人们脱帽低头,而病床上的我却昏迷不醒,面无表情,照片下面附着一行小字,“英勇要从娃娃抓起”。

  这分明是在瞻仰遗体,哪里来的学习,看看就能学习了吗,看一个毫无思想,浑然不知的肉体就能学习了吗,一群无邪的孩子围成一圈儿,这就是教育了吗。

  这样不知事儿的年龄应该是一个嬉耍无忧的年龄,如此悲恸的场面落在他们身上显然是不合适的。

  正看报纸,突然“咣当”一下门被撞开,冲进来一群人,各个拿着相机,摄像机,长枪短跑的,对着我就是一阵狂拍,“莫小然同学,听说你是今天上午10点53分醒过来的,请问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这帮记者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几点醒来的,那个时候哪有心思看时间。

  问得如此唐突,我猝不及防,随便一句,“没什么感觉。”

  这时,另一个记者把录音笔伸到我的嘴边,“请问,你醒来后最想干的一件事是什么。”

  “喝水。”

  “那你喝水之后呢。”

  “上厕所。”

  “上完厕所呢。”

  “我刚上完厕所你们就来了,我还没想出要干些什么呢。”我调侃。

  又一个记者问道,“请你给电视机前的观众说几句你最想说的话吧。”

  “没什么要说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做得那些事也难以启齿,我有些……”我想不出怎么说,停了一下,接着又说,“还好吧,谢谢大家的关心,完了。”

  “谢谢。”那个记者说道。

  这时又从记者堆儿里冒出来一个,她先是向我亮出了记者证,某电视台的,并且还是个很有来头的电视台,“你好,我是XX电视台的,想给你做一个专访,好吗。”

  “什么是专访。”

  “就是专门针对某一人物的访谈。”

  “谢谢,我不是人物。”我婉言拒绝。

  “你真风趣,可这个专访很重要,请你考虑一下。”

  我看了看她的记者证,上面写着实习记者XXX,我猜不出这样一个被歪曲误报的东西有什么重要,不过我倒觉得她是想借此专访出名。

  “没什么考虑的,不做就是不做,你们有时间还是去干点该干的事吧。”

  “那能问你几个问题吗。”那个记者再三争取。

  “几个。”

  “三个,可以吗。”

  “问吧。”

  “请问你救的那个女孩儿现在哪儿。”那个记者不等我回答又问道,“还有,我听说她原先是一个前台接待,人也长得不错,假如当初在你面前的不是美女,是一个长相很一般的女孩子,你还会奋不顾身吗。”

  我斜睨了一下很久不发一言的雯子,我不想回答,也不能回答,我暗暗的想问及这样的问题,这个报道本身就已经变质,这不是一篇关于英雄事迹该有的报道,我甚至以为这是一种不耻的行为,但我还是很佩服这位实习记者,问事这么彻底,这么无所不至,她的追溯能力让我觉得她去当考古学家会好更好一些。

  “第三个问题是……”她又张开她的血盆大口。

  “停,我说你是做人物专访的,还是搞八卦新闻的。”她被我这一句话问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呵呵,对不起,或许,我不该问,那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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