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妖孽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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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妖孽王妃-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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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他亮白的衣衫染上道道黑痕,又在她耳侧低语:“丫头,若有来生,尹风放你两世。”

    举剑,瞬间,天地飘起大雪,风呼啸着,乱了整个场面。

    血,已溅出身体,她却觉得真正的解脱了,她还有尹风,不管四下的惊呼,她知道,剑,穿透两人身体,从腹部进出。

    但她仍是答道““好……可你一定要记得……有人在一直等你……”

    可是他却忘了,她没忘。

    她用恨去支撑自己的人生,算计所有人,包括抛弃她的人,他们都以为她过的潇洒恣意,又有谁看到她心底的伤……独孤绝卿,她是爱这个名字的,孤独一生,绝情弃爱!

    是啊,绝情弃爱,经历了千年的折磨,却不抵与恋人相逢的一个月来的痛苦,而这痛苦,她在意了。

    司寇墨对她的无情,她告诉自己那是他忘记了,仅仅一个忘字,她诠释了自己的爱,无怨无悔,即便他一次一次的把她往死里逼。但最后他的绝情话语,把她心底那支撑千年的柱子轰炸的满是粉末,心落入底谷,爱恨本就在一念间,她决然的选择了去恨,弃了心中千年的爱!

    而恨,她怎么忘了,这又怎能不是另一种爱的表达?

    她其实仍是爱他的,不然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怎么会如此难受,没有他的世界,她从没有眷恋过的。

    风月柔情,她为他而编织的舞蹈,世人都在眷恋这个舞蹈,却不知,这一舞,相恋的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甚至,从此天涯海角。

    身体随着心中的情而动,心甜而舞欢,心涩而舞悲,心静而舞优,心狂而舞辣,每一个动作就是一幅绝美的画。

    妖冶的红随风飞舞,头上一根木钗斜插,发被风吹乱,钗子落了地,被雪掩埋,长黑的发张扬的飞舞,带着神秘的绝情。

    尹风,此时的你,有没有在看?这次,我们还会不会再分开?你,又会不会再恨我至此?

    情锁君心,情不悔。

    而我,其实从没有后悔过,只是被恨迷失了方向而已。

    尹风,倘有来生,蕊离说让我放开,可是,你曾说过我们还会在一起,我一直记得,一直在找你。

    所以,在此以此舞为证,倘有来生,即便万千人群,吾爱之情,一眼便识,与之厮守相偎。

    风月柔情,无声胜有声。

    她的美,浓缩在这舞里,她的情,由这舞而释放。

    当最后的眷恋由心底而出,翩然蝶舞间,一方白帕在空中起落,红色身影已经趴于地上,为这舞画上完美的句点。

    周遭突然绽开紫色花瓣,高达三尺,沁香妖娆。

    随着风晃荡着,似乎是在迎合刚才的舞蹈,圈起了红色身影。

    一刻钟之后,枯落一地枝桠,只剩下香气散发于空气中。

    而红色身影,自此再也没有起来过。

    

正文 134 大结局

    帝都有位画师,自小便喜爱作画,沉溺其中,如今,年已半百,却终不得其名。

    一日深夜外出,回家便把自己关于屋里,不吃不喝,整整三日,家眷尤为担忧,准备砸门之时,画师欣喜而出,乌头垢面,极近疯癫之态,大叫道:“夫人,成功了成功了。”

    画师夫人不解,见自己丈夫这样便知问不出结果,遂侧身进屋,惊见案上之画,不禁张大嘴巴,没了动静。

    许久不见夫人出来的家眷,立刻一拥而进,站于案前,各个目瞪口呆。

    后来,此画一举得名,传到了帝王耳里。

    民间传言,帝王见过此画,把自己关进佛堂,整整五日。

    后拟了一道圣旨,上面只有一字:斩!

    一夜间,画师全家上下一百余口,皆被斩杀。

    自此,世间有了一幅禁画,名为“劫”。

    对于此画,百姓无一人敢开口,知情的人都知,这画上之人为谁。

    此画描绘了一名女子生前与死后的景象,交错而出,皆在一幅画上,实为天作,但千不该万不该以此女子的故事而出。

    传言,此女倾城倾国之颜,但眼角的那抹妖艳,注定了这生的多舛。

    她的婚约被帝王一道圣旨定下,成为沧云国墨王爷明媒正娶,八抬花轿抬进府邸的尊贵王妃。

    听闻她被自己的丈夫一剑刺死。

    听闻,她成为皇贵妃,之后挑起后宫之争,挑起兄弟之争,挑起朝堂上下的血流成河。

    更听闻,沧云国唯一一位王爷也因此而死。

    甚至听闻,帝王因她的死而重振朝纲,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国泰平安,后宫之中再也没有偏宠的现象,再也不是人们心中那个失望透顶的昏君。

    “娘娘,交给蝶儿清扫吧,这么厚的雪您怎么受的了。”

    “蝶儿,我闲着也是无聊,这正好解闷,不然我们一起扫吧,这样身体还可以出出汗。”

    “好啊。”蝶儿见这样的娘娘,心里确实挺高兴的,她从没想过,娘娘也有这么好心肠的时候。

    “娘娘,听说皇上又变回了以前的明君了呢,百姓心里又开始赞扬皇上了。”碟儿手中的动作不断,嘴里的话也唠唠叨叨的不断。

    但云亦琴仍是笑了,她从没想过,这个她从不给好脸色的看的丫鬟,竟然这么无怨无悔跟在她一个注定要老死宫中的人身边。

    “娘娘,碟儿再跟你说哦,百姓……”

    云亦琴从来都不知道的是,这个蝶儿竟然如此可爱。

    咯吱咯吱的声响从前方传来,云亦琴抬头,心里却是疑惑会是谁来,几乎两年了,没有人踏进这里一步过。

    只是怎么可能是他?

    他不是早就把自己忘了吗?

    “朕说过,朕会给你最好的,琴儿。”

    是的,真的是他的声音,只是他不是都忘记一切了吗?为何他要说这些?

    “琴儿,跟朕回去吧,从此这宫里只有琴皇后,没有贵妃,没有昭仪,没有修媛,没有婕妤……甚至没有夫人。”

    或许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为何还要把门前的积雪扫的如此干净,每天起早贪黑的驻足门边。

    在见到他的一刹那,她才明白,不是她的心想要脱离这个鸟笼般的高墙,而是期盼着他可以到来,哪怕看她一眼。

    她对高坐在车撵上的他淡淡的笑着,车撵落下,她看见那手向自己伸了出来。

    原来,她终究是那个傻瓜……

    ——正文完————

    ——————真正的结局请转到番外———————

    ————————————不许来生,只会当初——————————————

    

正文 番外篇-不许来生,只会当初①

    “嗯,知道,尹风配不上。”

    “夜儿,你在尹风的心里,永远都是世间最好的女子。”

    “处在有地位的大家族,你父母希望你成为人人羡慕的大家闺秀,我也知道你任性只是想得到别人的在意,尤其是你父母的在意,但是你的刁蛮任性,尹风喜(。。…提供下载)欢,不会觉得有伤风俗有伤颜面!”

    无助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水夜月完全无法想象,这繁华的街道,竟那么的熟悉。

    尤其是眼前的人,是司寇耀吗?

    可是为何他要顶着尹风那张脸说着与尹风一样的话?

    水夜月完全呆住了,他口口声声的在说,他是尹风。

    “你……是谁?”水夜月轻喃道。

    “夜儿?”尹风怔住,又转而垂下了头,俊美的脸上一片失落。

    水夜月就呆滞地看着他,似乎又不是看向他,黑亮的眸里没有焦距,便给了尹风一个错误的理解。

    “夜儿,我母亲病逝,明日便回都城,若你已下定决心与我在一起,我会在华景客栈等你到卯时,若你真的想要尹风远离,尹风就答应你,从此再也不来此地。”

    可是,这真的是尹风吗?

    这个在说着决然的话的男子。

    不可能的,她与尹风之间,从来就没有这么冷淡过,即使她偶尔的发发脾气,他总是会包容她的。

    可眼前这人却说,再也不来此地。

    涣散的眸子开始凝聚,但眼前却成了过往的人,哪还有那一抹熟悉的白。

    低眸垂首见,事物变换,那水泥铺成的街道变成了透亮的地板砖,猛然抬头,竟然是一间极具样板房的十平米的小房间,而落地窗前,蜷缩着一个消瘦的身影,宽大的羽绒服罩着整个身子。

    忽然想起,那时的她却十分懒。

    极冷冬天,她懒得置备暖气,就连一个暖手宝都嫌多余,每天捧着玻璃杯,通过里面的热水传递着温度。

    而此时眼前的自己,连玻璃杯都懒的捧在手心,就那么蜷缩在一起。

    等着心中的那个他……

    那个曾许诺来找她的男人。

    可是又仿佛一眨眼间,又仿佛一切只是梦。

    若是梦,那为何会痛的无法呼吸。

    他对自己的恨意,对自己的毫不在乎,甚至临死之时决绝的话语,都像蛇一样的窒息着喉间,呼吸,呢喃全都化为眼底的湿意。

    司寇墨,为何如今大脑里全都是你的模样,连眼前自己瘦弱的身影都越来模糊不清。

    司寇墨,恨你吗?

    原以为恨你的,所以那样无情的去利用一个帝王的感情。

    原以为,你会在意,会因我的恶毒而在意。

    原以为,你与我的赌注,只是你不愿开口的喜爱,喜爱孩子,单纯的喜爱孩子……

    原以为……

    其实也是自己的多情。

    司寇墨,真的真的不再爱我了吗?

    

正文 番外篇-不许来生,只会当初②

    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带着不知名的熟悉,是十分温柔的。

    许是这冰凉,沉重的双眼才缓慢睁开。

    起先模糊一片,才逐渐的看清,看的真实,眼前竟还是他,司寇墨,可却是多了一抹沧桑。

    “我在外面树林见你躺在地上。”

    水夜月听他如此说,失落难免,却在接受范围之内。

    “谢谢。”干涩的喉间沙哑的吐出,眼前的司寇墨却又模糊了。

    从没有、从没有想过这么快再见到他。

    “好点了吗?”竟然还会夹着温柔。

    “你……”想问些什么却无法说出。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亲人吗?”司寇墨怔怔地看着她,濯黑的眸里清然一片。

    水夜月愣住,盯着他忘了动作。

    “我,我忘了。”原谅她说了谎,若是他忘记了以前的一切,那么也让她忘记吧,她不想就这么失去他,她等待千年的人。

    细想来,‘忘记’对她对他皆是很好的一个词语,一切都似没有发生过,一切都似重新开始,重新爱上,重新生活,重新梦想以后的美好。

    “我能在这里住下吗?”她还真是怕他撵她走。

    “好,不过我也是一个人住,怕对姑娘的名声不好。”司寇墨的担忧对水夜月来说,却是极好不过。

    “没事,我会洗衣做饭,缝补……”水夜月连忙细数自己所会的,就怕司寇墨一个反对就破坏了她心中的好。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饿吗?”

    水夜月立刻跳下床,满脸灿烂,使劲的点头,似又立刻反应过来,急忙道:“我马上去做饭。”

    司寇墨立刻拉住向外跑的她,绽开一抹灿烂的笑,“我们去饭馆。”

    而这笑,可真倾城,不单单是他的笑。

    是他对她所绽放的笑,晃了她的眼。

    “怎么哭了?”他白玉的拇指轻抹过那细腻脸上的泪痕,那般轻轻柔柔。

    水夜月转而笑道:“我也不知道,看见你就觉得忒幸福。”

    原来,她的心从不曾死过,这般清晰知道自己所要,所想的幸福。

    还有这终于牵住的手……

    而这一住,便是半年,两人似朋友,似亲人,更似恋人。

    每人心中都有一个向往。

    她问他自己叫什么名字的好,他便说水夜月吧,她再问为何,他便说不知道,她便不再问。

    茶楼间,司寇墨一身白,挺直着背坐着,白玉般的手紧握酒杯,而那俊美的脸上一抹温柔。

    “好吃吗?”温柔至极的声音。

    而那一直埋头于食物里的粉衣女子水夜月仍是自顾自的吃着,双手沾满了油腻。

    司寇墨伸手揉了水夜月的发,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牵扯至眼角,温柔了整个房间。

    直到桌上的食物全部吃完,水夜月才抬起头,打了一个饱嗝,满足的对着司寇墨一笑。

    那笑,单纯如婴孩。

    那笑,温柔至心尖。

    那笑,足以倾城。

    她说:“小小墨,我吃完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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