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梦之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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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千年梦之欢颜-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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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人搬矮几的搬矮几,搬座位的搬座位,欢颜进了睡房拿出一沓宣纸,纷纷的撕成细长条。

    一边撕一边说道:“输了就得自觉拿一张贴脸上,不许耍赖。额头也好鼻子也好,随你贴到哪儿,就是不许两张摞一块儿,听明白没?”

    众人纷纷点头。欢颜手脚并用爬上软榻坐定后又说:“若是等到最后谁脸上的条子最多,罚他给大家打洗脚水,你们说可好?”众人又是纷纷点头笑说好。

    玩了大概一个时辰下来,平安的脸上已经粘满,实在无处可贴,这次却又输了,只得拿起一张吐了口唾沫粘在左侧眼皮上。

    这动作这形象立刻令欢颜笑倒在软榻上,绿俏脑门上沾着三张纸条也不忘赞赏的望了望平安,平安会意的点头。

    欢颜笑了良久方才坐起身来,脸上的两条纸也不见踪影。

    采茶不依,拿起两张干净纸条沾了些茶水往主子脸蛋儿上贴去,绿俏刚要斥责又忍了下来,这些人不就是为了哄着主子笑笑么,何必如此煞风景。

    欢颜伸着脸任由采茶将纸条给自己贴上,一边贴一边笑着,却忽听得大殿的门稀里哗啦被撞开,紧接着便是急切的脚步传了进来,众人纷纷站起开门的开门,出去观瞧的观瞧。

    小周子与小山子扶着皇上进了暖阁,“主子快瞧瞧吧,皇上跌跌撞撞就进了院儿,这可怎么是好?”

   第2卷 宫门深似海 第五十六章 马首是瞻

    小德子也跟在身后慌张的说道:“娘娘,奴才去宣太医来可好?”

    欢颜连忙扔下手中纸牌又一把抓下脸上贴着的条子,跳下软榻指着睡房门:“先不要惊慌。

    “平安,你帮着小山子他们将皇上扶到我的床上躺下,小德子,你跟着检查皇上身上可有破损出血的地方。采芳采茶,去弄些温水来端进去。”

    说罢率先进了睡房打帘撩被铺了床,众人将皇上平着放躺到床上。

    小德子上前将皇上的领口以及所有扣子全部松开,又脱了单履和布袜,方才仔细查看,“禀娘娘,皇上衣裳没有破了的地方,也没有出血。”

    欢颜心下大石落地,即是如此就不是遇刺,自己虽说懂得一些医理药理,却对处理外伤没什么把握。

    遣众人一旁立着等,自己坐在床旁仔细观瞧,未等伸手把脉,穆霄启缓缓说了话:“欢儿,遣他们都出去,我有话跟你说。小德子,你也出去罢。”

    众人闻言皆望向欢颜,欢颜点头允了,众人纷纷退出。

    穆霄启强行撑着身体半靠起来:“我没事,只是在永平宫中说了会子话,又逗了逗悦儿,喝了杯茶后便觉得小腹如同火烧,又没半刻就浑身发烫颤抖。”

    “贤妃打发了所有的下人上来纠缠,拉着我就欲往寝阁里去,我这脑子里实在是不想进去,可是身体又有些忍不住。”

    “想来必是那贱妇给我下了药了。我走时还答应你过会子就回来,若是宿在那里你可得如何怨我,于是强忍着出了永平宫,嘱小德子将我扶了过来。”

    欢颜听罢不由得落下泪来,“你怎么这么傻啊。贤妃也是你的宫妃,还是公主的娘,你就是宿在那儿又何妨呢,非得强撑着回来。”

    “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儿,就像没了半条命似的,是你的命要紧些,还是我的想法儿要紧些?”

    穆霄启的脸色已经接近鲜红,却兀自强忍着:“若是平日里,该召人侍寝也没少召了,短暂欢愉过后心中却总是一片凄惶的厉害。何况是那贱妇下了药给我,我怎么能让她得逞?”

    “你快想想,师父给你的手札里可曾提到这药如何解?我可不想在这个样子时冒犯你。”

    欢颜恍然大悟,连忙把住穆霄启的脉,又翻看了他的眼皮与唇内粘膜,心中知道了个大概。

    手上忙碌着,眼泪却根本未止住落下,“你不喜她就罢了,随便去了哪个妃嫔的宫里不也一样?再不济就找个宫女幸了,明日里给个位份便好,偏偏就这么忍着。”

    师父的毒理手记第一页,就是红帐春之毒的解法。欢颜当时便纳罕得要命,怎么第一页上来就是个chun药?

    连忙擦了泪站起身来出去,吩咐点翠赶紧烧火。打开药柜,挑了几棵目目生珠草。

    嘱绿俏选了棵整齐些的,洗净切碎取了两段,给穆霄启含在口里,剩下的送到小厨房交给点翠煮汤。

    穆霄启含了那草后,脸上的红色略有缓解。

    欢颜依旧埋怨着他太任性,穆霄启却摇头道:“你不懂我的心思么?我被贤妃下了药不宿在她那儿,却跑到别处去找个人幸了,想必说与谁听谁也不信呢,何况是你。我若是那么做了,不是给你心上撒盐么。”

    欢颜本就止住了泪,听了这话又开始哭个不停,穆霄启温柔的给她擦着眼泪,“好了好了,不哭了,这不是没事了么,一会再喝了药就彻底好了,莫哭了好欢儿。师父这是教的你什么啊,怎么还教你如何解chun药?”

    欢颜摇头:“我还纳闷呢,这药也怪,普通的目目生珠草煮汤便能解。”

    “可能是因为解法特殊,也算得一种毒吧。毕竟谁也不愿被下了这种药不是,说是毒也不为过。”

    点翠将熬好的药汤送了进来刚退出,小德子也跟了进来,“娘娘,奴才喂皇上吃药吧。”

    未等欢颜答话,穆霄启摇头,“一碗汤罢了,朕自己喝。你出去吧。”

    “对了,今儿这事儿朕没发话前对谁也不许提,听了没有?你出去替朕给那些奴才们训个话,让他们将这事儿烂在肚子里。”

    说罢端起汤吹了吹,几口便下了肚。

    小德子出了门进了大殿,将众人拢齐,“今儿这虽不是大事,可究竟是怎么回事谁也不用打听。都将这事儿烂在肚子里就行了,不得去永禧宫宫外与任何人谈论,都记住了没?”

    众人整齐的应答着。

    “今儿辛苦你们了,都在这大殿里等上一会儿子吧,若是里头不传,再各自下去歇息。”

    众人又应了,平安上前给张德江搬了椅子坐下。

    “也都各自搬个椅子坐下吧,这听宣万一听到后半夜,回头白天谁也伺候不了主子了。”小德子对着众人再次发话。

    众人听罢纷纷拿了椅子坐下,谁也不敢吭声,大殿里静得仿佛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穆霄启喝下目目连珠草药汤片刻,感觉身上的热与欲望逐渐消退,便欲起身回乾德宫去。欢颜伸手按下:“不能走。”

    穆霄启疑惑的问道:“这是为何?欢儿不舍得我么?”

    欢颜羞涩的低下头,用蚊子般的小声儿说道:“师父手记里说了,若中了这毒,服再多的解药也只是和现在的功效一样。”

    “若是药被下得偏多,那草药汤根本不能全解,只能保得中毒之人在无女可御时不会爆血而亡,却会留下后遗症。”

    “我想着你刚进门儿那一会子,倒像这药没少下呢。”

    穆霄启依旧不明白:“后遗症可以慢慢攘治,欢儿为何如此羞涩?”

    欢颜继续那般回答:“师父手记里说,若是未能全解的话,还是需要及时御女的,否则那后遗症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再也无法行男女之事了。”说罢手捂着脸扭头不敢看他。

   第2卷 宫门深似海 第五十七章 忧患难解

    穆霄启顿时了然,又尚顾不得与她调笑,只好问道:“那如何才能知晓是否全解?”

    欢颜的手依旧捂着脸说道:“一个时辰后,如是未曾全解,还是会全身发烫重新起了欲/望的。”

    穆霄启无奈:“这贱妇竟敢如此害我,看我明儿不活生生剥了她的皮。欢儿,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欢颜放下手正视他:“你就留在紫玉殿吧。”方说罢便是脸羞得通红。

    听了这话的穆霄启,即便之前欲、望已退,立刻又觉得难捺,喃喃的说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欢儿,我想再听你说一遍。不行,绝对不行,我服了那虎狼之药,怎能那般对你,你还未及笄啊。这不行,实在不行。”

    欢颜抬起眼帘,深深地与他双眼对视:“你明明知道自己被下了那种腌臜药,为了我却强忍着,既不宿在永平宫又不去召其他宫妃侍。寝,甚至连找个宫女幸了也不愿,不就是怕我胡思乱想心里难过么?”

    “你能如此替我着想,我总不能让你从此后如同断了根吧?你若是能答应召个宫妃侍。寝,我就不强留你在这儿。”

    说完这番话,欢颜叹了口气,话音一转脸又红了起来,“可是说实话,师父手记里提到,这红帐春可不单单是个chun药,不是蛊毒胜似蛊毒。”

    “若是服了这药的,任他御了哪个女子,那女子都会对他永生难忘,因为,因为,因为那吃了药的男子会极尽温柔多情之事。”

    “我也有小私心,我不想让你如此去对待她人,只想让你如此对我。所以我才让你留下。”

    穆霄启未等她将话说完,下身袍服已经支起了帐篷,感觉就像再也无法忍耐,抱过她来便吻了下去。

    欢颜连连躲闪,伸出手堵住他的口,急急的说道,“你听我说完,先别急。我还有一个多月就是生辰了,及笄方能侍寝,这是宫规。”

    “因此无论如何也得先想个万全之策,总不能为了咱们心底的小欲/望坏了事吧。”

    “这样吧,我去将小德子叫进来嘱他去寻下我二哥,明日一早天不亮就让我二哥过来,咱们提前商量好过后如何将这事报给太后知晓方是上策。”

    穆霄启听她说得有理,也不敢再做猴儿急之事。欢颜起身出去叫进小德子,小德子立在床旁躬身等皇上发话。

    穆霄启沉吟了片刻后说道:“朕跟你说了吧,王丽敏那贱妇,给朕用了chun药。那药还不是一般的药,算得上是一种毒了。好在我师父当初传给颜修仪的毒理手记上记着如何能解。”

    “可眼下朕虽喝了解药,因那贱妇药下得太多,朕也必须召宫妃侍寝方能除了余毒。”

    “朕想了良久,不想召谁只想留在颜修仪这里过夜。颜修仪又未及笄,你可知朕是什么意思?”

    小德子连连点头:“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奴才有个主意不知当说不当说,请万岁爷先恕了奴才的罪。”

    “奴才看不如这样,奴才马上回去寻了齐侍卫,就嘱咐他说,当时是他与奴才随着万岁爷一同去了永平宫,万岁爷在那儿喝了茶,便感觉不对,以为是被下了什么毒,忙强撑着出来,齐侍卫便抱着万岁爷回到颜修仪这里打算召太医。”

    “若是太后娘娘问为何要来颜修仪这里不回养心殿呢,咱们只说就是这儿最近,齐侍卫又是颜修仪的哥哥不用避嫌。”

    “谁知来后药效立时便发作得厉害,方知是被贤妃下了chun药,颜修仪为了救治万岁爷,方才违了未及笄不能侍寝的宫规。”

    “若是能如此说的话,颜修仪哪里是违了宫规啊,这是救了万岁爷的一条命啊。不但不是犯错,反而是立了大功。”

    “奴才可听说过,猛些的chun药,如是不及时那个解救,可会全身血爆而亡的啊。”小德子一口气说罢微微抬头,恓惶的望着皇上。

    穆霄启点头,“看来朕没白疼你白信你。欢儿,这么说可好?”

    欢颜其实早与小德子的想法不谋而合,可是当时未敢先说出来。

    若是这话由自己说了,穆霄启会不会觉得自己心机过重?万一他以为自己是想尽早侍寝得宠,那可就适得其反了。

    都说君心难测,海誓山盟如胶似漆时一切皆不可怕,万一以后他又宠上了别人,这一切都将是他厌恶自己的理由。

    如今这些想法从小德子口里说出,可是真真儿的合意。于是羞涩的点头应了。

    其实穆霄启心里何尝不是如此想的呢。单不说这几个月与她只能亲吻拥抱不能更进一步简直要了命,只说自己在别的宫妃赤~身~裸ti爬上承泽宫龙床时,心里那种厌恶的情绪。

    身体做着一些机械的动作,脑子里想的全是欢儿,后来甚至发现如果不想她,那男根都很是疲软无法行事。

    最近每次召了宫妃侍寝,自己都闭着眼睛将那身下女子想成是她,方才觉得那房中之事舒心了些。

    可一旦事成之后翻身下来,睁开眼睛看见那女子真正的模样,便顿觉恶心想吐,甚至想抽自己两巴掌方才解恨。

    与其如此,还不如把今儿这事儿策划得周全些,若能像小德子所说,欢儿实属立了大功。

    自己再在母后面前敲敲边锣,将她升位为一品宫妃,便能远离承泽宫那张令人恶心的龙床,每日里只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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