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位试婚者采访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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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位试婚者采访实录-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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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了出来,因为有王芳。王芳使我的心境变得宽阔、爽朗起来。她很懂风
情,很有韵味。

自然,我们也逃不过那种男女之事。我和她的第一次是在她的学校。
吃完宵夜后,我们都很兴奋,没有一丝疲倦。我发现她床上功夫很有一套,
她很会调情,撩拨我火急火燎的,然后一瓢冷水泼过来把我的欲火熄灭。然
后又重新帮我燃起欲火,几次反复,几番折腾,憋得我很难受。在我快要绝
望之时,她适时拔旺了我的欲望之火,憋得难受的我终于得以疯狂的渲泄。
我就像一只发狂的狮子,在她身上横冲直撞,她也挺能配合,我们总能达到
高潮。但那一次,我证实了她己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在我发呆的时候,她但
然相告:“我己不是处女,不过,你也不是处男。”我不禁脱口而出:“你怎
么知道”。她回答说:“你太老练了,这绝对不是你的第一次。”我用略带调
侃的口气说:“这样我不是吃亏了吗?”她回说:“我们谁都不吃亏。”然后
我们相视而笑。她还笑我在做爱时面目狰狞可怖,我说我还以为你眼睛眯着
了呢,原来你不是真眯眼睛,你好家伙,你骗我,看我不揍你。她则笑得前
仰后合。

但我随后碰到了麻烦事,局里批评我滥用税款。那时我也收敛了一点,
总是买点菜到她那儿做,娱乐场所出入得也少了,只是带她去兜风。后来,
局里的事务多了一些,有时周未周日也要加班,我去她那儿也少了一点。

但后来,我发现她对我似乎冷淡了许多,后来听人说,我不和她在一
起的时间,有一个英俊高大穿军装的小伙子经常来找她。我追问她,她说那
是她的男朋友。

我问她爱那个军人多一点还是爱我多一点。她说她不知道。我很生气,
便和她吵架,要她和军人断绝关系,她说她做不到。

我说我最恨脚踏两只船的女人,她说她爱那些值得她爱的男人。

一天天地和她吵,她都不肯和军人断绝关系,我不愿妥协,便向她提
出分手,原以为她会屈服,可她并没有,只是噙着泪,含愁凝望我,忧伤地
对我说:既然你不能容忍,那就分手吧。我实在没办法。”我追问她为什么
要这么对我。她说就实话实说吧。那个军人是她的初恋情人,她的最宝贵的


东西当初就是献给了他。他和她是同学。高中毕业,她上了市师范专科学校,
他则当了兵,在送他当兵之前,就在他的半强迫下和他有了第一次。她的心
早就属于她的第一个男人。但事后她就后悔,觉得她是大学生,而他却是当
兵的,又是农村户口,她们很难走到一块。但在在她临近毕业时,他却考上
了军校。无疑,她的疑虑成了多余的。但她是个生性风流的人,和他长期不
在一块,自然倍感寂寞,因此就接纳了我。但久而久之,这件事传到了他的
耳朵里,他利用探亲假找到她的学校,当面质问她,并威胁她,如果她要是
变心,他就杀了她,然后自杀。

看到他那充满血丝的眼睛,她的心软了,那分明是对她的爱呀,虽然
带点占有性质,但这种自私是可以理解的。因此,她就答应了他。她还对我
说,她不否认跟我在一起的确很快乐,她以前也是真心对我的,但她只有一
个身子,虽然同时爱两个人,但面临此种难堪的抉择时,她只能做出如此的
选择。她还说像我这么好的男孩子,将来有的是女孩子爱,她祝我将来能找
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女孩子,还请我忘记她。

我当时很气愤,我觉得她是在说谎,也为我感到悲哀,我仅仅是她寂
寞灵魂的抚慰者,成了她排忧解闷的人,我恨我自己竟然爱上了一个不爱我
的人。我终于明白人们所说的“宁愿跟一个爱我但我不爱的人生活在一块,
也不要跟一个我爱的但不爱我的人生活在一起”这句话的真正内涵。我觉得
她说的一切都是欺骗,我总算认清了她,她是那么一个有“心计”的女孩子,
我跟这种女孩子一起生活肯定不会幸福。

肖国良一脸的不满亦或是不屑,我不知他说的是真心话还是酸葡萄心
理,但看他那悲伤的脸色,我猜想肯定酸葡萄心理成分要多一些。

更令我倒楣的是我因为挪用税款太多,一时无法凑足亏空,我被单位
给予了处分。当时局领导还找我谈话,说对待年轻干部从来都是从严要求,
给予我一定的处分是从挽救干部的角度出发的,希望我能正确对待。并说年
轻人犯错误是难免的,还说我的业务能力还是挺不错的,毕竟是大学生埃说
得我很不好受,怨他们吧,他们又这么关心我,看来我只得怨自己。

但我感到实在无法面对那样的环境,我总觉得背后有人在指指点点。
因此,我决心考研,考得越远越好。我坦诚地把我的想法告诉局长,局长倒
是通情达理,只是嘱咐我要正确处理工作与考研的关系,要在搞好本职工作
的前提下考研。我那段时间真不知怎么熬过来的,一方面要工作,一方面要
准备研究生考试,我白天工作,晚上挑灯苦读。考研完后,我掉了五斤肉。
幸好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考到了北京,攻读硕士学位期间,我猛攻计算
机,很早就通过了计算机的等级考试。硕士毕业后,我干脆到了我现在工作
的这家外企。薪水待遇还不错。

情感生活我基本上关闭了自我。我觉得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都会离开我,
我真的不能相信其他女人,我感到她们像雾像风又像云,来来去去,我总是
捉摸不定,琢磨不透。我不想再次卷人情感的漩涡不能自拔。

到北京求学这几年,我过得很平静,很充实,我的学业大有长进。我
准备积攒一些钱,然后到美国的哈佛大学攻读博士,我哥其实愿意为我出这
笔钱,可我不愿意,我想还是靠自己闯出路来为好。只不过我要他帮我联系
学校。

真的不骗你,在情感上我无欲无求,也许一切都看透了,女人其实就
那么回事,把自己的一生都寄托在她们身上,整天都围着她们转,也没多大


意思。难怪钱钟书先生写《围城》,他老先生的确说得在理,婚姻就像一座
围城,里面的人想冲出去,外面的人想冲进来。我虽不是那种法律意义上的
“里面的人”,但我却是社会意义上的“里面的人”,也总算“冲了出来”,
只不过是被动冲出来的,也幸好我冲出来了,我现在过得不是挺好吗,一个
人自由自在,无牵无挂。虽说有时候也想念妈,但她老人家我还是放心,我
考到北京后,我就劝她老人家搬到姐姐家住,反正姐夫家也没什么亲人。我
这一辈子,真想一生一世一个人走,不管她爱人还是朋友,不管它欢喜还是
忧愁,全都由我一个人承担。

他说完后,天都已经黑了,我们一看表,时钟都已指向七点钟了,他
留我吃饭,我谢绝了。在夜色阑珊中,我和他道别,并祝他美国梦成真,他
也预祝我的试婚专题调查也取得成功。

(刘志明)

第十八章风花雪月的事

现代人已经发生了太大的变化。

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和形形色色的

思想让我们难辨真假。可是呢,结

婚又毕竟是每个人的终身大事,不

经过试婚这个人生特别的阶段,要

找到适合自己的异性几乎没有可能。

当然,我不要求每个男人都像我一

样。他们怎么想的无关紧要,重要

的是,要让自己在生活中找到感觉

一一不过我还没有找到。

可以说,我是在见到段明的第一眼时就萌发了采访他的意图。但是很
快地,当我简要地向他道出我的打算,并习惯性地征询他的意见时,我立刻
又后悔了。段明眯缝着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足足有半分钟时间,然后很自
负、很淡漠地点了点头。

幸好这是一次朋友的聚会,立刻有人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场面。

后来,还是在那位介绍我们认识的朋友的安排下,我才再一次同段明
见了面,这回是在他公司的办公室里。

我去的时候,段明正在向他的秘书吩咐工作。从他那种颐指气使、高
高在上的架势来看,我几乎已认定他的故事不外乎同他那一身从里到外的“花
花公子”名牌服饰一样,绝不会有什么新意的,那些风花场中的风流轶事,
本来就不是我此次采访的目的。

段明的仪表不能以帅或者有气质之类的词来形容,乍看起来,他那一
身藏青色名贵西装包裹下的人似乎显得有些虚空——当然,别人可能会认为
他有气派有性格什么的。

他今天对我说话的态度似乎客气多了,而且他讲话虽不紧不慢,却决
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糟糕,这当然是我后来的感觉。在我听完他的故事之后,


内心里已经决定了要将他的故事奉献给读者们。首先我要声名一点,不要将
我父亲、母亲的情况报道出来。这个想必你能明白,他们的身份。地位不允
许这样。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同父亲的关系不太妙,几乎是从来没有好的时
候。这倒是无所谓的事。

同普通人相比,我唯一的优势是有钱。当然,女人也没有少过。反过
来说,我没有过普通人所谓的快乐,也没有过真情,你别误解,不是我无情,
而是我这样的人,是不容易找到真实的情的。

我二十岁就来了北京,到现在正好整十年。可是呢,每天早晨醒来,
看着这个城市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以及那些匆匆走过的人群,仍然会有
一种陌生的感觉,这是很奇怪的,连我自己别墅的房间、地板,那些豪华的
东西,都是那么陌生,仿佛从来就不是我的。

只有一次,这一生就只有那么一次,我差点得到了爱情,很真实很纯
的爱。

那还是在南昌的家里,我上高一年级,大约十六岁左右吧。那个暑假
是很热的,整个南昌就像彼火烤着,这是每年最难熬的日子。但那个暑假却
出奇的轻松,因为我的远房表妹从她的小镇来我家过暑假。她叫唐宛红,比
我小一岁,我们都上高一,但她的学习比我好多了。宛红虽然是小地方生活
的女孩,可她天性活泼,特别机灵特别懂事。

她唱歌很能打动人,又婉转又悠扬,真正一只百灵鸟。那整个暑假她
几乎都和我在一起,南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怎么会喜欢上她
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她是第一个敢顶撞我的,甚至当着家人的面也对我
不依不饶的女孩。开始我还反感她,可日子一长,我反而感到离不开她了。

那时候人小,女孩子的漂亮是很让我陶醉,而表妹是个标准的美人儿。
她比我高,发育又早,一双眼睛像会说话一样,当她看我的时候,我心里就
忍不住会咯咯咯地响。哦,现在回忆起来,那个又纯情又狂热的男孩子仿佛
不是我自己。

后来我开始送给她东西,各种各样的小玩艺,都被她认真地收藏了起
来。并且,我开始在日记上写她,密密麻麻地写上她的芳名,哇,那种感觉,
自认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情种,那时候,我和她的感情几乎是没有任何
理由的,那么自然,我可以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她也喜欢我的。

我第一次吻她的那个夜晚,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晚的雨好大,风
好大,似乎我们家那幢小楼飘荡在一片茫无边际的海上,而且整个被黑夜吞
没了。那时我是跟祖父母一起过,他们早已睡了,寂无声息,我们在一起唱
了好多的歌,我就那样一下子抱住了她。宛红的脸刷地红了,变得滚烫滚烫,
我吻她的时候,她已经忘了拒绝忘了动作、身体挺挺的,就那么被我吻了。
我也是很慌乱的,这是一生之中第一次接触女孩的身体埃后来我解开了她的
衣服,吻了她的胸部。我听见她在我头顶不住喘气的声音,又急促又紧张,
很撩人的。不过我没有能更进一步,当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去拉她的裙子时,
她不知哪儿来那么大力量,一下放子推开了我。她似乎清楚了些,嘴里咕隆
着什么。我还想来,但看到她急得掉下了眼泪,我才惧然猛醒了。

我人生的第一次就这么简单,可是让我再难忘记。在以后接触的一个
又一个女人中,我再也没能找到那种感觉,那种热血沸腾,天旋地转的深刻
地感觉。

可惜的是以后我再没有见到过表妹宛红了。我父母同她的家事实上关


系比较疏远,我们两家人以后几乎没有来往。听说她高中毕业后就嫁了人,
那时候我真为她遗憾。

后来又听说她生孩子后死了,我这心里的痛惜几乎延续了整整三年,
到大学毕业后遇到姚可文才有所好转。

姚可文算是我生命中比较重要的女人。按理说,我这种人在大学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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