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朝当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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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朝当炀帝-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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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文本黝黑的脸上泛起波纹,笑着说:“我也是人,是人他就得睡觉。”

    “得得得!我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咱们是不是该查案去了?”刘文静说着拿起颜槐死时身上的荷包在保证眼前晃了两下。

    “哎呦!”岑文本一拍额头,迅速的穿起衣服。可没想到他刚站起来,却“啊”的一声,只感觉眼睛一痛,又坐了回去。

    “你怎么了?”刘文静忙过来扶住他问。

    岑文本没有说话,只用手轻轻揉了揉眼睛,又眨了两下,发觉没什么事,这才说道:“被那花瓶晃了一下。”

    刘文静忍不住笑道:“人要是倒霉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早晨起来就被花瓶晃了眼睛,只怕今天也查不出什么来了。”

    “去你的!”岑文本一把推开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但只是一闪,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怎么了又?”刘文静看他两眼呆直,以为他眼睛出了什么毛病,忙用手在他眼前上下摆了两下。

    “不对啊!”岑文本边说着边拿开他的手。刘文静看他眼睛没事,也就松了口气问:“什么不对?”

    “花瓶。”岑文本用手一指。

    “花瓶?”刘文静走到那古板的青瓷花瓶前,搬弄着上下看了看,不解的道:“看样式是前宋官窑的,不过是个赝品,但做工还算细致,好几天不擦了还是这么光滑。”

    “我不是问你花瓶的样式。”岑文本使劲拍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文静听了一笑道:“怎么?想砸了它?那就砸好了,反正是个赝品,值不了几个”

    “我知道了!”岑文本猛的从床上跳起来,拉起刘文静从房间里跑出来径直奔向天字一号房,也就是颜槐死时所在的房间。

    岑文本缓缓推开房门,一股腥臭之气扑鼻而来,弄的刘文静忙捂住鼻子,口中还大声嚷嚷着:“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咱们不是都查过了么?”

    “不对。”岑文本从地上拾起一快没有沾在血泊里的花瓶碎片,然后对刘文静道:“你看!”

    “看什么?”刘文静不解的看着那片约莫有半尺来宽的瓷片,只感觉上面除了沾满着一层厚厚的土灰之外,其余什么也没有。

    “不就是有一层土灰么?”他毫不在意。

    “我们走!”岑文本不由分说,又拉起他跑回自己的房间。

    “你到底要说什么啊?”刘文静被他拉着跑来跑去,所以没好气的道。

    “你看!”岑文本把那快碎片放在花瓶的旁边,两下花纹竟是一模一样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些花瓶都是一个窑里出来的,赝品为了剩事,一般几百个都用一个花纹。”刘文静说完,却看岑文本摇了摇头道:“不是花纹,而是你看看这上面的灰尘。”

    “灰尘?”刘文静一经提醒,这才仔细的看了两眼,也似乎有点明白了。

    “这个花瓶上的灰尘的确要比你屋里的厚的多,可能是因为那屋子是案发现场,所以没人打扫的缘故。”刘文静说完,岑文本却一口否绝,然后道:“自从案发当天起,整个芙蓉楼无论老板还是伙计都早已逃的一干二净,所以咱们每个人的屋子都没人打扫。再者,你看看这碎片上的沉灰,如果没有一两年的工夫怕不会积的如此之厚吧?”

    “你是说!”刘文静眼前一亮,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了。

    “对,你仔细看看我这屋子,每件家具都经过擦拭,所以都很干净”岑文本话未说完,刘文静已跑出房间,径奔天字一号房来。

    岑文本随后赶来,只见刘文静站在中间看着满是灰尘的立柜发呆。

    “怎么样!”岑文本上前拍了拍他。

    “看样这屋子至少有一年多没有打扫过了。”刘文静想到这又道:“那颜槐为什么非要住这呢?他比咱们来的还早,不存在没有别的空房。”

    “这正是问题的所在,就算颜槐非要住在这,也应该有人提他打扫一下,可现在的情况正相反!”岑文本说完两人同时一惊。

    “恐怕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颜槐不准他们打扫!”刘文静说出自己的判断。

    “那就说明这房间有蹊跷,而颜槐的死也许正因为这蹊跷的所在!”两人一拍既合,刘文静忙道;“现在芙蓉楼里的人都跑的差不多了,如果想找一个伙计回来问问恐怕不容易。”

    岑文本听到这忙道:“伙计虽然找不到,但有几个人肯定能找的到。”

    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道:“厨子!”

    笑罢之后,岑文本便又道:“伙计任何人都可以干,所以他们在芙蓉楼当伙计,到了别的地方他门却不一定还当伙计。而厨子却不同,他们离开了芙蓉楼就必须到别的酒楼去,只要把汴京城所有的酒楼都翻遍了自然能找出他们来。”

    “好办法!”刘文静拍手叫绝。

    “看来这个任务得交给他来办了。”岑文本递给刘文静一个眼神,他心领神会,向门口喊道:“来人!”

    “在!”两个在门外的甲兵慌忙进来。

    “去把你们高将军叫来!”刘文静吩咐道。

    “是!”两人得令跑出楼去。

第八章 拔云见日

    过了半刻,只见高德弘风尘仆仆的赶来,额头上满是汗珠。

    “两位公子找我何事?”尽管高得弘脸上还有些愤愤不平,但嘴上却也还算客气。

    只听刘文静笑了笑道:“我二人有件事想请高将军帮忙。”

    高得弘一楞,忙道:“但请吩咐便是。”

    “恩。”刘文静点头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想请将军带上人马见京城大大小小的酒楼饭馆都查问一遍,看看那个酒楼有新的厨子,给我们尽数带到这里来。”

    “啊?”高得弘稍一迟疑,刘文静忙问:“将军有难处?”

    高得弘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这就去办。”他一边说,一边心下暗骂着,带着一队外城禁军离开了芙蓉楼。

    总算有了点线索,两人稍微兴奋一些。可就这么等了足足有两个时辰,也不见高德弘回来,刘文静不由得开始有些着急了,向门口喊道:“来人啊!”

    “在!”又有一个甲兵恭身而入。

    刘文静忙问:“你们高大人怎么还没回来?”

    “这小人们不知。”甲兵的话刚说完,就听岑文本接着道:“汴京城大大小小的酒楼足有五六十个,挨家挨家的查探,那有那么容易。”

    “哎”刘文静冲那甲兵一摆手,然后就在廊道里走来走去。

    “我说你烦不烦啊!”岑文本看了他一眼道。

    “你”刘文静话未出口,就听外面马蹄声响,两人忙下楼来看,只见高德弘下了马走进厅中,后面甲兵带着十多个厨子跟了进来。

    “我说高将军你总算是回来了。”刘文静长嘘了一口气。

    高得弘恭身道:“不负两位公子所托,我将汴京城大大小小共五十八家酒楼饭馆新进的厨子都抓来了。”

    “好好。”刘文静张口便问道:“你们那个在芙蓉楼当过厨子?”这话一直说了三遍,却没有一个人回答,所有人的厨子都低着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们”刘文静有点急了,却见岑文本冲他使了个眼sè,便退后两步。

    只见岑文本走上前来叹了口气道:“我们查案的时候,在芙蓉楼的后厨里挖出一包银子,看样子怎么也有四五百两之多,今天找你们来只是想问问这银子是谁的,我们好物归原主。”

    “银子?”高德弘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后面的厨子却翻了天,争先恐后的上前来喊道:“我的,我的。”这时岑文本向后张望了一下,只见一个个头不高的中年厨子竟然还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就是他!”岑文本一声喊,惊的众人全都默然无语。

    “你就是芙蓉楼的厨子!”刘文静上前拽起后面那个中年人。

    “为什么是他?他可没要银子啊?”高德弘不解的问。

    “那是因为他知道压根就没有银子。”刘文静冷哼一声。

    “不是。”岑文本上前一步接着道:“其实这种伎俩只能糊弄糊弄小孩罢了,可他们没有顾虑,所以就宁可信其有了,而他却有顾虑,所以才不敢向前。”

    “聪明。”那中年人不禁拍了拍手。

    “跟我上楼来吧。”这种事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岑文本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三人上了楼,进到岑文本的房间里,刘文静回身把门关上,包拯伸手道:“坐。”

    “不敢。”那中年少静立在一旁,表情坦然。

    “你叫什么名字?”岑文本问。

    “宇文潭。”那人答。

    “好名字,颇有古来名士之风。”岑文本说完,宇文潭轻笑道:“大人有话但讲无妨。”

    “好,爽快!”岑文本向右一指道:“天字一号房为什么没人打扫?”

    宇文潭抬眼看了一下岑文本,冷冷的说:“我如果说不知道,大人一定还会追问。”

    岑文本微微一惊,没想到一个厨子会有如此冷静的头脑,便叹了口气道:“难道你就想看着凶手逍遥法外么?”

    宇文潭坐了半晌,这才缓缓道:“因为没人敢打扫。”

    “没人敢打扫?”两人互看一眼,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

    宇文潭长叹道:“一年之前,就在天字一号房,曾经死过一个人。”

    “死过一个人!”这无疑是一个另人很吃惊的发现,岑文本马上追问道:“是什么人!”

    宇文潭便答道:“一个ji女。”

    “ji女?”刘文静一听,眉心微微一皱。

    可岑文本的脑海里似乎又闪过了些什么,但却转瞬即逝,他也没有细想,便又问道:“这个ji女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为什么要死在芙蓉楼。”

    宇文潭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凉,又道:“她叫紫玉,一年之前是邀月楼的当家牌主(ji女的佼佼者称之牌主),至于她为什么要死在芙蓉楼,我也不知道。”

    “邀月楼!”岑文本为之一震,但又不知道这两者之前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的谨有这些,至于别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宇文潭说完低下头来,表情暗淡。

    刘文静想了一会儿忽然问:“她是怎么死的?”

    宇文潭听了这话,双手有些微微的发抖,半晌才道:“是吊死的。”

    “在天字一号房?”公孙策又问。

    宇文潭点了点头,显得异常悲伤。

    “既然你们谁也不敢去打扫那房间,为什么颜槐却住在了里面?”岑文本忽然提出有一个实质xing的问题。

    宇文潭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似乎是他自己非要住在里面的。”

    “非要住在里面?”岑文本看着刘文静,两人心照不宣,似乎明白了一点。

    “不知道,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宇文潭有点激动,眼神也由悲伤变的迷乱。

    “好了,你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岑文本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宇文潭出了房间,岑文本便低声对刘文静道:“如果我没猜错,宇文潭与死去的那个叫紫玉的ji女,两人的关系一定不俗。”

    “恩。”刘文静点了点头道:“看来颜槐和这个ji女一定也有关系,不然他为什么非要住在那间房里。”

    “看来我们又得去躺邀月楼了。”两人对目一笑,走进屋子。

    邀月楼。

    虽然卢为员刚刚死在这,可这些似乎并没有给这里带来什么影响。进进出出的男人络绎不绝,屋中的鼓乐和yin笑之声充耳皆是。

    “呦两位客官又来了。”刘文静抬眼一看,迎面而来的是上次见到的那个绿衣ji女,不过这次她换了身浅粉的纱布长裙,一双**几乎都露在外面。

    “我们还是去找老鸨吧。”刘文静低声对岑文本说。

    岑文本叹了口气道:“只怕她不会说实话。”

    这时那ji女已经走了过来,胳膊一下子勾住岑文本的脖子,柔声嗔道:“公子莫非是想奴家了不成?”

    岑文本虽然对ji女没有反感,但对他们还是有点忌讳,便拿开她的胳膊道:“我们到你的东暖阁说吧。”

    “呦,公子记xing可真好,那快跟我来吧。”那ji女在前面带路,引着两人上了楼。

    三人进了东暖阁,那ji女将门带紧,脸sè微微一变道:“你们又想问什么了?”

    刘文静轻哼一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有话问你?”

    “呵呵”那ji女走过来往两人中间一坐,冲着刘文静调笑道:“莫非公子真的是来找奴家的?”

    刘文静顿时sè变,冷声道:“好了,我们有话问你。”

    “哼。”那ji女把脸一转,看着两人道:“有什么话快问,不过我可不白告诉你。”

    岑文本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来放在桌前,那ji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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