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朝当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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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朝当炀帝-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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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文本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来放在桌前,那ji女伸手收走,然后道:“问吧。”

    “紫玉你认识么?”岑文本话一问出,那ji女脸sè唰的一下子变的很难看,沉寂的问:“你们问她做什么?”

    刘文静哼道:“那你不用管,你收了银子就说你知道的就是。”

    那ji女听完,忽然从袖筒里将银子拿出来扔在桌上,然后转身就要出门,口中留道:“我不认识什么紫玉。”

    “慢!”岑文本伸手拉住她,两人的眼神对在一起,不由的楞了楞神。

    “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岑文本淡淡的道。

    那ji女不知怎的,脸sè竟然一红,回身又坐了下来,静静的说:“你们到底问她做什么?”

    岑文本站了起来,悄立半晌,这才叹道:“京城连续死了这么多人,如果再抓不到凶手的话,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死于非命。”

    刘文静一呆,不知道岑文本对一个ji女说这些做什么,但出乎意料,那ji女听了这话竟然有一丝感伤,头低的很深,抓着飘带的手也一直握的很紧。

    “姑娘,我知道你一定能帮我的!”岑文本转过身来,盯着她说。

    “我不能帮你,如果妈妈知道了会打死我的。”她的表情显得很矛盾,眼神之充满着彷徨。

    “那算了,我不能连累姑娘。”岑文本说着拉起刘文静就走。

    “这”刘文静有点不甘心,看着岑文本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等一下!”看着两人走到门口,那ji女忽然喊了一声。

    “姑娘。”岑文本走回来,激动的看着她。

    “你们坐吧。”那ji女惋叹了一声,起身向绣床走去。

    两人环坐桌前,只见她从锦被下面拿出一本蓝皮白底的书来,看不清书上面的书名,是感觉这书似乎很古旧。

    “这是紫玉临走时留给我的,她说如果她不回来拿这本书,就说明她已经死了。”那ji女把书放在桌上,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三个楷体的大字:《幽远集》。

    “《幽远集》”两人惊呼一声。

    “我不识字,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那ji女幽幽说道。

    岑文本拿着那本《幽远集》忽然说道:“你能不能将紫玉的事原原本本的都告诉我们。”

    “我”

    她的话刚说出一个字,门外突然传来了铛铛的敲门声,紧接着就听见一个中年女子喊叫道:“黛雪,快开门!”那ji女的心猛地揪了起来,颤声道:“是妈妈来了。”

    “那又怎么样?”刘文静倒还真没把ji院的老鸨放在眼里。

    黛雪紧张的打开门,一个下身肥大,满脸凶相的女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三个身着黑sè紧身衣的大汉。

    那女人斜眼看了刘文静一眼道:“咱们邀月楼的的规矩,两个爷们找一个姑娘可是不行的。”她说着这话,眼神中透过些鄙夷。

    “你!”刘文静一怒从桌前站起,岑文本却拉住他,笑着道:“你就先出去,找个别的姑娘好了。”

    刘文静知道岑文本不想把事情挑明,便哼了一声跟着那女人出了屋子。

    “黛雪,你给我好好招呼着。”女人扔下一句冷言重重的关上房门。

    “妈妈一定是知道什么了!”黛雪紧张的来回踱步,眼神涣散。

    “放心,她如果真的知道什么了,恐怕就不会让我留在这。”岑文本说完,黛雪似乎也感觉有道理,心里才稍微平静了一些。

    “谢谢你救了我。”黛雪竟然羞红了脸。

    岑文本微微一叹道:“应该是我害了你才对,这谢字又如何当的起。”

    “不是的”黛雪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岑文本拿着那本《幽远集》,便叉开话题道:“姑娘还是给我讲讲紫玉的事吧。”

    黛雪长嘘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娓娓道来

第九章 如花似玉

    “紫玉本来是个官宦人家的小姐,后来听说他父亲得罪了皇上,结果获了死罪,她便被充当官ji卖到了这邀月楼来。”黛雪说到这幽然一叹,岑文本也感到一阵悲凉,轻声道:“这世上总还是有一些不平事的。”

    黛雪点了点头接着道:“紫玉被卖到这来之后不肯接客,妈妈刚开始还只是软磨硬泡,最多也不过是几句恶语。可后来不知怎的,也许是妈妈的xing子忍不下她了,就用迷药将他迷昏,以五百两的价钱将她的初夜卖了出去。”

    岑文本听到这,忽然打断她的话道:“你还记得是什么人买走了她的初夜么?”

    黛雪伏首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记不得了,似乎是个年轻的公子,长相还算俊朗。”

    岑文本恩了一声,示意她接着说。黛雪便又道:“自从那次以后,紫玉的xing格大变,不但每天都接三四个客人,而且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出的起价钱她都会接。那时整个邀月楼中只有我和她还算相好,所以我就劝她不要这样,可她不听,还是依旧如此。”说到这,岑文本明显的发现黛雪的眼上带着泪痕,便安慰她道:“可能是紫玉心灰意冷了吧。”

    “也许吧。”黛雪用丝巾点了点眼圈接着说:“你一定以为ji女都是没有感情的。”

    岑文本一楞,摇头道:“我从没这么认为过。”

    黛雪垂首道:“其实你这么想我也不能怪你,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做这个行当呢?”

    “我知道。”岑文本忍不住叹了一声。

    黛雪报以一个感激的眼神,又接着道:“后来,大约是一年多以前吧,那时候也是夏天,卢为员忽然来了说要给紫玉赎身。”

    “卢为员?”这到另岑文本吃了一惊。

    黛雪颔首道:“就是他,出了五千两要为紫玉赎身,那时候紫玉已经是我们这的招牌姑娘了,妈妈当然不愿意让她走。可卢为员毕竟是知府,正所谓民不与官斗,最后妈妈无奈只能拿了银子允许紫玉赎身。”

    “紫玉的态度呢?”岑文本忽然问。

    “谁愿意总做ji女这个行当?如果有个的户人家愿意给自己赎身,那怕回去是做小妾也心满意足了。”黛雪说这话时眼神中都是绝望。

    “那后来呢?”岑文本忙又接着问。

    黛雪轻声一叹道:“就在卢为员交银子的那天,紫玉说要在在邀月楼住上一晚,卢为员也同意了。可就在那天晚上,紫玉却忽然失踪了。”

    “失踪了?”岑文本不禁失声惊叹。

    黛雪点头道:“是,妈妈吓的带着所有的人到处找都没找到,后来才听说紫玉死在了芙蓉楼里。”

    “原来是这样。”岑文本拿起那本《幽远集》又问道:“那她是什么时候给的你这本书?”

    “就是在她失踪的那天晚上,她来到我房里,将这本书交给我说:‘黛雪,如果我不回来拿,那就说明我已经死了。’”黛雪说完,岑文本呆了一会儿,拿起那本《幽远集》,翻开第一页。

    只见上面用两行字,字体雄浑,笔锋硬朗。“若谁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这是什么意思?”岑文本看着这三个字,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公子。”黛雪忽然轻轻一唤。

    “姑娘有话请讲。”岑文本抬起头看着她。

    “你带上这本书快走吧。”黛雪看着他,眼中闪着泪花。

    “你怎么了?”岑文本有些奇怪的问。

    “没什么,你快走吧。”黛雪用力一推他,却没想到岑文本却拽住她的手问:“到底怎么了?”

    “妈妈!”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黛雪一惊,门却已经“吱”的一声被推开了。

    “讨厌!”黛雪忽然抱住岑文本,把嘴唇贴了上去。这时门外的人也进来了,正是ji院的老鸨。

    “哎呦。”老鸨看见这景象,忙转过头去,狠狠的向后一瞪。

    “妈妈这”外面站着的一个紫衣ji女张着大嘴说不出话来。

    “滚!”老鸨冲着那ji女喝了一声,转身将门带上。

    看见两人走远,黛雪忙松开岑文本,双颊一红道:“对不起公子,我知道你嫌我脏。”

    岑文本知道她是看见了外面的jiān细,便摇了摇头道:“没关系。”

    “公子,我知道的已经全告诉你了,剩下的事就要靠你了。”黛雪看着岑文本,眼神十分奇怪。

    “多谢了。”岑文本将书收在怀里,转身出门而去。

    出了邀月楼的大门,就看见刘文静站在那里,似乎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等岑文本走了过来,刘文静坏笑着上前拍了拍他道:“你们谈了这么久,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

    “我没功夫跟你闲扯。”岑文本表情凝重,向前便走。

    “你去那?”刘文静忙追上来问道。

    “前面就有一家香料铺,咱们去看看。”岑文本说着步子更加快了。

    两人转过一道街,远远就看见前面一条挂牌上写着:“汝南香料铺”五个字。

    待两人走近,才发现大门两侧原来还贴着一副对联,上联书:桃红复含chun雨,下联书:柳绿更带朝烟。

    “好联,只可惜这意境和香料铺似乎不太匹配。”刘文静啧啧的说着,岑文本却已经不耐烦的先进了铺中。

    这铺子不大,但是显得很干净。正前面是一个长柜台,柜台后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盒子,上面都贴着彩纸做的标签。旁边则放着两张桌椅,桌椅旁边的墙上挂着几副画,画sè都很普通,是一般的市集货sè。柜台旁边似乎还有个小门,看样子是通向后堂的。柜台前站着一个娇艳的小姑娘,梳着稚气的梅花髻,正用一对大眼睛奇怪的看着两人。

    “你们你们买香料?”买香料的都是女子,乍进来两个男人,女孩还有点不自在。

    “你们这就你一个人?”刘文静显然对这个女孩不抱有任何希望。

    “不是还有”女孩话没说完,就听内堂里传出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来:“宛儿,发生什么事了?”声音婉转动人,连岑文本都不觉为之一荡。

    “姐姐,有两个客官要买香料。”女孩踮踮的跑进屋子,不一会儿,只见一位唇若涂脂,肤若凝霜,十七八岁年纪,美若天仙的玉女缓步从后堂走出来,秋波微闪,睫毛飘动。那一对深黑的明眸,宛如云天中晶莹闪亮的星斗一般,荡人心魄。

    弯曲而侧坠的十字髻,配合她亭亭玉立的身段,盈盈如蛇的细腰,如灵鹤般细白的玉颈,玉洁无暇细腻柔滑的肌肤,月光辉映下,更显婀娜多姿,风情绰约。

    一身青绿sè雪白花褂,配合她的美艳,更增添一分诱人的气息。明眸皓齿纤细苗条的外在美,与温和典雅气质优酝的内在美,揉合成一幅完美的佳人图,另两人竟不知身在何处。

    “你们要买香料?”那女子明眸轻声问道。

    刘文静还呆立在那里没听见女子说什么,岑文本却已经从他手里将荷包拿过来递给那女子道:“你知道这是什么香料么?”

    那女子将荷包接到手里轻轻一嗅,然后眉头一皱道:“这是百里香。”

    “百里香?”岑文本对于香料显然一窍不通。

    那女子点了点头道:“这种香料在中原很罕见,一般只有在云南的山寨中才可以找的到。它可以驱虫逐蝇,而且香味浓郁,可传百里。”

    “不至于吧,这个荷包虽然比别的香料味道大了一些,可不放在鼻间似乎也闻不到那香味。”刘文静说完,那女子却抿嘴轻笑道:“那是因为这荷包浸过水,而且时间也有一年多了。”

    “一年多了!”岑文本吃惊的看着她。

    “对啊。”女子似乎很爱笑,表情始终那么嫣然。

    “恩,多谢相告。”岑文本拍了拍刘文静转身就走。

    “这就走了?”刘文静不情愿的向那女子一拱手,跟着岑文本走出铺子。

    “又是一年多以前。”岑文本拿着那荷包,口中喃喃自语。

    “什么又是?”刘文静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不解的问。

    岑文本没有理他,就这么边想着边往前走,刘文静无奈只能跟着他。两人一直走到前面的拐角处,刘文静忽然一拉岑文本道:“你看着点,那是墙!”岑文本这才缓过神来,只见正前方一堵方墙足有一人多高。

    “这可真是”岑文本看着刘文静,窘态纵生。

    “明对暗,淡对浓,上智对中庸。镜奁对衣笥,野杵对村舂”一阵朗朗的读书声从前面的院子里传出,紧接着就听见一阵合声,似乎是一个先生在教学生读书。不过另人奇怪的是,无论是学生还是先生,发出的竟然都是女子的声音。要知道,隋代时候是不允许女子教书的,更不允许女子进学堂读书。

    “这是怎么回事?”刘文静顿时来了兴趣,附耳侧听。

    只听那女先生又读道:“手擘蟹螯从毕卓,身披鹤氅自王恭。五老峰高,秀插云霄如玉笔;三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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