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九代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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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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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四海在大道那边一听,这个牛贩子今天在这作死呢,一会儿这知州出来,非宰了他不可,王四海吓的又退出五十步去。

差人一听,这牛贩子自称是杨延昭,杨延昭不死了吗,噢,这个人大概有点病,非要编八扯谎见我们大人不可,好小子,这回我非得看看热闹,我再给你传禀一声,让大人一生气,出来把你好好收拾一顿,轻则责打,重则坐牢,闲着没事儿,咱也找点开心:“好!我给你禀报去,你可别走了,弟兄们,把他看住,别回来知州大人一发火抓人抓不着了。”

“你放心地去吧!”这三个差人把杨延昭紧紧地看住。

那差人又来到书房,二番向呼延丕显说道,“大人,门口那牛贩子他说让我告让您,他是杨延昭,是您的六哥,让您大开仪门,出去迎接,如不迎接,他走了可就再不来了。这人说话越来越横,我已经差弟兄们把他看住了,大人您说这个事得怎么办呢?”这差人就等着呼延丕显发话,把那贩牛的抓起来呢!

呼延丕显听完之后,并没发火,他继续问差人:  “那个人长得什么样?”

差人一说这个人的相貌.特征……呼延丕显昕完沉吟了一会儿,暗想,六哥死了,怎么又来了,是这牛贩子故意捣乱?不管如何,且去看看是什么人到此,如是故意戏耍于我,我要他的命。呼延丕显当即吩咐说:“仪门大开,我去接他。”

差人一听,说:  “是。”呼延丕显站起身来整整衣冠,跟随差人奔衙门口而来,差人早跑几步,吩咐仪门大开,门开处,见杨延昭正站在门外,一边一个差人监视着他,怕他跑了。呼延丕显一看,哎呀!闹了半天真是我六哥到了,这样看来,六哥已死,纯属讹传,他急忙走几步来到延昭跟前,撩衣便跪:“六哥,小弟迎接来迟望乞恕罪。”

四旁的衙役一看,哎呀!这个贩牛的可真有两下子;远处的王掌柜一瞧,哎哟!敢情这位老客真厉害,知州大人给他下跪,这可了不得啦!看来我这姓是定改不移啦!

这时候杨延昭搀扶呼延丕显起来说:“知州大人,请起,”

呼延丕显一听,怎么六哥说话改了味儿啦:  “六哥,您怎么口音变了?”

延昭瞅着他只是笑,呼延丕显说:“先请到里边叙语。”呼延丕显陪着延昭来到客厅,吩咐人摆酒设宴……

延昭坐下之后说道:  “知州大人,你认错了人了,吾不是杨延昭啊,我是任炳任堂惠。”

呼延丕显听到这儿脸色沉下来了,说道:“你不是杨延昭,为什么要冒名而来?”

“知州大人,听我与你说嘛!我虽然不是杨延昭,但我是杨延昭的好朋友。他充军云南的时候,我们住在一起,他死之后,是我把灵车万里迢迢进到东京。他在遗书中曾告诉要我把他死的经过,得时说与你听,说你与他情同手足,我今天来登门拜访,你不见我,我只好如此说了,望知州大人谅解。”

呼延丕显一听:“噢,是这幺回事,既是延昭的好友,也是我的好友,任兄,今日且就在此说说六哥死的经过,我正要想得知详情。”

这工夫酒宴已经摆上,俩人刚喝了一杯酒,差役匆匆来报:“大人,八王千岁与天官寇准率一部宋军由雄州撤到咱们的城外,方才有人告知,让您接驾。”

丕显闻听,当即一惊:  “怎么如此突然地撤下来了?前敌一定出兵不利。”

延昭忙站起身说:  “哎呀,我得告辞了。”

丕显说:“你坐你的。”

“八王来了,哪有我的坐处,我得走……”

他站起身刚要走,差人又急匆匆来报:  “大人,八王与寇天官等人已经到衙门外。”


第四十二回 抗辽兵军师设奇谋 请贤才两顾仁和店
呼延丕显听差人禀报后,八王与双天官已到衙门外,忙说:  “赶快接驾。”这时延昭站起身说:  “既然王驾已到,大人公事繁忙,我不便再多呆了,就此告辞,改日我们再详谈,我从后面走吧!”

丕显只好说:  “如此说来,任兄谅解,”他吩咐差人领杨延昭从后门走出。他自己赶忙往衙外迎驾,未到大门,已见八王与寇谁及护驾亲军迎面而来,呼延丕显赶紧跪倒接驾…… 施罢大礼,把八王与天官让到客厅里落座。先问一路劳苦,后问前敌战事,听八王一说,才知道,雄州抗辽失利,为安全计,八王赵德芳与天官寇准带领一部人马先行撤退,高元帅与先锋杨宗保在后边截战辽兵,随后也要到瀛州而来。

呼延丕显说:  “王爷尽请放心,瀛州虽小,但修城布防早有准备,城内有兵三千,四外乡镇尚有团练几万,不敢称全城汤池,却也是深沟高垒,足可抵御辽兵,您与天官鞍马劳累,且先在此饮酒洗尘,然后就在衙内歇息。来人哪!撤下酒席,与王爷、天官重新设宴。”

寇准在旁边说:  “不要动,我看这桌酒宴也不错,菜还没动,酒也没喝,咱们将就着吃吧!你要撤下去重做,还得等些时候,现在不知王爷如何,反正我的肚子里肠子肚子已经打架了,咱是先吃为快吧!”

王爷说:“就依天官。”

酒宴不撤了,呼廷丕显吩咐差役又添做几盘名菜给王爷、天官下酒。席间寇准问呼延丕显:“丕显,我们一来,一定是把你的事给耽误啦!看这桌上有两个酒杯,且杯酒未饮,一定是与人对酌,尚未尽兴吧!”

呼廷丕显说:  “天官看的细微,方才与我饮酒的,乃是云南的一个牛贩子,姓任名炳字堂惠,此人与死去的六哥乃至近好友,今日登门拜访,哪有不款待之礼,我们正要喝酒,王驾到此,那任老兄倒也知趣,从后面已经走了。”

寇准闻听,扶案而起说:“怎么?那任炳任堂惠在此?”

“啊!天官大人,您认识他?”

“我怎幺不认识?他和杨延昭长得一模一样,在东京汴梁时,我见过他。”

王爷说:“什么要人,值得天官如此震动?”

寇准说:  “王爷,砸木笼囚车搭救郑王爷的那个人不就是他吗?看来此人还真会些武艺呢?”

王爷说:  “噢.既然此人在这里,我们可给此赏赐,以作谢意。”

“就是啊,且等郑王爷来了再说吧!不知这个任炳他住在何处?”

丕显说:  “他住在本城仁和客店。”

正说到这里.忽有差役来报:  “高元帅与郑王和杨先锋的人马已经撤退进城。”丕显闻听,先让王爷与天官在此饮酒,他自己带差役去迎接,安排进城的宋军。

大队的宋军涌进了瀛州,在呼延丕显的命令下,教军场、各处空间房屋、官府仓库等处,都住满了宋军,一时间瀛州城里人口倍增,街面上更显热闹……

高元帅与郑王爷和杨宗保随呼延丕显来到州衙客厅参见八王千岁。八王一见高王先问道:  “高元帅,现在韩昌兵扎何处?”

高君保说:“王爷,韩昌虽被我等截杀一阵,但他已知我军动向,正统带全军尾随而来,不久恐怕也至瀛州。”

话言未了,有探马来报:“韩昌离瀛州三里安营扎寨。”高王吩咐:“再探。”

探马走后,八王可有点惊慌失措,他向高元帅说:  “君保,此番出征,一战败北,如今韩昌叉兵临城下,我当以何计御敌呀?”

高君保说:“王爷:如今看来,敌军十余万人马,多为马队,我军来足十万,且马、步军各占一半,兵力不及敌,兵数不及敌,雄州一败,有伤士气,想要大败敌军,恐难如愿,当今之计,应派人回朝征调人马,援助瀛州,方可杀退辽兵。”

八王说:“回朝搬兵,路途往返之期,这瀛州城可能守住吗?”

呼延丕显说:  “王爷,瀛州虽小,却不惧强敌,王爷尽请放心,丕显愿与瀛州共存亡。”

寇准说:“王爷,有这样的不怕死的知州,你还怕从何来?”

八王看看寇准,心想,他倒真象个军师,有临危不惧的大将风度。正在他们谈论的时傧,守城军来报:  “韩昌已统带辽军向瀛州进发,城门已闭,准备迎敌。”呼延丕显说:“王爷,高帅,您们连日征战,鞍马势困,且先休息,待我先率瀛州之军,抵敌一阵,候大军休整一夜,再战不退。”

呼延丕显说完话,迈步走出客厅竞直奔城上而去。这里八王问寇准说:  “军师,韩昌要来攻城,可有退敌之计。”

寇准说:“王爷请放宽心,军师在此,万无一失,今天且先让呼延丕显守城一夜,明日自有退敌之计。”……

八王、高帅等人说是休息,这一夜也没合眼,夜静更深,可听得见外边辽军攻城和宋军守城的喊杀声。杨宗保干脆带着自己的护卫队亲自上城帮着呼延丕显指挥宋军抵抗辽军。辽军几次架云梯攻城,都被守城的宋军用灰瓶石块、箭驽刀枪给打退下去……

八王让报事探马一个时辰向王爷卧室报一次军情,生怕城被攻破,逃走不迭,但在王爷旁侧的寇准,却躺在自己的床上,鼾声如雷,大睡了一夜。王爷瞅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他在这睡太平觉,我倒给他打更了。

次日清晨,攻战一夜的辽军暂时退下去了。呼延丕显、宗保,高帅、郑王,八千岁.寇准等人,用罢早饭,同聚在州衙大堂之上,共议退敌之计。

八王看看寇准那休整一夜之后轻位自得的样子,再看看高帅夜不成寐满眼血丝的疲惫样子,因而向寇准说道:  “这一夜,元帅好累,军师好睡呀!”

寇准说:“八王千岁,好睡好累都是为了退却辽兵啊!”

八王说:“你唾了一夜,还谈什么退辽兵?”

寇准说:  “王爷,别看我人睡了,我的心可没睡,整整地琢磨了一夜呀!”

八王说:“既然琢磨了_一夜,愿闻军师的妙计。”

寇准说:  “那是自然,军师,军师,自事先知,有事不如,何为军师,如今辽军攻城甚紧,我军必须日夜防守……”

八王说:  “这话不用你说,谁都知道。”

“是呀!辽军攻城,我军死守,即使派人搬兵,也是远水不解近渴,西江之水难救涸辙之鲋。目前看来,最好是调集我军之力,来个以攻为守,打一个大胜仗,使辽军退却一步,然后再搬兵求援,方有缓冲之机。”

八王说:“你说得很好,只是胜敌之计,军师可曾想出?”

寇准说:“昨晚打一宿呼噜就是想的这件事情。如今瀛州城内有一部地方军,汇合我军一起。在敌军以为我闭门坚守之时,突然间三门齐开,两翼配合,全线出兵,只要将不贪生,兵不畏死,必使辽军大败。但其中要有杨延昭出马,杨延昭一出马,辽军必然震惊,他们一看杨延昭没死,必是伏兵在此,敌军自会大败而去……”

八王说:“寇准,早饭已过,我不知道你睡醒了没有?”

“王爷,我怎么没睡醒?”

“睡醒了你怎么大白天说梦话呀,杨延昭已经死了,你怎么还口口声声让杨延昭出马,往哪里去找杨延昭呀?”

寇准说;“是啊!杨延昭已经死啦!但是兵不厌诈,我们可以找一个人冒充杨延昭,出城退敌。”

八王说:“谁能冒充杨延昭?”

寇准说:“就是现在住在仁和客店的那个牛账子任炳任堂惠,此人长得与杨延昭十分相似。曾劫囚车救过郑王爷,一定也通晓武艺,给他披挂起来,出城抗敌,辽兵必把他当作杨延昭无疑。”

  郑印在旁边一听说:“对;那任炳长得和延昭太象啦!怎么,这个人现在这里吗?”

丕显说:“正是,现住仁和客店。”

八王看看高王说:“高帅看此计可行吗?”

高王说:“天官这一招倒堪称妙绝,只是这任炳乃一介商贾,与延昭相比,虽然貌似,只恐神离,疆场上若被辽军识破,岂不弄巧成拙,如行此计,可先将那位任炳招至此处,我等观看一番,如无纰漏,此计倒也可行。”

王爷说:“好,先把此人召到衙门里来。”

寇准说:“没别的,知州大人辛苦一趟吧,你到仁和客店把你那位朋友请来,我们当面和他商谈商谈,一定要说‘请’,可别说找他,我们这也叫聘贤哪!”

丕显答应,当即带着几名亲随差役,来到了仁和客店。

杨延昭自从上次从知州衙门回到客店以后,掌柜的王四海对这位任老客恭敬倍至。延昭说:  “王掌柜,知州大人接我没有?不是我说大话吧!”

王掌柜连连点头,连说:“是,是,任老客,我是有眼不识泰山,狗咬吕洞宾一一不认得真神仙。这回打赌您赢了,咱是那幺说的,我输了姓您那个任,话说回来了,我姓了任给您也增不了光,我死了还没脸去见我祖宗,任大爷您高抬贵手,这事咱就这么的吧!”

延昭说:“好,你的姓不要改了,不过以后可不要小看我们放牛的。”

“那是,那是。”打这以后,王四海对杨延昭敬如上宾,一日三问安,见面先龇牙。韩昌连夜攻城的消息,杨延昭在店房里已经听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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