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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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 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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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也应该找个男的,不应该找我家凝兰啊。”

    张夫人说不过段誉,再听段誉一口一个“我家凝兰”。她气愤地回过头来,望着薛夫人,说道:“玉真,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薛夫人早就怒了,此时,看到张夫人来问自己,她蓦地冷笑一声,说道:“张夫人,您以后还是叫我薛夫人吧,今日之事,我薛府记下了,他日,必定重重回报。誉儿,兰儿,我们走。”

    张掖看到段誉要走,怒道:“段誉,你给我站住。”

    段誉站住了,他回头,望着张掖,说道:“死断袖的,我忘记告诉你了,你的情人吵着要上吊,我的朋友已经把他救回来了,你要不要我带他来给你?”

    张掖一听,连忙说道:“子颋是怎么回事?他人在哪里?”

    张掖的话,无形之中证实了他的断袖。人群之中,又传来一阵唏嘘。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哭泣的声音:“张掖,我知道你没骗我。”

    说着,屋外挤进一个年轻的男子,他一看到张掖,就上前一把抱住他说道:“张掖,我现在知道了,他们胡说,你没有变心,没有想和薛家小姐成亲,现在,我终于放心了。”

    那男子放心了,张夫人可怒了。她一指那男子,说道:“你是谁?”

    张掖的脸上浮出不自然的光芒,他说道:“娘,他是子颋……”

    张夫人一拉张掖,怒道:“掖儿,你爹爹若是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现在,跟我回去。”

    张夫人想拉张掖,谁知,张掖一甩手,大声说道:“我不回去,我若回去了,你和我爹又要将我关起来,不让我出来,不让我见子颋……”

    门口围观的人们,发出“哗”的一声冷笑,似乎在笑话张夫人教子无方,张夫人一看人越围越多,张府的名声势发越败越厉害,她顿时觉得头晕眼花,就要摔倒在地。

正文 第六百零四章 段誉解围

    张掖看到几乎母亲晕倒,顿时被吓了一跳。他上前步,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扶张夫人起来。可是,一直站在他身边的情人子龥看到张掖离开,以为张掖又要要走。所以,他心里一紧张,就拼命地拉紧了张掖的衣服,张掖回头,就看到了一脸委屈的情人。再加上子龥泪眼婆娑的样子,着实让人心软,张掖这心里一软,便转过头去,假装看不到母亲。

    看到张掖如此漠视自己的母亲,几乎所有围观的人都对他指责有加。张掖黑着脸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直站在一侧的薛宁轩实在忍不住了,他箭步上前,伸手扶起张夫人,然后,伸指一指张掖大声怒道:“张掖,你还有没有人性啊?这是你的母亲啊,她晕倒了,你居然不管?”

    张掖翻了翻白眼,色厉内荏地说道:“谁叫她骗我来相亲的……活该!”

    张夫人顿时被自己的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边,薛夫人带着薛凝兰已经准备离开。门口围观的人们纷纷让出一条路来,让他们离去。同时,大家指着薛夫人身后的张掖,又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薛宁轩扶了张夫人在桌前坐下,回头一拉薛子轩,说道:“哥,这是张府的家务事,我们只是来吃餐饭而已,现在,饭也吃完了,我们走吧。”

    薛子轩知道薛宁轩的意思是在为薛凝兰开脱。看到段誉不惜得罪张府,都要维护薛凝兰,薛子轩对他的好感顿时成倍地增长。所以,也起了维护之意。此时,也点点头,故意放高音量,朝大家伙们说道:“还说呢,不都因为段誉那小子迟到了,才搞了这一场乌龙出来?这次若回去了,得好好和他算帐才是。”

    人群一听,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张掖纯属一厢情愿啊,这薛府小姐还真的是有了婚约的人啊。而且,还是那位看来年纪虽小,可是,却中气十足的小公子?认得段誉的人,都知道他是段府的公子。大家更加对张掖嗤之以鼻了——这个张掖也太过分了吧?搞不清状况的乱吼乱叫,同时还敢诬陷人家薛府的小姐?看来,他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行的指指点点,指责这声渐高,张掖的脸上渐渐挂不住了。他站在那里,左右看着,似乎想要夺路逃跑。

    正在这时,张夙和薛勇强推开人群而来了。他二人一进屋子,看到一屋子人的神情,再一看薛夫人和张夫人的样子,两个男子同时沉下了脸。

    薛勇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张夙一看,就知道儿子又闯了祸了。于是,张夙首先抢前一步,一巴掌甩在张掖的脸上,咬牙切齿地怒骂道:“逆子,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张掖看到父亲,顿时觉得底气弱了一些,可是,张夙这一巴掌下来,张掖的火气又上来了,他眼睛一瞪,朝父亲说道:“谁叫你们算计我,骗我来相亲……”

    张夙被张掖气得浑身发抖。他愤怒地说道:“你……你可知道我和你娘为了你费尽心思,这才约了薛府出来,可是,你居然……”

    你居然不知道领情?

    听到“费尽心思”几个字。薛夫人的火气再一次上来了。她转身,望着张夙冷笑着说道:“好一个费尽心思啊。张大人,我薛府诸人,今日记下张大人的恩德,他日,一定加倍回报……”

    张夙一时失言,此时,望着一脸愤怒的薛夫人,顿时说不出话来。他转过身来,讷讷地朝薛勇强说道:“那个,薛兄……”

    薛勇强虽然耳根子软,可人并不笨,此时,一看到张夙和张掖的样子,再一听夫人的话,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朝张夙怒道:“张大人,拙内的意思,就是在下的意思,想来张大人还要在此处理家务事吧,我此等外人,不便干预,告辞了。”

    说完,带着薛夫人等,转身离去。

    他张夙刚想解释,可是,身后传来丫头的声音:“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张夙回头,一眼就看到张夫人被气得脸色发白,他连忙返身回去,按捺着怒气问张夫人道:“夫人,你怎样了?”

    张夫人指指张掖,再看看张夙,她眼含热泪,朝张夙说道:“老爷,都是妾身无能,没能帮您教好儿子啊……”

    张夙脸色铁青,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他低声安抚着张夫人,说道:“夫人,这事老夫也在责任。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先把这个逆子带回去,好好教训一顿再说……”

    张夙说完,转身,喝道:“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带回去。”

    然而,张夙转身,却不见了儿子的踪影。听到张夙召唤,门外的下人过来禀报道:“老爷,少爷他和那个男子一起离开了。”

    原来,张掖一看到他爹过来,就知道事情不妙,于是,趁着张夙和薛家解释,还有去看张夫人的时候,他立马的带着那个叫子龥的男子,两个人偷偷地跑了。

    张夙一听,更加怒了。他长袖一拂,说道:“追……给我追,无论追到天涯海角,都要将这个逆子给我追回来。”

    那些下人们听了,转身去追了,屋子里,就只剩下张夫人和张夙两个。两个人都是神色惨淡,明知道此事一出,明日之内,京城就会传满谣言,到时,张府一门的清誉,可真真的要毁掉了。

    可是,生子如此,又是谁之过呢?张夙望着夫人,又微微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再说薛勇强带着薛夫人离开之后,一行人快速地离开,准备离开。而段誉,则一直紧紧地拉着薛凝兰的手,看那样子,似乎生怕薛凝兰消失了一般。

    一行人刚刚转过一间长廊,准备再转过后前厅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侄儿刘渊,见过薛叔父。”

    薛勇强转身一看,原来是刘直的儿子刘渊。因为薛、刘二家同属清流,刘直又年长过薛勇强,是以,刘渊对薛勇强以“叔父”相称。

    薛勇强对刘直印象一直不是很好,再加是刘渊又是远来得子,是以并不太喜欢,他沉着脸,淡淡地应了一声,就准备转身而过。

    刘渊一脸真诚地站在那里,看到薛勇强准备和他擦身而过,忙低下头来低声说道:“叔父留步,请听渊一言。”

    刘渊一脸的恳切,听得薛勇强心中一愣。要知道,刘直每次看到薛勇强,向来不假以辞色,可现在,刘渊一脸的恳切,反倒让薛勇强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只听刘渊低声说道:“不瞒叔父说,渊今日有朋宴请,所以来到这里,无意之中,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言。现在,叔父一怒离去,旁人自然猜测良多,所以,不如请叔父来渊的包厢之内暂坐一会儿,让薛婶母和凝兰小姐梳妆一下,薛叔父稍事休息,调整好情绪再走?”

    薛勇强听了,不由地回头看了一眼,一行人之中,薛子轩和薛宁轩一脸的义愤填膺,薛夫人满脸怒容尤为散去,尤其是薛凝兰,她一脸的泪痕,妆有些花了,虽然,段誉竭力的在帮她擦拭,可是,明眼人一看她的样子,都知道她是哭过了的。薛勇强犹豫了一下,刘渊又上前说道:“叔父请放心好了……渊曾经得贵府两位公子和薛小姐相助,幸得逃过一劫,现在,渊只为报恩,不为其他……”

正文 第六百零六章 据理力争

    更何况,这个段誉,年纪小小的,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啊,可是,这个孩子,就有事没事的和女儿眉来眼去,这对薛勇强来说,又是一件不喜之事,所以,如此累加,诸象横生,现在,薛勇强还真的更加不喜欢段誉了。

    薛勇强沉下脸来,朝段誉说道:“你的意思是想告诉我,只在小孩子厉害,老夫此等活了一大把年纪的,反倒不中用了?”

    薛宁轩在一旁听了薛勇强咄咄逼人的话,一时有些坐宁不安起来——这薛勇强分明是在针对段誉嘛,反正,无论这段誉说什么,都是错的,都是不讨喜的,看来,这薛勇强对段誉还真有了成见了呢。

    薛宁轩在段誉的手上吃过亏,所以知道段誉言语犀利,也不是个吃素的主儿。现在,薛夫人和薛凝兰没有回来,薛子轩也不在场,还真没有人出来能打个圆场,所以,这薛宁轩生怕段誉一下子忍不住薛勇强的脾气,然后就此翻脸。那么,他和薛凝兰,就真有没戏了。

    现在的薛宁轩和薛子轩兄弟,可能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心,已经开始偏向段誉,而且,对薛凝兰和段誉的与,开始操起心来了。

    谁料,薛宁轩担心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而段誉淡淡一笑,不卑不亢地说道:“伯父此言差矣,古有姜太公八十岁拜相,名垂千古,自古高堂明镜,都是有福之人。所以,怎么会说年老的不中用呢?依小侄看来,一个人中用不中用,其实不是看年纪的,而是看他为人处世,是不是受人尊敬的——两位薛哥哥少年英才,人人称颂,薛府之中家和人宁,这都是薛伯父教导之功啊。”

    薛勇强有些意外地看着段誉,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知道,段正帮就是一个靠着军功进京,甚至是没有什么地位的武将,更因为他少年失怙,所以,在这京城之中原本就没有什么根基。后来,段正虽然与御史府的小姐结亲,可是,那御史府的小姐早年逝去,御史府更是远迁京城,从此以后,段正也就没有了倚仗。所以,在京城之中,段正虽然也有着一官半职,可是,却向来并不算是多重要的人物。而且,薛勇强虽然时常看到段正,可这两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是以,最多只一个点头礼而已。

    识人看后辈,在薛勇强,甚至是在无数人的眼里,这个段正,都绝对不会生出太过出色之辈。可现在呢?这个段誉,真不知道象谁,这牙尖嘴利的不说,还句句有理呢——虽然,他这理多数都是歪理,可照样能说得冠冕堂皇,令人无从反驳。

    想到这里,薛勇强脸色更加阴沉了一些,他说道:“你只要老实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凝兰受辱的事情也就是了。”

    这段誉既帮得薛凝兰,那么事先必得知了这事,可是,他又是从哪里得知的呢?这一点,薛勇强就不得而知了。所以,对于薛勇强来说,段誉是怎么知道女儿受辱的这一件事,就变得十分的重要。

    段誉听了,遂正色地说道:“侄儿原是不知道这事的,可是,今日恰巧侄儿有事外出,在外面无意之中听说张府的公子有一个情人来了,而且是来闹的,然后,偶尔听说薛府的人也在,所以,就想来看看,却不料正看到张府的人出言无状,所以,侄儿这才忍不住出言相助。”

    薛勇强望着段誉,说道:“那么,你是怎么相助的呢?”

    方才的时候,薛勇强已经听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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