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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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 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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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勇强望着段誉,说道:“那么,你是怎么相助的呢?”

    方才的时候,薛勇强已经听说过了,这个段誉,居然敢在人前大声说自己是凝兰的未来夫君,这才斥退了张掖。

    现在,张掖固然退了,薛凝兰的面子似乎也保住了。可是,这段誉岂不是成了麻烦?因为,单单是段誉的“薛府的女婿”的这几个字,就足以让薛府成为另外一个笑柄。要知道,薛勇强可是绝对不会让女儿嫁给这样的一个白丁的。即使是白丁,也要是有名的白丁,而不是象是段誉这样一个前途未卜的毛孩子啊。所以,单单是段誉在人前的说辞这一条,让世人皆知段誉是凝兰未来的夫君,这就让薛勇强的心里不耐烦了。

    话说到这里,似乎没有理由再继续下去了,因为,薛勇强已经将段誉所有的路,全部都堵死了。因为,若是段誉说了事情的经过,薛勇强完全可以说是顽童之言,当面忽视,不予理睬。可若是段誉不说出来的话,在薛勇强又有话来说了,他可以说是段誉只不过是一介小儿,哪里有能力与成年人争锋?这帮忙之事,不过是凑巧罢了。

    薛宁轩坐在一侧,不时地朝外看看,想看看自己一向沉稳的哥哥,还有一向坚强的母亲回来了没有。要知道,这从头到尾,都是薛勇强和段誉这一问一答的,薛宁轩根本就搭不上边,所以,根本就谈不上帮腔了。要知道,火花就是这么擦出来的。薛宁轩还真的担心,段誉和薛勇强会真的擦出火花出来。到时,可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想到这里,薛宁轩有些担心地看了段誉一眼,怕对方因为沉不住气而进了父亲的圈套。因为段誉似乎无论怎么说,都似乎逃不过父亲的陷阱的了。

    薛勇强冷笑地望着段誉,似乎想看看这个几岁大的毛孩子是怎么输在自己面前的。

    段誉的心思可比薛宁轩多多了,这连薛宁轩都听出来东西,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段誉看了薛勇强一眼,在心内冷笑道,好一个狡猾的老东西,这是要他知难而退呢。可是,他段誉若真的如了薛勇强的愿的话,那么,他就真的不叫段誉了。

    段誉望着薛勇强,忽然上前两步,朝薛勇强一拜到底:“侄儿有一个不请之请,还请薛伯父原谅。”

    薛勇强望着段誉,说道:“你有何请,尽管说来。”

    段誉说道:“此事兹事体大,更关乎于薛府的名声,所以,薛伯父若是不敢答应的话,侄儿是万万不敢说的。”

    薛勇强蹙了蹙眉,说道:“你但说无妨。”

    薛勇强向来将薛府的名声看得比天还大。所以,这段誉一说是关乎薛府的名声,薛勇强就本能地想要答应了。他点头,说道:“只要不伤我薛府体面的,我自然会答应于你。”

    段誉眉开眼笑地说道:“自然是不会的……”

    不但不会伤,而且还会增加体面,喜上加喜好不好?

    微微地顿了顿之后,段誉说道:“侄儿向伯父求亲,希望伯父将凝兰许给侄儿为妻。”

    只听“扑哧”一声,薛勇强满口的茶顿时全部被喷了出来。喷得站在一侧的薛宁轩一脸一身。

    薛宁轩有些尴尬地擦拭了一把脸,然后,递了块布巾给薛勇强,小声地说道:“父亲,给您布巾。”

    薛勇强不去接布巾。他的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望着段誉,大声说道:“你再说一遍,你想求什么?”

    段誉直直地望着薛勇强,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说道:“侄儿求伯父将凝兰许于段誉为妻。”

    薛勇强望着段誉,冷冷地,鄙夷的,过了半晌,他冷冷地说道:“你凭什么?”

    段誉说道:“就凭现在京城之中,人人都知道我段誉就是薛凝兰的未婚夫君。”

    薛勇强微微滞了一滞,可他随即冷笑着道:“可你刚刚说过了,那是权宜之计,是为了帮凝兰解围。”

    微微顿了顿,薛勇强极尽威胁地说道:“难道说,你想出尔反尔?”

正文 第六百零七章 成功有多远?

    段誉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固然是为了凝兰解围,亦是为了薛府的名声——再者,更为了段誉爱慕凝兰的一片心。”

    薛勇强冷道:“你才多大点啊,毛都没长齐,就想谈婚论嫁?”这么小的一个毛孩子,就开始说什么婚嫁大事,薛勇强怎么都觉得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既然觉得不伦不类,薛勇强自然不会附合。他望着段誉,那眼神,似乎在望一个孩子。

    段誉的脸有些红了。他望着薛勇强,一直勉强克制的情绪终于忍不住发泄起来:“段誉一生只求凝兰一人。绝对不会纳任何的妾侍,亦绝对不会和其他女子有染……”

    薛勇强有些意外地看了段誉一眼,然后,他摇头:“小儿戏言,老夫自然不会当真。看在你曾经帮过凝兰的份上,你对我女儿的冒犯,我自然既往不咎。此事休要再提。”

    薛勇强说完,居然低下头去开始喝茶,似乎不想再理段誉了。空气里,寂静极了,薛勇强一脸的冷凝,薛宁轩有些坐宁不安。他想去搬救兵,可是,薛勇强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给我乖乖坐着,哪里都不准去。”

    薛宁轩便只好苦着脸坐下,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段誉的耐力再好,终究只是个几岁大的孩子,薛勇强相信,只要自己不理段誉,他被冷了一会儿,自然会知难而退的。

    段誉的脸涨红了,他望着薛勇强,冷笑道:“薛伯父原也是言而无信之人。”

    薛勇强看了段誉一眼,不说话。

    段誉冷笑道:“薛伯父曾在此前答应过段誉,允许将凝兰许与段誉为妻,可是,为何去出尔反尔?”

    薛勇强缍忍不住了,他冷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若段誉说薛勇强地河拆桥,薛勇强倒也认了,可现在,段誉居然说他出尔反而,你叫薛勇强如何不气愤呢?

    段誉说道:“方才,伯父已经答应段誉,只要段誉所求,不伤及薛府体面,伯父自然会答应。”

    薛勇强看了段誉一眼,冷笑道:“那么,以你的家世年纪,你居然枉想求娶我薛府嫡女,还不算伤及我薛府体面?”

    段誉咬牙,说道:“论门户,段府是比不上薛府,论年纪,我是还小着几岁……可是,我段誉自问对凝兰一片深情,一生不离不弃。”

    薛勇强接过薛宁轩手里递来的布巾,慢慢地擦拭着脸上和衣服上的茶水,他微微地摇头,说道:“我还是不会将兰儿许给你……谁不知道,誓言是最靠不住的东西?你今日许了,明日违反,我拿你又有什么办法?”

    段誉望着薛勇强,心里的气愤无比伦比。当看到薛勇强的脸上一片冰凉的时候,段誉觉得心都灰了。真没见过这样的家长,弃女儿的幸福于不顾,现在,他要怎么说,才能将这个顽固的薛勇强彻底说服呢?

    就在这时,段誉的心里,忽然响起段青茗临行之前交待的话,段誉的心里不禁一个激凌,宛如醍醐灌顶。

    段青茗语重心长地说道,誉儿,象薛伯父这样的人,只会顾及体面,只会看重薛府声誉,所以,你若告诉他,你怎样爱凝兰,他是不会相信的,非但不信,而且会嗤之以鼻。可是,你若告诉他,这样全是为了薛府的体面,为了他的体面的话,那么,他自然无比反驳的。

    门口处,薛夫人和薛凝兰已经站立良久了。她们二人,听着段誉的誓言,再听着薛勇强如何难为段誉。到最后,薛夫人微微动容,而薛凝兰,已经急得就要闯进去了。

    这段誉求亲,求到这份上,薛勇强自然不会答应,要知道,在薛勇强的心里,莫说是女儿的幸福了,即便是女儿的性命,又哪里及得他的体面事大呢?所以,若段誉真的想说服薛勇强的话,应该从他的立场出性,应该从薛府的立场出发的啊。

    薛凝兰就要动手,薛夫人却伸手们住了她。凝兰被母亲阻拦,她又不敢大声,只好指了指门口,再指了指自己的心,然后,容色惨淡地望着母亲。

    薛夫人微微叹了口气,她用力,将凝兰拉得远了些。左右看看没人,这才低声地说道:“兰儿,你若心仪段誉,那么,现在绝对不能进去,你只能任由段誉自己来面对这事。现在,他年纪还小,若是连个求亲都求不成功的话,莫说你爹,即便是我,也是不会允许你嫁给他的。”

    薛凝兰一听,不由急道:“娘……”

    娘什么时候又变成如此势利之人了?难道说,就因为段府和薛府门不当,户不对的,所以,她就不希望自己和段誉在一起了?又或者说,就因为段誉比自己小上几岁,所以娘也和爹爹一样看不起段誉了么?这个念头一出,薛凝兰顿时着急起来。她恨不得隔墙生耳,告诉段誉要怎么做。

    若在今日之前,薛凝兰自然不会将段誉当成一回事。可是,经过张掖的事情之后,薛凝兰忽然发现,在婚姻大事里,什么年纪,什么门户,全部都是最可笑的筹码,可笑得,当自己被张掖笑得体无完肤之时,根本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可就在这时,段誉来了,他不但保护了自己,而且,还用最直接的方式,将所有的体面,全部都还给了自己。

    人生就是如此,有的时候,并不需要你做什么。可是,当她需要你的时候,你在了,即便什么都帮不了,在了,便好了。现在,段誉不但在了,而且还还在薛凝兰最艰难的时候们了她一把,所以,薛凝兰在开始正视自己人生的时候,也开始正视段誉对自己的心。

    薛夫人看着满脸激动的女儿,微微叹了口气,又夺低声音说道:“是的,段誉的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感动了为娘。可是,正你爹爹所说,承诺没有任何意义,若是他连你爹爹都说服不了的话,又如何面对世人的悠悠眼神……”

    要知道,薛府若和段府结亲,这闲话还要后头呢,现在,段誉若是连薛勇强都没有办法说服的话,那么,此后的悠悠众口,他又要拿什么面对?

    薛凝兰还是觉得不安,她拼命地扭着身子,不愿意离去。

    薛夫人严厉地说道:“凝兰,你现在离开,便是帮段誉,你若现在进去,你们就没有弯转了知道不?”

    薛凝兰不明白地望着薛夫人,薛夫人说道:“你想想啊,你爹爹根本就不愿意将你许于段誉,你若现在进去,一言不合之下,他拉了你我就走,段誉还有机会么?”

    薛凝兰一听,顿时说不出话业。

    薛夫人走上前去,望着薛凝兰,轻声说道:“孩子,在娘的心里,体面什么的,都不要紧,最要紧的,就是你的这一辈子都能够幸福。所以,我自然想让你找一个一生对你好的男儿,更想让你找一个一生只爱你一个人的男子。可是,兰儿你也要记住,在男子的心里,求之易,弃之亦易,求之难,自然会多几分感激。更何况,段誉有些话,你在了,反倒不好说,作为男人,你又能帮得他多少?又或者说,你根本就不相信段誉能够成功?”

    薛凝兰沉默,低下头去不说话。

    薛夫人拉了薛凝兰,朝后面的厢房里走去。一边走,她一边说道:“所以,凝兰,你要听娘的话,今日之事,就让段誉一个人去面对,若他得之,他命,若是不得,亦是他的命,你明白么?”

    薛凝兰咬紧了下唇,心有不甘地望着那间紧闭的厢房门,真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进去去帮段誉。。

正文 第六百零八章 自责的段青茗

    在包厢的另一端一间不算起眼的厢房里,刘渊正在一手端着茶,神态悠闲地喝着。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看不表近处有些什么,只是,角落处,还静静地坐着一个身影,正陪着刘渊,静静地喝茶。

    两个人都不说话,似乎,他们来到这里,就只为喝茶。似乎,他们来到这里,就只为享受这沉默一般。

    茶的香气,在屋子里久久地回荡。浓浓的茶的气息,萦绕在两个人的周围。似乎,这一刻,就是千年。

    刘渊一直一直地沉默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黑暗之中的人缓缓开口了:“今日里,其他事情都还算顺利……唯有凝兰,她没事吧?说实话,我别的不怕,就怕吓到了凝兰。”

    听那声音,平静而且平缓,似乎如涓涓细流一般,在夏日的绿荫之下冉冉而来,乍一入耳,便带着说不出的清凉之意,让人听了,既耳目一新,又非常的舒服。听这个声音,不是今日里一直未曾现身的段青茗又是谁呢?

    听了段青茗的话,刘渊微微地笑了一下,说道:“青茗你就不用担心这个了,经过今日,凝兰固然之得了一个教训,可是,怕她也知道誉儿的好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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