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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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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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过县委宾馆,被墙上流光溢彩的霓虹灯撩拔得心烦意乱,“桑拿洗浴按摩”几个大字就像妖冶的小姐一样,朝我挤眉弄眼,身上顿时痒了起来,方向一拐,朝着霓虹灯而去。

还没进门,看到黄奇善急匆匆从里面出来,心急火燎的往外走,就站着脚,喊了他一声。

黄奇善停住脚,一眼看到我,低着头过来,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笑而不答,抽出烟来点燃,问他:“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干嘛?做坏事了?”我指着闪烁的霓虹灯,坏笑着。

“屁!老子手背。”黄奇善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怎么?玩牌?”我问,好奇心顿起。

“邓涵宇这个狗日的,叫了几个人在这里搞三公,输了老子三万块了。没钱了,回家睡觉。”黄奇善勉强地笑,样子显得苦涩。

“没钱了怕什么?有我在!”我拍拍胸口说:“我们兄弟再杀回去,赢了对半,输了算我一个人的。去不?”

“去!”黄奇善恨恨地咬牙切齿:“日他娘,老子回去杀他个人仰马翻。”

“先说好,我来,你助阵就行了。”我说,征求他的意见。

“我们两个一起上,好不,你拿点钱给我。”黄奇善几乎是哀求地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我想笑。

“不行,我一个人上。”我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好吧!赢不赢事不大,老子出口恶气去。”黄奇善拉着我就往大厅里走。

我摸了摸手提包,里面有两万多块现金。胆气一豪,昂首挺胸跟着他去了

302、一局定输赢

 

4楼408房,靠南墙,走廊尽头的一间房。

还未到门口,鼻子就闻到烟味,从门缝底下飘出来,袅袅婷婷,盘旋在走廊里,经久不散。

以三长两短为信号敲门,开门人是邓涵宇,袖口挽得老高,嘴里斜叼着眼,双眼放着绿光,看到我,咧开嘴笑。

“郁镇长大驾光临,各自起身迎驾。”他回头朝屋里喊。

屋中间一张小圆桌,围着一圈人,似乎都杀红了眼。邓涵宇的话,仿佛充耳不闻,催着庄家发牌。

灯光暗淡,烟雾缭绕,桌子上的烟灰缸里,烟蒂堆得如山。一件矿泉水,包装盒被撕开,里面横七竖八躺着几瓶水。

每个人手指间都夹着一支烟,并不顾得抽,烟灰老长,颤巍巍欲掉未掉。有人半蹲在椅子上,有人斜靠着,其间还有两个女人,蓬松着头发,满面憔悴模样,衣服脱得只剩半透明的内衣,隐隐能看到乳罩带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

没有人看我们,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庄家手里的扑克牌,神情紧张严肃,仿佛世界就此沦陷,与他们也无半点关系。

邓涵宇不客气地拉下一个半蹲着的家伙,把椅子踢到我脚边,眼睛却看着黄奇善,似笑非笑地揶揄:“书记,取钱回来了?”

黄奇善不怒反笑,道:“不就是钱么?老子不缺。”

说着按住我的肩膀,使劲往椅子上摁。

“发一手!”他大声呼喝着庄家,一掌拍在桌子上,把别人面前的一堆零散的钱,拍得掉落几张。

“老子加码了!”黄奇善按住一张牌,恶狠狠地盯着庄家。

“加多少?”庄家仿佛成竹在胸,停住了发牌,看着黄奇善,饶有兴趣的样子。

“三千一埔。”

“太多了吧?”庄家犹豫不决,眼睛去看邓涵宇。

“受了吧。”邓涵宇像老板一样命令,笑眯眯地说:“七点两番,八点三番,三公十五番哦。”

“规矩老子晓得!”黄奇善吐出一口浓痰,不偏不倚落在脚边的垃圾桶里:“发牌。”

黄奇善在吃大户!我心里想,老子钱不多,够不得你发大衣袖两把。

于是我也伸出一根手指,摁在牌上说:“兄弟,说好我来的。”

黄奇善就讪讪地松开手,站到我背后,紧张地盯着庄家发牌。

庄家是个年约二十岁的小青年,梳着一头波浪发,眼窝子深陷下去,鼻子却如刀削一般尖挺。他面色苍白,显然是个混夜生活的主。倒是一双手,保养得如女人般滋润,指头修长尖细,如蝴蝶般翻飞。

三张牌发下来,我刚一拿起来,黄奇善就紧张地凑过来,鼻子几乎挨到我脸上,微微吐着粗气。

第一张牌是个红桃A,心里一喜。

第二张牌还没展开,黄奇善就在我耳边紧张地喊:“8…8……8。”

我回过头,瞄了他一眼,笑着说:“两张牌,有个屁用。”

第二张展开一看,居然是个黑桃A。

这下黄奇善紧张了起来,鼻尖上开始冒汗,顾不得我取笑了,伸手就要从我手里夺过去牌。嘴里大声地嚷:“A……A……A啊。”

我失声笑出来,把牌压在桌子上,不看了。

邓涵宇瞧了瞧我,翻开自己的牌,8点,大点啊,翻三番。他压了一千块,赢了就能拿三千。

“老弟,你两条A。”邓涵宇优雅地吐出烟圈:“你手里的牌,绝对不会比我大。”

“何以见得?”我淡然地笑,还是不开牌,却对邓涵宇说:“邓镇长,我们打个外局,下注五千。谁大谁赢,敢么?”

邓涵宇迟疑了一下,转脸去看庄家。

庄家似乎没看到邓涵宇征询的眼光,他仿佛很认真地在看自己的牌。但我注意到他的小手指头悄悄地勾了勾。

邓涵宇会心一笑,甩出五千块在桌上,又甩出五千说:“我再加五千。”

我顿时明白黄奇善输钱的原因了。所谓十赌九诈,黄奇善被人杀了猪,还怨自己手气不好。由此可见他这人是多么的纯真可爱。

“非得要人命?”我说,压住牌不动半分。

“赌博有输赢!老天爷看着,赌博不欺心。”邓涵宇笑嘻嘻地看着我。

“老天爷是在看着。问题是老天爷只有一双眼,哪里顾得来啊。”我感叹着说,回过头看着黄奇善:“黄大书记,邓镇长是要我们过不好年啊。”

“要么就算了吧。这局我们不去了。”黄奇善软了下来。

“既然邓镇长加注,我们不去,岂不是不给面子?”我说,冲两个女人笑道:“你们敢跟着我一起赌这把不?”

一个女人犹豫了一下,把牌塞进桌子中间的剩牌里,嘟嚷着说:“不玩了,这是要命的赌法。”

另一个女人看着我,又看了看手里的牌,想说又缩回了口。

她的乳房长得很好看,圆溜溜的挺立,脖子底下的肉细腻洁白,似乎滑腻可爱。皮肤光洁无毛,隐隐能看到底下细长的血管。

“你有两张A?”她似乎不相信地问我。

我笑眯眯地翻开两张牌,一张红桃A,一张黑桃A。嘴角扬起一丝笑,说:“怕我骗你么?”

女人就笑,把手里的牌递给我看,她手里有一张梅花A。

“还要我跟你吗?”她笑着问我,把牌扣在桌子上,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来,点上,悠悠长长地吐出一个烟圈。

“跟我的牌,不是跟我的人。”我说:“老子老婆都还没娶,还不到找二奶的份。”

“哟,原来还是个黄花伢子。”女人就笑,花枝乱颤,把胸前的一对乳,笑得差点从乳罩里跳出来。

“黄花伢子手气好。我跟你!”女人说,掏出五千块钱,扔在我面前。

“哟,李妇联,你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主吧?”邓涵宇看着女人,把面前的三张牌捏起来,在手指间快速地转。

“滚你娘的邓涵宇,老娘何时成了你的旧爱?”叫李妇联的女人笑嘻嘻地骂,伸出一条腿作势要去踢邓涵宇。

女人穿着黑丝短裙,露出修长丰满的大腿。这样的装扮,在春山县,属于前卫和时尚。

李妇联是县妇联的干部,跟邓涵宇认识了很多年。平常就管个家长里短的事。闲得慌,就学会了赌博,恰好遇到邓涵宇也喜欢赌,就经常相约着到宾馆开房,邀几个朋友,过一过赌瘾。

“还不承认?看到人家是黄花伢子,心就痒了不是?”邓涵宇还是笑嘻嘻地打着浑说:“不过呀,我们这个郁镇长,可是老黄花伢子了,怕是要长牙齿了。”

“滚!”李妇联笑骂道:“这长牙的话,只能用在女人身上,哪有男人也会长牙的?胡说八道吧你。”

邓涵宇收住笑,严肃认真地说:“即使不长牙,也会长倒钩子了。这男人的东西啊,就是要经常磨一磨,几十年不磨,不长倒钩鬼相信。”

我看他越说越离谱,心里就不高兴了,作势要站起来,拍着裤腰带说:“都别猜了,现场验证吧,要是没长钩,邓镇长你得输我五万,敢不敢干?”

邓涵宇扫我一眼,轻蔑地说:“你敢脱,老子就敢赌。”

“好!”我站起身,作势要解皮带。

李妇联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眼,骂道:“你们这些臭男人,真不要脸。”

“莫怪我,我是被他逼的。”我笑嘻嘻地说,眼睛扫过她的胸脯,发现有一颗rǔ头从胸罩里跑了出来,把她薄薄的胸衣顶得老高。

“亏你们还是党的干部,这样的事也做得出来。”李妇联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眼光,不动神色地把rǔ头挤了回去,让我好一阵惆怅。

“屁话都别说了,赌不赌?”黄奇善按捺不住了,嚷着叫开牌。

“急个毛线。”我说:“我跟邓镇长,一把定输赢。”

邓涵宇眉头一跳,盯着我说:“郁镇长,有胆魄。既然你要一局定输赢,这一把,你们都撤了,就我跟郁镇长来一把,可好?”

桌子边的人一看阵势不对,都老老实实把手里的牌扔到了桌子中间。

现在的局面是邓涵宇8点,实实在在,我的牌2点,还有一张未知。

如果我的底牌是6,我跟他平局,低于6,我输,如果是7,我赢。出了8跟9,都是我输,花牌也是我输,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我最后一张牌,是张A。如果三张A,我就绝杀邓涵宇。

现在我手头有了两张,李妇联拿了一张,那么还剩下一张,这比在大海里捞针,没有本质的区别。出现7的几率只有四次,54张扑克牌,已经发出来21张,还剩下33张,就是说,还有不到百分之十的把握。这样的赌局,换个傻瓜,也不会跟着我走。

邓涵宇洋洋得意地说:“要玩,就玩个大的。郁镇长,现在你我都是庄家,他们可以下注,下到那边,就由那边负责赔率,敢不?”

桌子边的人都是明眼看着,听到邓涵宇的话,纷纷把钱往他面前扔,一下子就堆成了半座小山。

只有李妇联,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钱扔到我面前,没半点底气地说:“我出三千块,赢了我只拿三千,输了不怪人。老娘今日就信一回黄花伢子的手气了。”

两边赌注尘埃落定,就等着我一掀底牌,鹿死谁手,即刻胜负!

303、绝杀

 

黄奇善激动得身子都抖起来,他不敢伸手来掀我的牌了,站在我背后,抖得我的椅子也跟着抖起来。

这一抖,把我也抖得紧张了。邓涵宇面前至少堆了十来万,如果我输,要赔四十多万,这个数字有点吓人!

再看李妇联,也是花容失色的样子,不敢看我,顾自拿起外套穿上,遮住了胸前的一对好乳。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我桌子上的牌,心全部悬到了嗓子眼,邓涵宇也不例外。只有发牌的庄家,冷冷地笑,似乎早就判定了生死。

这是个见证奇迹的时刻!我笑,手指头敲在牌面上,不动!

“拖个毛,开牌呀。”邓涵宇终究没忍住,把一条腿墩在了椅子上,声色俱厉地喊。

“不急!”我说,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没点,又摸出一根递给李妇联,帮她点上。

李妇联抽烟的手在发抖,颤颤抖抖地说:“我就只出三千,多一分也不赔的啊。”

我安慰她说:“当然。三千的赌注,赌的是这桌子的钱,赢了,我们对半分。”

李妇联想笑,还是没笑出来,苦着脸摇了摇头,把衣服裹紧了一些。我顺着她的衣往下看,她穿黑丝的双腿紧紧地夹住,腿在微微的抖,于是把双手合十,插在两腿间,还是没按住抖动的大腿。

“还拖着不开,怕是没带这么多钱吧?”桌子边的人开始说话,不满地瞪着我。

“怕老子没钱赔你们?”我冷冷的笑,把车钥匙扔到桌子中间,大声大气地说:“这台车,值多少钱?”

小姨的车在春山县也没几台,属高档豪华型。

邓涵宇眼光一亮,盯着车钥匙说:“好车。”

又笑着对李妇联说:“李妇联,趁着牌还没开,你到我这边来。赢了这车先借你开几天,气气你们家老莫。”

李妇联嘴一撇说:“老娘不稀罕呢。再说,我们家老莫,自己有警车开,才不愿开这样的小车。”

我心里一动,问道:“你家老莫是县看守所的莫所长么?”

李妇联一怔,问道:“你认识我们家老莫?”

我赶紧笑道:“莫所长是我大哥,你就是我嫂子啊。”

我朝邓涵宇白了一眼说:“邓镇长啊,我嫂子这人就是深明大义,她才知道真理永远掌握在小数人手里。”

我说着掀开了牌,摆在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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