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状元榻 作者:暖衣轻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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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状元榻 作者:暖衣轻绯-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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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之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的踱步观看,原来两人这些日子所做,已经可以开一个字画馆了,身旁不时有人评头论足,大多都是称赞之意,不仅让苏寒之有些欣喜,更是在尾随其后的沈弈笑不拢嘴。
“袁副将已离开京城,怕你不舍,便未向你告别,我便将这铺子买下,放心吧,我已经命人暗中打理,不会暴露我们的身份,我们去你府上吧。”两人慢慢将字画看完,沈弈在一旁轻声对苏寒之说着。
苏寒之点点头,与沈弈一起走出寒倚阁。
状元府本就离八全街不远,两人边逛边向着状元府走去。临近黄昏的夕阳照的街上火红一片,更是映红了街上行人的脸。
路边一个红衣萝裙女子,脸孔红若云霞,施施然向前走来,行至沈弈的身旁,将香囊朝沈弈的怀中一塞,整个人身上的红色比之前更甚。
苏寒之淡淡的看了一眼,没有出声。
沈弈一愣,拾起怀中的香囊,锦绸的面料,精细的做工,其上的鸳鸯戏水更是绣的栩栩如生,再看女子,双手的手指缠在一起,互相揪着,手中却空空如也,当下了然,原来是看出自己与苏寒之是一对,主动送香囊祝福的!不想竟有如此好心之人!
沈弈拿着香囊看向女子:“姑娘的香囊做的甚是秀美,我非常喜欢。”
姑娘一喜,低声问了一句:“公子说真的?”
沈弈爽朗一笑:“当然是。”却见苏寒之脸色一僵,以为他是在外有些矜持,故意调笑着说道,“尤其是其上的鸳鸯戏水,更是让人心生向往。”
话音一落,苏寒之脸色骤然变冷,转身大步走开。
沈弈一惊,怎么忽然生气了?赶忙欲抬脚追去,却被身旁的女子拉住:“公子,伦家名为鸢儿。”
沈弈飞快的点点头:“好,多谢鸢儿姑娘。”
刚想抬脚离开,却又被女子拉住:“伦家家住十里街街尾,从东数第三家。”
沈弈不由皱眉,虽不解女子的用意,但看着苏寒之的身影在人群中消失不见,也来不及探究这些,只敷衍道:“我记住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着奋力挣脱女子的手离开,徒留女子在身后喊着:“十全街东数第三家,公子可要记清了。”
“帮帮帮。”沈弈奋力敲着状元府的大门,方才在街上找寻一番不见,想来苏寒之是回了府。
门一被打开,沈弈便顾不上许多,直接冲进状元府,开门的小厮一看上是沈弈,便也未加阻拦,任由他随意而行。
刚从苏寒之的卧室中走出的管家一眼便望到飞奔过来的沈弈,忙喊道:“沈大人,您这是?”
沈弈直接询问:“你家大人呢?”
管家一愣:“在卧室。”
话音一落,便见沈弈匆匆朝苏寒之的卧室跑去,一个红色的东西却从衣中落下,管家赶忙喊道:“沈大人,您掉了东西。”
沈弈脚步一停,回身看到管家手中的红色锦囊,刚想说话,却听管家忽然一笑:“是锦囊,原来沈大人是与人许下亲事了。”
沈弈一愣:“你说什么?”
看着沈弈的表情,管家不解的说:“京城风俗,女子将香囊送与倾慕之人,若是倾慕之人接受,便相当于许了亲事,定了终身。”
沈弈当场石化,难怪方才女子一直报着姓名住址,沈弈举起手中折扇狠狠朝额头上一拍,关键时刻总是这么糊涂!
忽然想起方才苏寒之的神情,嘴角一扬,走上前拿起管家手中的香囊放在怀中:“多谢了。”说完不顾管家惊讶的面孔,朝着苏寒之的卧室,潇洒的扬长而去。
卧室的门虚掩,沈弈也未敲门,直接推门而进。
屋内的苏寒之正一人独立在床边叠着衣服,听见沈弈进门的声音,亦未转身。
沈弈则扔了折扇在一边,直接从后面将苏寒之拥住。
苏寒之身子一僵:“你干嘛?”
沈弈将下巴垫在苏寒之的肩胛之上,转过头对着苏寒之的耳边说:“吃醋了?”
灼热的呼吸喷在耳上,苏寒之立即觉得耳朵发热,挣扎着躲避:“没有。”
沈弈却更加用力拥紧,接着说:“我不知京城的习俗,以为那是送给你我的。”
苏寒之一愣,语气颇有些无奈:“也只有你会如此联想。但是如今你收了,便是许了人家亲事。”
沈弈轻声一笑:“我明日便差人将香囊送回去,再陪个礼就是。”眼见苏寒之不说话,耳朵却越来越红,沈弈故意呼出一口气:“你怎么连女子的醋都吃,我不喜欢女子,没有和你说过吗?”
耳朵的热度让苏寒之一阵难耐,用力想要挣开身子,却被沈弈一把扳过直接压于床上。

、有情连理

“现在是白天。”苏寒之在身子底下挣扎,“而且没有锁门。”
沈弈却是一笑:“我耳力好,能听见房外的动静,现在没有人,你放心。”说着,直接将唇欺上苏寒之还欲说话的唇。
双唇厮磨,两舌纠缠,只一会,两人便均感觉到身下硬物相抵。
沈弈将头微抬,一把扯去自己的衣衫,手又迫不及待的向苏寒之的衣衫伸去,却被苏寒之伸手按住:“你的伤。。。。。。”
“无妨。”话音一落,“嘶”的一声,苏寒之的衣衫珊然飘落。
终于赤*裸相见,两具身体顿时变得滚烫无比,望着苏寒之白皙的皮肤因情动而透着的微红,沈弈的眼睛不由眯起,隐忍了许久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的爆发。
一口含住苏寒之胸前的敏感,在口中微嘬,舌尖轻挑,口中之物立即变大变硬,一只手覆上胸前另一处敏感,轻轻捏动拉扯,手中之物亦变得绯红,透着含苞待放的美。手掌渐渐滑下,滑过小腹直接握上那一处坚*挺,上下不急不慢的律动。
“嗯。。。。。。”苏寒之难耐的声音隐忍而出。
沈弈终于再也隐忍不住,口中放开苏寒之的敏感,抬起头看着苏寒之迷醉的双眼,伸出一指朝他的紧密处伸进。
苏寒之半眯的双眼立即睁开,身体亦向后躲去。
猜到苏寒之不会这么容易答应自己,沈弈嘴角一个邪笑:“方才在画馆是谁说随我提的?”
“你!”苏寒之一个无语,身体却再未躲开,而是任由沈弈再次伸进一指。
感觉苏寒之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沈弈终于拔出双指,将自己的欲望挺进,一只手不忘握住苏寒之的前端为其抚慰。
一边顾及着苏寒之的痛让自己动作轻缓,一边又是无法自持的滚滚而来的欲望,沈弈终于在隐忍了片刻后,不可遏制的爆发,剧烈动作起来。
眼见苏寒之双眼闭起,嘴唇微张,呼吸急促而沉重,知他离顶峰不远,沈弈故意同时停下所有动作,果然见苏寒之迷茫的睁开眼,身下不自觉的微动,似在抱怨这忽然的停止。
沈弈邪邪一笑:“一起。”说完两处同时加快动作,与他一起闭起眼,迎接即将到来的释放。
终于,两声闷哼几乎同时而出,相连之处一片潮湿。
深呼几口气,沈弈从苏寒之的身体中退出,却看到自己身下几丝红色,心里倏的一紧,单手将床上被子一拽盖于二人之上,翻身躺在苏寒之一侧。
看着苏寒之仍然闭着的眼,沈弈有些愧疚的问:“是不是很疼?”
苏寒之睫毛轻抖了几下,没有做声。
沈弈爱怜的将苏寒之额前有些凌乱的发拂开,将他拥在怀里亦闭起了眼。
睁开眼的时候,月光已经淡淡的洒进屋子,照在苏寒之有些微红的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美。
苏寒之一睁眼,便见沈弈正单手支手静静的望着自己,银白的月光照在他的发丝上,泛着动人心魄的光彩,脸上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只是那坦露在外的宽阔胸膛提醒着方才的一切,让苏寒之竟有些不敢直视。
看着苏寒之一醒来就变得更红的脸,沈弈刚想调笑一番,却听门外脚步声越走越近,反应过来准备将苏寒之露出的肩膀揽进被子,手刚覆上肩膀便听“吱呀”的一声,紧接着便是管家吃惊下结巴的声音:“大,大人!我不知道你们在,我。。。。。。”
既然已被管家看到,沈弈干脆坦然起来,假装未看到苏寒之的怒视,打断管家的话:“去烧点水送过来。”
“是,热水是现成的,我这就拿来。”管家低头边说边转身跑去,“嘭”一声剧烈的撞上门,却是依然捂住额头低头继续迅速跑开。
苏寒之狠狠的瞪了一眼沈弈:“你不是说你耳力很好吗?”
沈弈轻咳一声:“方才看你看的太专注了。”
苏寒之一愣,偏过头欲起身,却觉从身体某处传来一阵剧痛,不由眉头一皱,动作骤然停止。
眼见苏寒之仍要隐忍的起身,沈弈连忙一个翻身,双手按住苏寒之的肩膀:“别动。”
忽然紧贴的胸膛让苏寒之一惊,看了一眼虚掩的门,带着恼羞的怒意低声说:“管家快来了,别闹。”
沈弈一愣,知道苏寒之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玩笑之心顿起,一只手摸向苏寒之异常敏感的耳朵,在上面打着圈轻扶,故意眯起眼,声线魅惑的说:“可我现在想要。”
孰料手指才动了几个来回,沈弈便觉身下之人硬物顶住自己,立即眼神一暗,真的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吱呀。”门再次被打开。
“大,大人,我这次是不小心碰到了门。”管家颤抖的解释着。
苏寒之用力的将压在身上的沈弈推开,扭过头看着双手分别提着一桶水的管家:“放好水就下去吧。”
“是。”管家低头快步走入将木桶中的水倒入浴桶中,全程目不斜视。
“半个时辰后,送些饭菜进来。”苏寒之淡淡的吩咐着,想了想又说道,“再去成衣店买件白色长衫回来,尺寸的话。。。。。。”
沈弈接过话:“地上有我的外衫,你拿去照买一件就行。”
“是,是。”管家弯下腰在一地凌乱的衣物中捡起那件明显被扯坏的白色衣衫,“小的先下去了。”
望着管家比上次还快的跑开,苏寒之狠狠的瞪了一眼身旁的沈弈,方要起身,却见沈弈伸出双手将自己拦腰一抱,且笑着说:“你行动不便,别动。”
苏寒之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沈弈那句“别动”的含义,原来自己又是想多了,脸上顿时一僵。
瞧见他的窘迫,沈弈眼眸一转,直接抱着苏寒之跨进浴桶,将他轻轻放置自己面前,与自己对望而坐,又调笑着说:“这浴桶真大,便是做些什么活动也不觉的紧窄。”说着拿起一旁的毛巾沾了水缓缓的擦拭苏寒之的胸膛。
苏寒之方要推却,却听沈弈温柔的说道:“这两天哪也别去,好好在床上躺着,让我好好照顾你。”
苏寒之抬起的手便又放了下去,瞥见沈弈腰间那一道一指长的疤,眼神不由暗了暗。
管家再来之时,重重都敲了几下门,屋内的二人却已装戴整齐,虽然沈弈所谓的整齐只限于白色的亵衣。
因为天色已经很晚,两人干脆用了餐留宿状元府,又因沈弈担心苏寒之与自己回府颠簸,索性自己也留下,从穿衣穿袜到洗脸沐浴,几乎为苏寒之件件代劳,将他照顾的真可谓无微不至。

、果真妙计

苏寒之的半月之休很快结束,想着他反朝后自己也是甚为无聊,反正如今伤也几乎痊愈,沈弈干脆也同他一道反了朝,这样还可以每日早朝在其身后悄悄的望他几眼。
不同于二人的惬意,二人一上朝便发现皇帝的脸上浓浓的忧愁。
仔细听群臣与皇上的一番对话,才知原来是之前征兵所承诺的补偿并未发放到位,遭到了百姓的强烈不满,而之前西南部水灾,拨去大量银两,且此次大范围招兵,又要打造兵舍,战器,战衣等大量东西,国库并不充裕。
“皇上,臣以为不如先将银两补齐,我们再增加点税收填补。”
“皇上,臣以为不妥,目前壮丁入武,家中已减少人劳作,若是增加税收怕是更会激起民愤。”
“不错,皇上,臣同意魏大人所说,国库银两不能全部发放,日后若是打起仗来,粮草等还需大量准备,必须将银两留的充裕。”
“皇上,臣以为不如就强行征兵,不予给补给,反正国法不得不从。”
“皇上,臣以往此举更是不妥,如此行之恐失了民心,打仗最重要便是民心所向,万不能因小失大。”
。。。。。。
群臣仍在七嘴八舌的建议,皇上的眉头却是越收越紧。
兵部曹大人终于按捺不住:“皇上,今日已经有兵带头退武,简直是一呼百应,让我们的军队很是动荡不安,臣担心这样下去,连原本的兵都不安稳,还望皇上早做定夺。”兵部侍郎吴放上前说道。
皇帝眼睛一眯,自继位起就发现国库并不充裕,似乎在先皇临终前调开一批,却不知去向,这几年也大概勉强可支撑,谁知会这么快遇到战事。心里叹了口气,看向众臣:“爱卿们可有何见解?”
“臣以为不如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兵部陈大人此言一出,之前提出强行征兵的李大人立即响应:“皇上,臣附议,臣认为若是军队动乱,吾国便是无战自乱,何况军队必须有严明的纪律,不然何为军命如山。”
“臣赞同李大人所说。”
“臣附议。”
眼见附议之人越来越多,皇上似乎开始有所动摇,之前为帮助征兵而计划在民间承诺朝廷一些举措的苏寒之终于忍不住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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