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鸿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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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鸿煊-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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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煊问道,“母亲如何处置?”
子蝉穆青想了想,“三天后,贝弗利的刑天台,以叛国罪斩首。”
鸿煊急了,“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子蝉穆青摇头,“若有转圜的余地,何必选在今天,才通知你?”
“我要去贝弗利。”鸿煊霍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不怕被他们捉到?”
鸿煊冷冷道,“至少见母后最后一面。”
“小心皇上在法场设伏。”子蝉穆青终归是向着鸿煊。
鸿煊叹了口气,声音颤抖了起来,“可是,她总归是我的母亲啊……师父,我想劫法场。”
子蝉穆青脸色聚变,“劫法场?你疯了!”
“我想问清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鸿煊咬牙,狠狠地说。“我不相信母亲会做奸细,她爱父皇的。”
子蝉穆青的最后一句话,瞬间让鸿煊瞠目结舌。
“你也爱皇上,可是,你依旧造反了。你们母子俩,是一个性格……”

此时此刻。
龙铖宫
议政殿
圣零鹭泽面无表情地站在窗前。
八年了……
八年前的鸿煊,一颦一笑,都仿佛烙铁一般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断之不绝。这八年,不知道鸿煊变成了什么模样。除了中间有一次命人送张纸条,顺便狠狠打了焱昭一番后,再也没了联系。
这几年,不知他忘记了自己没有。
他长得这么漂亮,定然有不少追求者。不知道,焱昭在他心里的地位有没有提高?无论如何,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定然降低了吧。
也难怪,在鸿煊成长期的时候,并没有陪他。反而放纵他,给他自由。
不知道鸿煊这只小鹰的心,有没有变野。
三天后,淑媛的死刑,鸿煊会来么?
他真是妖异。八年了,对他的记忆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思念越来越浓。他小时候的乖巧,越长大越倔强的韧劲,那青涩的身体,还有被欲望充斥得不到满足时迷离的媚眼……真想占有他……驾驭他……
‘咚’的一声,圣零鹭泽无声无息的拳头砸在了身边的雕花木架上。越想鸿煊,脸色愈发阴沉。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夜色已深,最终决定回养心殿休息。
养心殿……又是一个勾起回忆的地方……八年前,若是自己将鸿煊禁锢在这里,恐怕不会是现在这个光景。
恐怕,鸿煊早已被自己纳入腹中。
是的,当时,只要鸿煊迟走一个深呼吸的功夫,圣零鹭泽就已经打算折身,掀开纱帐,将他捆在怀里,压在身下。十二岁又怎样?他圣零鹭泽先前宠幸的娈童,最大的也不超过十岁。
这次的鸿煊,已经二十。
绝对不可能再故意放走他。
绝对不可能……
小耳朵低声对圣零鹭泽道,打破了圣零鹭泽的沉思,“皇上,殿外一位少年等候您多时了。”
“鸿煊?”圣零鹭泽脱口而出两个字,即刻就意识到根本不可能是鸿煊,神情冷淡了下来,点头应道,“让他进来。”
一位相貌平平,身穿薄铠的少年走进了养心殿,单膝跪在地上,“属下苍蒙少城,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圣零鹭泽在宫女的服侍下更衣,低头俯视着跪在面前的恭谨的少年,“平身。”
“谢皇上。”少年起身,仰着头,臣服着站在鹭泽面前,“不知皇上这么晚召见属下进宫,有何要事?”
圣零鹭泽浑退了宫女和侍从,当整个寝殿里只剩下他和苍蒙少城两个人的时候,圣零鹭泽才起声开口道,“三日后,你监斩淑媛。”
“属下定当不负圣望!”
“留意一个男孩……”圣零鹭泽觉得不太恰当,改口道,“一个少年。”
“少年?”苍蒙少城疑惑,“不知皇上口中说的是谁?”
圣零鹭泽没有回话,声音压得很低,“如果朕没有猜错,他会来劫法场,救他的母亲。”
正如鸿煊所认识的,圣零鹭泽手下总是不缺一些年轻少将、青年才俊,面前的这位苍蒙少城便是其中的一个,他聪明至极,很快明白了圣零鹭泽的意思,“是!属下遵命!定当捕获叛军,不辱使命!”
“少城,朕知道你的野心。”圣零鹭泽悠然道,眼神却凌厉森寒,神情中带着上位者睥睨的高傲和不可一世的霸气,“你若不小心伤了他的性命,朕定会,灭你九族。”
第155章 劫囚车
苍蒙少城怔住了,他第一次听到圣零鹭泽说出这种近乎于威胁的话语。他错愕万分,绷紧了神经,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圣零鹭泽。
面前这位年近四旬的男人,此时此刻的表情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高大健硕的肩膀,再加上岁月留在他脸上的沧桑与沉稳,锐气沉淀下来,用帅气已经不足以来形容,用霸气来形容也不及他三分,如果非要找一个标准的字来形容此时此刻的鹭泽,唯有‘猛’字符合。
私下里偷偷紧了紧喉咙,脑海里圣零鹭泽一闪而过的眼神,挥之不去。那是一种猛兽捕食前看似平静,实则预兆着风雨欲来时危险又恐怖的眼神。
他不知道如今的太子鸿煊,对于圣零鹭泽意味着什么。
他既不敢也不想知道这些……
苍蒙少城心想,不管太子会不会被废,但是到目前为止,皇上还未颁布废太子的诏书,那么鸿煊还是威切尔帝国的太子。皇上想保他,恐怕也是顾虑到皇室尊严。
“属下遵命。”苍蒙少城跪在地上,双手握拳。
圣零鹭泽走到书桌旁,打开放在上面的一个锦盒。红丝绸中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枚玛瑙戒指。
暗橙色的玛瑙戒指,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剔透柔软的光。花蒙少城倒抽一口冷气,这枚戒指定然造价不菲。
只听圣零鹭泽淡淡道,“你戴上这枚戒指。”
“我?”苍蒙少城唬了一跳,但很快明白了圣零鹭泽的意思。
忙小心翼翼地从这锦盒里取出了这枚玛瑙戒指,并且非常顺利地戴了上去。
圣零鹭泽不说话,苍蒙少城也不敢多问。跪在地上,谢主隆恩。
“三日后,记得朕交给你的任务。退下吧。”
苍蒙少城恭谨道,“属下遵旨。”

三日后
清晨。
天气很阴,乌云黑压压地充斥在天空中,预兆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大风呼啸,吹的叶子刷刷作响。
这次劫法场的行为,鸿煊是瞒着焱昭的。他只叫上子蝉穆青和小六。并且告诉小六,一定要将此事瞒着与他朝夕相处的猫人闹闹。毕竟劫法场这种事,若是不成功,会株连许多人,鸿煊不想让焱昭他们因为自己的做法而受罚。
前一天晚上,三人便已经到达了贝弗利,下榻于一家客栈。
只是没想到,半夜突然刮起了飓风,黑压压的乌云满城。
鸿煊走出客栈,抬起头,看着很阴沉很阴沉的天空,微微皱眉。小六和子蝉穆青跟在鸿煊身后,知道鸿煊昨晚一夜未眠,今天的早晨的慵懒也是格外的忐忑不安。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暴雨天气,只怕出师不利……
“这暴雨,是鹭泽召唤来的。”
鸿煊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说了这一句话。话音落定后,便格外淡定地走回了客栈,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后,叫小二上了早饭。
子蝉穆青跟在鸿煊身后,问道,“二爷,为何出此言?”
“来之前,我专门请阿纳替我占卜了今日的天气。”鸿煊拿起了筷子,一边说,“阿纳说,今日的天气睛朗无云。”
小六问道,“阿纳还说了什么?”
鸿煊端起粥,放了很多糖,一边用勺子轻轻搅拌着,一边说,“阿纳说,这次押运母亲的是父皇刚刚赦封的七杀。绰号‘玛瑙’。”
话音落定后,鸿煊将视线移到了子蝉穆青的脸上。
子蝉穆青面无表情,拿起小二刚刚送上来的馒头,一边吃一边说,“我不认识他。原玛瑙在几年前死于瘟疫,如今皇上新赦封的玛瑙,我还未曾认识。”说完,放下了手中的馒头,看着鸿煊,又问道,“二爷有何指示?”
鸿煊垂下眼睛,沉思了片刻,“我要拿到他的戒指。”
“那枚玛瑙戒指?”子蝉穆青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要那何用?”
鸿煊没有回答,反而伸手轻轻从子蝉穆青的手指上取下了他的戒指,当着子弹穆青与小六的面,戴了上去。鸿煊还没来得及伸手向两人展示自己手上的戒指,子蝉穆青就先没坐稳,狼狈地从椅子上摔到了地上。
当他搀扶着桌子起身的时候,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他直勾勾地盯着鸿煊手指上的金戒指,良久,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倒是小六先开了口,“原来太子殿下是金系。”他并不知道鸿煊先前戴过千夜希的珊瑚戒指。
“不,”鸿煊笑得温婉淡然,“我是全系。”继而转头看向了还杵在一边瞠目结舌的子蝉穆青道,“现在,你知道我搜集戒指有何用途了吧……我要搜集全七枚戒指……如今难得与玛瑙相见,不取他的头颅,也要取他手上的玛瑙戒指。”
就在这时,只听天空轰隆一声闷雷,响彻天庭。客栈里的客人纷纷缩了缩脑袋,埋怨着这鬼天气。唯独鸿煊、子蝉穆青、小六三人还在正襟危坐于客栈最中间的一张桌子面前,细嚼慢咽着早饭,等候即将到来路过此间客栈的,淑媛的囚车。
“他是七杀中的人,还请二爷饶他不死,戒指我自然会奉上。”子蝉穆青最终给了鸿煊一个交代。
鸿煊嘴角溢出一抹微笑,“谢谢师父。”
“不用谢。”
“面具准备好了么?”
小六从腰间口袋里掏出三张人皮面具,放在三人面前,道,“一切准备好了,就等囚车经过。”
“嗯。”鸿煊点了点头,说,“父皇定然会早已预料到我今日会来劫法场,肯定会在法场周围布置了重兵把守。我们要避重就轻,要在囚车行驶的路上就要将母亲救出来。所以,路过客栈时,我将烟扔在地上踩灭为讯号,师父你去开囚车车门,小六跟在身后掩护。而我则在暗中……对付意外情况……”
与鹭泽交手,鸿煊这是第一次。
他非常清楚鹭泽的特点,所以鹭泽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而鹭泽也很清楚鸿煊的心思,所以鸿煊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他也考虑到了鸿煊会在路上设伏,恐怕会直接劫囚车。

等候的时间非常漫长。
鸿煊戴着人皮面具,慵懒地倚在客栈的门边,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纸卷烟。烟头已经扔了一地……
而子蝉穆青和小六则候在二楼的露天阁处。大雨迟迟未下,乌云几乎压在两人头顶。子蝉穆青脸色并不轻松,而小六更是一脸紧张。虽然都戴着人皮面具,但是浑身上下发散出来的嗜血的气息,已经让很多人意识到即将有一场血战发生。
客人们纷纷离去。
鸿煊淡淡地看着纷纷离去的客人,嘴角浮出一抹冷笑。看来老天也在帮他,不用顾忌到这次会伤害平民百姓了……鸿煊又想到了之前第一次战役。圣零鹭泽派来的将军是千夜袅。他没有带领士兵前来攻堡,而是率领了一批塞浦路斯旁边的村落的黎明百姓。鸿煊骑马,远远地看着千夜袅阴鹫的微笑,一边下令鸣金收兵。
这是打仗,而不是让一群手无寸铁的黎明百姓来做前锋。
而千夜袅就是看中了鸿煊不愿伤及无辜的特点,才专用调用了这些百姓,好好地戏弄了鸿煊一番。
这次不会了。
大暴雨,很少人会围观这次监斩。
唯一围观的,恐怕就是鸿煊他们三人。而这,正是鹭泽召唤暴雨的目的,同时也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他希望即便在暗处,也能一眼看到现身救母的鸿煊。
鸿煊倚在客栈的门边,重新低头燃了一根烟。
继而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扰攘嘈杂之声,闻声看去,便看到了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走来。再一眨眼,便看到了囚车。不远处囚车里,面如土灰的……娘……
鸿煊的心被狠狠揪住了。
“娘……”鸿煊喃喃道,差点忍不住,便冲了上去。
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垂下眼睛,默不作声地静静等待囚车的经过。余光中,他撇向了为首的骑马的年轻将军。好一张清秀稚嫩的少年的脸,他大概与自己同岁。鸿煊的视线微微下移,便看到了他手指上带着的引人注目的玛瑙戒指。
队伍一点点一靠近了鸿煊。
时间开始过的非常慢,非常慢。仿佛一丝一毫之间,都隔着不可逾越的永恒。鸿煊感到了呼吸的困难,心悸感让他额头开始冒汗。他夹着烟头的手指开始颤抖,一点一滴地等待着。
街上非常安静,乌云压抑着,连小猫小狗都被迫沉默了。
苍蒙少城的身体错过了客栈,鸿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悠悠地吐了出来。接着,便是囚车。鸿煊忍住不去看囚车上的母亲,将烟头轻轻扔在地上,在用脚尖碾灭。
子蝉穆青和小六从二楼一跃而下。
子蝉穆青直奔囚车,而小六掩护。
队伍打乱。
但是谁都不是子蝉穆青的对手,尤其是在戴上金戒指之后的子蝉穆青,刀枪不入!
鸿煊转身走进了客栈,躲在了暗处,偷偷地窥视着,当他看到子蝉穆青如愿以偿地救得母亲的时候,嘴角露出一抹欣喜的微笑。
子蝉穆青让小六带着女子先走,自己却转身对付苍蒙少城。他还要完成鸿煊交代的任务——拿到苍蒙少城手里的戒指。苍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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