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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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贱笑了-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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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人走茶凉,不外乎就是这样,缥木炎被帝豪财团束缚了两年多了,再怎样让帝豪财团繁盛,始终是在为犹京家卖命,不值得丫。

他大概也发现了吧,犹京樱姬一直觉得,像缥木炎那样的人才被压在舅舅的地位下其实是委屈了,他甚至于可以和舅舅平起平坐,只要他愿意去做,她认为缥木炎做得到。

短短一个月里,那次宴会上的绯闻没有及时压下,她醒来的时候佣人就火烧火燎的拿了一份报纸给她看,那天的头条新闻她只看了一眼当下犹如晴天霹雳,果不其然,西班牙掀起暗涌潮波,犹京樱姬没几天就得知她婚内出轨的绯闻轰动了整个皇室。

西班牙外界都是对皇室铺天盖地的丑闻,连同她以前小太妹的丑闻都翻了出来,包括她对着镜头竖中指的叛逆表情,叛逆时期惹过的祸都一一被翻了出来,好在对她最不利的丑闻没有被翻出媲。

当时犹京樱姬的脑海里浮现一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还真是如此!

小舅舅打来电话的时候,沉稳的声音里隐含薄怒:“你给皇室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我会给你个交代。”她抿紧红唇,美眸里无波无澜,看不出喜怒。

“交代?犹京樱姬,你什么时候可以让舅舅省点心,这次是婚内出轨的绯闻,下一次你要给我更大的惊喜是吗,也或是你想把你堕落的过去都让人曝光,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你不是一个人,你的背后是国民的眼睛,就算你不在西班牙首都,但你的身份摆在那里就是事实,这件事你不要掺和,近期多注意你的行为举止!”

落地窗外的阳光沐浴在她身上,她却感到透入骨髓的冰凉,电话那端已经挂断了,犹京樱姬许久才拿下手机,美眸里萦绕着迷离的雾。

过分了呐,景妈妈……

西班牙那一边。

犹京炊也挂断电话,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了慵懒地靠在门边的于馨蕊,她仿佛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笑容温婉。

“怎么一副发怒的表情,谁惹你了,还真难得在你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犹京炊也绕过向自己走来的于馨蕊,对她身后的下属吩咐,声音冷酷:“尽快召开发布会,澄清任何对皇室造成负面影响的新闻。”

“是,殿下。”

于馨蕊悠闲地转过身,并不尴尬,只是含笑凝视着眸光深沉的犹京炊也,微微垂下了美眸。

看吧,她就是个红颜祸水,炊也,你瞧瞧,才多久又给你惹事了。

你奢望她能成熟,总有一天你会看清楚到底值不值得。

北美洲,龙帮组织。

奢靡的灯光照耀下,女人一身干练的黑色劲装,皮肤白皙,美眸漆黑,尖削的下巴扬成了一道优美的弧度,柔美中透着坚韧,她赤脚坐在柔软的地毯上看着笔记本里M国的风波,垂眸低低的笑了。

突然的,她感觉到了一道冰冷的眼神,姚橙扬起美眸,含笑回头,是缥木炎,他靠在门边,一身黑色紧身衣勾勒出他健美的身形,当看到笔电上的新闻时,缥木炎黑曜石般的眼眸一阵紧缩,火一下就上来了,走过去啪一下合上了姚橙的电脑。

“别看了!”

他的声音里含着怒气,姚橙相信只要她现在稍微一激他,缥木炎就会暴跳如雷。

但她只是双手抱臂,美眸沉静:“干嘛?”

缥木炎愤怒地看着她:“何必明知故问。”

就在他们两个对持的时候,一个保镖走了进来,神情冷酷,看见缥木炎,他垂眸恭敬道:“少爷,龙帮的反叛分子都已经处理了。”

一个月前,那晚龙帮蠢蠢欲动的长老对他下毒手,后来跟随他隐藏在M国的手下都来支援,那晚和犹京樱姬分开后他回了北美洲,彻底铲除帮会里所有的反叛分子。

“把所有叛徒的头都砍下来,挂在龙帮三天,以儆效尤。”

“是。”

男人退出了大厅,姚橙歪了歪脑袋,装似不经意的道:“你这是在公然向龙帮那些老家伙挑衅,炎,你尚未掌握龙帮所有的大权,暂且忍一时吧。”

闻言,缥木炎嗤笑出声:“斩草要除根,姚橙,一次性拔起总比让叛徒的权利繁衍的越快。”

姚橙耸了耸肩,并不反驳。

**************

犹京樱姬接到景妈妈的越谈的时候,她的语气平静:“景妈妈,有些事情适可而止,我尊重您,您是知道的,您疼爱我,我也懂,但是你在我背后捅一刀未免不道德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娇媚的含笑声:“小媳妇,你在说什么,你觉得景妈妈是那种会陷害你的人吗?”

“一个母亲,为了家庭,可以做出很多事,如果可以,请你现在去看你桌子上一封邮件,我记得,您老人家最爱玩这种损招了,让人偷怕的事从过去你就经常做,对于我没人比你更清楚,只是,我一直不懂,你的目的。”

“你……怎么会不懂呢,孩子,你外表看起来比谁都迷糊,但是景妈妈知道你也爱戴面具,并且戴的比景妈妈更好,即便你手上染过无数鲜血,你说是不是,犹京樱姬。”

闻言,犹京樱姬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机,突然前方闪现一道熟悉的身影,犹京樱姬猛地踩下刹车,手里的手机掉落在车上,她的瞳眸紧缩着,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刚刚,那是谁?

刚刚在她车前跑过去的女人是谁?

同一时刻,繁华的街道上,一个穿着病服的美丽女人惊惶地像只受惊的小鹿在街上乱窜,她茫然地不知道跑去哪里,消瘦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身后一群保镖虎视眈眈的追着。

“大小姐,请跟我们回去!”

“大小姐……”

当天很多人看到一个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女人最终跌倒在地上,被一群保镖带走了,那个女人和曾经M国在上流宴会出现频繁的最美名媛犹京惠普很是相似,两张绝美的容颜交叠起了,只是一个病死多年的人怎么可能复活呢,所以那件事很快就被民众们淡忘了。

精神病院。

“我的女儿要结婚了,婚礼呢,为嘛不来看妈妈,樱姬,樱姬……”病房里时而传出犹京惠普轻快的哼歌的声音,时而传出她焦躁幽怨的啜泣声。

保镖拿着手机走出病房,压低了声音:“殿下,情况不太乐观,公主殿下的病情加重了,时常把看护认错成小小姐。”

闻言,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看好她,我过些时候回国一趟。”

“是,殿下。”

转身的时候,病房里的犹京惠普还笑嘻嘻的抱住床旁的洋娃娃,一声一声地喊着‘女儿’,柔美的嗓音泛着宠溺。

叹了口气,保镖摇了摇头,有些为犹京惠普感到可惜。

多好的个女人,有着尊贵的身份,财富做靠山,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

**************

最近,犹京樱姬都失魂落魄的,这天早晨,新来的管家的话一出口,原本正在用餐的犹京樱姬,手里的刀叉啪嗒一声就掉落在盘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景曲岩出车祸了,在赛场拿了第一名后,在去见犹京樱姬的路上发生了车祸,生死一线,犹京樱姬赶到医院的时候,景妈妈仿佛一瞬间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她在病房外紧紧拽着医生的手,然后犹京樱姬听到,医院对她摇了摇头。

“景少脑部重伤,就算侥幸过了危险期,醒来后也不能再开赛车了。”

她美眸里萦绕着泪水,脚有些软,一双手从后面扶住了她,景妈妈回头,是犹京樱姬,她淡漠地看着她。

仿佛一瞬间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景妈妈突然哭了:“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的一个拐弯,他怎么可能会出车祸,摔出去?”

医生看惯了家属不愿接受事实的现象,即便是大名鼎鼎的景家夫人也是如此,他无奈道:“夫人,我们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只能听天由命,这次伤到的是脑部,少爷的车技一向很好,他会在一个简单的拐角出车祸只能说明当时他在出神。”

闻言,景妈妈的身体一僵,她捂住了嘴。

她的儿子当时在想什么?

是在想她对他说的话吗?她苦笑着。

犹京樱姬和医生去签了字,回来的时候看到景妈妈在房间里,抱着俊颜苍白的景曲岩痛哭。

嗓子有些堵堵的,她胸口一闷,转身去透气。

法国,巴黎。

得知消息的时候,颜栗希手里的玻璃杯掉在地板上,摔成碎片,原本慵懒地抱臂靠在厨房门的南宫桀心一紧,吼了她声:“老人家,你小心一点行不行,要是弄伤自己,谁帮你啊!”

听到南宫桀暴怒的咆哮,颜栗希叹了口气,蹲下身体拾起碎片的时候有些出神,南宫桀脸色不善,刻薄地一声冷哼:“我来就行了,你给我坐到沙发上去。”

颜栗希抬起美眸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反驳,直接走出了厨房,事实上,她现在很焦虑,担心着景曲岩。

她和犹京樱姬还有他青梅竹马了那么多年,可以说,三人行里,景曲岩就像是她和犹京樱姬的妈妈,时常在她和犹京樱姬吵架时,互扯头发的时候暴怒地教训她们,那熟悉的爆栗让她们又爱又恨。

出以报复心理,她们在大庭广众下喊景曲岩妈妈已经是常事,尽管他总会暴跳如雷的让她们不要喊他妈妈,但是他真的很像妈妈的存在。

她和犹京樱姬斗嘴的时候,他会笑眯眯的抱臂看,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总是透出笑意,她和犹京樱姬动真格的时候,他会霸气的给她们爆栗,她和犹京樱姬嬉皮笑脸的时候,他会像个母亲似的感慨着岁月如梭。

景曲岩说,年少爱过痛过的她们,都带着哥特式的颓废凄美,有些落寞的表情。

景曲岩说,他是完美无缺的,而她们是他唯一的败笔,很臭美的表情。

景曲岩说,其实她们一直那样也不错,他养得起她们,至少那样的她们是发自内心的笑的,很复杂的表情。

回过神来,颜栗希打了电话回去。

“喂,你好,景妈妈不在,请问是哪位?”

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清脆女声,颜栗希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犹京樱姬!

南宫桀正好收拾好东西,走出厨房的时候看到她慌张的样子,困惑地撇了撇嘴:“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栗希?”

啪嗒——

颜栗希这次是真的跳起来了,扬手就把拖鞋砸向南宫桀的俊脸,他一时没躲闪,捂着鼻子疼得呲牙咧嘴:“你个疯女人,你疯了,砸我干嘛!”

电话早就被颜栗希挂断了,她可以想象得到,电话那头犹京樱姬暴怒地疯狂打这个号码的表情,所以她很干脆的关机,乖乖隆地洞第,特么南宫桀给了她好大的惊喜!

犹京樱姬现在一定想杀了她,想到这里,颜栗希的喉头堵堵的,想笑又有些心酸,什么叫哭笑不得,她总算知道了,什么叫欲哭无泪,她更是贴身体会。

“奶奶个熊!南宫桀,你害惨我了,要是我死了你记得给我收尸!”

这话就有些重口味了,南宫桀揉了揉鼻梁,看着颜栗希纠结的美颜,无语。

M国。

病房里,景妈妈握着景曲岩的手,美眸里是旖旎的温柔,她扯了扯嘴角。

“儿子,你知道爸爸和妈妈是怎么相爱的吗?”

那个时候是她人生的低谷期,她甚至想到了自杀,但她爱她的命,所以她只是坐在天台边缘,那个男人,在她的爱情里繁华了一辈子的男人出现了,他那个时候还没有继承家族企业,而是选择了他喜欢的救援员。

那一天街道上很多人以为她要自杀,都抱臂看着好戏,然后他来了,那样毫无征兆的踏入了她的视线,她知道他,一个有未婚妻的豪门富二代,他紧张的要她下去,她看见他后沉默了一会,对他说她最重要的人不要她了。

他有些发愣,然后耐心的说她会找到更好的,她想,他那个时候是以为她是失恋吧,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那瞬间她突然想捉弄他,垂头低低的笑,然后抬头,问他会要她吗?会她就下来。

她以为他会毅然拒绝,谁知道,他楞了一下,居然对她说,会,他会要她。

那瞬间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猛地抬起了头,眼里都是动摇。

第一次,一个人对她说,他会要她,她就是这样和那个陌生的男人相爱,结婚,生子的。

后来他和他父母安排的未婚妻解了婚约,他娶了她,婚后疼她宠她,即便被她的一个个谎言伤到,他都还是那样笨拙的爱她,她的身份,她的秘密他都毫无条件的接受,甚至不曾责怪她是骗子。

那个时候她就知道,那个男人,爱她入了骨髓,他对她说:所谓深情挚爱,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老婆,我很爱你,相濡以沫的爱。

后来的后来,她在为容颜衰老扁嘴纠结的时候,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两人一起看着梳妆镜,他凑近她:老婆,与你年轻时相比,我更爱你饱经沧桑的容颜。

她心脏颤动了一下,感动吗?

她问自己,是的,她感动,感激着拥有他全心全意的爱。

最后,他病重的时候虚弱地对红着眼眶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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