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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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 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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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顾彻举着灯笼,点头哈腰满脸陪笑的走了进来,将灯笼打的高高的,谄媚地笑道:“拓拔大人,您请!”

两个狱卒还以为又要进来一个昂藏巨汉,想不到眼前一花,一条雪白婀娜的倩影袅袅而来,一身乌斯藏人的简洁白袍全无装饰,头上以白色的丝巾裹住了秀发,秀气白皙的额间环着一条精致的细金链子,小小的瓜子脸蛋儿,细致如瓷,精致之极。

两个狱卒不禁屏住了呼吸,生怕浊息喷出来,亵渎了这洁白如雪,美如仙的佳人。仙女儿就有仙女儿的傲气,这位姑娘理都没理点头哈腰的典狱长,旁边两个狱卒对她而言更像墙上贴的画儿似的,他那黑如点漆的双眸都没向旁边看一眼。就那么笔直的走了进去。

佳人翩然而过,粉腮如雪,衣领中露出小半截粉颈,线条柔润,纤秀柔美,那美丽自二人偷偷抬起的眼前只如惊鸿般一现,动人风韵却如投石入水,余波袅袅。

两个狱卒吸了口气,一来是忍的有点窒息了,二来是想嗅嗅佳人身上的香味儿,佳人身上虽有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可是人影飘过,隐约还有些酒味儿,二人不由一怔。

“混帐!不开眼的东西!给拓拔大人掌着灯笼呀。”典狱长顾大人急忙骂道。

“哼!”一只巨灵掌忽地探了出来,一把夺过了顾大人手中的灯笼,两个跨步就追上了那背手而行的美人儿,那副旁若无人的模样简直就是把成都府的大牢当成他们家的菜园子了。

顾大人急忙一挥手,两个狱卒会意,连忙追了上去。

踮着脚尖瞧他们过了第二道牢门了,顾大人才摇摇头,吐出一口长气道:“蛮人呐,真野蛮!可这蛮女,啧啧,蛮足蛮腰,蛮动人呐。”

那秀丽脱俗的白袍美女漫移莲步,轻盈的走在甬道里。软软的白袍律动不已,肩儿平平,仿佛在水上滑行,无声无息,秀美曼妙已极。

两个狱卒跟画红似的,左右移动着绕过那如山的壮汉,一边偷瞧着美人儿的步态,一边在心里嘀咕;今天真邪门,怎么来探监的走路都跟飘似的?刚刚飘出去一位公公,这又飘进来一位美人儿。还是一位大人?成都府除了宋总兵,还有女官?

拓拔嫣然在小金川是掌管着具体事物的,也是一位土官,而且负责和朝廷,汉官打交道,所以蜀王宴会上,她代父参加,只是去后宫拜过了王妃,便回前厅赴宴,不必与夫人们一席,自然是称得大人的。

朱让槿正盘膝坐在榻上,侧对门口,似乎满腹心事,他听到有人来了转头瞧见是拓拔嫣然,脸上顿时露出兴奋之色,连忙跃下地来,扑到门口,扶着木栏欢喜的道:“嫣然,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看我的。”

拓拔嫣然没有答话,她的俏脸冷的象冰,眸子向旁边一瞟,冷声道:“你们走开!”

两个狱卒嗫嚅道:“姑娘啊!拓拔大人,陆大人吩咐过,不管什么人,要见二王子,都得在我们眼皮底下说”

眼前一黑,那个高大的藏人已经站到了他们的面前,两个人不禁咽了口唾沫,把后半截话也咽了回去。眼睛一溜,还好,这厮没带家伙。

“巴旺!”声音清脆而冷冽,象是晶莹的冰珠落入玉盘。

那个藏人巨汉闻声身形一顿,然后向怀里一摸,两个狱卒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随即手中一沉,两个狱卒低头一看,眼睛顿时直了,赤澄澄的两大锭金子,大小金川山里淘出来的赤金,成色极好,这位姑娘太阔绰了!

那个藏汉伸手一探,捏住了他们俩的肩膀,二人不由自主的被带出了老远。直走到快拐弯的地方,藏汉才停住了脚步,又是重重一哼。看在黄金和那双大手的面子上,两个狱卒乖乖的没有吭声。

朱让槿看着两个狱卒被弄走,欣笑着伸出手去,唤道:“嫣然,快过来,你怎么现在才来?”

拓拔嫣然抬起手,白皙香嫩的小手任他握住,两手甫接,拓拔嫣然忽地反握住了他,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背。朱让槿愕然,手上一阵剧痛,可是拓拔嫣然咬的死死的,如果硬缩手回来,不但要扯下一块肉来,只怕拓拔嫣然的牙齿也要受伤。

朱让槿强忍巨痛,失声道:“嫣然,你干什么?”

拓拔嫣然咬的紧紧的,慢慢抬起头来,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桃花人面,诡异凄厉的就像一个吸血女妖。

朱让槿看到她的眼神,心里一寒,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

拓拔嫣然终于松了口,她“咕咚”一声把血吞进了肚子,伸出细小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好像品尝到了人间美味似的。笑眯眯地道:“干什么?我正要问,你朱二少爷干了什么?”

她在笑,眼里却恨意森然,没有一点笑意:“朱让槿,你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了,是不是?你要了,就要对得起我!如果你敢碰别的女人,我就要亲手杀了你,剥了你的皮做我的马鞍,拆了你的骨头当我的鼓槌,用你的头颅,做一盏酥油灯。”

朱让槿听说过一些奴隶主用战俘或处死的罪奴做过这些东西,可是这样血腥的话从拓拔嫣然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口中说出来,实在令人如坠冰窖,全身发冷。

拓拔嫣然笑的很甜蜜,笑容说不出的娇俏,衬着她唇边的鲜血,和这恶毒的语言,构成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画面:“我的情郎,当你享用我的时候,是不是把它当成了我的绵绵情话?你一定很开心我爱你,爱的这般死心塌地吧?”

朱让槿骇然退可一步,喃喃地道:“我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根本没有碰过别的女”

他脑中灵光一闪,忽地惊叫道:“梦璃?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嫣然,告诉我!”他的目光在这一刻也忽然变了,凌厉的盯着拓拔嫣然。

父王既然认定是他干下了这件丑事,把这当成有辱门风的奇耻大辱,连继续追查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就一定会竭力遮掩这件事。哪怕是王妃,父王都未必会告诉她,嫣然又怎么可能知道?

拓拔嫣然格格一笑,歪着头俏笑,轻轻地鼓掌道:“终于学乖了,我还没问,你就招了!肮脏,无耻!朱让槿,你们都是大明皇室子孙,她是你族妹呀,你背着我找女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妹妹,你这个衣冠禽兽!”

朱让槿盯着她,眸子里也是一片寒意,双手十指紧紧扣住了木栏,指节都已绷的发白,他不答拓拔嫣然的话,只是森然地追问:“梦璃有身孕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俨然,你先回答我!”

“我怎么知道?哈哈哈!我怎么知道?我恨不得自己永远都不要知道!”拓拔嫣然愤然道:“梦璃死了,我还不知道和你有关,酒席散了我就回了客舍。几位土司夫人回来议论纷纷,我才知道你成了疑凶!

朱让槿是我挑中的男人呐,是天下无双的奇男子,他才智高绝,重情重义,怎么会干这种事?我这个傻女人当然立即跑出去为他奔走啦。

我去后宫打听消息,知道按察司载走了梦璃的尸身,就料到他们一定会验尸,便立即派人携重金去找仵作!按察司一共有四个仵作,我不知道陆大人要召谁,每人都出了三十两黄金,只要讨个消息,随时知道案情的发展,以便营救你出来,呵呵呵,朱让槿,我买了一个好消息呀!”

拓拔嫣然摇着头,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忽然爆发地尖叫起来:“我恨你!朱让槿!我拓拔嫣然瞎了眼睛!”

她说着猛地并起二指,狠狠地向自己的眼睛戳去。

朱让槿大吃一惊,猛扑过去,身子砰地一声重重地撞在栏柱上,他也顾不得了,探手出去一把握住了拓拔嫣然的手腕,把她带了过来。

拓拔嫣然恨极了他,一张嘴又死死地咬住了他的手腕。

朱让槿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她,唇边慢慢勾起一抹笑意。

“嫣然,你一直没来看网哦,我心里还奇怪,你本该是第一个来的,原来你一直在外面为我奔走。外表柔弱如水,心中性烈如火,你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拓拔嫣然!红粉骷髅,在我朱让槿的眼中皆如粪土,除了你。我朱让槿没有挑错人,嫣然,你也没有挑错人。”

拓拔嫣然仍然死死地咬着他的手,眼神却一阵松动,透出一股惹人怜惜的软弱和深怕受伤的怀疑,就像一只既想逃开,又想亲近,还带着几分警惕的小动物。

朱让槿轻轻地笑起来:“嫣然,你的牙齿真尖,咬痛了我了,可是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拓拔嫣然的嘴慢慢松开了,朱让槿没有缩回手,任由血顺着手腕淌下去,一滴滴地落在底墒,牢房中静谧的好像能听清鲜血落在地上的滴答声。

两个狱卒站在远处,没怎么听清两个人的谈话,但二人的举动却看在眼里,两人不由惊呆了,他们抬头看看那个叫巴旺的巨汉,那人仍然平稳地站在那儿,脸上的肌肉就像岩石雕刻的一样,没有一丝动静。

“梦璃确实死了,她也确实身怀有孕,我的玉佩在她手里也不假,玉佩是我的,你没有因为我的玉佩在她手里,就相信我是凶手。孩子不知道是谁的,你怎么就认定了是我的?”

拓拔嫣然的眼神也迷惑了,怔了半天才道:“那不同”她想了想又歪着脑袋,怀疑地斜睨着朱让槿:“真的不是你的?”

“真的不是我的!”

“,你就一句?不再多给我些理由?”

“拓拔嫣然,冰雪聪明,如果她信我,一句就够了,如果不信,说的再多也是枉然。”

“少拍马屁!”

“”

“让槿,你再给我些理由,让我相信你。我我的心好乱。”

“我没有太多的理由。梦璃常来王府居住。这两年,在这儿比在她自己家里待的还久,由于我和靖清王府亲上加亲,我和梦璃的关系一向也很好,这你也知道。所以我摘不清。”

拓拔嫣然刚刚缓和的脸色又冷了下来,就像透明的冰。

“如果是我,凭我做事的小心,我和梦璃在人前如疏远些以避嫌疑;如果是我,我大可哄住她,找一个更安全更隐秘的地方杀人,何必冒险在随时有人经过的地方动手?何况仵作说她怀孕两个多月了,两个多月前,正上你我刚刚”

“不要说了!”拓拔嫣然的脸蛋红若石榴,冰变成了火。

两个月前,蜀王病情加重,住进青羊宫条例。,朱让槿兄弟,王室亲族和各位土司官都来探望,都住在巨大的蜀王宫中。

那段时间,正是她和朱让槿的感情突飞猛进的时候,花前月下,耳鬓厮磨,夏天穿的本来就单薄,一对两情相悦的情侣,就是在那段时间,私通款曲,偷尝了鱼水之欢。

朱让槿在这个时候去勾引他的堂妹?即便两个人早有私情,那些日子自己和他几乎一有空闲就腻在一起,弹琴作赋,泼墨挥毫,就算他怕三人撞在一起,也会找理由避开梦璃的纠缠,更何况凭我的美貌

暴风雪来的快,去的也快,春暖花开了。

拓拔嫣然忽然惊呼道:“你的手”,她急忙掏出一条雪白的丝帕,缠在他的手上,惶然道:“让槿,我对不起”

“没关系,我习惯了。”

拓拔嫣然窒了窒,乖巧地陪着笑,柔柔顺顺的看不出一点刁蛮的模样。

“那么凶手会是谁呢?有机会接触梦璃的人可不多,有机会杀她的人更少,他就在王宫里,那是肯定的了,但是却属你最有嫌疑,这案子什么才能审个明白?”

除去了嫉恨,拓拔嫣然马上担心起朱让槿的处境来,朱让槿忍了忍,终于克制不助,把父王和靖清王爷决定弃卒保帅,为了维护王室尊严,草草了解此案的事情低声告诉了她。

“什么?”拓拔嫣然柳眉倒竖,愤然道:“他们把你当成什么了?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可以随意处置,利用的货物?他们敢!靖清郡王大叫大嚷的要严惩凶手,听到自己闺女不守妇道就迫不及待”

她说到这儿,想起自己和朱让槿也是尚未婚配,先有了私情,不禁脸上一热,含糊过去道:“我会盯着他们,要官府把案子查下去,让你清清白白的离开这儿。我马上去见蜀王,叫他不要打糊涂主意!”

“不行,你你那脾气,再碰父王,只怕会谈崩了,将来”

“恩!还是你想的周到。我去找靖清郡王,把柄在我手里,看他还敢草菅人命!”

朱让槿担心地道:“嫣然”

拓拔嫣然柳眉一扬,道:“你放心吧,靖清郡王的田地和矿山全在杂谷安抚司辖内,那地方就是我飓拉(藏语:小金川,也在杂谷安抚司境内)的天下。于私,他有亏德行!于公,他要仰仗我们鼻息,我去知会一声,谅他也不敢再打你的主意!”

这个娇盈动人的女子,体态柔媚如水,实在不像蛮夷地方百姓,可是性情实在是风风雨雨的。毫无小儿女卿卿我我,依恋难离的模样。她替朱让槿裹好了伤势,便立即带着侍卫巴旺急匆匆地离去,连夜拜访靖清郡王去了。

典狱官顾彻顾大人脱的赤条条地,抱着老婆光溜溜的身子在被底正努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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