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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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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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山会馆?李文茂?叶昭猛地就想起了阿尔哈图,那为了救护自己惨死与刺客刀下的铁汉。

“消息确实么?”叶昭淡淡的问。

陶朝青极有把握的道:“奴才亲自去了佛山,多方打听才求证到的消息,千真万确。”

叶昭微微点头,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张纸条,递与陶朝青,说:“原本就想你盘查这三人饿”

纸条上有三个人名,“万掌柜、大牛、赵阿采”。

昨日观察之下,每当黑子等人以轻蔑的语气提到洪门发匪,大牛脸上就有怒气浮现,而万掌柜则一直搅稀泥,赵阿采表现的最自然,却是太过自然了,偶然跟着随声附和,但眼神中却看不到轻蔑之色。

大牛这个小伙计可能认识洪门天地会亦或发匪丵党众,但性子太直,不大可能参与下毒这等机密震赵掌柜顾左右而言他多半出于商人的谨慎,三人中,最可疑的本就是赵阿采,陶朝青的调查又证实了这一点。

陶朝青看着纸条,惊佩不已,实在不知道公爷又如何圈定了疑犯。

“收网吧,这三人都带回来问话。”叶昭淡淡的说。

“喳!”陶朝青单膝跪倒领令。

一个时辰后,万福楼突然涌进一批深蓝中山装的精壮小伙子,各个精神抖擞带着家伙,食客都被惊惶的赶出来,一时鸡飞狗跳。

万福楼对面茶座二楼雅间,一双清澈眼睛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幕,当看到被五花大绑带出来的第二人正是赵阿采,清澈眼神猛地一凝。

“大师兄,这下我们怎么办?”身后有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

“景祥果然狡诈,好快的动作。”大师兄语气木然,听不出喜怒哀乐。

“幸好大师兄早有准备,那景祥再狡诈,也逃不出大师兄的神算!”女子声音里满是崇敬。

还是那木然的男子腔调:“只是可惜了赵阿采。”语气中却听不出惋惜之意。

“成大事者,必须有取舍,有牺牲。”女子声音坚定。

“嗯还是你明白,这下一步枷…”木然的声音说着,手里棋子轻轻落盘绞杀了黑棋一条大龙。

看着聚精会神写作业的蓉儿,叶昭肚里好笑,看她可爱的小样子就想逗弄她。

这是荷花楼一楼的书房成了蓉儿做功课的专用领地。

今天是蓉儿第一天上学,小学初班课程有三,语文、数学、初级自然科学,语文由三字经开始教授文字,蓉儿早就背得滚瓜烂熟,初级自然科学则是启蒙教育,浅显的讲解自然万物、日月星辰等知识,这些知识蓉儿也早就从相公那儿获知了许多。

三门学科,实则由一名教师授业,今日主要是简单的给学生们介绍了三门学科的基本概念只有数学教了几个阿拉伯数字,要学生们回去每个数字写三十遍,蓉儿现在就正在用贮水笔写着“,“J“……

“我帮你写吧。”叶昭笑着说。

蓉儿却是连连摇小脑袋,可不是,还想拿这学期的小红花呢,和相公说好了自己拿到小红花的话相公就不许再揉自己脑袋捏自己脸蛋,更不许搂着双腿把自己抱起来,总之要杜绝相公再做这种拿自己当小孩子看的习惯。

叶昭能猜到她的小心思,更是好笑,走过去就挤在蓉儿身边坐下,和她挤在了一张椅子上震

蓉儿无奈”只好向旁边挪挪小身子,有时候也真拿相公没办法。

侧头看了蓉儿一会儿,叶昭突然伸出手去捏着贮水笔的笔帽笑道:“要这样练字才写的扎实。”

蓉儿猝不及防,笔尖一抖,纸就污了一片,无奈的转头看着相公,见相公一脸无辜,也只好苦着脸将污了的纸扔进垃圾桶,愁眉苦脸的重新开始写,相公喜欢胡闹,有什么办法?只能听他由他。

“喂,蓉儿你怎么就不跟我发脾气呢?”叶昭总是很奇怪,这小家伙不管自己怎么欺负她,就没生气过按说这今年纪的小丫头是最有小脾气的时候嘛。

蓉儿不吱声,小身子却又向叶昭怀里靠了靠,好似在回叶昭的话。

叶昭心里这个温馨啊,忍不住轻轻亲了她小巧的耳朵一口,笑道:“你呀,快点长大吧。”

蓉儿就又向叶昭怀里挤了挤,好似要将叶昭挤下去,自是在“发脾气”。

叶昭忍不住笑,正想再亲亲她,书房门被人轻轻敲响,如意的清脆,声音,“主子,陶朝青求见。”

偏厅中,陶朝青拿着一份供状,脸上表情有些怪异。

“怎么?又遇到难题了?”叶昭笑呵呵进了厅。

陶朝青忙见礼,双手将供状奉上:“主子,您自己看。”

叶昭接过来扫了几眼就笑了,赵阿采的供词甲,却是指认广东提督黄梁细瞪杂皓走使。

“奴才怎么拷打,他都不肯供出真正主谋,一口咬定是军门指使他做的。”陶朝青无奈的说,心里也佩服赵阿采是条硬汉子。可按照他的出身,十有八九就是洪门余孽,是曾经刺杀过主子的李元茂一党,但酷刑用了个遍,他就是不肯招认,更不肯说出洪门余孽所在。很明显,黄梁维双手沾满洪门弟子鲜血,这是栽赃嫁祸呢。

叶昭放下供词”端起茶杯品了。,笑道:“怎么没供出真正主谋,这供词白纸黑字,写得不明明白白么?”

陶朝青大吃一惊,看向叶昭”这”这栽赃之计,主子不会这都想不到吧?可见叶昭微笑神情,陶朝青渐渐恍然,继而拜服,再而惊惧。

好厉害的一招借刀杀人,那洪门余孽想借主子手除去黄梁维,主子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只是一下给黄梁维这么大一个黑锅,这也太狠了。

“主子,要不要奴才再去审讯,说不定还能供出更大的主谋。”陶朝青微微躬身。

叶昭一笑,知道陶朝青话里的意思是要回去诱供,准备把黑锅栽在胜保头上。

“不必了,我相信他所言俱是实情。”叶昭摆了摆手,胜保集团最难对付的就是黄梁维,洪门的人”倒是给自己送了份大礼。不过这些洪门党徒只怕还有后招,自己却是要细细思量一番。

琢磨着,叶昭又道:“你把人和供词都送肇庆去”送去黄军门行辕,我再写一封信给他。”

陶朝青又是一怔,疑惑不解的看向叶昭,这,把人送给黄梁维?

叶昭摆了摆手:“下去吧。”

陶朝青心思电转,猛地醒悟,心下更是惊惧,躬身道:“是,奴才知道怎么办了。”

肇庆城金丰园,被提督大人包下作了临时行辕”这是一座两进两出的宅子,青松翠拍,青瓦屋脊层层叠叠,从外间看去,气派姿伟。

花再中,胜保正与黄梁维叙话。

昨日黄梁维将整编绿营折一份递去广州观音山两宫太后处,一份递上了京城,此时正怡然自得的品茶。

胜保微笑道:“等你的折子有了下文,咱们这为景祥卸担子的折子也就该递上京了。”借这段时间,再多联络些官员具名,声势愈大愈好。

有时候太多官员联名上折不是好事,反而被皇上不喜,但这次不同,皇上想也希望看到广东官员同声共气对抗景祥。

黄梁维微笑不语。

接下来,该景祥手忙脚乱了吧?这黄口小儿道行能有多深?在广州搞得天怒人怨,这下叫他知道知道厉害,这顺风顺水的,看他狂妄的自以为是,还真以为打了几个胜仗,就可以胡作妄为了。

“大人,外面有广州将军府属员陶朝青求见。”花厅门口,黄管家手上拿了拜帖。

胜保就微微一笑,“军门,看来景祥要下血本拉拢你了!”想来折子到了两宫太后处”景祥已经见了。

黄梁维眼里闪过一丝得色,“带他进来!”他心思细腻,自要当着胜保的面见景祥的人,以免胜保心下起疑。

不一会儿,黄管家领着一名仪态从容的中年汉子进了花厅,深蓝色中山军官服,凭空添了几分威仪。

“见过二位大人!”陶朝青微微躬身抱拳,不卑不亢。

胜保脸色一沉,这景祥的爪牙,也和他一般无礼。

“这封信是将军写给军门的。”陶朝青双手递上一封火漆封着的书信,很明显,他对这封书信都比对胜保、黄梁维恭敬许多。

胜保脸色更为难看。

黄粱维倒是不动声色,接过信,当场拆开,看了几眼,脸色突然就变了,啪得一拍桌子:“什么刺客?什么我的主使?这话从何说起?”

叶昭信里,言道有人欲投毒行刺自己,刺客被抓捕后,受不住拷打,供认幕后主使为军门大人,但自己自然不信,是以将刺客交与军门大人,请军门大人相助缉拿真凶,以免外间流言蜚语侮军门之名。

话说的客气,却句句令人心惊。

陶朝青抱拳道:“刺客已经送进军门大人府内,在下告辞!”说着也不等两人说话,转身出厅而去。

“好个狗奴才!无礼之极!”看着陶朝青背影,胜保眼神冰冷。

黄粱维却是大声喊:“来呀,把广州送来的刺客带上来!”

胜保蹙眉道:“甚么剩客?”

黄粱维将叶昭的信递给胜保,胜保扫了一眼,微微一惊:“军门,这刺客莫非?”

黄梁维压着怒气,摆摆手:“绝无此事,我倒是盼景祥死,可也没糊涂到派人去刺杀他!”说着,脸渐渐阴沉下来:“我倒要看看景祥玩什么花样!”

不一会儿,几名兵勇战战兢兢拖着n“人”进厅,甚至,已经说不上是人了,全身血呼呼的没一处好皮肉,指甲掉光,十指成了血团浆糊,半敞的胸口可以见到焦糊一片,头发垂下,隐隐露出一张沾满血污的脸。

饶是黄梁维和胜保久历战阵,见此惨状,也都不由得心里忽悠一下。

“军门,小的……该死,辜负军门重……托,受刑不住,招出了……军门……”那人好像突然醒了,气若游丝,好似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个个字。

黄梁维快气疯了,啪的一拍桌子,“混账!给我拉下去用刑!我就叫你生不如死,看你还敢不敢信口雌黄!”

几位兵勇互相对望,心说这还能用刑吗?

但没办法,正想拉他下去,突然就见这刺客脑袋一歪,嘴角缓缓渗出一丝黑血。

“大人,不好,他,他自尽了!”兵勇们七手八脚撬开刺客嘴巴,此时刺客已经没有一丝声息。

胜保一惊而起。

黄粱维却慢慢的坐了下来,景祥好毒的手段,这刺客死于自己府邸,自己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嘴里毒药,岂能瞒过景祥爪牙,说不定就是景祥的爪牙塞给他的,此人被折磨成这般,自是求速死。

黄梁维看向胜保,心里轻叹一声,这就是你嘴里的黄口小儿,现今你可知道厉害了?(未完待续

第四卷 粤东风雷起 第四十章 谁看不上谁?

‘总督天人,看来我回不得广州了。”黄粱维思索着,缓缓的说。

胜保脑子有些乱,本来稳cao胜券的局面,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刺客案搅了个昏天黑地,将军府有人下毒倒是略有耳闻,可怎么也没想到会被那黄口小儿轻描淡写变成了手上棋子,一子落自己满盘皆落索。

“恩,暂时不回也好。“胜保知道黄梁维心思细密,小心谨慎,虽说黄梁维乃一方大员,按官职品阶与他景祥同为从一品,没有皇上御旨谁也动不得,但留在肇庆也好,免得回了广州那黄口小儿又出什么妖蛾子。

黄梁维端起茶杯,沉声道:“我这就给皇上和两宫太后上折子解说此事,清者自清,我相信皇上和两宫太后定不会轻信他一面之词。”

胜保缓缓点头,见黄梁维如此镇定,心下一安,这黄梁维什么风浪没见过,断不是田贵之流能比,定海神针就是定海神针,那黄口小儿想扳倒他,可没那么容易,只怕竹篮打水闹一场空。

荷花楼一楼听雨轩,落地玻璃门窗,雪白蕾丝窗帘,从深蓝se的玻璃窗望出去,外面山石鳞殉,喷泉小池,凭空添了几分深邃韵味,而喷泉如雨,滴打荷叶”丁咚不绝,是以这间休阚室被名为“听雨轩”。

此时蓉儿小身子陷在软软的乳白se沙发里,正愁眉苦脸的俯身做算术题,茶几上,摆了一堆书本。

针织的簿薄雪白毛衣裹着她的小身子,露出半截晶莹小细腿,粉雕玉琢,休阚的很,可爱的很。

转圈的乳白沙发,叶昭斜躺另一侧沙发中,双腿翘在茶几上,懒洋洋的神气,真正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锦二奶奶在玻璃窗前伫立了一会儿,轻声道:“真美。“她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红裙,玉骨冰肌,雪腻酥香。

“公爷,您不吃颗烟解乏?“小巧妖娆的红se绣花鞋袅袅移到了叶昭近前,锦二奶奶小声的问。

叶昭摆了摆手,问道:“今日是西洋的礼拜天是吧?”国立一小以公历制,每周日休息,而同样周日也是锦二奶奶回荷花楼的日子。

锦二奶奶轻轻点头,莺声道:“是呢,每到周日,铁行管理层会留人值日,其他人轮流歇班。”

叶昭指了指茶几上的课本,笑着对锦二奶奶道:“金凤,帮你姐姐的忙,写几个字。”

锦二奶奶又哪敢碰蓉儿的东西?何况一早就听说了,夫人今日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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