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盘谁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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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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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最后还让程澄“捉了奸”。只不过当他和容采薇第一次拥抱的时候,他就知道,即便二人在第二天就双双跪在程澄面前,男友与好友的这个组合,还是会深深刺激到程澄。
所幸……唉,程澄和那个孙桥在一起了。孙桥虽然工作不稳定,但才能出众,相貌更是英俊,前景肯定比自己好。
也算是老天有眼,自己和妻子,都能稍微减轻负罪感了。
他摇摇头,让精神集中回工作数据上,又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重新握住鼠标,门边,出现了妻子的身影。
“阿翔。”容采薇披了件外衣,整洁的发和精神的目光,表示这么晚,她依然未睡。
“过来下。我觉得咱家的账户有点不对。”
戴翔立刻起身,随容采薇一起到了大卧室——顶灯明亮,床上摊开一堆现金存折和银行卡。容采薇上了床,戴翔坐到床边,看着容采薇有点心烦地翻开这张存折,又看看那张存折,“家里的账有问题?”戴翔问。
容采薇愁眉苦脸道:“今天银行给我发短信,通知我有一笔大额金钱从我名下的的账户上,转账出去了。我当时一看那数额……天啊……”
她将手机递给戴翔,戴翔一看那条警示短信,也愣了,“这也太……太惊人了。”
容采薇也有点害怕,“太惊人了!我当时就吓坏了,咱俩根本就挣不了这么多钱啊!怎么可能是从我的账目上转走的呢?我不可能有这么个有钱的账户啊。然后我跑回家把咱家存折都去银行给打印了一下,加起来,也没那么多。而且除了咱家生活费的这折子,基本上只有转入,没有转出的记录。你说这是哪个折子呢?”
“你都确认过了?”戴翔问道,“会不会是你爸妈用你的名字开的?”
“我问过了,才不是呢。我连你爸妈都问了。”容采薇说,“后来我想了半天,觉得……会不会是湛蓝的啊。”
“怎么是她?”
容采薇犹犹豫豫地说:“其实……我当时倒是想到了……那天咱俩本来是要开几个账,好好分配一下钱的。顺带去了湛蓝他们家,给湛蓝送结婚请柬。结果让程澄给……后来是湛蓝把我的包送了回来。刚好湛蓝要瞒着她家里人,弄点小金库,也要去银行,又没带身份证,最后我俩就一道去了。然后我就帮着她开了两三个账户吧……”
“两三个?”戴翔问。
“那银行人太多,太乱,我俩填了一堆单子,我当时不是还要买基金嘛,反正就乱成一团糟。也记不清楚了,叫到号,我拿了我的,还有她的那堆单子就走。密码事先都说好了,统一就用我的生日。办完了后,她拿了她那几个折子就走了,剩下的自然就是咱俩的。”
“这倒是清楚,可是你怎么能随便出借账户呢?”戴翔责备道。
容采薇说:“湛蓝又不是外人,而且那都是正好的事情。正好湛蓝送了我的身份证回来,正好她要去银行,正好我也要去,她当时还开着车。咱俩又没车,你难道还要我挤车吗?”
戴翔叹息道:“这也幸好是湛蓝,自己的朋友,要是外人,那多危险。我估计这个账户可能是湛蓝的,她家钱多,你若不放心,明天问问湛蓝不就完了,嘿,她家的事情,又乱又神秘,反正不是咱们该淌的混水。以后记得点,身份证,账户别随便外借,亲戚,朋友都不行。”
容采薇点点头,她收拾起存折,“不过那钱,好多啊……”
戴翔亲了她一下,“其实咱俩都可以消受哦。反正密码是你的。”
“什么嘛,这是人家的钱,何况我又没存折,”容采薇嗔怪道。
戴翔打趣地说:“你的身份证,你可以去挂失啊。然后那钱,就都是你的了哦。”
“胡闹。”容采薇顶了戴翔一下,“你快忙吧。明天我给湛蓝去个电话。”
戴翔吻了吻容采薇,快步回了北边的小屋,此时已经雨停,窗外的滴答声轻了些。电脑虽然进入屏保状态,却还放着舒缓的轻音乐——刚刚对账户的疑惑,自然就成了无关紧要的插曲。戴翔放松了神经,刚踏进屋内,就听到楼下传来一声老人的惊叫,然后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似乎有谁倒地了。
他并没在意,只是碰碰鼠标,让屏幕重新亮起,又端过咖啡喝几口,想再去厨房添点水。
却在抬头的瞬间,愣住了。
窗帘,是拉开的——对,他没有合拢窗帘,因为一直坐在电脑前,顾不上这些。所以面对着他的,该是漆黑的夜空,远处点滴的人家灯火,是摇曳的树影,是纱窗,和半开的玻璃窗。
但是现在,多出了一个东西——手。
一只必然属于女人的手,室内的节能灯光下,它白白净净,纤细柔弱,留着尖细的指甲,涂得红艳。
小偷?!
这是戴翔的第一反应,但是随即就打消了。
不可能,我这里是九层啊!
难道是传说中的女飞贼,施展轻功跳上来了?
然而接下来的情景,彻底打消了他的这个念头。
那只手抬起来了,露出了手腕。
却没有胳膊。
这是一只会动的断手。
戴翔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只断手,噼啪拍了拍玻璃窗,尖尖的指甲不耐烦地捅着纱窗,然后扭动着,摸上了窗框,轻轻一使劲——
咔咔——
轻轻的响动,是纱窗被断手,从外面推开的声音。
啪啪。断手钻了进来,手腕子还放在外面,五指已经摸到了窗内的台子上,尖尖的指甲好似弹钢琴般地叩了扣窗台,发出嗒嗒的声音,似乎跟上了水滴铁皮的节奏,犹如一首乐曲。
诡异而古怪的曲子。
戴翔感到全身的鲜血,霎时都凉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啪!
另一只手,拍到了右上角的玻璃窗上。
啪啪啪!
又是完整的一只手,除了五指,手掌,就带了一截手腕,没有胳膊,更不见身体其余的部分。
就是这样的断手,奋力地拍了好几下,似乎要破窗而入。
两只……
分开的手?!
咖啡杯落地的瞬间,他眼睁睁地看到一颗人头,不紧不慢地,飞过了窗前。
没有身体,只有一个女人的脑袋,带着一截脖子,经过了戴翔的窗前。
长发飞扬。
似乎感受到窗内有人在看着外面,这个女人的头颅扭了过来,朝着戴翔,轻轻一笑。
双眸与嘴唇,都宛若鲜血浸透……
“啊————!!!!!”
刑警队的大欧拎起车钥匙,准备出门的时候,贾文静刚好进门来,“呦?大欧啊?怎么,有案子了?”
“有了!是个怪——案。”大欧用开玩笑的口吻对贾文静说,“顺义那边有个小区,就是靠近机场的那块,昨天晚上一堆居民报案,说看到人在天上飞。”
贾文静笑说:“神仙还是妖怪啊?”
“不是完整的人。”大欧道,“有人看到的是脑袋,有人看到的是脚,有人看到的是胳膊,还有看见腿的。”
“怎么没看见‘隐私’的啊。”贾文静哈哈笑着,大欧说:“吓死一个有心脏病的老头。”
贾文静立刻不笑了,“这么严重?”
“死人了,而且报案的不下十个,派出所觉得不对劲,就报过来了。头儿让我过去看看。我估计啊,不可能那么邪乎,什么破碎的人体跟天上飞啊。搞不好是集体错觉。”
“小区居民虽然生活在一起,但是并不朝夕相处。集体癔症可能性极低。”贾文静道,“若说一起看花眼了,那就是确实有那么个东西出现了。”
“你还真信人体粉碎,然后在天上飞啊?”大欧笑道,“估计看,是都看到了,但那应该不是真的,而是个影子。我琢磨着,是结合了天气,地理,环境,以及附近一些可能存在的变动,譬如大概有楼宇,发射塔的新近建立,或者是树杈子长高了弄成个怪样子,最有可能的,哪家楼顶上放了个人体模特一类的,然后就投影啊,反射啊,折射啊,最后乱七八糟就闹了这么一出。得了,我就朝着这个方向去了。”
“快去吧。”贾文静坐回到办公桌前,看着大欧膀大腰圆的身子消失在门口,随后有个同事叫道:“老姐啊,队长喊你。”
贾文静立刻起来,去了刑警队长的办公室。
“潘队,啥事啊?”贾文静笑道。
潘队长说:“有要案。”
三个字,让贾文静顿时严肃,潘队长给她一封信,“你看看吧。”
这是一封打印的匿名检举信,很厚实。
最先掉出来的,是一组照片。
贾文静只看了几张,脸色就变了——
“队长,这是——”
所有的照片,都在展示一样东西:被撬开的箱子,放在里面的枪械和弹药。
“这都是写匿名信的这个人,在本市发现的。”潘队长绷紧面孔,贾文静陡然一惊:
这可不是小事!
迅速看了一遍匿名信,“裙摆?这个人,是在裙摆的后院发现的?怎么可能?!”
她不由怪叫。
潘队长敏锐地说:“你认识这个酒家?”
“上次的砍腿案,就发生在这里。我自然去过,后来也去过不少次,都是消费。”贾文静坦诚道,“那里环境挺好,吃喝也不错,我和那里的老板员工都接触过,他们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至少我没看出来。”
潘队长点点头,“这些先不提,小贾,你还记得去年咱们追的那个走私团伙吗?”
“记得。但是那个团伙似乎得到风声,迅速收手了,咱们的线索就断了,大家忙别的案子去了。”贾文静回忆到。
不对啊……
当时我怀疑了谁呢?
她……
我好像和那谁,打听过她的来头……
然后……
然后那边就忽然没动静了……
难道是……
消息走漏……
背后,轻轻爬上了一层汗。
“那个团伙最近又开始行动了,动静不小,我的判断,他们是要做一笔大生意,而且是急于做这笔生意,很可能做了这一票,就要跑路。缉私那边的同事会和我们一起,成立一个专案组。”
潘队长的手指,点了点桌子,“如果举报人的消息和照片属实,那么此案,就太过重大了。”
贾文静冷着手,不住点头。
竟藏了这等大批的枪械弹药,做着事的人,好大的胆子,好嚣张的气焰,好放肆的态度!
可是,敢在这里做这种事情的人,背后必然牵扯了极其复杂而不好攻破的黑道背景。
很可能,牵扯甚广……
那么这将是几十年都少见的特大案子……
“小贾。”潘队长沉着脸说,“你手头的所有案子,全都给我放开,安排给别的同事去做。此案重大,严重威胁到社会秩序,人民的安全,而且可以说,这是对我们警方最严重的挑衅!从即日起,你就进入这个专案组,团结协力,不破案,不抓到罪犯,就绝不许放弃!”
“是!”一股使命感升起,贾文静向这位德高望重的刑警队长,敬了礼,“天网恢恢,我们一定会完成任务,让罪犯落网!”
她想起来,自己在怀疑谁了……
丁小剪。
湛蓝筝的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朋友。
蜃楼里,灵活使用枪械……
还有那些催泪弹……
贾文静放下敬礼的手,深深呼吸。
我偷偷和凤晓白打听过丁小剪后,那个团伙忽然就没了动静。
晓白是穿过来的君子,而且和丁小剪不熟悉。
但是有一位……却和丁小剪,呼姐喊妹,关系密切。
而且和裙摆的老板,也认识。
双手冰冷。
贾文静暗暗祈祷:
湛蓝,你可别和这个案子,有丝毫牵扯啊。
作者有话要说:卷九,开局了。
小宗扔出了最后一根稻草,绝对有分量的稻草。
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将走向一个点。
附送马克思的那段话:
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大胆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挺而走险;为了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之险。


、第一章 杂乱的信息

下班路上的江宜月被这个气喘吁吁的青衣女子拦住的时候;错愕了好久。
她认了半天,才看出这个娇小的女子,竟是西山杂货铺的老板娘。
“你……有事?”江宜月微带诧异地说。
这女子迫切地上前好几步;直唬得江宜月连连后退,“对不起;你可以带我去见现任的湛家掌门吗?”
江宜月踌躇,这女子说:“很紧急;我求求你了。”
她言辞甚是诚恳。江宜月想起她曾为湛蓝筝的姑母过世而悲伤,而且在那个红衣神女追杀自己和湛垚的时候,还尝试着阻止;想来绝非坏妖。
“我给她打个电话;联系一下吧。”江宜月说。
一个小时后,江宜月带着这女子来到了湛蓝筝的公寓——湛蓝筝大摇大摆地回到了这里,而离湛明儒给的两周之期,剩不到一半时间了。
“坐吧。”湛蓝筝和蔼可亲地对这女子说,“你是水獭妖,游祈乐。”她准确道。
游祈乐吃了一惊,但随即释然,“你是明婵掌门的侄女,应该是听说过那些往事吧。”
湛蓝筝不置可否,凤晓白已体贴地端来温热清甜的花茶。游祈乐道了谢,喝了两口,表情舒缓了许多。
“冒昧来访,实在是因为情况紧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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