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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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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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留在这里,是想看看踩着夜华的尸体活着的人会是什么下场丹红的声音透着丝丝寒意。

    芷容脚下不稳地向后退出一步,如果夜华因她而死,丹红是该恨她。

    已经成习惯的淡定眼神渐渐融去,换上无法掩去的钻心之痛,“他……他葬在哪里?”

    “你认为杀死蛇夫的叛贼还能有葬身之所?妩姹将他的尸身暴晒示众,挫骨扬灰了丹红拢在袖中的双手握紧。

    夜华告诉她,如果见到芷容,就说他死了。

    但让她与平阳王断绝任何来往,却是丹红自做主张,丹红心里默念,“夜华,只有让她远离平阳王,远离与你有关的任何人,你才能再也不用见着她,才能从她的生命里脱身出来,也只有这样,你才能得到解脱。即便是你怨我,我也不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丹红心里起伏难平,脸庞上却冷如玄冰,让人无法对她所说的话产生怀疑。

 强势

    芷容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胸口闷痛得无法呼吸。

    一道刺眼的电光在空间蓦然闪过,乌云夹杂着震耳雷声滚滚而来。

    芷容仰头,望着又一道凌厉的闪电劈开云层,直没入地平线,仿佛感觉到夜华那双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她拥入怀中,耳边是他冷冽的声音,“这是最后一次

    “我不信芷容再压不下心里的那份痛,推开拦在身前的丹红,向前冲去。

    夜华无论生死,她都要亲眼看看,不是亲眼所见,她绝不相信。

    丹红飘身上前,追上芷容,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往后一拽,“你不信也得信

    她不知芷容被封住血脉,用不了真气,为了阻止芷容,出手全不留情。

    小十七的死已经让芷容剥心一次。

    自从前往平阳府,经历的种种事更超出她的承 受'TXT小说下载'极限,如今这般只不过是凭着意志强撑,加上被封了血脉的身体本比常人更为柔弱。

    夜华的死讯将支撑着她的那点意志瞬间摧毁。

    这一受力,再支撑不下,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丹红吃了一惊,慌忙收手,芷容的身体直直地向前跌倒下去,丹红认识芷容这两年多来,几时见过她如此脆弱,神色大变,正要伸手去扶。

    眼前白影晃过,芷容已经被一个白衣少年接住,抱在怀中,芷容双目紧闭,已经晕迷过去。

    丹红抬眼,看进对方带着怒意的眼,陡然一惊,这双眼,这脱尘去俗的气质……再看他的面容,身体微微一震,“四儿?”随继想到,蛇国的影子不可能离得开蛇国,除非这人象夜华一样,有特别的身份或者本事。

    紧接着想到,四儿在蛇国的时候,任谁也不服侍,独选了芷容,心念忽地一动,他与芷容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美眸半眯,冷声问道:“你是谁?”

    “肖华

    丹红微微一愣,“身缠万贯的商贾,却甘愿在靖国公府为房客的肖华?”

    如果不是平阳王领兵去了蛇国,她定会认为面前的少年是平阳王易容改装。

    做买卖的人,却无人不知肖华的名头,肖家的买卖在燕京无处不在,如果当真要论个归属,京里只怕有一半的买卖都在肖家的名下。

    而肖家只有一个当家的,那就是肖华。

    让人不解的是,他如此多金,却甘愿在靖国公府做个房客打理将军府的事务。

    没有人能懂他,最后只当他从小在靖国公府长大,他是个知恩图报,又念旧情的人,所以才一直留在靖国公府。

    丹红在赌坊,自然没少听人提起‘肖华’这个名字,却万万没想到肖华竟是如此年轻的少年郎。

    她想不明白天下第一商的肖华,为什么会出现在蛇国,成为一个地位卑微的影子。

    肖华不理会丹红的问话,伸手摸了摸芷容的脉搏,知她只是一时气急攻心,才昏迷不醒,并无大碍,松了口气,将她打横抱起,才淡然地瞥向丹红,“你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当今日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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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做影子

    丹红的心猛地一颤,望着面前比自己还小上一些的少年郎,“我有什么目的?”

    “姑娘有什么目的,姑娘心里明白,何需肖某明言?”

    肖华语气漫漫,丹红无法判断,他当真知道她心中所想,还是只是随意试探。

    丹红眸子忽闪不定,一抹杀意一闪而过,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只要抬抬手,就可以割断对面少年的咽喉,但是肖华不是街头小混混,而是商界的巨子。

    他死,京里不知要抛起多大的风浪,起码靖国公府的人不会就此罢休,那么她就不可能再在京里留住下去。

    肖华要的只是不让任何人知道今日的事,这对她而言,一点不难,但她不能让芷容留在燕京。

    丹红傲然一笑,神色已经恢复往常习惯性的浪荡之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肖华微微一笑,“就凭丹红姑娘想留在京里

    丹红哼了一声,“本姑娘想留,何需看他人脸色?”

    “姑娘在京里也有些日子,应该知道这京里上上下下,多少与肖某都有些钱银上的关系,平阳王府自然也不例外。肖某要留一个人,赶一个人,可不是难事

    肖华面色依然温和,让人如浴春风,但说出的话,却让丹红感到刺骨得寒。

    丹红感到一股迫得人透不过气的压迫感兜头而来,以前只有在夜华和平阳王面前有过这样的感觉。

    做为成功的商人,消息灵通必不可少。

    她突然出现在赌坊,有心人不会不打听她的来路。

    丹红虽然自认在赌坊,无人知道她的底子,自己身份不会被人发现,但对上肖华黑不见底的眼,这份坚定开始动摇。

    达官贵人虽然身份显贵,但靠着朝庭的那点俸禄,绝难满足平日庞大的开销,特别是平阳王这样的人,储养私兵,需要的钱财更是不可估量。

    平阳王和那些商家大户自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肖华身为燕京最大的商贾,自然不可以避免。

    那他有没有可能从平阳王那边得知她的来历?

    不管肖华是否知道她的来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肖华铁了心要驱逐她,平阳王定不会因为她断了自己的财路。

    再说,肖华说的对,她的目的确实达到了,没必要再与肖华意气之争,轻轻一点头。

    肖华不再看丹红一眼,抱着晕迷不醒的芷容转身离去。

    “你做影子,是为了这丫头?”丹红皱紧眉头。

    肖华身影略顿了一下,轻道:“是说完,不再停留,走出巷子。

    丹红望着他如淡淡轻风般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半晌,才苦笑了笑,夜华,小十七情系于她,真是不该。

    肖华迈上芷容方才看见的那辆马车。

    回到靖国公府,陆管事迎了上来,看见他臂间抱着的芷容,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肖华把芷容放上床,轻柔地给她掖好被角,没有人看见他眼底掩着的那抹复杂而温柔的神色。

    等他转身过来,望向候在榻边的茹夫人,眼里的那缕温柔已经荡然无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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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无奢望

    茹夫人焦虑地看过芷容,望向神色淡淡的肖华,“容儿怎么样了?”

    “她近些日子忧虑成积,今天可能是受了些刺激……不过只是暂时的昏厥,一会儿就会醒来,并无大碍肖华如实回答。

    肖华虽然在府中长大,但自幼拜得名医学习医术,如今他的医术已经不输于他的老师,肖华的话,茹夫人不能不信,女儿平日里嘻嘻哈哈,看似没事一般,心里终是放不下的。

    “这样么……”茹夫人微微动容。

    肖华轻轻点了点头,“如果夫人没什么事,肖华告退

    茹夫人看着他修长的身影在门口消失才回神过来,猛地想起什么,追出门口,“肖华……”

    肖华站定回转身,平和地向茹夫人望来。

    茹夫人暗叹了口气,他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不愠不燥,温如明暖玉,但正因为这样,反而让人看不透。

    “你好久不曾陪我说说话了

    “夫人刚刚回府,需要多加休息,肖华不敢打扰

    “陪我走走吧茹夫人打发了贴身的丫头。

    肖华侧身让出道路,安静地等着,等茹夫人走到前面,才慢慢地跟在她身后,茹夫人不开口,他也不多言,只是静静地跟着。

    直到上了花园里的一道小桥,茹夫人依着桥栏缓缓开口,“你说容儿受了刺激,你可知她受了什么刺激?”

    “肖华路过之时,恰好听见二小姐正向探子打听一个叫夜华的情况

    茹夫人的心象被刺扎了一下,“你可听见探子说什么?”

    肖华取了桥栏上的鱼食,信手抛了一把到水中,“探子说,夜华已死

    茹夫人身子微微一晃,扶着石栏的手不由得收紧,“还有吗?”

    “没了肖华抬头起来,“夜华是谁?”

    “他是……他是容儿流落民间时的一个老师

    肖华心下涩然,如果自己这个兄长在她心里仅仅只是老师,她如何能听见他的死讯,会难过到令闭塞的血脉逆流,导致昏厥。

    茹夫人见他不说话,知道肖华对自己的话未必全信,默了一阵,道:“不管你怎么做,你们都回不到以前了

    肖华也立在桥边,看的却是水中游鱼,“肖华愚钝,不知夫人想说什么?”

    茹夫人望着肖华温文如玉的面庞,他虽然不喜政事,相貌并不多出众,但不论气宇智慧,为人处事,又有几个人能及?

    “容儿已经不记得过去,不记得你

    “肖华并无奢望

    “要不,我寻个机会和容儿说说,让她嫁你。或许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和过去一般

    “肖华在国公眼中,就是一个废物肖华自嘲一笑,重看向水中抢食的鱼,鱼为了生存,总要你争我夺,人也是一样,而他在靖国公眼中却是不争不夺,只会投机取巧,入不得流的商人。

    靖国公对他的看法,也正是他所希望的,否则他在靖国公府也呆不到今天。

    “将军那里,我会去说

 舍棋保她

    “肖华无婚嫁之心

    茹夫人有些意外,自从回府后,肖华对女儿和过去一样,虽然并不多话,却无微不至,并不象对女儿已经没了情意,“你是在怨我以前不许你亲近容儿?”

    肖华搁下鱼食,“肖华从来没有埋怨过夫人,肖华自知是一界商人,配不上二小姐。夫人忘了,在肖华出生之时,家父便给我在乡下定下了一门亲事,那家小姐去年就已经满了十五,只是体弱多病,不便完婚,虽然如此,但过些日子,我也该去看看了

    茹夫人心头猛地抽紧,一把抓住肖华的手腕,“你从来没有见过那家小姐,她长相人品,你一无所知,不会有任何情意。容儿虽然顽劣,但你们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你不可能愿意弃容儿,去娶那个完全不知脾性的姑娘

    肖华淡淡道:“父母之命,何需情意?”

    象有一条鞭子在茹夫人心尖上抽过,茹夫人脸色微白,看看左右,不会有人听见他们说话,急道:“那会儿,我一心想容儿能嫁平阳王,缓和将军和平阳王之间的关系,万一朝中有变,能多一条退路……在外经历了这许多,我已经知错了。只想容儿能嫁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平平安安地过一世

    最关键的是,在朝中能与那个人对抗的只有平阳王,容儿嫁了平阳王,她和女儿才能摆脱那个人地控制。

    没想到,还没能等到女儿可以出嫁的年龄,那个人就已经动手,偏偏那时芷容坠楼身亡,她对那人又是恨极,又知道丈夫不可能为了她舍弃那粒棋子,心灰意冷,才利用芷容的葬礼逃走……

    不过这些话,她不能告诉任何人。

    肖华兀然一笑,“夫人是认为平阳王中了邪毒,也活不了几日了?”

    茹夫人脸色发白,唇哆嗦了一下,无法反驳。

    肖华微微一笑,向后退开,“夫人如果没有别的事,肖华告退

    说完,不等茹夫人答应,转身洒然而去。

    他虽然看似温和,没有脾气,但月夫看着他长大,哪能不知道他是何等傲骨。

    茹夫人无力地软靠在桥栏上,后悔当年对他说的那一番绝情的话,令他死了对芷容的那份心思。

    现在就算是求他,他也未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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