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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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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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华终于动了,缓步走来,揭起玛瑙串成的珠帘,他手指修长白皙,指甲圆润,泛着柔和珠光。

    芷容视线停在他手上,喉间微微发干,垂着眼,看着他大红的下摆走到面前才停下。

    抬头,却发现,他离她实在太近,近得她的鼻尖几乎碰上他的唇。

    他头上束着的大红发带被风微微吹起,轻扫过他的清俊的面庞。

    极喜庆的红,衬着他没有丝毫暖意的眸子,刺得芷容心里一慌,忙不跌地后退,脚在身后床榻上一绊,跌坐在在床上。

    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完全冷静下来,才重新仰起脸,正好迎上他如墨玉般的眼,淡淡的眼神中隐着一抹怒意。

    芷容心里叹了一口气,父亲扶持太子的方法,实在是不对,而父亲有意谋权夺天下之心,更是逆了天了。

    虽然芷容并不认为皇帝的儿子就应该做皇帝,别人就该无条件的服从,所以父亲真的夺位,也没什么。

    但做为君王,要面对的是千千万万的百姓,能不能善待百姓,能不能太平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

    站在公平的角度,芷容觉得肖华比父亲更适合做一个君王。

    身为平阳王的肖华长年征战,了解天下战事,他比长居于京都的靖国公更能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天下太平。

 谋杀亲夫还有理

    而肖华又懂得商道,知道如何让物品流通,从中得到获得利益,懂得挣钱的人,才能让国家富裕,国富了,百姓才能安定。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肖华做为胜利者,对楚家也算是尽了心了。

    如今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他恼也是应该的。

    芷容目光滑下,落在他胸脯上,再一路往下,甚至看清他袖口上的繁花图案,却看不出他伤在哪里。

    重新抬头,向他望去,“你没受伤?”

    他嘴角微撇,眼里化出一抹讥诮笑意:“你就这么想我死?”

    芷容想明白了其中的来龙去脉,就没打算在他这里得到好脸色,但听见这话,心里仍是一阵刺痛。

    她轻咬了咬唇,竟难得的没有拧着性子,把一切全自个担当下来,“如果,我说……我不知行刺的事,你可相信?”

    肖华低着头,一声不出地看了她半晌,步上床前脚榻,挨她身边坐下,抬手慢慢取下面具,“我信如何,不信又如何?”

    芷容怔了,是啊,他相信如何,不相信又如何?

    事实就是她的母亲利用她下毒,他因她而中毒,脸沉了下去,“既然如此,你尽管叫人来拿了我去

    肖华瞧着她的模样,好气又好笑,忽地钳了她下巴,将她扭开的小脸转了过来,“你谋杀亲夫,倒还有理了?”

    芷容怒道:“谁谋杀亲夫了?”

    伸手向他胸口推去,入手却是一片湿濡,缩手回来,掌心一片血红,胸口象被人重重地锤了一拳,刚刚升起的怒意瞬间荡然无存,心疼起来,又见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语气软了下来,“你来做什么?”

    他回答得很干脆,“睡觉

    芷容愕然,硕大的皇宫,他非要往她这儿挤,“难道你就不能去别处?”

    肖华淡道:“这是我的寝宫,我不来这里,去哪里?”

    芷容想到昨晚老太太说的话,心里就堵,偏偏他没交待清楚碧瑶的去留,没好气道:“你可以去寻碧瑶……”

    肖华眉稍轻扬,眼里多了抹戏谑之色,“我才迎了夫人进门,却巴巴地去靖国公府睡大姨子,是不是荒唐了些?”

    芷容心脏怦地一跳,碧瑶还在靖国公府?那么说封妃的事未成?“你到底封不封她为妃?”

    肖华冷哼了一声,“我娶靖国公这一个女儿,都险些没了命,再娶个来,真是嫌命长?”

    芷容直接忽略了他口气中的不善,轻嘘了口气,“我爹怎么样了?”

    肖华道:“刑部蹲着呢

    他与芷容同车不久,就觉得身体有异,但有那许多百姓看着,他不能让百姓看出异样,动荡民心,不得不暗中用金针刺穴,护住重要部位,强撑到下车,便寻了个机会差人通知凌弘,做一些以妨万一的准备。

    另外派人严厉监视靖国公,一旦有事,立刻抓捕靖国公。

    靖国公之所以没逃,因为此举已经是最后一搏,他根本不打算逃,成则生,败则死。

    肖华回宫后,果然遇刺,好在事先有备,安排了凌峰在左右,才没出大事。

    (ps:姑娘们希望这文再长些呢,还是想尽早完结?后面情节中,姑娘们想看些什么?)

 封妃给你做伴

    而凌弘又得了通知,以最快的速度把备好解毒药物送进宫,所以他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毒解去。

    他在昏迷前的一刻低声吩咐木泽通知芷容,切勿四处乱走。

    其间过程说起来简单,但只要哪里差上一点,他现在已经不能站在她面前了。

    如果说他不怒,那是假的。

    他确实怒了,然他见到芷容的瞬间,就已经感觉到,她并不知情。

    她虽然不知情,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利用,委实让他生气。

    肖华虽然身上有伤,但他还能活蹦乱跳地在这里跟她斗嘴,芷容知道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就这么肯定是我父亲做的?”

    行刺皇上,死罪,就算是肖华做了皇上,也不可能压得下去,除非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是父亲所为。

    肖华皱眉,今晚的大好春宵全浪费在这些破烂事上,“你到这时候还想心存侥幸?”

    芷容哑然,良久才道:“要怎么处置我爹?”

    肖华眸子里闪过寒意,“怎么处置,要看明天刑部查出来的结果再定

    芷容松了口气,这么说,还有机会,起身下榻。

    身后传来肖华冷飘飘地声音,“这是要去哪里?”

    芷容道:“皇后的寝宫

    肖华施施然道:“没有皇后寝宫

    芷容蓦地转身,“你一日没休我,我便是你的皇后,有你这般对我的么?”

    肖华哼哼,道:“倒还知道是我的皇后

    芷容脸上微微一热,有些不自在,转开脸不看他。

    “与我同寻常夫妻一般同宿同寝,还委屈了你不成?”

    芷容愕然,眼眶渐渐发烫,他是要与她做的寻常夫妻……

    诺诺道:“做皇上的不都是三宫六院

    肖华揉了揉涨痛的额头,就她一个,都乱这般,还三宫六院,真是不要人活了。

    “难不成,你想我三宫六院?我明日去封几个妃子给你做姐妹便是

    芷容竖了眉头,“你封你封,你封个十个八个,我也绝不会皱皱眉头,明日你我就各走各的路

    肖华笑了一笑,道:“靖国公还在大牢里蹲着,你能走去哪里?”

    芷容顿时嫣了,重新挨他身边坐下,“如果真是我父亲,会如何?”

    肖华面无表情,“你认为能如何?”

    芷容肩膀慢慢垮了下来,她在他面前再怎么硬撑,都是白搭,“让我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去死,你不如把我一起办了吧

    肖华眼角斜瞥着她,“要办你,也得等明日,你不如乘现在想想,怎么哄得我高兴。我一高兴,没准就想出什么万全之策保了你那亡命的爹

    芷容瞪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瞪了半晌,视线回落,停在他胸膛湿濡的地方,“你的伤如何了?”

    肖华眼里的寒意渐渐退去,“已经无大碍

    芷容伸手去解他的衣襟,“给我看看

    肖华眸子微黯,任她帮他褪下喜服,里面雪白中衣,已经血红一片。

    芷容自从进了生死门,但见惯了生死,受伤更是司空见惯,无论见到多重的伤,也不会多皱眉头。

 不能多想想我?

    一直觉得,伤势再重,也没什么的,大不了一死,横竖死是最容易的事。

    但这伤到了他身上,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怎么看怎么惊心。

    解着他中衣的手,禁不住微微地抖,几乎抓不住,他腰间的系带,硬是抖了好一阵,才勉强脱下那件被血染红了半边的中衣。

    他的伤口已经处理过,包着绷带,然被她那猛地一推,伤口再次裂开,血流不止。

    芷容想到肖华在靖国公府时的习惯,飞扑到一旁柜前,拉开柜门。

    果然见里头放着一个药箱,她想也不想,拿起药箱回到床边,打开药箱,里头果然放置着许多药物,以及备着的绷带。

    她在蛇国,伤得多了,自然认得伤药,不用他指点,很容易地识别出伤药,打开来闻了闻,浓郁的药香瞬间飘开。

    芷容不再耽搁,解了他身上绷带,麻利地给他重新上药包扎。

    肖华身子一歪,靠了身边被卷,惬意地半阖了眼,任她折腾。

    芷容用干净锦布,紧压着他胸口上了伤药的伤口,等止了血,才轻轻松手,小心地覆上绷带,平平整整地层层缠裹。

    他平时看似儒雅,终究是个练武的人,肩宽背阔,芷容几乎整个身子贴上他,手臂才能环在他后背,绷带每一次绕到他身后,便不自觉得靠近他一次,呼吸轻拂着他赤裸的肩膀,耳边发丝撩着他的面庞,直撩得他心魂荡漾。

    偏头看着她被红烛映得泛红的俊俏面庞,想着与她两世的种种情缘,如今虽然彼此之间仍横着一时半会儿解不开的结,但他们终究是在一起了。

    恍恍惚惚,竟如同梦境。

    等她那双纤纤玉手,好不容易在他肩膀上打上了结,手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直直望进她微惊的大眼。

    她的眼,黑白分明,一双瞳仁亮如碎星,清如泉水。

    前一世,她出的世时候,她第一次睁开眼,他在她乌黑的眼里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便喜欢上,这一喜欢,竟看了两世,仍没看够。

    他想,这双眼,怕是看上生生世世,也是不够的。

    唇慢慢向她靠近,落在她的眼上,轻轻一吻,顺着她细滑的肌肤向下,眼见要吻上她的唇,芷容将脸一偏,避了开去,“熄灯

    他哑然无语,大白天在假山后也做过了,这会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倒还要熄灯了。

    身子一侧,躺倒下去,轻闭了眼,“宽衣

    芷容半坐起身,视线从他长得极好的身体上溜过,他的上衣已经被她尽数褪去,只剩下身中裤。

    这也要她来?

    小嘴一扁,“你到底要把我爹怎么着?”

    现在父亲蹲在刑部大牢里,生死难料,她哪有心思跟他在这儿颠鸾倒凤。

    肖华半睁开眼,斜了她一眼,忽地将她拽了下来,重新将她压住,握了她纤柔的腰身,冷声道:“在你心中,谁都重要,独我什么都不是。就连我们正正经经做夫妻的头一夜,也不能多想想我,少想些其他

 不上火妄为男人

    芷容狠狠瞪他,“如果你爹关在大牢里,看你能不能没心没肺地与人寻欢作乐

    肖华道:“我没爹心想,寻欢作乐?苦中求乐才是真。

    芷容将他的身子撑开些,“你没爹,我有啊

    肖华没好气道:“你再惹我,没准过了明日就没了

    一口气哽在芷容胸口,险些闭过气去,怒道:“你除了拿我爹威胁我,还会什么?”

    肖华气得笑,“没威胁你的时候,也不见你柔顺手滑落下去,三下五除二解了她的衣裳,强分了她的腿,试了试地方,不理会她如何抗拒,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她的身体。

    虽然他并不粗鲁,芷容被他毫无前奏地强入,仍是痛得把到嘴边的骂人话给咽了回去,紧绷着身子,强忍着那痛,直到他完全进入,不再动弹,才长松了口气,开口要骂,他却飞快地吻落下来,堵了她的嘴,身下缓缓而动。

    等她身下湿润,他便再不顾忌地狠进猛出,每一次都重得象是要将她整个贯穿。

    她觉得自己象是要被他撞飞去,疼痛中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渐渐地痛意渐退,快意一浪高一浪地涌来,生生逼得她想骂也无力再骂,然被他这般肆意妄为,也是不愿,小手牢牢扶住他的肩膀,深吸了口气,在他再次猛地撞进来之际,用力一绞。

    他身体一僵,狠狠地瞪着她,墨潭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怒意,更多的却是无奈,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过了好一阵,身体突然涌上的极致快意慢慢褪去,体内完全不能尽兴地欲望横冲直撞,然刚刚泄身,一时间却是无可奈何。

    芷容小计得逞,垂着眼,不敢看他,得瑟地笑意却从忽闪的眼角溢出。

    他瞪着她此时装出的一派柔弱,气得真想扒开她的小脑袋,看看她到底想些什么。

    芷容垂眉低眼,半晌不见身上的他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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