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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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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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瞪着她此时装出的一派柔弱,气得真想扒开她的小脑袋,看看她到底想些什么。

    芷容垂眉低眼,半晌不见身上的他动弹,体内他那物,正慢慢回缩,留下一片骚痒空虚,突然有些懊悔,然一想到牢中父亲,心里又堵得难受。

    头顶传来他清冷的噪音,“真不想与我一起?”

    芷容吸了吸鼻子,将将才后悔,就听到这么一句,堵气道:“是

    他道:“你该知道,不与我一起,你只有死路一条

    靖国公派人刺皇,一旦被查实了,是诛连九族的大罪。

    这之前朝里朝外对靖国公已经是极度不满,全因他封她为后而强行压制,但靖国公又来了这么一出,他想压也难压,他心里本是烦燥,只有与她一起时,才能有片刻欢悦,偏偏她一口一个靖国公,真真是他哪儿最烦,她往哪儿戳。

    她被这个不省心的夫人闹得急了,才强行为之,只求这般堵了她的嘴,也能好好过了这夜,她却生生将他弄得泄了。

    他虽只要她一个,但他是正常的男人,有情也有欲。

    情被她乱七八糟的事掺杂得千疮百孔,这欲还得不到满足,不上火都妄为男人。

 霸道女人

    芷容本是故意气他,被他一问,加上之前的憋屈,也来了牛脾气,倔强道:“你不让我快活,我也偏不要你如愿

    肖华偏头一笑,再看向她时,眼里多了几分谑意,“你的心,我得了,你的身子,我也得了,我还有什么没如愿?”

    芷容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拿眼神把他戳死,“是啊,你什么都得了,你也无需再留恋于我,我们以后还是各走各的好

    她嫁他是为了保住楚家,如今怕是保不住了,她又何必再和他缠在一堆?

    难道要她亲眼看着他诛杀她全家,然后再等着看上天来收他吗?

    她就算再强悍,也经不起这许多的生离死别。

    肖华深浓地吸了一口气,猛地离了她翻身下床,“好,我成全你

    这是芷容要的结果,但听见他生硬的话音,呼吸仍是一窒,胸口闷痛难忍,用力吸了吸鼻子,才把涌上来的泪咽了回去。

    转头过去,见他手臂一伸,搭在屏风上的袍子如蝶翅般覆上他姣好的身子,头也不回地揭帘而去,只剩下珠佩相撞的叮咚声。

    泪从芷容眼角慢慢滑下,他真的怒了,也真的走了。

    她想要的结果,却让她如此心痛如绞。

    芷容捂了脸,真想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但她只是抹去不断涌上的泪水,起身去衣柜中翻出一件轻便衣裳,细细穿好。

    又坐到镜前,如平时一般将头发简单地挽起。

    做好这一切,便听见门外传来木泽的声音,“娘娘可有起身?”

    芷容吸了口气,将憋闷得几乎透不过气的胸膛充实,“进来

    房门推开,木泽领着个太监进来,那太监手中端着一个小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杯清酒。

    芷容视线落在那杯清酒上,国家与私情难两全时,他终于抵不住各方而来的压力,选择了国家,舍弃了她。

    嘴角露出一抹如释重担的浅笑。

    木泽小心地道:“娘娘,这个不会让娘娘痛苦

    芷容轻点了点头,或许这真是与他就此了断的最好办法。

    木泽见她应允,松了口气,示意那太监上前。

    太监上前,将酒杯递到芷容面前,“娘娘请

    芷容毫不犹豫端起酒杯。

    木泽问道:“娘娘可还有什么话,要奴才转告皇上?”

    无论说什么,都是给对方增加烦恼,倒不如什么也不说,芷容摇头,端了酒杯凑到唇边,却又停了下来,道:“代我转告肖华

    她直呼肖华的名字,木泽不敢直接回答,低头道:“娘娘,有什么话要奴才转告皇上?”

    芷容道:“你告诉肖华,如果他敢封碧瑶为妃,我做鬼也不放过他

    木泽心里一‘咯噔’,心想:“这个可不是我做主

    芷容想了想,又道:“不光是碧瑶,就算是别的女子,也不行,他娶了我,既然不休我,就算我死了,他也不许再娶他人,只能孤寡到老

    木泽呆了,这话他如何敢传?

    他不知,那个被要求孤寡到老的人,此时正立在门外墙边。

 为难人

    肖华低头看着脚边夜影,夜风轻袭,吹起一方衣角,清瑟萧然,然他嘴角却微微翘起,露出一抹打心眼里浮上来的欢悦笑意。

    芷容瞪了呆若木鸡的木泽一眼,问道:“可有听见?”

    木泽惊了一跳,“娘娘,可还有什么?”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中苦涩,唯恐她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没有了,不过如果你不把话带到,如果他娶了别人,推说不知我说过的这些话。除非你们两个别死,否则黄泉路上不会让你们好过芷容回答得干脆,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木泽苦得脸快捏出了汁,他这是服侍的什么怪胎主子啊?

    这话传的话,不知皇上会不会一怒之下砍了他的脑袋,如果不传的话,却是不得好死。

    端酒的太监更是吓得双腿一颤,见木泽递了个眼神,赶紧随木泽一同退了出去。

    太监赶在木泽身后,小声问道:“木公公,这该怎么办?传还是不传?”

    木泽心想,我哪知怎么办?问道:“你是想好死,还是不得好死?”

    太监苦道:“都不想

    木泽焦头烂额,心想,我也不想啊。

    迈出门槛,眼角飘过一方白色衣角,顺着衣角上看,看清月色下清俊的面庞,长松了口气,那话估计是不用传了,矮身就要往下跪。

    肖华手抬了抬,“免了

    木泽低声小心道:“娘娘说……”

    肖华点头,“我知道了,下去吧转身迈进门槛,芷容已经趴在桌缘上,人事不知,眉心却微微地蹙起。

    他上前将她扶起,将她靠进自己怀中,令她可以舒服些,芷容蹙紧的眉头随之慢慢舒展开。

    凌峰迈步进来,看见偎作一堆的两人,怔了一下,转身外走,脚迈了出去,才想起是肖华叫他来的,只得又退了回来,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直接看那两人,“是上路,还是……你们继续?”

    肖华轻飘飘地望了凌峰一眼,“你说呢?”

    凌峰眼角一抽,又不是他怀里搂着个女人,叫他说什么?

    现在人家是皇上,皇上睡不睡女人,难道还要他说了算?

    转念又想,这祸害精长得跟妖精似得诱人,而肖华身上有伤,把这祸害精留在这儿,没准能把肖华祸害得体力不支,重伤不愈,还是带走的好,“上路

    肖华再是玲珑心,也不能想到凌峰肚子里的这些弯弯转转,虽然时辰还早,但早有早好,也不反对,“去吧抱起芷容走向门外。

    凌峰偷瞟了一眼,肖华臂间弱得象芦草的芷容,不放心道:“娘娘……真的行吗?要不……还是我去

    肖华好笑地瞥了凌峰一眼,这家伙真是好了疤,忘了痛,“你忘了手臂上的伤?”

    凌峰愕了一下,想起一年前的一桩事,面色尴尬。

    那年,燕皇新派了督军前来督战,肖华似有所察,令他前往接应。

    当时他很不以为然,心想那督军带着的亲兵,都能组成一个军,那太庞大的保护队伍,也能被人杀了,那些人还不得草包成什么样子?

 绑人是苦差

    觉得肖华过份小心,虽然不敢违反军令,但去接应时,也并不如何急赶。

    结果在半路上,就遇上前方逃出来报信的亲兵,说督军被袭。

    他吃了一惊,紧赶慢赶地到达地方,督军已经被人宰了,而他只望到了杀手的一个影子。

    他是负责来接人的,现在人接没了,回去哪里交得了差?

    丢下众人,向那影子死追下去。

    他不但能打仗,拳脚功夫和追踪本事也是极了得的。

    而那杀手虽然宰了督军,但也委实费了些力气,撤退的时候,自然慢些。

    于是被他追上。

    那蛇国的鬼杀身段极其娇小,就象还没长大的孩子。

    他看见后,便没觉得这半大孩子有多厉害,认定是督军在燕国过的太过舒服闲散,他闲散,手下的兵又哪来好兵?

    所以被人杀了,定是那帮子人过于草包。

    这一轻敌,不但没能将那鬼杀干掉,反而被他所伤。

    这一耽搁,又有人来接应那孩子,他手臂受伤,又是以一敌二,自是不敌,只能逃了。

    那个伤宰督军,伤他的半大孩子的就是蛇国的九九,也就是后来的芷容,而来接应她的人,正是小十七……

    为这件事,他耿耿于怀了许久。

    平心而论,他的功夫在九九之上,但九九身形神出鬼没,又是个不要命的打法,如果任其发挥的暗杀,要暗杀的对象是他,没准他也得栽在她手上。

    想到这件事,凌峰神情间便有些悻悻,干咳了一声,“我这不是担心娘娘安危吗?”

    肖华性命无忧,凌峰早忘了恨不得把芷容砍死在剑下的事。

    然他哪知,芷容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早一字不漏地传进肖华耳中。

    肖华笑笑,也不揭穿她,抱着芷容出门,将她送上外面侯着的马车。

    凌峰从角落抽出一条麻绳,回头道:“我可绑了啊?”

    肖华“嗯”了一声。

    凑风望了眼芷容那双细皮嫩肉的手,仍不放心地道:“我可真绑了

    肖华眉头微挑,“你几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凌峰碰了个钉子,却松了口气,上前把芷容的手背到身后,牢牢地绑了起来,这头刚刚绑好,就开始心虚。

    芷容肌肤极嫩,麻绳刚刚上手,便开始泛红,时间长了还不知会怎么样。

    但不绑实了,万一在路上跑了人,那么他们的计划就全盘落空,小声嘀咕,“这可是你让我绑的,绑出问题,可别赖我

    肖华好气又好笑,“哪来这么多哆嗦,还不快走?”

    凌峰这才放心地跳上车辕,亲自驾车出了皇宫。

    肖华望着远去的车影,眸子黑得不见一点光亮。

    亲兵牵马过来,肖华翻身上马,低道:“走声音沉稳坚毅,却隐隐透着一股杀伐之气。

    亲兵追随肖华已经多年,见他如此,便知道即将有场大仗要打,顿时来了精神,飞快上马,紧随在肖华身后,朝午门而去。

    芷容被一阵颠簸摇醒,还没睁眼,便听见马蹄声以及马轮碾压路面的声音。

 送人一份大礼

    紧接着便感觉到手脚被綑绑,立刻发现自己还活着。

    因为黄泉路上是不用绑脚的,而且也不会有马车给你坐。

    意识到这点,本能警惕起来,身子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睁一睁,静听着身边动静。

    夜风袭袭,除了马蹄车轮声,便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更让这夜衬得死沉沉一般的静。

    一帘之隔,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从他们的呼吸可以断定,一身功夫都是已经出神入化的。

    “娘娘醒了?”外头传来凌峰的声音。

    她已经刻意放缓呼吸,但是还是被他察觉,芷容苦笑。

    既然外头是凌峰,她又功力尽失,完全不必企图逃走。

    也不必再装,坐起身,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凌峰神秘地嘿嘿一笑,却不回答。

    芷容那时从蛇国到燕国,便是由凌峰押送,对凌峰也颇为了解,如果他当真看紧了她,她根本无法从他手中逃脱。

    索性安静下来,挪到窗边,咬住窗帘,拉开条缝隙,往外看去,看清去路,竟是前往蛮人族的方向,眼里露出恐慌,“你们到底是要送我去哪里?”

    凌峰回头睨了眼门帘,里头动静,他听得清清楚楚,再加上芷容的语气,已然知道她猜到什么。

    又是一嘿嘿一笑,道:“皇上说,如今他掌了大权,也该和蛮人族搞好关系。想来娘娘也知道,蛮人族最喜欢的就是女人,所以……嘿嘿……皇上说送蛮人族一份大礼

    “混账芷容又惊又怒,真恨不得就此死去。

    如果说蛇国的蛇夫淫恶,但也仅蛇夫一个,而蛮人族却是至淫至残的一个部落,蛮人丑陋,却酷爱燕国女人,不时偷掳燕国女子进行奸辱。

    燕国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燕国与他们曾打了几十年的仗,但他们借着地利,燕国一直无法将他们灭去,反而攻一次,损一次兵马,太上皇不信这个邪,亲自领兵前往,结果被擒。

    蛮人族虽然利用地势,并不惧怕燕国,但被燕国堵在石林中,难以出来掳夺女子,日子也是难熬,便用燕国太上皇为人质,与燕国签下协议。

    两国互不侵犯,但燕国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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