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次怎么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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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次怎么够-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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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差?冯老五没说什么?”
“负隅顽抗,抵死不说,我们才下的手。”其中一人面不改色地道。
莫知良一拍桌角,“查,再去查!我倒要看看,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是。”两人异口同声道,仿佛出自一个人的嘴。而两人转身离去的脚步竟然也那样一致。
莫知良手里摸着沾着人血的银子,另有所思。
*
“什么?死了?都是废物!”莫知勋狠狠骂道!他派去的人好不容易打探到冯老五的落脚处,却是得了这么一个死讯!简直令他大怒!
“大少爷,二少爷来了。”莫知勋身边伺候的人来禀告。
莫知勋收了收脸色,朝那几个无能的下人瞪了一眼,“都给我滚吧。”
莫知良从外头进去,便看见三四个人耷拉着脑袋鱼贯而出。“大哥,这是做什么?”
“没事。”莫知勋指了指座椅,问道:“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儿?”
莫知良嘿嘿一笑,道:“不坐了。大哥,我听说兰桂苑新来了个姑娘不错,还是个嫩雏儿,特地来叫上你去喝一杯。怎么样?瞅瞅去?”
莫知勋哈哈一笑,一扫刚才的怒气,赶紧站起身,拉着亲弟弟道:“还费什么话,咱们赶紧去!”
莫知良笑着答应,两人哥俩好地踏出门。
人人都知道,莫家大少爷是个花丛公子,怎知莫二少更是其中一把好手?
夜幕降临,莫知良一身酒气地归来,嘴角扯着微笑,踏进门的时候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好不得意自在。他一个人走在青石板的小路上,按照规矩他本应该去给当家的莫老爷请个安,但这个点儿已经晚了,想来莫老爷也不知歇在哪个姨娘的屋子里,莫知勋自然不会去自讨没趣。他一边荒腔走板地哼着调调,脑子里还在想着桂花苑那个被大哥抱进屋里的头牌,笑意更浓。
“谁!”
这院子里种着一种樱花树,叫做绯寒樱,这个季节正好开花,而花色浅白带粉。
莫知良看见一棵树下站着个人影,他浑身一个冷噤,酒气立马化作冷汗从周身的毛孔中渗出来,他四顾之下,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儿没带着人在身边。
“二哥,你这么怕是做什么?难道是做贼心虚?”莫知冈缓缓地转过身,长方脸上面无表情,眼中却带着点戏谑和嘲讽。
莫知良在看清楚对方的面孔已经镇定下来,随即轻松笑道:“三弟你在此处做什么?难不成是专程为了等我?”
莫知冈道:“来看看月色,二哥今儿回来得晚了。爹还问起你来。”
“是吗?”莫知良走到莫知冈的身侧,似乎十分相信他的话,也抬头看了看天空,的确月如银钩,疏星几点,别有情致,“让爹和三弟费心了。我先回房,三弟也早点回去歇着吧。”说罢,莫知良坦坦荡荡与他道别。
莫知冈站在原地,绯寒樱的枝桠之下,他静默地观望,双眸慢慢抬高,从莫知良匆匆而去的背影转到黑幕般的星空。
莫知良回到自己的宅院中,推门进入房中,夫人陆屏宜见他不似平常,今日很是反常一边替他将外衣褪去一边问道:“怎么走得这般着急,连里衣都湿透了。”
“没事。”莫知良心思几番纠结,他总觉得这个三弟此番回家断断不是什么好事,这个三弟早年间就不善言辞、沉默寡言,与他们亲兄弟俩并不十分亲厚,虽说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只是之间的隔阂这二十多年从未消退。
莫知冈所站的路是每个归家的人必经之路,他的确在等人,但并非是莫知良,而是大哥莫知勋。
只是他失算了,莫知勋这一夜并没有回来。莫知勋游走烟花巷,这是他少数不回莫宅过夜的日子之一。
上一次,是他取了一个新妾之前。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蒋蕴清望着首饰盒里的红色琉璃珠簪子,纤细的手指尖儿一下一下地划过簪子上头黯淡无光的红珠。
刚才她贴身的丫鬟蓁蓁说,“昨儿大少爷一夜未归呢。那两个,可都整夜没睡呢。”蓁蓁是个年轻的小丫头,长得圆脸圆眼,说话的时候两片红红的嘴唇一动一动,说的轻巧极了。
蒋蕴清让蓁蓁放下洗漱的东西,将她遣了出去。
铜镜中,蒋蕴清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精致的面庞上眼下一片青色。
整夜未睡,她何尝不是呢?
她们尚且得到过为数不多的温暖,而她呢?蒋蕴清想起嫁进莫家的那晚,她梦幻中的夫君挑开红盖头,却对她冷言冷语地说,“蒋小姐,我对你这样的千金小姐没半点兴趣,今后,若是你乖乖的听话,咱们还能做个没缘的鸳鸯。”
听话?
怎么叫听话?陪葬她这数年的红颜青春,甚至是一辈子的无声流光?
蒋蕴清咬牙,总算忍住即将倾泻而出的眼泪水。她尚且年轻的面容上带着点儿狰狞的痛苦,但是这份痛苦她能说给谁听?
蓁蓁在门外敲了敲门,“夫人,二少夫人派人来请您过会儿去坐坐。”
蒋蕴清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启口道:“好。”
二少夫人请蒋蕴清去,也无非就是听从老妇人的嘱托,开解开解她这个大嫂子。蒋蕴清早就熟悉这座大宅子里的一切,就像是了解从未踏进自己闺房门的丈夫一般。
蒋蕴清特意戴上老妇人送给自己的佛传,穿了一身水色沁碧的纱裙,衣襟微敞露出修长的脖颈,五黑的长发披在肩后。
蒋蕴清走出宅门,心想,活着,可真是一件累人的事情。
陆屏宜是个喜欢笑的女人,一双笑眸,未语先笑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女子。
常有老人们说,爱笑的女子,命运总不至于太差。蒋蕴清每次看到陆屏宜总是想起这话,她想,老话真是说的不假。
陆屏宜从庭院里起身相迎接,她直接叫蒋蕴清姐姐,好比亲姐妹一般。
蒋蕴清浅笑,随着她坐下,看着她脸上真诚洋溢的笑容,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涟漪。
同样是两个出身的女子,同样貌美如花,命运却是那样的不同,蒋蕴清有时候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这是为什么。
陆屏宜避重就轻地找些趣事儿与蒋蕴清解解闷儿,这个女子聪明伶俐地厉害,连自己可爱的孩子都不曾提到一句,尽是女儿家的私话。
虽说不到蒋蕴清心坎里,但令她感觉亲切。
说话间,莫知良正巧要外出,正走到庭间,“大嫂也在啊。”
蒋蕴清稍稍抬眸,却发现这个年纪甚至比自己的小叔子正以一种奇怪近乎恋慕的眼神望着自己,她一时间慌了神忙转身去看陆屏宜。
莫知良看见她别过头,小巧的耳垂下面是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透着莹白,像是一块尚好的和玉,叫人心醉。
陆屏宜正在为蒋蕴清添茶,口中道:“我今日与姐姐说得高兴,一会儿便留在我们这儿吃饭罢。你几时回来?”
蒋蕴清忐忑不安地将眼神再次扫向莫知良,却见他早已神色如常。
莫知良对陆屏宜道:“钱庄里有事儿,晚上再回来。”说罢,转身朝外走去,再也没再用异样的眼光看蒋蕴清。
而蒋蕴清却记住了他方才的眼神。
从陆屏宜那里回去,已经是过午,蒋蕴清走进自家宅院,却看到院子前,莫知勋正在来来回回地踱步。
莫知勋的脸上带着点儿容光焕发的意味,走了好几步才看见走近的蒋蕴清,他原本笑着的脸一瞬间挂下来,“去哪里了?”
他不在意她是谁,做何想法,但是在意她是不是时刻守着这座空宅。
蒋蕴清还没开口,蓁蓁倒是气不过,道:“二少夫人请夫人前去一会,刚才散了局。”
莫知勋远远地盯着小丫头,冷笑着道:“气性倒是大!”
蓁蓁不服气低着头瘪瘪嘴。
“准备准备,明儿来个新人。”莫知勋志得意满地道,看着蒋蕴清这张大家闺秀的脸忽然阴沉下去,他的心情无比之好。
蒋蕴清藏在袖子里的手早就握成拳,四指尖尖的指甲掐进了掌肉中,她却连疼痛都感知不到。
莫知勋要娶妾一事,本就是小事情。
莫老爷是向来不管这些的,兴旺人丁的好事情,他如何阻拦?再者大儿子就这点儿喜好,不都是子承父业?
莫知勋就在自己的宅院中摆了几桌,请了几个好友喝了杯薄酒而已。
灯火喧闹间,只能听见众人在夸新夫人如何出水芙蓉一般清丽动人,而大少夫人如何心胸宽广海纳百川。
蒋蕴清站在宅院一处亭子里,望着新人的房屋。
分明是暖夏的夜里,她却觉得周身都犯冷。“蓁蓁,去给我取件外衣来。”
蓁蓁不敢劝,说什么都是错,只能应声去拿。
半盏茶的时间,蒋蕴清才听见脚步声,她头也不回地道:“怎么这么久?”却被一个紧紧的拥抱给吓了一跳,刚要张嘴疾呼,又被捂住了双唇。
“嫂子……别叫。好嫂子。”
是莫知良!这个意识令蒋蕴清忽然没那么紧张,她被自己丈夫的亲弟弟拥抱着,但是并不感觉到恐惧,反而,她第一次感觉到一股男人的力量,一种膨胀的欲望在她心中叫嚣着成形。
莫知良没有在说话,他已经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完全驯服了。
有时候男女之情就这么简单。女人的一个举动,就能使男人完全领会。
莫知良拥抱着这个梦寐以求的女子,简直要落泪。他想不起自己第一次看见新嫂嫂的场景,但是一辈子记得被一个女人惊艳的心悸。
而这种心悸在莫知良的心中落下种,最终生根发芽。
蒋蕴清本可以强烈反抗,本可以呼救,本可以呵斥,但是她什么都没做。她依旧望着自己丈夫为新妾所设的房,双手垂在身前。
莫知良的双手颤颤巍巍地捉住蒋蕴清的小手,“嫂子。”
蒋蕴清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两个人就着站立的姿势,紧紧贴在一起。
莫知良的身形和莫知勋太相像,蒋蕴清甚至肖想,是不是莫知勋这样从后面抱着自己也就是这样温暖的感觉?
莫知良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左右一摸索,灵巧的五指探进蒋蕴清的衣襟,一把握住一侧硕大的圆润,他慢慢的有节奏的揉捏,以此试探蒋蕴清的反应。
蒋蕴清的双腿已然打颤,但是她没有推开,也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喊停。这是第一次有人去抚摸她胸口一双绵软,她感觉到自己已然消弭殆尽或者说从未拥有的激情被点燃。
所以,当莫知良将她整个儿抱起两人滚进亭子旁边的草丛中的时候,蒋蕴清始终不发一语。她近乎快意地选择了一种报复手段。
莫知良锋利的器物闯入蒋蕴清的身体,感受到强烈的阻挡,他在惊喜和激动中侵袭着她。
而她,第一次体会做女人的快乐,甚至迎合这种不轨的接触。
亭子里,蓁蓁找了一圈没找到人,自言自语的回去了。
莫知良与蒋蕴清下身纠缠在一起,两人相视,在漆黑的矮树间,猛烈地亲吻对方。
蒋蕴清想,原来做女人是这样子的美好,她放肆地用自己的身体汲取男人的温暖。
当两人穿戴好,蒋蕴清转过身来,看见莫知良虔诚的眼神灼灼地望着自己。“你走吧。”她会当做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她会当做这一切都只是一个不能再想起的梦。
莫知良也自知鲁莽,对她抱歉地道:“蕴清……”
“别再说了,快走吧。”她像是一个体贴的小女人一般推了他一把。
莫知良极享受她的情义,不过也只能匆匆一瞥,快速从亭子的另一条小路走去。
蒋蕴清远远望着莫知良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为止。不知为何,她并不觉得羞愧,反而觉得格外痛快。
*
莫知冈说过第二日去找顾淮钧,但是他失言了。所以当第三日,再去清风巷的实时候,那间宅子已经空空无人。这人居然躲了。
真是有意思。莫知冈心道。他在院子里站了站,却看见一个人影从门前走过,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左右一视,才低呼:“听风。”
一个短打的男子回身,看到莫知冈,约莫也感觉十分惊讶,同样谨慎环视,见无人在此,才随同莫知冈走进一间院子。
“你如何在这里?”莫知冈问道。
听风是他从京城带来的手下之一,是在查探一件要事。
听风一张脸毫无特色,他波澜不惊地道:“有线索显示,咱们要找的人住在这条巷子里。”
“是吗?”莫知冈道,“可有什么可疑之人?”
听风摇头,“暂无。但是我发现巷子里有两个死人。一个瘌痢头一个老头。看两个人的死状,像是我们的人干的。”
莫知冈点点头,“这事儿你不用管,你先去吧。有消息再说。”
听风表示明白,“属下告退!”
莫知冈看着他走出去,再一次环顾这间屋子,又站在门口往巷子里看了两眼,最终走进巷子。
那日,春风城的清风巷走了水,一场大火将那条巷子连带着旁边的房屋都烧了个干净,大半个城里的人都能听见哭天抢地的号喊声。
昭明将巷子着火的事情告诉正躺着晒月亮的顾淮钧,“公子,你说咱们今儿个是不是行大运?要不是趁早搬出来,今儿可倒大霉了。”
顾淮钧眯着眼睛,随口道:“倒霉的事情少不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话音刚落,便听见院外有人敲门。
清脆利落的三下,不多不少。
昭明诡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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