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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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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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皇额娘尽快好起来,也算将功抵过了。”
这里不是自己翊坤宫的主场,也当着这么多的人面,景娴虽然有些膈应钮祜禄氏的用心,却也不欲留下一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直接烧过线的印象,便见好就收的话锋一转,言罢还转过目光看向弘历——
“这话儿原本不该由我来说,这等大事也由不得我来做主,只是我想着今个儿毕竟不同寻常日子,外头文武百官都瞧着宗室辅政都候着,若是弄出了什么大动静……说句不好听的,知道的是圣母皇额娘为咱们考虑操心得劳累至此,不知道却怕是会以为皇家不和,这样岂不是辜负了皇额娘的一番苦心又让她老人家心里头不痛快?如此,皇上便当是卖我一个面子如何?”
“罢了。”
景娴听了信心里头便有谱儿怕是钮祜禄氏又要玩什么花样了,在从翊坤宫来慈宁宫的一路上便在辇轿之内用手帕抹去了大半妆容,如此,乍一看来便只见她面色泛白神色疲惫,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惊的,看得弘历分外怜惜,再加上老娘慈厚妻子善解人意,面子里子都有了,且还得了这么个舒服的台阶下,弘历自是没有不应的理儿,挥了挥手便想揭过这一茬儿,然而这话还没说出口,却是只听到寝殿之内传来一阵闹腾,惹得他与景娴神色一紧,后脚赶着前脚的连忙快步走了进去——
“皇帝,皇后……”
钮祜禄氏将算盘珠子拨得哗哗响,顺利的话便能够给景娴套一顶福分不够跟慈宁宫犯冲的名头,落个一生晦气,差一点也能让她要么被当众扫了面子还只能委曲求全的忍气吞声,要么就克制不住的发作她宫里头的人落个不贤的名声,可是她没有料到对方一眼就看破了她的心思,几句话的功夫便将一切收拾了个妥当,可谓是名利双收,听着屋内小宫女低声学来的话,钮祜禄氏脸都气绿了,便干脆一计不成的再生出了一计——
“哎,都是我这个老婆子不争气,竟是生生扰乱了宫中这么桩大喜事,皇帝你费心了,皇后你,你不会怪哀家吧?”
怪你?真当她还是上一世那个什么都摆在明面上的傻子?
景娴心中嗤笑一声,只觉得这钮祜禄氏倒是越活越精了,也不知道是旁人授意还是终于开窍了的居然想出了这般苦肉之计,依着弘历最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若是按照自己上一世的性子一个没答好说不定还真是会落下个不慈不悌的大罪名,然而今时不同往日,景娴却是将一切看得通透至极,万没有看见套还往里头钻的道理——
“皇额娘您这是说得什么话?您是皇上的亲生额娘,那便是臣媳的亲生额娘,见着您受苦心里头难受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生出那样的心思?”
漂亮话谁不会说,逢场作戏谁不会演,看着钮祜禄氏一脸苍白虚弱,景娴掩在宽大衣袖中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直痛得她满眼含泪——
“以前总觉得皇额娘严肃不敢太过于亲近,只敢在分例吃食上头多操些心多尽些力,然而时至今日,儿媳方才明白皇额娘的一番慈意,看着皇额娘为了儿媳的事儿操劳成疾,儿媳真是又感动又愧疚,皇额娘您可一定要快些好起来才是……”
“你!”
弘历看着感动,然而钮祜禄氏却是被对方这幅说着得体话干着嚎丧事的模样儿给弄得膈应至极,想着心里头的盘算才没直接发作出来,反是勉强缓了缓将话锋一转,直接抛下一句——
“既是如此,哀家也不忍拂你的一片孝心,你便留在慈宁宫侍疾如何?”
“侍疾?”
景娴没想到对自己越看越相厌的钮祜禄氏会玩出这样一手,一时之间不由得有些愣神,然而还没等她缓过神来说上什么,却是只听到旁边看足了戏,不知道哪根筋抽回到正常的弘历突然语带犹疑的出了声——
“皇额娘,这,这怕是有些不妥吧?”
“怎么不妥了?难不成在你心里头哀家还当不得皇后孝敬么?还是说你觉得哀家是在刻意为难她?”
此时不同平时,若是早一点或者晚一点,景娴于情于理都跑不了这一茬儿,可钮祜禄氏却是忘记了眼下里正是其刚登上后位,这几日不光有内外命妇就是朝臣也得在院子里行礼请安,方算是全了礼数,换句话来说,景娴接下来的日子还有的是忙活的时候,若是这因着侍疾挪到了慈宁宫,岂不是等于坏了祖宗规矩?
弘历对富察明玉厌恶,因着先前虽未下明旨却也跟废后差不多的事儿闹得很是不痛快,便想着这一回将礼数做全不落人话柄,然而解释的话还没出口便得了钮祜禄氏劈头盖脸的这么一通,心里头不由得憋气至极,老的不痛快小的也不痛快,一时之间寝殿之内的气氛便很是有些尴尬,而正当钮祜禄氏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想要给自己找个台阶换个别的法子的时候,却是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了一句尖利的传禀之声——
“母后皇太后娘娘驾到!”


、188来而不往非礼也

“参见母后皇太后娘娘;娘娘金安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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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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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景娴而言;再度登上后位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即便有感于前世今生的种种却到底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但对于那拉太后来说;虽然一切也尽在掌握之中对于这些个心中很是有数;但眼见着如此却总归少不了落了颗心中大石,而正当她满心欢喜之时横生出这么档子事,不光是让景娴落了个没脸,亦是让她心里头膈应;她的脸色自然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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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大帮子人在殿里头吵吵嚷嚷的;崇庆如何能静心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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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奴才等人不是,心里头着急一时之间便没能顾全到其他,望娘娘息怒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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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祜禄氏虽然是太后;可是比起那拉太后显然在宫中的地位矮了好大一等,即便众人两头都不敢得罪,却到底分得轻孰重孰轻,如此,眼见着上头没得好脸,众人自是连忙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儿,众妃之首的金氏更是直接跪下来请罪,而那拉太后意不在此,扫了各人一眼也不搭话便直接转身进了内殿,徒留下一干人等在殿外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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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庆你这是怎么了?哀家方才听御医说竟是积劳成疾,你一不管宫务二没得什么其他,什么事居然能让你把自己闹成这样?还是说你有什么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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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没什么大事怎么劳动姐姐走上一遭了,给姐姐请安,恕我无状不能给您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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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太后这话说得很是不客气,说得好听点是指着钮祜禄氏没事给自己找事做自作自受,说得难听点是内里藏奸居心不良,恨不得皇家颜面全被人踩在脚底下才安心,而钮祜禄氏也不蠢,一听到那拉太后驾到的传禀声就知道今个儿怕是要为难,眼见着好不容易压了景娴一头还没将事儿坐实就来了个扭转乾坤的主儿,心里头不由得很是憋气,面上虽强笑着一脸恭敬,话却说得满是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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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有什么烦心事,后宫有您和皇后把握全局,我不过是个坐享儿孙福的闲人,左右不过是操些空心,却不料事儿没办好却是身子骨不争气的闹腾了起来,扰乱了皇后的立后大典,我这心里头真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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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怎么说的?自打先帝去了之后,咱们本就合该享福的命,不指着儿孙福难不成还要自己动手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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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向来吃软不吃硬,这一点钮祜禄氏知道,景娴知道,那拉太后自然也知道,看着对方这幅打着感情牌想要以退为进的模样儿,面上不由得笑得别有深意,直接出言便打断了对方的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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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这人事强不过天意,若是你身子骨真有个什么那也是老天爷不开眼,难道哀家还能因着天意怪你什么?都是有春秋的人了,谁还没得个三病两痛,你自安心休养,太医院和底下的奴才还敢怠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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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得自是有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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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祜禄氏虽然脑子不好使,为着落对方的颜面全然顾不上大局次次都将事儿闹得很不好看很不好听,可是却没蠢到头,在后宫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该听出来的弦外之音自然听得明白,只是眼见着对方不管不顾便给自己扣上了一顶病了是天意不然便是人为的居心不良的帽子,心里头却是忍不住越发怒气高涨,情感胜过理智之下,竟是一把消了先前顺着梯子往下爬的心思,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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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外人到底比不得自家人亲,皇帝每天忙于朝政我也不好多做叨唠,便想着让皇后挪到慈宁宫来侍一侍疾全了她的孝心,可是想来也是我这老婆子没得这个福分……罢了罢了,还是听着您的吩咐在慈宁宫里头当闲人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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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皇后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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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寝殿那拉太后便看到了坐在榻子上神色有些尴尬的弘历,和跪在床边的景娴,弘历她管不着毕竟他们亲生母子俩的事儿她没必要多去干预,可对于自家侄女儿她却是心疼得紧,想着今个儿明明是景娴的好日子被落了面子不算还被提溜到寝殿里好一番折腾,这心里头的火气便也没比钮祜禄氏小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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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崇庆,你莫不是病糊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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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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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祜禄氏打的什么主意,那拉太后根本不用多猜便心中有数,无非是想借着这侍疾的名头好好折腾折腾景娴,她一个病人,伺候好了是应分的没伺候得好却是会落下说不尽的话头,可谓是想要将面子里子都占个尽,如此,那拉太后自然不会让她如意,轻笑一声便直接回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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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个儿事出突然那是没得办法,最多让人叹一句天意如此,可接下来几天却是内外命妇及前朝大臣入宫朝见请安的日子,小辈孝敬那是礼数,可祖宗规矩就不是礼数了?若是接二连三的闹得不平不顺,你让天下人怎么看皇家?刚刚祭完天地告了奉先殿,这又将祖宗颜面至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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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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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太后一向碍着弘历没太过扫过钮祜禄氏的面子,即便心里头窝火即便话说得不好听却横竖会留上几分余地,如此,眼见着对方竟然陡然将话挑得这样明,还将列祖列宗给搬了出来,钮祜禄氏不由得有些始料未及,好半天才满脸尴尬的接过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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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也是我想得不周到,只想着皇后一向得您的心,必然是个聪慧乖巧的孩子,可碍着先前诸多事儿又一直没得什么多做亲近的机会,便存了点私心想要借此好好处上一处,却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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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都在宫里头,又不是过了今个儿就没明个儿了,你还怕没得相处的机会?这搭上这皇家颜面扰得祖宗不宁的是要做什么?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事儿想得不周到便算了,可你好歹是皇帝的亲生额娘,就不能多为皇帝多考虑一二?好不容易来了点喜事掩过先前的烂摊子,硬要弄得里里外外都不好看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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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祜禄氏自觉自己个儿是弘历的亲生额娘,仗着血浓于水母子连心便许多事都有些任意妄为,可是那拉太后却不然,其一她是经过了先帝和孝恭仁皇后那茬儿,知道就是再亲生的母子没得平日里的维系都会因为彼此的利益闹出大不痛快,甚至撕破脸皮,其二是弘历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一早就明白自己的定位,甭管给不给对方做主的机会,面上都会顾忌上一二说上个一二,两两相加之下自是将话说得又占理又含情,直让弘历又恭敬又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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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多谢母后皇额娘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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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体恤不体恤,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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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太后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看着钮祜禄氏憋得一脸扭曲又不敢说话的样子,便也没咄咄逼人,见好就收的转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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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说得也不算全错,身为皇太后正在病中想要几个得意人侍奉在身边也不算什么出格的事儿,眼下里皇后不妥旁人却多得是,晴儿一直养在你膝下,可谓是这宫里头除了皇帝以外与你最亲近的人,这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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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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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硕王府的事儿之后,裕王福晋便算是彻底进了乌拉那拉家的阵营,眼见着和敬嫁过去没多久没传来了喜讯,再加上自家闺女儿年纪也不算小了,便明里暗里的提过好多次,这事儿那拉太后心中有数,景娴心中有数,弘历心里头也有数,而钮祜禄氏虽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心中却还是想着要拉拢上裕王府,这般之下,若是让晴儿侍疾,按着她眼下的情形,好快了等于打了自己人程御医的脸,好慢了等于给裕王府没脸,如此,便只见她脸露尴尬的推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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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程御医说我这身子骨要慢慢调养,就是快的话怕是也要好几个月,晴儿已经是大姑娘了,选婿的事儿迫在眉睫,我怎么好在这个时候拖累她?万一过了病气耽误了大事岂不是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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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你觉得让景娴侍疾过了病气就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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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弘历和景娴顿时变得讳莫如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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