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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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 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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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功臣也。”
    宁夏目光一抬,与那人对视,看着他手中的茶杯,目光转动………
    宁夏看着小皇帝手中的茶水不敢去接,御书房中,周宇鹤回到位上,端起那杯茶水,浅酌慢饮。
    “太皇太后凤体违和,逍遥王加派人手护以周全,此番作为,孝感动天;北煜皇帝知晓此事,甚是欣慰,此时当是在嘉奖安国郡主一番心意。”
    说话间,周宇鹤摇头看向北宫逸轩,道不尽的叹息,“再好的茶,无人饮,也是可惜了;逍遥王可莫要糟蹋北煜皇帝一番心意;安国郡主推脱未饮,已让北煜皇帝不喜,你若再不领情,莫不是对北煜皇帝有了二心?”
    这番话,听的北宫逸轩双拳一握,冷眼看向周宇鹤,声音依旧轻和,却是带着几分的寒意,“五殿下已然是自由身,你我恩怨已结,与她亦是两清;不知此举,是何意?”
    “恩恩怨怨,是是非非;说清也不清,说不清,倒也清了。”这般废话之间,周宇鹤端着茶杯,走到北宫逸轩跟前,“不过是想让你瞧瞧,输与赢,不是你一个废物所能掌握的!”
    哪怕置身事外,我也有本事让你寸步难行!我让你输,你便永世不得翻身!
    ‘废物’二字,颇有咬牙切齿之味;北宫逸轩目光闪动,手一抬,那人手便松开。
    那杯茶水,漂浮于半空,竟似有鬼魅所托一般,诡异的很。
    半响之后,北宫逸轩退后数步,周宇鹤含笑相随;二人行至书房门口,却被一人挡住去路。
    与此同时,那浮于半空的茶杯一声轻响,一分为二;杯中茶水尽落之间,裂杯摔下,支离破碎,一片狼藉。
    “皇上有令,命逍遥王前往御花园静候圣驾!”
    凌羽丰的声音依旧清寒,较之过往,却没了那份咄咄逼人的气势;北宫逸轩与之相视,只见那人目光微闪,微带尴尬的转开了眼。
    “乐帅倒是恪尽职守,也难怪北煜皇帝将应统领带去了永宁宫,将你留在了御书房。”周宇鹤一声轻笑,目光于二人面上轻转。
    凌羽丰转向那人,目光中似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开口说道:“五殿下若是闲来无事,何不去宴厅品茗赏花?听闻五皇妃才艺过人,五殿下何不去琴瑟相合,博个夫妻恩爱,两国修好之美名?”
    御书房,暗潮涌动;永宁宫,杯盏起落之声,不绝于耳。
    坐于小皇帝对面,宁夏瞧着身前的茶,久久未动。
    宫人退去,厅中只得二人,小皇帝含笑煮茶的模样,半分不显生分。
    “说起来,当年之事,我亦有所了解;庄将军乃忠良之士,却受大宇构陷;若是有机会,有证据能平反,我亦是求之不得。”
    谈笑之间,将宁夏身前冷却的茶水倒了,重新添了新茶,“阿姐觉得,当如何得那证据呢?说起来,当年之事,知晓最多的,怕是只有太皇太后;不如,待太皇太后礼佛之后,你我相问一二。”
    小皇帝这话,宁夏不置可否,那平静的面容之上,看不出情绪。
    身前的茶换了三杯之时,小皇帝放下茶壶,起身而立,“阿姐,你是不想查出当年之事?”
    此一问,三分寒意,七分威严;宁夏垂眼看向腰间的香囊,鼻息间的香味,让她眉头一裹。半响之后,端起茶杯,将杯中茶水缓缓倒入一旁洗杯的白瓷盅。
    宁夏此举,实乃不敬,小皇帝目光中透着寒意,抬步朝她步步逼近。
    二人距离渐近,宁夏拂袖起身,朝小皇帝行了跪拜之礼,“安国无用,身子刚好,却是夜夜发梦;整日昏昏噩噩,更是夜不能寐,实乃折磨;今日入宫,一来请罪,二来礼佛;只盼与太皇太后礼佛焚经,夜里能安然就寝。”
    一字一句,无不诚恳,小皇帝瞧着她腰间香囊若有所思;良久之后,宣来宫人,“速召周太医!”
    一站一跪,均在猜测对方心思;今日之局,多少人参与,又与多少事相关,谁又能看清?
    。。。

  ☆、0472:都想起来了

御书房
    直到周宇鹤行远了,凌羽丰这才与北宫逸轩行至御花园。
    亭中早便布好了酒水,佳肴于案,美酒于壶;宫女垂首倒了一杯酒,凌羽丰转眼看向园中景色,一丝声线传入那人耳中,“酒中有毒,饮与不饮,你且思量。”
    “皇上命奴婢有此伺候逍遥王,逍遥王请!”
    宫女生的娇媚,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妩媚姿态。
    北宫逸轩含笑接过酒杯,却在那宫女贴近之时,举步立于凌羽丰身侧。
    二人唇微动,却无声;宫女立于身后一副受伤模样,却是听不见二人的交谈。
    “你可知纵横死士?”
    凌羽丰问,北宫逸轩一手握着酒杯,一手落于栏上,摇头表示不明。
    “当年父亲送我入山,曾与我提及:纵横死士,受令于符,受命于帝;帝不得民心,士不受帝命。民心所向者,持符于军,士受于符。”
    持符于军,士受于符
    映寒,那三十万大军就算只听令于兵符,不看领军人,可你有那本事领军杀光天下人吗?
    庄映寒的记忆,与凌羽丰的话两相重叠;北宫逸轩转眼看向凌羽丰,心中甚是震憾。
    “你既不知此事,何以派人保护太皇太后?皇上正寻着机会要你性命,你倒是主动送上门来。”
    无声一叹,凌羽丰转眼看向北宫逸轩,“纵横死士,在位皇帝口口相传;皇上自始至终知晓此事,却不知此符在何人之手;如今关头,你一再派人进宫保护太皇太后,庄映寒对太皇太后亦是这般在意,你说,他如何不防你二人之心”
    北宫逸轩加派人手保护太皇太后,不管多隐蔽,有周宇鹤那人从中作梗,如何能万无一失?
    “先皇已故,太皇太后却是隐于永宁宫,前朝之事不理,后宫之事不问;皇上再是怀疑,都不敢对太皇太后出手;如今你们主动挑衅,皇上自然快刀斩祸,以图一劳永逸。”
    最关键的一点,凌羽丰没有说,北宫逸轩却是很明白了;今日小皇帝给宁夏的茶中,必有药物;不管宁夏是否饮下,今日,都将逼出兵符的下落!
    兵符之事,只有在位皇帝知晓;可先皇之死大有蹊跷,难保先皇没留后手。
    太皇太后知晓当年之事,且知晓当年之事的,仅她一人存活,又是皇家人。
    那么,兵符,是否就在太皇太后手中?
    以往二人不知兵符之事,自然不曾在意;如今知晓了,自然将目光转向了太皇太后;不承想,却与小皇帝心思不谋而合,反倒引来祸端。
    目光于园中扫了一圈,静心一探,这才发现,御花园受重兵把守。
    明白了!他终于明白了!当初凌羽丰要与宁夏拜堂,岂止是为了还愿?
    目光转向那人,再次密音而问,“当初你要娶她,是怀疑她知晓兵符的下落?”
    提到当初之事,凌羽丰面带尴尬,点了点头。
    许多事,做过之后才会明白对与错;当初一心夺位,等到回京,看了众人的算计之后,他才看清自己的本事。
    莫说争这皇位,便是与北宫逸轩斗,都是一死收场;那个位置,可望而不可及,他若是还看不清,便是死有余辜。
    此时想明白,倒也不晚;只可惜,这事儿今日才告诉北宫逸轩,却是晚了。
    既然皇上本就知晓兵符之事,那么,皇上一再要求庄映寒为后,目的已经很明显了:他怀疑,庄映寒根本就知晓兵符下落!
    当年庄伟泽统领北煜大军,一代名将,应当查出了纵横死士的秘密;当初先皇狠心将庄伟泽及那二十八家人灭门,恐怕就是因为庄伟泽民心所向,不得不下此狠手。
    此时虽不知当年事实如何,可凌羽丰却知晓这不为人知的密事;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哪怕是庄伟泽没有谋反之心,他手下的人,已经动了心思!
    “皇上一直怀疑她知晓兵符的下落,发现她忽然对太皇太后用心之后,便暗中布了局;本来这局,毫无作用,如今你们主动前来,无用之局,便成了死路。”
    死路,自然是对宁夏二人所言。
    手中酒杯不堪重力而裂,凌羽丰看着一分为二的酒杯落到湖中,心中又是叹了一口气,“此时不管你去,还是不去,都是一条死路。”
    北宫逸轩一旦发难,御花园守卫自然将其拿下;若非他心虚,为何发难?
    若北宫逸轩不发难,宁夏在永宁宫,便是生死难明。
    所以,对于这宁夏二人,今日不管怎么走,都是一招死棋。
    换句话说,北宫逸轩的动向,让小皇帝认定宁夏知晓兵符之事,今日宁夏若是处置不好,便是再难走出皇宫!
    北宫逸轩抬眼看向永宁宫的方向,良久之后,一声冷笑,转身坐于位上。
    死路吗?看似死路,却有生门;他相信,蝉儿定会破了此局!
    宫女瞧着北宫逸轩坐回位上,娇笑着上前,在空着的酒杯中倒了热酒;双手呈上之时,身子贴了上去。
    凌羽丰一转身,便瞧着那宫女娇羞靠去的模样;下一瞬,一声惨叫,伴着‘噗通’一声,宫女似断线的风筝,直直掉进了湖里。
    瞧着那人面不改色的用着桌上佳肴,凌羽丰摇头一笑,坐于他对面,“倒是许久没见你这般无情了。”
    以前的北宫逸轩,心狠手辣,令人胆寒;如今的他,却是因为一个女人,大有改变;此时瞧着这人半分不留情,将宫女断手丢进湖里,倒是有了几分以往无情的模样。
    面对此话,北宫逸轩只是一问,“为何要告诉我?”
    为何要告诉他?
    这一句,问的凌羽丰目光转动,一份尴尬于眸中化开……
    永宁宫
    周太医急急忙忙而来,给宁夏把脉之后,起身朝小皇帝行了一礼,“禀皇上,安国郡主身子大亏,近来必是夜难入寝,故此气血两虚;若不仔细调养,必会伤了根本。”
    周太医这话,证实了宁夏夜难入寝之说;小皇帝点了点头,一挥手,众人便退了出去。
    瞧着宁夏面上的红润,小皇帝上前一步,在她退开之前,指腹抹上一层胭脂绯色。
    指尖的颜色,让他眯了双眼,半响之后,浅声说道:“既然阿姐心神难宁,不如去佛堂焚经抄经。”
    二人出了大厅,小皇帝却在半路停了下来,转眼细细的瞧着她。
    这一寸寸的打量,似要将她给看个通透一般;宁夏垂眼立于原处,面上未曾表露情绪。
    许久之后,小皇帝抬眼看向天空,声音嘶哑,竟透着不属于他的沧桑,“犯与不犯,都已是过往;是与不是,又有何不同?前途死路,后退无崖;是与非,得与失,全在一念之间。”
    依旧寒冷的春风,带来淡淡的花香;看着空中飘飞的花瓣,宁夏抬手将那一片白色花瓣接于手中。
    四季桂,四季开;一团小小的花儿,便是馥郁芬芳,从不显眼,亦从不桀骜。
    掌心朝下,花瓣落于泥中,那一抹白,显的那么渺小。
    小皇帝转眼之时,便瞧着她那一抹淡然的笑容;在这份笑容之下 ,宁夏抬眼,与小皇帝相视,“犯与不犯,还待考究;是与不是,并无不同;前途虽是死路,谁道后无生门?是与非,得与失,非在一念之间,而是一个诺言!”
    庄映寒的记忆中,对仇恨甚是清晰,对太皇太后甚是模糊;她不敢肯定太皇太后有兵符和玉佩;她却能肯定,小皇帝今日是要做个了断!
    她这话,听的小皇帝目光一闪,一声冷笑,抬步进了佛堂。
    佛堂之中,太皇太后跪于蒲团之上,手中佛珠转动,闭目念着经文。
    就在宁夏双脚迈进佛堂之时,太皇太后手中的佛珠忽然断裂,一粒粒佛珠于地上跳动,发生一阵声响。
    闭目之人,猛的睁眼,眸光闪动的看向滚动的佛珠。
    “朕给太皇太后请安!”
    “安国叩见太皇太后。”
    小皇帝上前行礼之间,捡起一粒佛珠,回头看向宁夏,“阿姐好似始终与佛无缘。”
    “皇上说的是,安国还真是与佛无缘;当年进庙只为祈福,愿上天保佑爹爹平安归来;怎奈事与愿违,受人所惑,生生将一份赤子之心,化作了狼子野心。”
    此话一出,跪于蒲团之上的太皇太后便是闭了眼,口中无声念词。
    小皇帝手一挥,宫人悉数退了出去;太皇太后睁眼朝麽麽看去,麽麽忙退到门外,将门关上,
    只得三人之时,太皇太后双手合十,又是念了一阵,这才磕了三个响头,由小皇帝扶着坐到椅上。
    “该来的,终究会来,这一日,哀家等了整整十年。”
    一句话,似耗费了太皇太后所有的精力;宁夏忙起身倒了杯茶水双手递上,面上的恭敬,半分不假。
    接过茶水,饮了两口,太皇太后这才叹了口气,“都想起来了?”
    此一问,小皇帝眸中闪过光芒;宁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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