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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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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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关东军发去一份代号叫‘大红莲’的绝密命令。”

第六章往事迷雾

看书窝网阴间到底是什么第六章往事迷雾日本,在我的印象里,虽然是我们的近邻,文化一衣带水,在传承上又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还是不可捉摸的。我们接触的很多台本戏剧对日本大都是丑化类型的,即使不是丑化,也有一种看不清的隔膜感。

菊花与刀,日本双宝。它的文化里就带有一种既矛盾又融合的双重特性。在这里,我无意也没有能力去评价这样一个文化母国,有着千年历史的文化载体。看着手里这份沉甸甸的资料,联想到印象里的日本,忽然生出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阴森感。

在我感觉里,日本人行事很多都是不能用常理去度之,尤其是二战时的日本。那时候的日本完全陷入到一种癫狂的状态,行为特性充满了雪亮军刀般的刺骨嶙峋和烟灭废墟中漫天飞灰的末日气息。

我看着杨慕云,轻轻问道:“杨伯伯,这个‘大红莲’的军事任务和不死人清水亮有关系吗?”

“清水亮当年一定加入到这个军事任务里。不过现在还无法确认,清水亮的不死状态和这个任务有什么关联。”杨慕云说道。

他看我在沉思,便问想什么。

我心里非常压抑,因为隐约猜到了这次秘密军事行动的内容。

我说:“不知道起‘大红莲’为军事行动代号的意义是什么。”

杨慕云看着我说:“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这次军事行动的地位非常重要,用‘地狱’的名字来冠以称号,表示了行动的地位和重要性。第二种可能,就比较匪夷所思了。”

“什么?”我问。

“那就是,这次军事行动确实和……”他停顿一下:“确实和地狱有某种关系。”

“你说的地狱指的是真的地狱?”我愈发肯定到杨慕云的猜测和我想的差不多。

他点点头:“不管是中国还是日本,在其文化语境里,都有‘地狱’的概念。我们中国人也管它叫阴间,是人死之后去的世界。”

我呼吸急促起来,像是摸到一项巨大事物的边缘。

“如果联系到那个神秘的不死人清水亮,”杨慕云说:“‘大红莲’为代号的意义我更倾向于后者。日本人的这次行动,或许真的和地狱有关系。”

我有点冒冷汗,真是大白天谈鬼事,气氛也似乎凝重起来。

杨慕云继续说:“有一点我实在是闹不明白。如果他们行动真的和地狱有关系,那是非常不合理。地狱这个概念,是属于民俗领域的,怎么会和军事行动挂上钩呢?”

“你觉得‘地狱’或者说‘阴间’,只是一种概念,而不是客观存在的?”我问。

杨慕云笑了笑,没肯定也没否定,他说道:“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现在还没有证据能证明地狱的存在。”

听他说到这里,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我突然生出一个想法,这个杨慕云是不是还掌握了什么特别的信息?

我问:“杨伯伯,你是不是找到了清水亮?”

杨慕云笑笑摇摇头:“至今没有下落。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吧?”

我点点头。

他拿过文件夹,翻了翻,找出一张纸递给我。我看看,上面写着很短的几句话。

大本营军机第xx号命令:

昭和十一年六月七日奉敕军令部兹命令陆军中佐水部岸次郎。一。为帝国最高事业,有鉴于此,务于昭和十三年前完成准备。二。所需一切之物资准备,军令部特批。三。此行动为军机,最高机密,不得泄密。

杨慕云说:“昭和十一年是1936年,昭和十三年是1938年。这位陆军中佐水部岸次郎就是大红莲军事行动的实际指挥者。1936年大本营发了命令,要他在两年内完成大红莲的初期准备。”

“两年时间?还仅仅是个准备?”我疑惑。

“对。”杨慕云欣赏地点点头:“你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两年时间完成一项准备,还可以特批一切物资,这到底是个什么行动?当时看到这个资料时候,我就诞生了一个想法,这似乎是一桩花费两年时间完成的某一样工程。”

杨慕云从资料夹里翻出一张老照片递过来。

照片是黑白的,上面的人一看就是日本军人。他穿着日本陆军军服,带着军帽,鼻梁上挂着圆形近视镜。人长的很正常,谈不上丑俊,看上去像是个普通的教书先生,但是他的眼神我怎么看怎么感觉有一股很怪的气质。完全说不上来,因为有这股气质存在,让这个人透出了一种阴森。

知道他让我想起谁来了吗。我想起了李大民。这两个人当然长的不一样,但他们气质中却有相同的东西。我琢磨半天,才发现这种相同的东西,应该是一种鬼气。

半人半鬼的鬼气。

“这个人就是当年‘大红莲’的行动指挥官,水部岸次郎。日本二战结束后,作为战犯他曾经押解到国际法庭审讯。后来又被秘密押解到美国,据说是死在路上。但是据我调查来的版本是,在押解他入美的时候,他竟然在诸多看守下,凭空失踪了。当然,这仅仅是一个版本,诸如此类的说法,能有七八个。”

我对那些不太感兴趣,只是说道:“这个人长的真可怕。”

第七章闹鬼

“为什么会这样?”我惊诧地问。

“我也不知道。”杨慕云说:“疯的那个我是在‘精’神病院见到的,他的表现似乎非常恐惧周围的人。听医生说,他被诊断出很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也就是彻彻底底的疯了。我问医生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们解释是,一个正常人能疯成这样,很可能是生理‘性’的,也就是说大脑内部受了损伤,来自外界极为强烈的刺‘激’。看到他的样子,我很愧疚,负担了所有的医‘药’费,还留给他家里一笔抚恤金。”

“那个死去的人呢?”我问。

“是在疯的人送到医院两天后发现的,死在山体隧道里。在那个地方,有一处废弃的山体隧道。据当地人说,是解放前日本人修的,现在荒废了几十年。他的尸体倒在隧道口,发现的时候脸‘色’发青,法医诊断是心肌梗塞。我有感觉,他是活生生吓死的。”杨慕云说。

“杨伯伯,接下来你想怎么做?”我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果然,他说道:“我想组织更多更有经验的人,再去那地方探索一次。刘洋,我希望你能加入到这个队伍里。”

我看着他。

他拍拍大‘腿’说:“放心,这次是我雇佣你,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钱。”

我站起来,拄着拐走了两圈,苦笑说:“杨伯伯,不是我不想去,你看我这个样子连路都走不了……对了,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马丹龙呢?”

“我不信任他。这个人太诡。”杨慕云说。

杨慕云看我这种情况就没再勉强,也不提这件事,只是热情地留我在山庄里小住。要么说商人做事就是贴心,不知他从哪找来个专‘门’治疗跌打筋骨方面的老师傅,天天帮我拿捏。大部分时间,王晓雨陪着我,缓缓在山庄里步行看景。‘女’孩十分贴心,知道我走路累,还时不时搀扶着我。

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还真有些心猿意马。

闲聊的时候她问我杨伯伯有什么事,我便斟酌着把这件事说过她听。当然,我隐藏了关东军的历史背景没有说。这段历史太沉重,太压抑了,我下意识就没告诉她。

王晓雨来了兴趣,说她爸爸妈妈整天做生意,也不管她,闷都要闷死了。她要和我一起去。

我劝她就别去了。我这‘腿’脚,能不能去还两说呢。再说那地方太凶险,出个人命。她看着我,眼‘波’流转,忽然温柔地说:“你关心我啊?”

我笑笑没说话。

这时候我都恨自己,太煞风景。这可能是生活养成的自卑吧。我下意识感觉男‘女’之情太危险,越是心动的‘女’孩我越不敢承诺什么。

住了大概快一个星期。此地虽好,可不是久恋之家。我实在住不下去。每天白吃白喝不说,走到哪,接待的员工都笑脸相迎,有求必应。我这人生来就贱,实在受不了别人对我的好,心里过意不去,便想着找个时机提出回去。

正想着,机会就来了,电话是我妈打来的,一接听我就觉出事情不对劲。

我妈在电话里声音沙哑:“洋洋,你忙吗?能不能回来一趟?”

我问怎么了。我妈颤抖着说:“你爸……住院了。”

我脑子顿时嗡了一声,忙问怎么回事。我妈在电话里语焉不详,只是让我办完事早些回来。我心急如焚,拄着拐就去找杨慕云。

杨慕云查出绝症后,几乎闭‘门’谢客,集团的事情都‘交’给两个儿子和一堆副总处理。他整天就关在那个书斋里,看书写文章。

我找到他把事情说明白,杨慕云马上安排人给我买机票,又送给我一张银行卡,说是家里如果急需用钱,就先从卡里取。

我赶紧谢绝,拿人手短,我可不想占这个便宜。推辞了一番,杨慕云只得作罢,他忽然问我:“刘洋,你和晓雨关系‘挺’好?”

我脸有点红:“行,‘挺’好,她‘挺’可爱。”

杨慕云哈哈大笑:“感觉好,就好好把握,好姑娘不会专‘门’等着你。”

让他说得我老脸通红,落荒而逃。

急三火四从吉林飞回来,我第一时间打车到了家。一开‘门’就看见我爸坐在轮椅上,脸‘色’蜡黄,神‘色’有些颓唐。我妈正在厨房熬粥,看到我回来了,擦擦手出来说:“‘挺’快啊。”

“爸,你怎么了?”我跑到轮椅前,看着他日益消瘦的脸,心里不是滋味。

我爸摇着轮椅,张开嘴想说什么,可始终没说出来,只是用手指了指我的房间。

我妈把一锅粥端出来,又摆了几个菜:“先吃饭,吃完再说。”

我拉住她,着急道:“我哪还有心情吃饭阿,到底怎么回事?你真是我亲妈,想急死我是不?”

我妈拉着我到厨房,低声说:“洋洋,你在家住的时候,还好?”

“到底什么意思?神神叨叨的。”我皱眉。

我妈叹口气,低声说:“你爸他……他遇到鬼了。”

“什么玩意?!”我瞪大了眼,我靠,这是怎么话说的。

我妈说,本来油瓶倒了都不扶的我爸,在我出差到吉林后,那天也不知怎么心血来‘潮’,到我屋子。见到屋子里‘乱’七八糟,臭袜子杠铃报纸塑料袋散了一地,实在看不过去,便去收拾。就在收拾的时候,他看到了鬼。

就在我的房间里。

那是个‘女’鬼,恍恍惚惚似乎就是个影,穿着一身白‘色’孝服,坐在‘床’边往窗外看。我爸觉出有个人,当即吓了一跳,仔细去看时,‘床’头空空‘荡’‘荡’又没人。他觉得可能是看错了,可心里又有点发‘毛’,没继续收拾下去,转身想走。就在这个时候,一眼就看见有个白衣服‘女’人吊在房‘门’后面,他吓得脚下不稳,一跤摔在地上。

本来就上岁数,这一下摔了个骨裂,送到医院诊断两个月没法下地走路,我妈只好从亲戚那里借了一辆轮椅先给他坐着。

我一听是硬伤,心里这个石头放下了。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我屋子里怎么出鬼了。

此时我房间大‘门’紧闭。我轻轻推开,里面还是那么‘乱’七八糟。屋里大白天的拉着窗帘,没什么光线,黑糊糊的确实有几分‘阴’森。我踏进去的时候,脚下踩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是几张黄‘色’的符咒。

我捡起来看看,我妈过来说,闹鬼之后她去拜大仙,大仙说家里不干净,给了几张符,镇邪驱鬼的。

我对这东西倒也不排斥。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确实感觉到屋子里温度很低,而且有一种莫名的陌生感。我在这里除了上大学和在外地工作那几年,其余时间都住在这里,二十年是有了,熟到不能再熟。

现在,却突然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确实有点邪‘门’。

我妈让我今晚在客厅睡。我摇头拒绝,我倒想会会这是何方神圣。

说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有点不托底。别看我经历过那么多诡异的事情,但害怕和恐惧,是人类的生理反应,就像看见闻着香味肚子饿一样,根本抑制不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把房‘门’打开,想了想又把手电筒放在手边,真要来什么妖魔鬼怪,好歹先砸它一下。

躺在‘床’上一时睡不着,我抄起一本书看。谁知道看着看着,睡意朦胧起来,眼皮子怎么睁也睁不开,打了个哈欠睡下了。

心里藏着心思,睡也睡不踏实,做了许多离奇古怪的噩梦。隐隐约约中,我忽然感到‘床’头那似乎有人,猛地惊醒。四周一片漆黑,被窝里冰凉,我躺在‘床’上,愣是一动不敢动,身体僵硬。

也可能是我敏感吧,我确实感觉到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在屋子里。

好半天,我才慢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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