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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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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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刚才所中「清风悲酥」较浅,毒性开始渐渐消退,痛苦不堪地摇了摇头,双腿痛楚收紧。

虚竹见她有了动作,两手抓住圆滚滚的弹乳,一面抽插,一面用指间夹磨着硬弹弹的鸡头,鸡巴没了知觉,便要从手上找出一些乐趣来,还时不时俯下身去亲吻。

探春痛泣一声,软绵绵抓住虚竹手腕,却哪里能掰得动,更要费力摆头躲避他那可恶的舌头,一翻挣扎之下,疼痛得麻木的下体,忽似死灰复燃,不知不觉变得湿润了。

虚竹却感觉不到鸡巴已经抽得顺畅了,突然停住,硕大茎头剧烈撩拨花房深处,喷射出滚烫精珠,不得已再用了一回「狗屁神功」,慌忙抽出来,坐在椅上喘息着收神敛气,也真的是精疲力尽了,待鸡巴有了知觉软成了一团,窗上也透进来清辉。

虚竹吹熄了蜡烛,将探春重又绑吊起来,探春这时「清风悲酥」尽消,但心已如死灰,死人一般毫不挣扎。

虚竹再去拾起裤子,走过孟惜春时,顺手掴了她一掌,笑着骂道:「小蹄子,这一巴掌是替我好菱儿打得。」

惜春蜷吊在绳下,小腹疼得仍不敢伸直双腿,半昏迷泣道:「你杀了我吧,休再侮辱我。」

虚竹停下脚步,反讥道:「休要侮辱你么?」

说完端起她脸啐了一口。

唾液顺着惜春鼻侧滑到她嘴角,惜春闭目闭嘴,神色悲愤之至。

虚竹见了,更生虐辱之意,捏住惜春颌骨使她不得不张开嘴,往她嘴里吐了几口,又伸进舌头乱搅,忽然想起孟琏玩弄马夫人的招术,便把吊在房梁上的绳子放长一截,将惜春放跪在地,然后从地上拿起捆她脚踝的绳子,抽打起来。

惜春蜷成一团,肌肤印上一道道血印,突被一鞭抽在了受伤的蛤户,不由惨叫一声,哭叫着爬逃,却被身后绳子拽住。

虚竹见此,专打她股间,惜春痛辱之极,转圈爬着乱躲。

探春绝望之际,痛见妹妹如此受辱,终忍不住再开口哭骂,虚竹听了,忽涌上莫名烦躁,向她就是一鞭,正抽在被他掐肿了的鸡头上,探春惨哼一声,疼出了冷汗。

虚竹狞笑:「你刚才骗了我,现在你再开口求我,我仍答应放过你妹妹。」

探春犹豫片刻,哭道:「我……我……求你……」

虚竹勾起手指弹了弹她那惊心红肿的蛤唇,笑道:「求我什么?是不是求我肏你。」

探春蹙眉忍痛,羞愤之极,流泪再不出声。

虚竹往迎春身上也抽了一鞭,叫道:「你也求我!」

迎春剧颤,她的「清风悲酥」早消,转过身去脱口道:「求你……求你……我。」

那字没有说出来,却也辱得呜呜大哭。

虚竹抽得兴起,走了几步,扬鞭从下到上抽了元春一下,故意抽在她蛤户上,「啪…!」

竟似击起了水花,元春惊大了双眼,却发出一声婉转呻吟。

虚竹一怔,见她赤霞满面,嘴唇通红,呼呼喘着热气,鸡头涨得红紫,蛤唇也明显肥大,而且微微翕张,溢出了丝丝淫水。

这一鞭让元春从「阴阳和合散」的药力中有些清醒,涣散的目光闪过一丝痛苦和羞愧,却又直直露着渴求之色。

虚竹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瞧,惊见好不容易软去的鸡巴不知何时又是青筋暴挺,这时才发觉自己浑身燥热,难怪心里突来烦躁,奇怪片刻,立明就里,刚才蹂躏惜春的小嘴时,把她口中溶有「阴阳和合散」的唾液吸入肚中,竟不知不觉中了春药。

虚竹吃惊挠了挠头,带着几分无奈,笑道:「天意如此,爷爷只得再辛苦一回儿。」

说完放下绳子,手指抠进元春湿热的蛤户,元春立时大喘起来。

虚竹随着也开始粗喘,神色变得狰狞,不觉被「阴阳合和散」刺激得兽性大发,叫道:「快求我,求我肏你!」

元春一灵未泯,终没有开口乞求,但却收紧了双腿,她恢复了内力,夹得虚竹竟抽不出手来,便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那颗已钻出来的蚌珠。

元春突受一痛,松开了双腿,接着又磨来磨去,一时难忍之极,脸上神色却是羞愤,竭力抵抗春情发作。

虚竹抽手笑道:「我就不信你最后不求我。」

说完离开元春,来到惜春身后,剥开她的臀肉便要拿她当解药。

惜春的「阴阳和合散」也已发作,她被喂服的量大,这时已春汗淋漓,被虚竹一拿,心里虽然惊呼,屁股却不由自主向他抬起。

虚竹正要长驱直入,突然发现眼前圆润的屁眼粉红可爱,便将茎头向那里触了触,一试那种紧凑便不忍罢手。

惜春觉出屁眼挨上了一团硬邦邦的火热,立时恐怖地浑身抖,突然传来剧烈疼痛,她直起脊背拼命挣扎,爬了几步就被死死按住。

虚竹受了「阴阳和合散」的刺激,茎身几乎坚挺如铁,大如鸡卵的茎头一点一点撑开了惜春十七岁的屁眼儿。刚刚挤进去半个,惜春已不住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虚竹把她的臀肉捏得青紫,终于将茎头整个塞了进去,然后缓慢而坚决得深入了肠肉。

惜春额上冷汗滚滚而下,浑身抖得像在打摆子,这时她只想死去,却连昏厥也做不到,因为这种极痛刺激着体内的「阴阳和合散」,然而却又是饮鸩止渴,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摇荡,脸已不成了人形,叫声也非人类,迎春听了,惊痛彻骨,不觉失了尿。

虚竹塞进一截后,再也不能深入,眼看茎根被挤得又肥又紫,只得慢慢抽了出来,茎突带出了粉红的一截肠肉,他停了一停,再把那截肠肉塞了回去,如此反复一会儿,惜春屁眼血肉模糊,蛤户却流出了淫水。

虚竹这时愈发烦躁,浑身热得难受之极,放开了惜春,去把宝甲脱下,恭恭敬敬放在椅上,心道:「多亏这个救命背心,否则不死在惜春的短刀下,也要死在探春的发簪下。」

迎春见虚竹红着双眼向自己走来,惊恐得几乎昏去:「不要啊!求求你,呜呜……放了我,求求你。」

虚竹拽开她绳子,让她跪在身前,恶狠狠命道:「张开嘴给爷添!」

迎春瞧了一眼带血的恶茎,垂头大哭,虚竹抓着她头发,扇了一巴掌,再大喝一声:「给爷舔!」

这一巴掌加上一声大喝,让迎春脑中轰得一下,已不清楚自己是昏迷还是清醒,迷迷糊糊张开了嘴。

虚竹受了迎春几下吞吐,更加忍受不住烦热,仰身躺在地上,嘶声道:「过来!」

他此时被「阴阳和合散」刺激得面目犹似魔鬼。迎春彻底没了抗拒的胆气,乖乖在他小腹上跨坐下去。

虚竹扶着鸡巴对准浪穴,双手一拽她软腰,迎春一下子坐实,惊痛得大哭求饶,刚刚起身一点,虚竹又是一拽,迎春又是坐实一疼,不过这次明显感到一阵酸麻。

如此几次后,虚竹放开双手叫迎春自起自落,春火慢慢消退,正美美养神享受,迎春却软绵绵地动不得了,浪水把他大腿润湿了一片。

虚竹将迎春扑倒,急不可耐飞快耸动。迎春被他击得啪啪作响,立觉酸软难当,双眼翻了翻,禁不住喘叫出来:「啊呀……啊!啊哟……呀!」

虚竹心里一喜,一面忽快忽慢逗她蛤穴,一面软硬兼施逗她说话。

迎春性子本是软弱,惊惧失神之下,渐渐抛却了所有矜持,虚竹让叫什么她便叫什么,泄了一次阴精以后,自行越叫越浪:「啊呦呦……停了……啊!啊哈……停……啊哈……受……不了……哎呦呦……」

虚竹这才觉得真正美了,茎头一麻,叫着喷出了浓精。

彻夜奸淫让虚竹腰软骨酥,勉力将迎春重新绑好吊在房梁上,然后胡乱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经过元春身边时,觉她体热灼人,同时也听到身后传来惜春的呼呼鼻息。

他已两次体验了这「阴阳和合散」的威力,心惊道:「我且歇歇,回头看她们变成了什么样野兽。」

虚竹疲惫回到房里,突生一丝难言的寂寥失落,「阴阳和合散」的烦躁消去了,晚间的那种烦躁却涌了回来,他为了消除这种烦躁,痛快逞虐,但却觉与在少林寺里自己套动着自己没什么不同,发泄之后,惟余索然。





第51回 余霞散落绮

临近正午,虚竹被双儿叫醒,弯腰洗脸时,眼前突然发黑,胸口闷痛,几乎喘不上气来,心惊道:看来这「狗屁神功」不仅麻痹鸡巴,而且大损身体。

饭间有人来请,说是大理寺卿和开封府尹正恭候段大人开堂会审。

虚竹叫嬷嬷拿衣服去给四春穿上,又叫来校尉,令其将四春悄悄押回大理寺,他懒洋洋换上官服,带着双儿乘轿去了。

黑猴空等一上午,脸有愠色,也不和虚竹寒暄,哼了一声便叫升堂,提上孟珍后,他未及开口,虚竹突然问起案来,而且一问起来便没有停口的意思。

虚竹问一句,抿一口茶,喝茶时苦思下一句,最后殚精竭虑,支吾着想不出问题来,突然好似吃了一惊,连着问了三遍孟珍姥爷的姓氏。

孟太师自始至终一声不吭,黑猴却忍无可忍,手指敲案道:「他与仙去的太皇太后是姨亲,太皇太后姓高,他姥爷还会姓别的么?」

虚竹瞧黑猴子一眼,对他的讥讽并未在意,接着追问孟珍他姥姥的姓氏。

黑猴子瞪眼欲怒,白猪忙打圆场:「段大人如此问,必是认为此案涉嫌高太后本家,依在下看,此事日后再审不迟。」

虚竹笑道:「哪里,哪里!我怎敢追查太皇太后?只是忽然想起我姥爷好像姓毕,便想知道他家里有没有姓毕的。」

白猪闻言一怔,低头干咳。黑猴子怒气冲冲拍案而起,白猪忙再道:「各位大人辛苦,今日便罢吧。」

虚竹欢喜附意:「是是,正该如此!」

他一直故意不给黑猴子提审四春的机会,而且眼巴巴瞧着别人无聊,还不如让别人陪着自己无聊。

黑猴子又是气愤又是诧异,拂袖而去。

白猪意味深长地看着虚竹,起身肃立等他告辞,虚竹却笑道:「在下想请大人喝一杯,不知大人可否赏光?」

白猪怔道:「岂敢,岂敢!大人来了这里,在下当尽地主之谊,大人请!」

白猪请虚竹到了衙门后堂,吩咐人摆上酒菜,虚竹先谢了一杯,白猪连说客气,谨慎喝了半口,虚竹见他心存戒意,也不勉强劝酒,随口东扯西扯,渐渐说到男女之事。

白猪见他如此放怀,不得不凑兴几句,碰过几杯后,谈趣渐浓,问道:「现今盛传绿袖之风,大人可善此道?」

虚竹一笑:「不瞒大人,在下出身寒酸,哪里懂得如此高雅?」

白猪陪笑道:「大人过谦了。一见大人的书童,便知大人雅趣不俗,否则岂不暴殄天物!」

虚竹呵呵笑着回头瞧瞧双儿,伸手拽下她头巾,散出来一头油亮卷发,湛湛青丝衬着盈盈玉脸,其异样娇媚惊得白猪呆若木鸡,叹道:「丹青素颜,未尝一见,大人何等艳福,羡死在下了。」

虚竹笑道:「大人说的是,不过我这双儿还嫩得很,你瞧她羞得?」

双儿涨红了脸,顿足叫声公子,猛向白猪怒目对视。

虚竹见她真个急了,忙道:「好双儿,我们再喝会儿,你先回吧。」

白猪盯着双儿远去,干了一杯道:「还是大人痛快,可以公私兼顾,在下受虚名所累,少了许多乐趣。」

虚竹哼哼一笑:「要说乐趣么,我昨夜审案,那可真是有些乐趣。」

白猪眼缝里透出一丝亮光,微笑不应。

虚竹凑身上前,再笑道:「天色尚早,大人若想找些乐趣,咱们一起再去审审那「红楼四春」?」

白猪慌忙摆手:「不可,不可!若传了出去,那可不得了。」

虚竹端起酒杯,一脸神秘,道:「非常人行非常事,对待这些顽犯不能循规蹈矩,这可是太后口谕。」

白猪一惊:「大人昨日所为……莫非……也是太后……」

虚竹将酒喝下,微微一笑:「我定在太后面前首荐大人功劳。」

白猪惊疑不已,拱手相谢。

虚竹暧昧又道:「再审一审,也该水落石出了,大人何意?」

白猪神色犹豫,想了想,抬手喝了杯中酒。

二人来到狱牢,命人打开关押四春的牢室,放进去两张椅子,然后令一干狱卒远远退避。

四春皆带枷跪地,身上衣服已不是昨日的夜行衣,而是花绿不一,仅着外衣外裤。探春和迎春紧紧闭目,如无知无觉的木头,元春和惜春则不然,虚竹给她们服下的「阴阳和合散」是寻常份量的好几倍,催动得春火猛烈之至,二人一日一夜受尽了煎熬,现下几如发情母兽。

元春眼圈乌青,双目却通红,喉中咝咝有声,摇动木枷,两腿互磨,水渍透出绸裤,湿了大腿;惜春缩在墙角,呼呼喘着热气,水煮了似得流着汗,股后尽湿,洇出几片红来。

白猪瞧得色心大动,慌忙掩饰道:「容貌倒也过得去,只是太俗了些,远不及大人的贴身丫头。」

说完,尴尬发觉自己裆下醒目隆起,脸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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