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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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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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扭成一股麻花辫垂在肩上,身穿一件水蓝底色的碎花衣裳,模样很是俏丽,尤其一双眼睛,水灵灵的,这样的一个大姑娘坐在这儿卖花簪,无疑就是一道漂亮的风景,自然就免不了路人的目光。

    然此刻姑娘的目光却是落在司季夏面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瞧,司季夏没有注意,倒是那卖布的黝黑男人注意到了,看了那姑娘一眼,那

    姑娘立刻羞赧地低下了头。

    黝黑男人先是不理解地看看那姑娘,而后又看看正在专心挑布的司季夏,忽然间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满眼的笑意,瞧着司季夏挑布挑得认真,不由问道:“小伙子挑布,是要给自己裁衣裳啊,还是给媳妇儿裁衣裳啊?”

    “大哥误会了,我还未成家。”司季夏惭愧一笑,将压在布匹最底下的一匹米白色棉布扯了扯,对那黝黑男人道,“我要这一匹,扯两丈,再扯上一丈棉纱布。”

    “好好,俺这就帮小伙子量。”黝黑男人连忙伸手将那匹米白色的布从最底下拿了出来,边从腰上扯下布尺边抱歉道,“原来小伙子还未成家,俺说错话了,真是对不住啊。”

    黝黑男人说这话的时候,那个身穿碎花衣裳的卖花簪姑娘脸更红了,也将头垂得更低了。

    “不妨事。”司季夏很是客气有礼。

    黝黑男人则是又呵呵笑了起来,很是高兴的模样。

    黝黑男人看着模样粗糙,却是很细心,替司季夏把布裁好之后把布叠得整整齐齐正好可以塞得进他背上的那只竹筐后才把布递放到他面前给他。

    司季夏边从怀里摸出裹着银钱的布帕边问道:“一共是多少银钱?”

    “一共是——”

    “啊……!”正当黝黑男人要说话时,那本是一直红着脸低着头的俏丽姑娘忽然一声惊叫,打断了黝黑男人的话。

    与此同时只听有男人淫邪的笑声响起,“嘿嘿嘿——这妞儿真漂亮啊。”

    司季夏转过头,只见有两名长相猥琐的三十来岁的男人站在那簪花摊子前,一人伸手挑着那俏丽姑娘的下巴,一人则是一手擒着姑娘的手一手在姑娘胸上摸了一把!

    而那簪花摊子,则是在姑娘方才一声惊呼时被男人踢翻在地,那雕刻得精美的花簪掉了一地!

    姑娘则是已吓得花容失色,想要逃,奈何双手被那男子抓得紧紧的,她只能又惊又怕地对那黝黑男人求助道:“爹,爹——”

    原来,他们是父女。

    “你,你们放开俺闺女!”黝黑汉子急红了眼,竟是想也不想就拿身子往那抓着俏丽姑娘双手的男子撞去!

    然他非但没有成功撞倒那男子,反是被男子一脚踹翻在地。

    “爹!爹!”看着跌倒在地的黝黑男人,姑娘用力挣扎要着要挣脱男子的钳制,眼泪已流出了眼眶,“流氓!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放开俺闺女……!不然,不然俺要报官!”黝黑男人努力站起身,又急又怒,作势就要和那两名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民女的猥琐男子拼了。

    “哈哈哈——报官?有本事你就去!”只听另一名男子昂头哈哈一笑,抬起脚再一次要往那黝黑男人身上踹去!

    “爹——!”俏丽姑娘挣扎得更厉害了。

    “哈哈——啊!”男子的大笑声突然被一声痛呼打断,被他自己的痛呼声。

    因为男子此刻也跌倒在地,正双手捂着自己的右腿膝盖,就像他的膝盖断了一样!正疼得他呲牙咧嘴面色发白!

    “谁!谁踢的我!?”

    没人应声,唯见方才一直静静站在旁边像是不存在一般的司季夏蹲下了身,将那跌倒在地的黝黑男人搀扶起来,一边温和道:“大哥可还好?”

    “还好,还好……”黝黑男人忍着疼痛在司季夏的搀扶中努力站起身,下一瞬,只见黝黑男人紧紧抓着司季夏的手臂,惊惶道,“小伙子小心!”

    与此同时,只听那俏丽姑娘也一声惊惶道:“公子当心!”

    只因那跌倒在地的猥琐男人,正十指呈鹰爪状朝司季夏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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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鞋子【题外有通知】

    只见那跌倒在地的猥琐男人,正十指呈鹰爪状朝司季夏抓来——

    俏丽姑娘和那黝黑男人惊慌到了极点,那两名猥琐男子则是笑得得意到了极点。

    可偏偏,司季夏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他只是轻轻地抬了抬手。

    他只是轻轻地抬了抬手而已,一个随意得不能再随意的动作,却听得“喀拉”一声脆响,与此同时见得那正要攻击司季夏的男子惨叫一声,再次跌倒在地!

    只见他本是如鹰爪般的双手垂搭搭地朝下吊挂着,只是这么一眨眼间,他的双手手腕竟是都脱了臼!

    而他的双手明明都还没有碰到司季夏!且司季夏抬起的手明明也没有碰到那双鹰爪般的手!

    那个猥琐男子的手竟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脱了臼!就像他的膝盖方才莫名其妙地被人狠狠踢了一脚一样!

    俏丽姑娘和那黝黑男人此刻已不是惊惶,而是惊愕!

    惊愕于他们的所见!

    而惊愕的又岂止是这父女二人而已,便是那两名猥琐男子都震惊了,满面的不可置信。

    他们明明什么都还没有看见!另一名还抓着俏丽姑娘双手的猥琐男子偏不信邪,随即将那姑娘甩到一旁,立刻操起背在背上的大刀向司季夏砍来!

    他的脸上还有对方必死无疑的得意高傲之笑。

    那父女二人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现在又变得惊慌不已,看着那把在阳光下亮闪闪的大刀,他们只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到了嗓子眼!

    被那样一把大刀砍到身上的话,不死也要残废的!

    任何人都以为司季夏这一次必死无疑了,因为他站在那儿不躲也不闪,在这些人眼里,他是吓得连躲闪都忘记了。

    可偏偏,司季夏仍旧只是轻轻地抬起手而已,只不过这一次他抬起手后并未着急放下。

    下一瞬,那猥琐男子便觉得自己手上的大刀像是嵌进了粗壮坚硬的树干里拔也拔不出来一样,因为刀在他手上,他却再也挥不动那把大刀!

    因为刀刃的确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可卡住这刀锋让那男子如何也挥其不动的东西,不是粗壮坚硬的树干,而是两只手指。

    司季夏的两只手指。

    只见他正用他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那把大刀的刀刃!

    他方才抬手的动作看起来明明很缓慢,可他却能在那刀锋只差一寸便要劈到他面门上来时将其钳制住,他用手指夹住这刀刃的动作看起来明明很轻巧,可他却能让那握刀的男子挥刀不得!

    他明明做任何动作看起来都轻轻松松极为随意,可他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能人震愕得说不出话!

    所有人都怔愣住了,怔愣得回不过神说不出话,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铮——”忽然间,只听铮的一声,那握刀的男子往后倒退两步,而他手中的大刀——

    竟是断作了两段!

    一段连着刀柄仍在他自己手上,而另一段,则是在司季夏手上。

    他竟是仅用连根手指就将那锋利刚硬的大刀给生生折断了!若非有上乘的内力,绝对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将一把刀给折成了两段!

    那两名前一刻还趾高气昂的猥琐男子此一刻吓得脸都绿了,他们知道他们今天惹到不该惹的人了!这个看起来风吹就能倒的男人,只要随便一出手都能捏了他们的命!

    可他们却不敢逃,因为在高手的面前,就算你真的逃了,也不可能逃得掉!

    两名男子瞬间只觉浑身冰凉,惊恐万状地看着司季夏,正想着要求饶时,只听得“钉”的一声,是司季夏将他指间夹着的那半截刀身扔到了他们面前来,他不过是看起来很随意的一扔而已,那半截刀身竟是半截钉进了男子面前的地面里,吓得他们正想要求饶的话生生噎在了喉咙里。

    两名男子狠狠咽下一口唾沫时,只听司季夏淡淡道:“我不欲与二位有过节,二位若是想走这便可以走,还望日后莫要再来叨扰这位姑娘和这位大哥才是,若是下回在下再见到二位欺辱百姓的话,怕是就要将二位扭送官府了。”

    “多……多谢大爷!我们,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再也不会来了!我们只是从这水月县路过的而已!绝对不会再来!”两名男子急急忙忙地说完话,也不待听司季夏再说什么,他们便已连滚带爬以最快地速度离开司季夏的视线。

    司季夏只是惭愧道:“我不是什么大爷,我只是个山野药农而已。”

    那二人闹事期间,周遭并未有什么人,也不见有人来小市场,这番他们走了,这才见得有一名臂弯里挎着一只竹篮的妇人朝这小市场走来,见着翻倒在地的花簪小摊子,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便朝小市场里边去了。

    司季夏重新转过身去看那受惊不浅的黝黑男人,关心地问道:“大哥身子可有恙?”

    “没事,没事!多谢小伙子了!若是没有小伙子的话,俺,俺——”黝黑男人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了,眼里更是有泪意闪动,只见他双腿躬下,竟是要给司季夏跪下!

    好在司季夏扶住了他,微微笑了笑,道:“大哥不必言谢,这若是换做其他人见着了,也会帮大哥的,我不过是正好在场而已。”

    “可,可是——”

    “我时间有些紧,还请大哥告诉我我方才扯的那两丈棉布花去多少银钱。”

    “不不不!俺要答谢恩人还来不及!怎还敢收恩人的银钱,这银钱,俺万万不能收!”黝黑男人很激动,说什么都不肯收司季夏的银钱。

    “大哥你这般不收我的银钱,怕是下回我都不敢再来和大哥扯布了,这银钱,大哥还是收下为好,大哥若是真要答谢我的话,可否让我从姑娘的摊子上选上一支簪子?”司季夏说话时正好瞧见那俏丽姑娘将掉落在地的簪子小心翼翼地捡起再摆放到摊子上,怕是那黝黑男人仍不肯收下他的银钱,便这般说到。

    “好好好!小伙子想要哪根簪子随便挑!”

    而那姑娘,明明司季夏救了他们父女二人,她却是没有先和司季夏道声谢,反是先去捡她的簪子,现下听到司季夏这般说,她抬头看了司季夏一眼,又匆匆忙忙地低下了头,很是紧张道:“公,公子你随意挑。”

    姑娘虽是低着头,但在她方才匆匆抬头又低头时,司季夏瞧见她的双颊红得厉害,司季夏觉得她许是还未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多谢。”司季夏道了一声谢,在摊子前蹲下了身来。

    “不,公子不用道谢,该是……我向公子道谢才是,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姑娘很紧张。

    “姑娘言重了。”司季夏微微一笑,随即只见他伸出手,从摊子上拿起了一支前端雕刻着一朵月季花的簪子,将簪子递到那姑娘眼前,有礼道,“姑娘,我选这一支如何?”

    “好,好的。”姑娘连忙点了点头,还是没有抬头。

    那黝黑男人在旁瞧着,瞧着姑娘一直都没有抬头,再看看手里拿着月季花簪的司季夏,迟疑着问道:“小伙子这是……要送给心仪的姑娘?”

    司季夏微微一怔,而后微微摇了摇头,“不是。”

    “这样啊……”黝黑男人有些不好意思了,“俺,俺就是随口问问,小伙子别生气啊……”

    “没事。”司季夏很是客气,还是向那俏丽姑娘道了一声,“多谢姑娘了。”

    “不,公子不用谢我……”

    “呵呵,小伙子别见怪啊,俺这闺女见着生人总是这般模样,所以俺那婆娘就偏要俺带她出来摆摆摊摊儿见见人。”黝黑男人见司季夏站起身欲离开,边替他将他放在地上的铜盆提起来递给他,边向他解释那俏丽姑娘为何一直低着头的原因。

    司季夏只是笑笑,没有接话,将那支月季花簪收进了衣襟后,接过了黝黑男人递来的铜盆。

    只听那男人又道:“小伙子哪,你是俺父女的恩人哪,你就拿了这支不值钱的花簪作为俺父女的回报,俺这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哪,不知道俺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恩人啊?”

    “不敢居恩人之功,有缘自会再见,告辞了。”司季夏朝那黝黑男人与那俏丽姑娘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

    那姑娘一直低着头,直至司季夏转身离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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