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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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兽-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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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痞子味儿十足的人,我向来都很喜欢。
  “你觉得他很有吸引力?”
  我简直一头雾水,瞪着程维:“干什么啊你,受什么刺激了?”
  
  程维凶巴巴地捶了墙壁一下,伸手就掰过我的脸:“那种当兵的有什么好!”
  哈?
  “他有我高吗?!”
  “……”
  “他力气有我大吗?!”
  “……”
  “他长得有我好吗?!”
  “……”
  程、程维你你你冷静点,单间门板薄,经不起你惊天动地的一拳头。
  
  “你觉得他对你而言比我更有吸引力吗?!”
  耳朵嗡嗡嗡的,我张着嘴傻呆呆地看着程维,过了好半天才愣愣地反应过来,他……他难道……吃醋了?
  
  不,不会吧!他是程维哎!程维会吃醋?!这种小孩子气的行为不是只有我自己才干的出来吗?没想到他也……
  
  唔。
  还没来得及想完,嘴唇就被程维气势汹汹暴躁异常地堵封住了。舌头撬开牙关,粗暴地伸进来辗转翻搅,我脑海顿时一片空白,肺里的空气被他恣意掠夺,他灵活温热的舌在我口腔内摩擦冲撞,勾住我的舌交缠吮吸。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激烈绵长的亲吻,我还来不及把气喘匀,就被他强行抬起下巴:“他吻技有我好吗?!”
  拜托!程先生您冷静点好不好!老鼠他的吻技我又没有领教过,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我哀怨愤懑的眼神让程维更加不爽,干脆开始扯我皮带扣子。
  我吓得面如白纸瑟瑟发抖,喂喂喂,你不会把你?虽然我知道你骨子里很野兽是个不折不扣的斯文败类体力狂人钢铁战士,但这里是KTV洗手间啊!他妈的不是酒吧洗手间好不好!这里有很多纯洁无瑕的小朋友和慈祥善良的大伯大爷出没的!你不要……啊!
  
  再怎么挣扎也没用,我还是在激烈的缠斗中被他强行抱着腰进入了。我泪眼汪汪苦不能言,只得咬着胳膊呜呜低叫着求饶,却还是被他分开双腿抵在门板上激烈顶'撞。腺'体频频被他昂扬坚'挺的性'器捅'戳到,刺激的我好几次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他却压抑着喘息低声问我:“他xx的技术比我好吗?”
  
  我哪里还能说的出话来,泪汪汪地拼命摇头,小声地在他怀里呜咽着,承受他一次又一次沉重深入的撞击,一边还得听程维醋意十足的质问:“他的&@#*%比我&*@吗?”
  
  你妈!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你真那么想知道怎么自己不去和他做啊!!敢情您老人家刚才和那帮女人谈笑风生是装的?!怎么连老子喝了老鼠杯子里的一小口酒都知道啊!你他妈全过程都在旁边偷窥吧!你这个变态!!
  
  我被他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重获自由,走回KTV包厢的时候眼睛是红的,脚是打摆的,连腰都挺不直,心里三字经以滚动模式循环播放。
  
  老鼠见我和程维回来了,还不明所以地抬手拍了我的肩膀一下:“上哪儿去了,怎么这么久?”
  真不愧是解放军战士,那力道大的,要不是程维抓着我的胳膊,我估计能直接摔到地上。
  老鼠吓了一跳:“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刚才下楼时被个死胖子撞了一下。”
  被我扭曲形容成“死胖子”的程维在旁边好涵养地微笑着:“是啊,撞的不轻,你看,祝霖连腰都直不起来了。麻烦你一会儿帮我和二熊打声招呼,就说我先开车送祝霖回去,钱已经在前台结过了。”
  老鼠吓了一跳:“你去结账了?这怎么好意思?大家说好要AA制的啊!”
  程维笑了笑:“没关系,这家KTV的老板我认识,我付账会比较优惠,你不用介意。”
  
  老鼠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位赛孟尝先生,老半天才道:“那,那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啊。更何况你才来了这么一会儿就要走啊?好歹等会儿一起去旋转餐厅吃顿饭啊……”
  
  我正好肚子也饿了,就帮腔:“吃了饭再走也……”
  哎哟!你他妈掐我干什么!怒!!
  
  程维笑着在我身后说:“不用了,祝霖身体吃不消,下次再说吧,谢谢你啊。”
  
  结果同学聚餐就在这个暴君的一手策划下泡汤了。
  晚上我苦哈哈地坐在客厅地板上摁着遥控板不断换台,程维走到我后面,弯腰将手绕过我的腋下,想把我抱起来:“地上凉,别老坐着。”
  
  “哼。”我托着腮死活不肯挪一下屁股。
  
  他见硬的不行,就采取怀柔政策:“我炖了肚片黄芪洋参汤,你不是胃不好吗?起来喝一点?”
  
  “哼。”
  
  他继续耐心地哄我:“那我给你端一碗来?”
  
  我不理他,他就真的去厨房盛了一碗砂锅肚片汤,浓香的乳白色高汤里白嫩脆爽的肚丝,切片儿山楂,炖烂的黄芪与西洋参片若隐若现,香气扑鼻。
  我忍不住斜了一眼,咽了咽口水,又十分坚定地把目光移开了。
  
  程维舀了一小勺汤,递到我口边:“趁热尝一尝?这个是养胃的。”
  我把头一别,还是不理他。
  
  正在僵持着,程维的手机响了,搁在茶几上彩铃大作屏幕闪动,我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比他还快地抢过手机,刚瞥了眼屏幕,脸就黑了。
  
  “……蒋月榕?”我举着手机,背后黑气笼罩,“以前的宣传委员?她给你打电话?”
  
  程维:“……”
  
  我不客气地摁掉,把手机丢给他:“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小霖……”他哭笑不得,“只是一个电话而已啊,你不想让我接,我不接不就成了?你这又是干什么?”
  
  干什么?只许你吃醋,不许我吃醋啊?
  
  虽然我现在寄人篱下,但我还是认为恋人之间应该是平等的。他可以很自私很霸道,可以认为全世界只有我和他,除此之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不过,既然他要求我绝对忠诚,我也希望他同样可以做到。
  我就是那么的小心眼,连吃醋这样无关痛痒的权力也要张开尖牙利爪死死守卫着。
  
  我并不是为了生活在这里而爱他,而是因为爱他才生活在这里的。
  如果有一天,他不爱我了,我会很自觉地收拾包袱滚出去,根本不用他拉下脸来赶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可是在这之前,我是他的爱人,而不是一个简简单单,无法介入他生活的房客。




53

53、公告 。。。 
 
 

  
  今天说的全部都是真心话,也许有些各位读者会看着不舒服,会不认同,但是那就是我想说的,希望各位不要拍转,至少这一次,我是把心剖开来给大家看的。
  
  我这个人并不是很合群,做事情也喜欢按着自己性子来,高兴了就做,不高兴了再重要的事情都能丢到一边,弃之不顾。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我曾经完全忍受不了没完没了的回家作业,小学一二年级,还能在家长的监督下老老实实写完。到了三年级,有时间就喜欢读课外书,童话故事,历史小说,想读什么读什么,家庭作业完全抛诸脑后。
  
  没有老师会喜欢一直不做作业的学生,更不会喜欢违逆自己意愿的孩子。在学校受尽了白眼,就开始厌学,发展到最后,就成了逃学。逃学次数多了,甚至被教导主任威胁要开除学籍。爸爸妈妈真的是对我十分失望,看到他们那么难过,我也会良心发现,可是人就是跟中了邪似的,无论如何也改不回来。大概是觉得自己实在是一无是处,在老师不断的冷嘲热讽,和那些所谓好学生的讥笑中,就真的自暴自弃,自甘堕落了。
  
  那一年有一次市级作文比赛,这种比赛,现在想起来实在是非常可笑的。几个评委坐一起,把交上去的文章读个一遍,看哪篇顺眼了,就封个状元啊榜眼啊探花的,然后发发奖,开开表彰大会,美其名曰“激发少年儿童写作热情。”
  然而那个时候的我,就真的被这样偶然的经历,这样可笑的比赛,激发出了所谓的兴趣。
  
  本来征文这档子事就和抓壮丁一样,从优质的挑起,按理是无论如何不会轮到我这种三流差生的,但那次是班里同学每人都必须上交,大概是评委脑子进水了或者午饭吃撑了,颁奖竟然也有我一份。拿着那张奖状的时候我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捉摸着是不是发错人了还怎么着的。
  
  就是在那次之后,我收敛了心思,好在还是小学,我走了那么多弯路,从此回头还来得及。
  后来就渐渐循规蹈矩,本分地往返于学校之间,初中,高中,一晃这么多年就过去了。这其中我有过很多兴趣爱好,有的如细沙流过指隙,笑过闹过便抛弃了,唯一不曾放下的,就是将我从那一线黑黪黪的深渊中拉出来的,那一支笔。
  也许有的人会笑,有的人会感同身受,但是,握着笔的时候,我是真的有“家”一般的温暖和归属感。我知道很多人擅长写作,他们很厉害,遥遥在上高不可及,天赋所致,足可笔落惊风雨。我当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资格,可以说我的能力和他们一样,但是我却可以问心无愧的说,我对写作的热爱,不会比那些天赋者少,哪怕一丝一毫。
  
  偏科严重的学生也许会和我一样,知道面临升学,高考的压力,很多时候,自己的爱好也会被师长硬生生抑制下去。可是其它的什么爱好都可以不要,上网也好,漫画也好,唯独动笔的权利,是我必须,也必将捍卫到底的。心里有话,若不说出来,烂在胸腔,会积压得整颗心脏都抽痛的厉害。
  我是怀着感恩的心,去尊敬它,去守护它的。尽管我也曾迷失过方向,也曾质问过自己究竟值也不值,也曾写过一些违心的,不值一读的东西。但是深夜静思时,看着自己的右手,仍然会清醒地意识到,它就是心脏的嘴巴,从指尖笔端流出的即便不能是珠玑,也必须是对得起自己良心的话。
  十多年过去了,我仍然记得,在自己最困顿迷惘,找不到前进方向的时候,是一枝小小的笔戳直了我的脊梁,告诉我再往前走,再往前走一点点,就会有光亮。
  
  我写的便是我想的,无论是撒花加油,还是嗤之以鼻,这些是读者的权利,我管不到。贫嘴粗口,文艺狗血,那是我自己想看的故事,高兴了,我就写了。当然没有爱了也会弃,感恩和兴趣是我动笔的力量滥觞,缺了兴趣自然就不必强迫自己。所以,说句不怕被鄙视的实话,我没有责任心。
  然而今天看着个视频,我却有种很想放弃,很想离开这片墟场的感觉。
  
  文化殿堂没有,我忍了,我进文化澡堂。可是文化澡堂闯进了一帮流氓,我只能穿上衣服出去了。
  
  我们的头脑都要被管辖了,怎么办?我们的手指被束缚,脊梁被拧断,这一切是那么的可笑荒诞,却又是如此真实。45年前在这片土地上曾经发生过一场浩劫,历史是过去了,可是谁说历史不会再重演呢?
  
  我觉得我像在看一场屠杀。一场针对于人性的屠杀。
  刽子手是所谓的正义,是所谓的道德,而我们这些写手(不仅仅是耽美写手,还有那些敢说真话的人),是要被送上绞架的罪犯。
  只是这一次,屠夫的刀尖先对准的是耽美写手而已。
  
  其实事情概括起来很简单:为了无法伤及秋毫的几篇文章,我们的公仆不远万里,迢迢赶来逮捕那些普普通通的年轻女孩子。
  那些女孩子才几岁?视频里说了,二十多。
  二十多意味着什么?很多人才刚刚踏上社会,对社会上的很多事还都懵懂无知,抱有青涩的幻想和金色的希望。她们动笔,也只是因为对耽美,对写作怀有着热情和热爱。她们也只是想把自己心里的那些故事讲给别人听,仅此而已。
  可是在公仆们,专家们的眼里,这些都不是理由,他们笃信自己比那些年轻人更了解他们本人的心态,因为他们是法律的执行者,他们是心理学的专家!真心算什么?捏在手里拧干了鲜血,疼的也不是他们!
  
  于是呢,很自然的——
  
  为什么要写文?因为性幻想。
  幻个屁想!你以为腐女都没有男朋友?!日夜喧淫的高官你敢不敢抓?你敢不敢说他性饥渴?
  为什么要发表?因为想赚钱。
  赚个屁钱!千字几分,这年头还有谁论分卖东西?地沟油都他妈几毛几块地往外卖!
  
  不要以为抓个文强枪毙了就可以标榜法制社会了。这只是在做戏,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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