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广告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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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广告惹的祸-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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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哭啊?舍不得——我不是说过吗?后悔还来得及。”
  “和尚,”他发怒了,“不要管我行不行?我就是想哭,怎么着吧?”
  他突然捂住了脸,我看到他控制不住的肩膀抽动。
  我安静下来,不再逗他,而是站起身,走过去,温柔地抱住他。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我轻声说,“你哭吧,痛痛快快地哭出来,哭完之后——我们就重新开始,好吗?”
  他的头埋在我怀里,声音闷闷的,低低的,但是我还是听到了。
  他说:“好的。”
  
  (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事了,明天还有个关于舒锦松的番外短篇,然后这篇文就彻底结束了。谢谢能够跟着两个月,看完此文的朋友们~~~~~




51

51、番外:哈里发的猎物(一) 。。。 
 
 
  这个念头从中学开始。
  也就是,当舒锦松第一次在梦中,“成为大人”的时候。
  在梦中,他成为了一千零一夜中的哈里发,而曾经引起他注意的那个男生,成为他的猎物,并被他压在身下呻吟着……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着可以为所欲为的权力时,兴奋到了顶点,然后——带着这种兴奋醒来,这第一次的体验让他终生难忘,以后也成为他恒久不变的床第幻想。
  即便没有一个真正的权力王国,但是他有着一个未来的金钱帝国,无法用武器去就范的事情,可以用金钱去取得。
  他春梦中的那个男生,后来成功被他拿下,这是一个开始,接着,一个又一个,不管是用钱,或者用自己做为上司的职权之便,或者真的——偶尔有感情。
  爱上舒锦松的人都很傻,因为熟悉舒锦松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永远只爱自己,甚至他根本不屑于和自己的发泄对象有什么感情交流。从初中起,他就知道了,自己这辈子只会对男人冲动,但这并不等于他想有什么感情交往,他愿意攫取那些俊俏男人的唇吻,用手把他们调弄到欲仙欲死,然后再彻底征服他们,但是他不喜欢“爱”,也不喜欢别人对他用“爱”这个词。甚至在这样的过程中,他可以一边气喘流汗一边冷酷地回答对方情意绵绵:我要的是你的XX,不是你的废话,所以闭嘴吧!
  那些男人是哈里发的后宫,是收藏起来的战利品,有一些还可以做为亲信。但归根结底,他们不过是他豢养的宠物而已。
  所以,当他遇到了曹汐椋的时候,当他突然有了眼前一亮,且胸口被人仿佛猛揪了一下的感觉时,他也只是想到——一个新猎物。
  那个男人总会给人一瞬间,一种特别的感觉,但是又很难说清楚到底是什么地方吸引人,那天是家丽的招聘会,应聘者云集,他在其中,不是最高的,也不是最触目的,寒酸的衣着甚至带点土气,然而,在舒锦松眼中,全场应聘者中,只有这个,是他想要的。
  ——当然,是他下半身想要的。
  招聘结束后,他在被淘汰的应聘表中翻到了这个人——曹汐椋,舒锦松拿着这张表来到人力资源部,轻轻松松地说:“这个人我要了。”
  “可是,他学的和我们这次招聘的专业不对口……”人力资源部主任有点意外。
  “我说要他到那些部门了吗?”舒锦松眼皮都没抬,“把他直接安排到我办公室。”
  舒锦松知道背地里全公司的人都议论他什么,但他根本不在乎。当你成为一个哈里发的时候,你会理睬下面狗一样的臣子们背地里的话吗?你会觉得他们的议论能够影响到你什么吗?笑话!
  他只想让这个人出现在他面前,然后,他要得到他。
  当曹汐椋再次出现在舒锦松面前的时候,他知道这个年轻男人吸引自己的原因了——22岁时的曹汐椋看着那么纯粹,完全没有经受世事的那种纯净感,一滴水般的透明。
  舒锦松感到小腹之下在胀痛,这种干净让他很想当场就压倒这个人,让刺痛和蹂躏把这种感觉亲自破坏掉。他在想着这些的时候,猫一样残忍地盯着自己的猎物,而他的猎物带着应聘者的忐忑不安,却一无所知。
  要好好的、慢慢的玩弄这个漂亮的猎物,欣赏他最终无力挣脱的感觉。当然,第一步,就是把他带在身边。单位的风言风语让舒锦松很开心,首先从名声开始,慢慢地污浊他,让他洗不干净自己。
  越干净的男人,就越容易被污浊,因为他们没有学会防身戒备。老孟是部门员工中,资格比较老的一个了,他敢于在一次聚会中,借醉摸上了曹汐椋的大腿,还不也是为着新人的软弱好欺而已。
  舒锦松冷眼看着老孟借酒遮脸吃新人的豆腐,同道中人,他对老孟坐立不安的发情状态,理解得太清楚了,即便隐藏在餐桌下,他能想象到那只手,是怎么顺着那条长腿,游弋着往上摩挲的,这想法让舒锦松兴奋,但是下一秒,更令人兴奋的事情出现了,曹汐椋突然站起来,狠狠揍了老孟一拳,两个人扭到了一起。
  他涨红的脸,尴尬着说不清楚的话,都再清楚不过地给所有人证明老孟做了什么。舒锦松在心里冷笑,冷笑曹汐椋的不懂圆滑,他可以有无数种方式轻易离开而不伤面子,可是他却居然选择了最笨的一种——动手。
  纯粹是为了在火上再加一把柴,舒锦松翻脸,开除老孟,昭告天下:这是我的人。
  这是我的宠物,他的项圈上打着我的印记,他的半径一米内是我的包围——所有人都读懂了舒锦松在解雇通知书上暗示出的含义,他要孤立曹汐椋,让他无人可依,无处可去。
  “这件事情你有什么想法?”
  “没什么感觉。”曹汐椋低声地、干巴巴地回答。
  舒锦松交叉着双手,他很惬意,他看着曹汐椋站在他面前那个孤零零的身影。可是——他还是觉得没有完全抓住这个男人,奇怪,那张恭顺的,喜怒哀乐很明显的脸上,仍然有他把握不住的东西,让他觉得不踏实。
  所以,舒锦松一再克制住自己想要找机会把他按倒的欲望,曹汐椋可能会在冲动中做出什么伤害或离开的举动,他是决断的,他还是野性的,待驯服的,一份工作不足以拴住这个男人。
  他带他去应酬客户,一群半醉的男人去一个私人会馆看脱衣舞,他高兴地看着他震惊的表情,也高兴地看到他尴尬的反应,他给客户找了合适的床伴,他看着他:“你也选一个?”
  “我……我想回宿舍……”嗫嚅地拒绝。
  舒锦松随他去了,然后来到属于自己的地盘,给自己选了一个年轻的男人,那个男人长得并不漂亮,只是眉眼与表情中似是而非有着那么点曹汐椋的感觉,而且,他还是个雏儿。
  让床板吱嘎作响的游戏中,舒锦松始终闭着眼睛,听到自己一遍又一遍叫着曹汐椋的名字,他想象自己骑着的,是那个被他的包围圈越束越紧的男人,甚至他幻想等到真正上了曹汐椋的那一天,曹会和身下这个男孩一样开始隐忍着,到最后再控制不住地叫起来。到那时,他会一次又一次的干他,把之前忍耐住的都补齐。
  
  




52

52、番外:哈里发的猎物(二) 。。。 
 
 
  舒锦松享受在自己的捕猎乐趣中,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事情却在他预想之下,岔出了另外一条路。
  一直到格瓦拉提醒他,舒婉葭和曹汐椋有些眉来眼去时,他才突然意识到威胁。
  格瓦拉是婉葭的边缘圈子里的朋友,但也是舒锦松的囊中物,舒锦松没有花费多少,就让他成了自己妹妹身边的线人。他并非防备或是监视这个几乎是从没放在眼里的妹妹,在亲近的人身边多些望风,只是一种习惯而已。
  哈里发是不会嫉妒的,他们只有计划中的人和事没在预定轨道上时,才会感到权力被藐视的不痛快。特别是当他看到这一对漂亮的可以称得上金童玉女的年轻人,彼此间有着他已经无法介入的默契,他由衷的不开心了。
  君王发怒了。
  他有可以把他们化为齑粉的能力,他知道如何将他们两个人分开,但是——那样的结果又如何呢?藕断丝连,生离死别,把爱情化成凄美和追忆?他讨厌这样的感受,他当然不喜欢自己只是别人的一棵眼中刺,即便被人恨,至少,也带着君王应该有的畏惧感。
  舒锦松开始暴躁、迁怒,让手下战战兢兢。但让一天晚上,他辗转反侧的时候,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样发展未必就是坏事——他不是一直在想着如何牢牢抓住曹汐椋的方法吗?而现在岂不正是最好的机会吗?
  父亲大发雷霆,舒婉葭那个小丫头泪流满面但倔强到毫不妥协。
  “如果你们都逼我,我会和汐椋私奔,永远放弃这个家!”
  舒锦松在心里发笑:你可以任性至此,但曹汐椋会这样做吗?
  他用这话去问曹汐椋,他看那张年轻不知世事的清秀脸庞,带着万般犹豫和迟疑,但最后说出的是:她可以如此为我,我自然不负她。
  “我明白了。”
  他明白了,第一次明白了,不论自己是如何想这件事情,他心里是怀着一丝企望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迟迟不肯拿下那个男孩子的原因。
  他渴望一种从来不曾当真过的东西。
  他为此嘲笑自己。
  他激怒了自己。
  婚礼很美,新娘像一朵花——温室里的花,舒锦松看惯了妹妹桀骜不驯的太妹样子,惊讶于原来她也可以婉约如真正的小女人。爱情可以改变很多。
  他看着男孩子羞涩中带着幸福的,发自内心的叫了他一声:哥。
  舒锦松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在婚礼现场爆发出来。他有要杀人的冲动。
  最后,终于,他等到了那一天。
  舒婉葭的生日。
  “给我弄点XX”他对格瓦拉说。
  格瓦拉有点惊讶,他知道舒锦松从来不沾这个。
  “干嘛,泡妞用啊?”
  玩笑开得不适当,他看到舒锦松的眼神之后,乖乖的噤声了。舒锦松看看表。
  “十一点左右的时候,找个理由,让婉葭到我卧室来。”
  “老大……”格瓦拉有些胆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将卷入一桩麻烦事里面,尽管他尚不清楚那会是什么样的事情。“这,这个我找什么借口啊……”
  “很简单,”舒锦松抓起格瓦拉的手腕,将金表摘下来,这块表是和格瓦拉关系结束的分手费。“就说你的表落在我卧室门口的杂物架上了,你不敢来取,让她帮忙。”
  他清楚自己的妹妹会做什么,就像他按部就班的计划,她回去取表的,然后会因为屋子中奇怪的动静而好奇,她会以为自己的哥哥又泡上了什么女人或男人,甚至会有些寻开心的念头偷窥——之后——
  她不敢闹的,她怕他,敬畏他,这个家里的绝对权力者,舒锦松知道舒婉葭会什么都不敢说的离开,但是她会永远的怀疑她的丈夫,她的爱情,永远……
  人群散去,这场热闹派对的终结要来临了。舒锦松去寻找,寻找他孤独的宠物。
  他站在花园角落里,躲避热闹,天色早已暗下来,舒锦松看不清他的面目,只看到那个纤细的身影,挺拔的,在夜色中,他是孤零零的。舒锦松不知道,在他眼中,自己是不是也孤零零的。
  “怎么躲出来了?”
  “我,我喝不了太多酒。”
  可乐递上去,君王赐给臣子的一杯毒酒。
  “喝点这个吧。”舒锦松听到自己的嗓子混着一丝异样。但那个微醺的男孩子听不出来,即便是递过来毒酒,他也会信任的、微笑的喝下去。
  他喝下去了。
  夜风中突然有点凉的感觉,一瞬间舒锦松瑟缩了一下,尽管这是他期待已久的事情,但临了,他竟会有一种“还没准备好”的遗憾感觉。
  他对面的男孩子发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也许这样的舒锦松不是他所熟悉的。
  “你怎么了?”
  “没什么……”舒锦松喃喃。他的手搭在男孩子脸上。
  “哥……舒总……”
  带点困惑,但是男孩子没敢做什么动作去反抗——那种细腻与滑润,让指尖会跟着摩挲的皮肤沾上那种滑润感,舒锦松的喉咙哽住了,他终于,他终于能够真正的抚摸这个男人。
  “我要你……”舒锦松轻声说,但是那双亮的眼睛已经模糊下去,他想,曹汐椋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那个瘦瘦的身体软软向他滑下去,滑下去的时候男孩子自己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接住他,人体比他想象的要沉重。但他还是接住了。
  “我要你。”这次,他舔着自己的嘴唇说出来,说的清晰。
  这个身体温顺的在他怀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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