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是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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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狐狸-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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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城君当即气得脸色都黑了:“滚!老子不要你看!厉恒矽在去接应你之前都还好好的,为什么一回来就变了个人到底是你没把人看好还是你故意不管他的那只有你们知道!老子现在看见你们就都是一肚子的火,你最好给老子滚,不然老子随时拿扫把抽你!”
  “反正你也不喜欢他不是吗?”将枕头放到椅子上,沈枢楼道:“那他忍不忍得你又有何关系?”
  “我!……”开口想要辩驳,可项城君一下子却愣得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得心里十分生气跟难过。
  房间里意识沉默起来。
  项城君想了半响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反驳,直到房门被人推开,两人才似回神了般,扭头看向门边。
  门边进来的是,端着托盘得淡小辉。
  “怎么是你?”眸色寒冷几分,沈枢楼脱口便问。
  淡小辉被问的愣住:“我现在负责照顾元帅,自然是我了……”
  “刚才从这里出去的孩子呢?”沈枢楼还以为会是疼给项城君把吃食拿来。
  反应过来,淡小辉道:“哦,他啊,他是厨房那边打杂的小哑,刚才就是他去了我房间叫醒我,说殿下想吃东西,所以我才急忙把东西拿来的”
  “小哑……?”熟悉的名字,让沈枢楼眸色一闪,眉宇即可不见的微微轻拧而后什么话也不说,便直径大步朝外踏去。
  床榻上,原本还怒火滔天的项城君,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也是跟着愣了一愣:“原来他就是小哑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零七十章:发高烧,搓衣板

  厉恒矽现在的情况到底算怎么回事?
  离魂症发作的话,要怎么处理?
  项城君不知道,只有写信传回京都,请教那边的干爹干娘,可得到的结果,差点没让项城君喷血三升!
  因为得了离魂症的人一般都不容易医治,要是好了话,也不轻易发作,但如果是什么时候突然间病情复发,那就可能再也医治不好,更严重得还有可能是这个人的身体以后都将属于那个分裂出来的人,而正主则会慢慢消失被其压制。
  这答案,让项城君感觉无比蛋疼。
  可不论如何,他都不能相信,厉恒矽这只狐狸精会受不什么刺激而逼得旧疾发作,认定了厉恒矽是在骗自己得,项城君将那信纸揉狠狠成一团,就拉开房门,朝着厉恒矽的房院走去。
  原本是雄赳赳的想要去试探这大狐狸的,可到了门口却听得门外的小兵报说,厉恒矽跟着几位将军去了花楼,脑子嗡了一声,项城君怔在原地,心里想着的就只有一件事。
  厉恒矽以前可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回了房间,项城君趴在床上,脑子里面有些乱糟糟得,最后实在烦了,干脆拉过被褥将自己囫囵的盖上,就闭上双眼呼呼大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二更时分,刚一将头伸出被褥,冷冰冰的空气,就让项城君一阵哆嗦。
  房间里面静静悄悄,淡小辉已不在跟前,项城君坐在床上裹着被褥发了会呆,直到腹部传来饥肠辘辘的声音,这才无奈叹息,裹着被褥下床,开门出去。
  厉恒矽不知道回来没有。
  心里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项城君心不在焉的朝着厨房方向走去,可是行道拐口时,又忍不住转了方向,到了厉恒矽的房院时,里面漆黑一片,完全不像是有人回来过得样子。
  站在原地,项城君闷了片刻,一口气因为房院里面的一片漆黑而逐渐燃烧成了怒气,拧死眉宇,项城君气呼呼的走上前去,对着房门,就狠狠的一脚踹去。
  嘭——!
  声音很响,响得几乎都是带了回音一般。
  可是这院落里面,却依旧还是静静悄悄的。
  站在门口,项城君突然就觉得有些无力起来,连自己是在闹些什么都不明白,最后长长一叹,裹着被褥又回了房间,连宵夜都突然没了胃口。
  第二天清晨,厉恒矽才总算回来,只是带着一身酒气得他,站在门边,看着大开的房门,禁不住微微挑眉,门板倾斜的挂在门框上面,似乎是在向主人宣告着他受了怎样的欺负。
  摇摇还在未完全醒酒的脑袋,厉恒矽轻笑一声,进了房间,将房门大力关上,随便拉个东西抵着房门,就直径朝着床榻走去,倒下之后人事不知。
  日子,突然间就变得有些无聊,从厉恒矽回来到如今,项城君也只见过他三次,前两次是在厉恒矽刚回来的那个晚上,一次是在今日早上,厉恒矽离开将军府的时候。
  早晨,项城君像是养成习惯似得又跑到厉恒矽的房院去了,元宝呢以为这次又逮不上人,没想到居然在门口就跟厉恒矽撞在了一起,可是厉恒矽只是看退一眼,没多说什么话,便直径朝外踏去,仿佛对项城君真得只是陌路人。
  怔怔的愣在原地,一直到厉恒矽的身影消失不见,项城君都没回过神来,直到淡小辉找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又发呆了。
  怎么回事?
  最近怎么老是发呆?
  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回了房间,项城君总觉得心里闹堵,又好像找不到地方发泄,扭头看向窗外,白茫茫的一整片,虽然没下雪了,可是地上的积雪依旧还是很厚,愣愣的看了半响,项城君开门出了院子,撸起衣袖,就开始在雪地里面玩起了堆雪人。
  淡小辉端着药汤过来,看着项城君蹲在地上,用手捧雪的样子,当即吓了一跳,忙放下碗去,就想要将项城君拉起来,却被项城君一把推开,一屁股坐倒雪地里面。
  淡小辉愣住,顾不得雪地冰冷,就手脚并用的爬到项城君身边,死死抓住他已经冻冰的双手:“元帅,你这是在做什么啊!雪这么冷,你身体又补好,会生病的”
  “你让开,别来烦我!”将淡小辉狠狠推开,项城君捧着雪堆积在一起。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这雪冻手。
  淡小辉看他这样,不知道他好端端的是怎么了,忙跑进屋里拿了狐裘出来给他穿上:“元帅,你就算想玩雪,也得看看时候啊,你现在的身体才刚有些起色,你这样不是……”
  话没说完,项城君抬手,直接点了淡小辉身上的穴道,淡小辉动弹不得,只能僵在原地,看着项城君那双已经冻红得手,将一捧捧的雪堆积起来。
  项城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觉得浑身都热,连掌心也全都是汗,就想碰点冰的东西给自己降降温,脑子里面也全都是乱哄哄的烦躁极了,想做点事来转移注意。
  这个雪人,项城君堆了几乎一个上午都没堆好,直到累了,才自己起身会房休息,无时一刻,淡小辉身上的穴道刚一解开,就立马朝着房间里面冲去,床榻上,项城君睡得人事不知,却浑身颤栗。
  万香楼是当地有名的酒肆,战事结束之后,厉恒矽便在这里设宴款待麾下的诸位将军跟先锋,也是与自己将士培养感情的一种方式,原本战事结束,众人却因大雪被困此时,是人心里总有不满,年三十的时候谁不希望能家家团圆,和和睦睦的。可是如今却全都只能留在这里等大雪过去。
  大军士兵,厉恒矽早前的时候便已做了安排,而今日,天香楼里,便是他与沈枢楼还有诸位将军畅饮畅谈之时,只是没料到,兴高处,淡小辉那匆忙的身影突然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放下手里的酒杯,厉恒矽微微拧眉。
  淡小辉冲到他的跟前,顾不上礼数,就道:“元帅……元帅发烧了,高烧一直退不下来……”
  厉恒矽脸色一变,放下杯子起身就走。
  沈枢楼撇了一眼他的背影,不痛不痛的道了一句:“作茧自缚”
  这一觉睡得很久,浑浑噩噩的时候,项城君觉得自己好像是醒过几次,只是因为实在太累,迷迷糊糊得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都不知是什么时辰,只是一睁眼,看见的就是厉恒矽坐在床边的身影。
  怔怔的盯着他看,项城君忽然间就觉得委屈,抬脚,一脚给厉恒矽踹去,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住,就翻身面朝里榻。
  这一觉踹得格外突然,厉恒矽结结实实的滚了地面,爬起来的时候,看着床上得人全都被被子盖住,厉恒矽立马上前开口喊他:“城君!城君!”
  项城君没有反应,厉恒矽不知他是怎么了,心里担忧,用力扯下项城君的被子,哪知项城君会突然坐起身来,睁着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瞪着自己:“你拉我被子干嘛!要睡觉滚回你房间去!别在着给人添堵!”话音很凶,可因着才刚退烧的关系,却底气不足。
  看他这样,厉恒矽眸色一愣,随即轻叹,抬手就要朝项城君头上摸去:“我看看你退烧了没……”
  “不要你管!”一巴掌拍开厉恒矽的爪子,项城君怒瞪着他:“你是谁啊!你只是大狐狸分裂出来的另一个人,凭什么要你管我!老子不用你多管老子好得很!”扯着被褥,项城君一边咬牙,一边朝着床榻里面缩去。
  厉恒矽微微眯眼,爪子一伸,硬是将人扯了过来:“别闹!让我看看你到底退烧没有”
  “不要你管!不要你管!老子不要你管!”怒炸着,发软的身子,根本就挣不开厉恒矽的双手,心里的憋屈一下全都翻涌上来,红着眼眶,项城君干脆张口,一口狠狠咬在厉恒矽的手臂上,力道狠得让厉恒矽倒吸了口凉气。
  像是想要发泄多日来的不快,这一口,项城君咬的十分的狠,血腥的感觉串入舌尖,都没能让他松开分毫,厉恒矽被咬得眉宇拧成一团,却还是极力忍着,只抬手,摸向项城君的额头,感觉到那里的温度已经降下,居然还扯了嘴角轻笑:“还好,已经退烧了……本来就够呆得,要在烧傻了,以后恐怕都没人要了……”
  原本还发了狠,不咬死这人就决不罢休,可这会子项城君却不争气的咬不下去了,松开了口,嘴里满满的全是血腥气味,项城君堵得难受,最后两手捂着眼睛,就朝厉恒矽破口大骂:“你混蛋!好好的搞什么旧病复发搞什么离魂症出来!你把大狐狸还我你把大狐狸还给我,他从来都不会丢下我不管不要的!他从来都不会不理我!”
  看他哭了,厉恒矽垂下眼睑:“其实,你是不是一直都觉得,有他陪着是理所当然得……”厉恒矽叹:“他是从没丢下你过,连你被关西苑,他都毫不犹豫的会追着过去,你想闹时他陪你,你难受时陪你,他是一直都没丢下你过,可是你呢?你对他到底如何?三年前你不声不响便请旨领兵出征,三年后,你还是不声不响离开京都,你怎么就能以为,他一定会在原地等你?你对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思,是当朋友,还是只是一个需要时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该胡闹便胡闹,该陪笑就陪笑,抑或是不需要时,就万事都比不上你的兄长,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弃之不顾,你到底有没有想清楚过?”
  项城君有些微愣,收敛了心绪,放下手,看着被褥好半响才喃喃道:“我想过得……我想了很多啊……可是……”眼睛里面的液体越聚越多,直让他的视线全都模糊一片:“我以前是喜欢我大哥,可是我从来都没想过要跟哥哥怎样过,这次出征卫国,我只是……只是怕我大哥知道我以前对他的心思,所以才会用那种手段对付我,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大哥……”这种最见得光的感情,若被大哥察觉,才真得会让他感觉无地自容,想躲都找不到地方躲,两人乃为血亲不说,大哥还已经有了挚爱,窗户纸都捅破了,京都又还怎么呆得下去,至于厉恒矽完全是受了迁怒。
  “那你跑到这里,不是为了躲他?”
  “不是……”知道厉恒矽问得他是谁,项城君摇头:“我没有想要躲他,那天醒来看见他的时候就完全没有想过,可是……”抬眼看着厉恒矽,项城君的眸里全是杀气:“你能不能死了把他还给我?”
  厉恒矽一愣,心里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未说话,项城君就突然发作,猛然起身骑到厉恒矽身上就是一阵乱拳霍霍。
  “冰刀子不是说你是另外一个人么!那你怎么知道我跟大狐狸的事!冰刀子不是说你就忘记了我么!那你怎么知道我被关在西苑的事!冰刀子不是说你失忆了么!那你丫得怎么知道我对我大哥的事啊啊啊啊!我□□大爷的混蛋!!!”
  厉恒矽忍不住想笑,可看着项城君瞪红双眼大怒的模样,又不敢笑,反被手臂上得伤疼得频频倒吸冷气。
  “小心些!你才刚退烧!”
  “屁!”项城君大怒,两手死死掐着厉恒矽的脖子目露凶光:“老子不发烧你丫的还不回来了!跟老子玩欲擒故纵,放孩子套狼,我看你是皮痒了前收拾!老子我掐死你!”之前那憋屈的小样彻底荡然无存,只有个满脸杀气,一副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的凶狠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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