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是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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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狐狸-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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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厉恒矽不知死活,还在刺激:“不是套狼,是套象”
  “我象你二大爷的!”项城君粗口。
  厉恒矽心想,这可不是二大爷么……
  张牙舞爪的一会,项城君就没了力气,被厉恒矽一个用力就反压在床铺里面,只能气喘呼呼,怒瞪着身上的人。
  看退脸颊异常滚烫,担心他又发了高烧,厉恒矽伸手朝他头上摸摸,温度的攀升,让厉恒矽微微拧眉,扯过被子将人盖住:“好了别闹了,又开始发烧了,好好躺着”
  “屁!”项城君依旧十分愤怒:“你去给老子跪搓衣板,不然老子现在立马去院子里堆雪人!”
  厉恒矽挑眉。
  项城君装没看见,拉过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却依旧一脸怫然:“这么可心的折腾老子,你不把那搓衣板跪平了,老子决不原谅你!回头我就去随便逮个人跟他成亲过日子去!我恶心死你我!”
  一般让男人跪搓衣板的都是谁?
  那必须是媳妇!
  二话不说,厉恒矽转身开门出去,就让淡小辉去找搓衣板来,淡小辉一脸惊悚,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能一个劲地咬死将军府没有搓衣板!
  回到屋;里,厉恒矽无辜的看他:“搓衣板没了,明天去买吧”
  项城君哼了一声,撇了一眼厉恒矽那浸透血迹的手臂,拧拧眉决定当作没有看见,翻个身就背对厉恒矽:“老子现在要睡觉了,你给老子滚!一身的血腥味,刺鼻子!”
  低头看看手臂,厉恒矽摇头失笑,也不出去,只是翻了药箱出来解了衣衫,就给自己简单的做了包扎,而后直接掀开被褥躺到项城君身边,直把项城君冷得浑身哆嗦。
  两手将人紧紧的拥进怀里,厉恒矽紧贴在他的后背,低声柔道:“这些日子,好想你……好想……”
  项城君哼唧:“罗嗦死了,不睡觉就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为止,这文算是完了,接下来只是番外交代哑奴跟沈枢楼的事了。对于小象的这篇文,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大家要砸砖头,要吐槽要嫌弃还是要怎么样都随意了,我也知道这篇文我没写好,完全文不对题,但还是写完了,如果不是咔咔一直留言,还有后面开始冒泡的辛辛和绪雪流殇等几位亲的话,这文可能早都坑了。
  也许是先入为主的关系,一开始我给小象这文定的虐心基调,算是忠犬攻VS小渣受,但那感觉在我正式开写之后,怎么都不对劲,有几次都想着坑了算了,因为感觉写得很勉强,有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写个什么东西,十分迷茫心焦烦乱,可是又觉得那样做了更不靠谱,所以就一直咬牙硬撑着写完,好在现在总算是可以收笔了,下面就只剩番外。
  其实罗嗦了这么多,还是想说一句抱歉,这文虽然完结了,但是也算是坑了,真对不起啊……
  

  ☆、番外:1

  雪季一如往昔的漫长,只是有的人已经不冷了,而有的人却还不知温暖,是在何处。
  窗台边,看着外面纷飞的大雪,沈枢楼眉宇微拧。
  入冬了,一眨眼,哑奴辞世也有四年了。
  其实这四年,沈枢楼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个人问题,只是没当面对着那些人的时候,就会觉得,对方不如哑奴安静,没有哑奴听话,女装扮相没有哑奴的清淡,男装不够清秀,眼角没有花钿之类的问题。
  自己到底是想做什么,可能连沈枢楼都自己都有些疑惑了。
  “小亚你怎么在这啊,快来帮个忙,和我把这些弄到火头营里去”
  “哦、知……知道……”房院的大门边,传来的声音虽然好听,却有些地沉沉的怯意。
  沈枢楼眸色一闪,将身子探出窗户,只瞧见,大门边两人疾步离开的身影。
  垂了眼帘,沈枢楼关上窗户,桌边放着的盒子,是沈老夫人临终前交给他的东西,垂眸盯着那个盒子看了半响,沈枢楼眉宇紧拧一分,边将盒子丢紧了装满衣衫的柜子里面。
  几日前,项城君把自己弄得发了高烧,厉恒矽从那次回来之后,便没再离开过项城君的门院,沈枢楼不知他们的情况,但也猜想得两人恐怕是有的发展。
  没有厉恒矽拉着自己出去胡天胡地,日子虽然是清净了,可是似乎也有些冷清了。
  大军滞留原地,是因为厉恒矽已经呈上奏折,向今上汇报了这里的情况,得到允许之后而停留此处。若是以前,沈枢楼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可是现在却是突然有些想念起了那些老虎姐姐们。
  沈家的众位姐姐大多都是姨娘生,只有沈枢楼跟大姐姐和二姐姐是家母生的,虽然与诸位姐姐是同父异母,但好在沈家里,没有外面的那般勾心斗角,又因着沈枢楼是唯一的幺弟,在沈家就像是稀世珍宝,自然是被众位姐姐宠着。
  那群女人现在做什么?
  是不是又计划着给自己安排相亲的对象?
  不知道她们可有吵架动怒,姐夫们还吃得消么?
  想得越多,便觉得如家在这地方,更越是清冷。
  看来,自己当真也是到了需要找人相陪的时候。
  白日里,沈枢楼没吃什么东西,二更的时候人便醒了,拿过屏风上的狐裘披上,拉开门,就直接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这几日沈枢楼的感觉有些奇怪,总觉得好像有谁躲在一旁正看着自己似得,扭头间,却又不见异样,有时候只会看见一个瘦瘦弱弱的背影,从自己房院门前而过。
  什么情况?
  有人混入将军府可是想谋不利?
  那目的又是想做什么?
  连着静观其变了多日,对方都没有动手,沈枢楼更觉狐疑,心里想着这事,推开厨房的房门,却看见里面还有个瘦小的身影,不知是在忙碌着什么。
  里面的人全无防备,狐疑的扭头看向门边,两人目光相接之时,双方都是浑身一震。
  “你……!”里面的人,让沈枢楼震惊得似乎有些回不过神。
  那人反应过来,白了脸色,慌忙的底下头去,就想要找地方躲似得。
  看着他的反应,沈枢楼大步上前,一双眼眸直盯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咽喉却好像被卡主异样。
  当年怀里冰冷的尸体。
  躺在棺木里面的少年。
  送葬的队伍。
  落棺,埋土。
  都在提醒着沈枢楼,那个冲的咽喉的名字的主人,早已不在,那么眼前的这个极有可能是……
  “墨颀烜……?”当年假冒自己妻子的人?
  沈枢楼口中的名字,似乎让他想去了什么,眸色惊怕,颤栗着步步后退:“不……不是……我……奴才不是……”
  沉了面色,沈枢楼大步逼近:“你是墨颀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不是墨颀烜,你……你认错了,奴才真得不是……”似乎受了惊吓,一个劲想要躲开的他,连话音都颤抖不止。
  沈枢楼阴沉着脸色,定定看他:“你不是墨颀烜又会是谁!难不成这次又只是长得相像而已?开玩笑!再怎么相信为什么次次都会出现在我的身边!你这次又想做什么!!!?”
  仿佛是被沈枢楼阴沉的模样给吓坏了,他双腿一软,便朝着地上重重跪去,忍着惧意的慌忙解释:“我……我真的不是墨颀烜……我不是墨颀烜,我真的不是他,我……我是哑奴……我不是墨颀烜……”
  “开什么玩笑!”沈枢楼无动于衷,脸色愈发隐瞒:“哑奴早便死了,你怎么可能会是他!鬼神之事尚且不足为信,更何况这死而复生之说!”
  哑奴跪在地上,完全没准备好跟沈枢楼见面的他,此时完全慌乱掉了,脑子里只是一直在回想着墨夜跟八姐姐在当时的反应,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要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一般:“我……我……是玉玲珑……是玉玲珑帮我的……是他让我活过来的,也是他带我来这里……”
  “玉玲珑?”这个名字,让沈枢楼突然想起了那一日,医馆门边,玉玲珑对自己的交代。
  哑奴缩着身体,依旧一脸的惊怕:“是他……当初我离开沈家,路上是被他捡到的,后来……后来他就把我送到了这里……”
  其实,那天离开沈家,哑奴也无处可去,飘荡间只是想着沈枢楼出征卫国,便向着这边找来,可是因为身体底子单薄,路上便昏厥过去,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不在路边,而是在一间竹屋里面。
  玉玲珑素日爱做女装穿扮,那时候他却换回男装,一系的白色,纯净得有些像是丧服,没有胭脂水粉的掩盖,玉玲珑的模样更显英气俊朗,可是那眼角间的妩媚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即便不做女装,也依旧勾人。
  看得哑奴醒来,玉玲珑笑叹出声,仿佛是等他许久一般:“可算是醒了”
  “你……”怔怔的看着竹屋外,那站在凤凰花树下的人影,哑奴觉得自己仿佛是走错了地方:“你怎么会在这里?”
  “等你来送我最后一程”
  哑奴不接,只盯着他看。
  玉玲珑错步上前,如若以前在西苑那般,垂眸面色挂笑的看着哑奴:“这个身体,虽然年岁小了些,但你用着挺好,只是我用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把你从鬼门关里弄回来,好好活着,别浪费了我的苦心”
  细细思量着玉玲珑话里的意思,哑奴几乎满是诧异:“是你救的我?为什么……?”玉玲珑这人看来随意惯了,做什么都是随性而起,花费这般心思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哑奴都觉得匪夷所思。
  眸光看向远处,玉玲珑不知是想起什么:“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还有便是……”垂眸看向哑奴,玉玲珑的眸色又多了几分暖意:“你性子,很像我记忆里一个人……”
  不知道是那一世了,应该是第一世的时候。
  那时候玉玲珑还不是不死人的时候,记忆中有个弟弟因为庶出的关系,而不得族人待见,很多东西都被学习,不被拥有,所以那一日毫无自保能力的他,在那场开始里面化成了血雨,什么都没有留下。
  弟弟叫什么名字,玉玲珑都不记得了,只隐约记得他的性子,和他的模样。
  不死人,肉身不存,记忆永留,那是一次次的生死堆叠,如若泰山般重,让人从中几乎都找不到哪个才是自己。
  知道自己大限将至,除了郑鸿棂,玉玲珑也没别的牵挂,唯一还能牵动他的,大概是这么多年以来,唯一一个能让他感觉到最初那一世的哑奴。
  听着玉玲珑的话,哑奴似乎有些理解不过来,可玉玲珑却已不再多说,只是看着哑奴笑道:“棂已经走了,我不想让他等太久,这一世遇见你也算不亏了,原本我是打算在水葬的时候烧了这里,不过想想,还是想把这里留给你,以后如若遇上什么事,至少你也不会落得一个无家可归,出了这里乘船背上,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到到达通往边塞的港口,沈枢楼就在那边”
  原本还满心的困惑,可是听得这一翻话,心里那种久违的窒息感,又冒了出来:“为什么要水葬?你是想水葬郑鸿棂吗?”郑鸿棂如何了,哑奴不知道,他跟那人没有多少交集,只跟眼前的玉玲珑有过交集。
  玉玲珑摇头,没再说话,只是转身朝着凤凰花树下走去,在花树的背后,放有竹筏,上面躺着的人是同玉玲珑一样白衣的郑鸿棂。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人生的结局,只是这条路,哑奴他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而玉玲珑跟郑鸿棂却是走向完结。
  承载着两个依偎人影的竹筏,随着河水飘向远方,竹筏散开,那人依旧将身旁的人影紧紧抱住,直到沉入河底,也丝毫不松。
  谁说了下辈子不要再在一起。
  可是他就任性得非要呆在一起。
  有的人,生不同床,但死能同衾,也算圆满。
  冬季,寒夜气凉透骨,哑奴在地上跪了片刻,便已经感觉到膝盖钻骨的寒意,沈枢楼听得哑奴所言,心里对于玉玲珑能让人借尸还魂的本事依旧还是难以置信。
  哑奴不敢动弹,只是小心抬眼得看他,见沈枢楼眸子转动,突然朝自己伸出了手,哑奴心里惧怕,跪着朝旁躲去,急忙忙道:“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没有说谎,要是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只是……只是我以前跟你的约定,你还记得么?以前的时候我就想跟你说了,将来就算太奶奶不在,也希望你别让我走,可是……可是……”说不出来。
  话未完,沈枢楼却已经一把将人扯住拉入怀里抱着。
  哑奴起先是被惊吓一跳,待回神后,这才反应过来,沈枢楼不是要打自己,当下如若获救一般,反手将沈枢楼紧紧抱住。沙哑声音的哽咽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2

  这几日,屋外的积雪开始化了,可是项城君对厉恒矽的怨气依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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