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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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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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若寒拉日飘离神智,目光凝聚在彩衣舞娘曼妙曲线,脸上始终保持享受的笑脸,彷佛从来
没有恍惚失神。

    “妙极了!这姑娘美艳如天仙,舞姿恍若凌波仙子,哈哈”龙廷彦拍手欢呼,十分
享受水若寒安排的娱乐。

    龙廷彦贵为王爷,以玩世不恭,贪恋女色的外表掩饰勃勃野心,然而其地位、权势足以
与昏君抗衡,就待时机来临,一举反叛称帝。

    “王爷您过奖了,妾身哪有您说得这么好”醉蝶儿柳腰摆款来到龙廷彦身旁,故出
息倾一刖露出酥胸诱惑。

    “当然有,你可是世上难得一见的美人儿”龙廷彦毫不客气的将美人儿拥入怀里索
吻。

    轻咬吸吮红唇,灼热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水若寒身上,彷佛怀中那柔软娇躯是他,口里品
尝芳香来源也是他

    水若寒啊!上个令人垂涎的男人。

    该死的!那文弱男人一点也感受不到他的企图,俊逸脸庞依旧漾着温柔笑脸,观赏艺妓
们表演,龙廷彦气愤的将怀里的女人推开,“滚!”

    还没能适应火辣辣的吻,醉蝶儿已经被抛弃在冷冷的地板上,娇颜垂泪楚楚可怜的低泣,
“王爷”

    “别烦我!否则”

    “龙兄,是醉蝶儿服侍不周吗?”水若寒轻柔嗓音扬起,阻断千篇一律的戏码。

    “没有,我只是突然没兴致罢了。”在那双清澈眼眸的正视下,龙廷彦怒火轻易被抚平,
柔和的语气让人以为方才的插曲全是错觉。

    “龙兄累了吗?下官命人备马车护送您回王府。”水若寒佯装不明白他的心意,藉机找
理由送他离开。

    水若寒原本不过只是个芝麻小官,年前与龙廷彦认识之后,官阶大大提升,如今贵为兵
部尚书大人,是龙廷彦的得意助手。

    龙廷彦特许他以兄弟相称,无形之中又大大提高他在朝廷里的地位,因此人们皆对水若
寒敬重三分。

    “不累,本王想彻夜狂欢。”龙廷彦懒洋洋倾靠在椅背上,目光始终在水若寒身上打转,
霸道地要他陪伴。

    水若寒聪颖善解人意,身上散发出的气质纯净无瑕,黑眸如漩涡有致命的吸引力,蜜色
肌肤光滑动人,若不是尚有一丝丝理智存在,他老早就放肆抚摸游移。

    强压下心痒难耐之感,他暗自在心里长叹相处数个月,想拥有他的欲望愈来愈强烈,
如果他是个女人那该多好。

    “下官斗胆提醒王爷”

    “够了够了我明白你又要拿出正经八百的训言,晚宴就到此为止,全部退下。”
生疏的称谓扰乱兴致,龙廷彦挥手遣散众人。

    水若寒总是这样拒他于千里之外,冷漠又不失礼,无懈可击的防卫让他不能俞矩,也没
有理由责怪。

    “下官这就命人备马车”

    “你就这么急着送我离开?”人群散去,龙廷彦再也压抑不住想亲近他的渴望,欺近他
的身边细闻淡淡体香。

    “没这回事,下官只是担忧王爷会因宿醉延误大事,想请您早点就寝歇息。”

    他刚毅的脸庞直逼而来,鼻息吹拂出浓郁酒味,水若寒依然面不改色。

    如此尽忠、敢直言劝谏的人,只有水若寒一人,难怪他会如此深得自己的喜爱,再也压
抑不住对他的渴望,龙廷彦决定藉酒装疯,不经出息在他耳边吹拂,“你的体香比起醉蝶儿
还撩”

    “爹爹小羽儿要爹爹陪”可爱的小娃儿蹦蹦跳跳跑进厅堂。

    “玉情向王爷请安。”跟在小娃儿身后的是文玉情,娇柔美人见到龙廷彦恭敬请安。

    “免礼。”吱!又是这两个碍手碍脚的臭女人,非得找个机会将这两个累赘丢至边疆不
可,龙廷彦略带恨意的口气回应。

    哼!文玉情,一个令人嫉妒的女人,思及她可以日夜与水若寒相伴,他心里的怒火不停
狂烧。

    “小羽儿怎么还不睡?”水若寒宠溺的抱起心肝宝贝,语气格外柔和。

    “要爹爹陪”机灵的小羽儿将娘亲交代的戏演得逼真,双眼水汪汪彷佛没有爹爹陪
伴就成了孤儿。

    “好好,待会爹爹有空就陪你。”见到小娃儿委屈的眼神,水若寒不禁心疼的拧眉。

    “小娃儿,你爹爹近来公事繁忙,恐怕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你,你得学习独立,或者去纠
缠你娘亲。”龙廷彦冰冷强硬的话语刻意打断父女俩的对话,同时暗示文玉情教导不佳。

    “玉情这就带小羽儿离开,不打扰你们洽谈公事,请王爷息怒。”龙廷彦愈来愈难以打
发,文玉情吓得惊惶失措。

    “晚宴早就结束,你们并没有打扰防碍,况且龙兄怎么会计较这芝麻小事。”

    水若寒温柔的挽着妻子的手,以婉转攻势打圆场。

    “是啊,弟妹你也太见外了,哈哈”见水若寒护著文玉情,龙廷彦不得不以朗笑声
掩饰、心中不快。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褪去代表富虫贝的官服,水若寒这才稍稍获得喘息的空间,疲惫
面容再也难掩哀愁,停留在公文奏折的目光有些呆滞,欲批阅公文的笔不知不觉泄漏心事,
呆坐许久,握着笔的手渐渐麻痹,当笔从手中滑落,这才发现白净纸张上有只傲鹰翔飞

    翔飞那个狠狠在心里烙印的男人竟然又出现。

    水若寒不禁笑自已很傻,多年来既无法恨他,亦无法忘了他,他一直是矛盾根源,自已
始终不知该如何将他定位。

    仅仅匆匆一眼,已将他的面容深深刻画牢记。

    胡须分布刚毅轮廓,发丝散乱,一身湿淋淋仍抹煞不了刚烈之气,从他那震惊的眼神中,
可以明白他还认得自己,思及此,唇瓣不禁微微上扬,当水若寒意识自己竟微笑欣喜,顿时
沉下脸色。

    不!平静的心湖不该又被搅乱,当前该以国家大事以重,深呼吸一口气,水若寒摇头甩
掉脑海里浮现的面容,离开书房走往庭园。

    “大人。”守在门外的护卫随后跟向前。

    “退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府邸卫兵众多,水若寒不想身后又多个随扈。

    这里虽然是自己的地盘,但是人心难测,任何人都得防,长期活在草木皆兵的环境下,
水若寒已感觉快透不过气。

    漫步上拱桥,伫立在高处让寒风吹拂,想藉着刺骨寒风抹煞不该有的混乱心情,只不过
还来不及感受阴冷北风,整个人已经被漆黑布料笼罩,身躯被迫凌空飞行。

    一切来得突然,没有听见任何追逐呼叫声,更别期望会有打斗救援,很显然没有任何人
发现自己被俘掳,来人武功非凡。

    既看不见,又无法动弹挣扎,更别提开口求救,被挟持的感觉该是惊慌害怕,然而水若
寒却感到强壮臂弯带来的安全感。

    怪异的感受让水若寒觉得自己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还来不及多想,足尖已经落地,然而搂抱呃?挟持自己的臂膀仍不肯松手,一获得
开口的机会,水若寒立刻喊着,“放开我!”

    “你的声音比起季奕祺悦耳动听。”这嗓音听来顺耳舒服,任翔飞不禁扬起嘴角笑道。

    熟悉的名字让水若寒停止挣扎,这个人是敌是友?竟然能喊出兄长的名,虽然事隔多年,
但被发现自已亦是季元布壮的人,那

    水若寒压抑下震惊,忿忿斥责,“放肆!还不快放开本官。”

    任翔飞反而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完全没有放手的打算,“老朋友难得相见,拥抱一下
又如何?”

    一切变得静默,心跳是唯一的声音,水若寒颀长身材不及他肩膀的高度,脸颊正好贴着
他结实的胸膛。

    莫名的情绪又袭来,水若寒咬牙忽略那奇怪的感受,不停翻找记忆,回想可曾认识身材
如此高壮的男人?

    渐渐浮现一张面容不!不可能会是他。

    “你究竟是何人?!”水若寒冷漠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倘若心思细腻可以发现那语气
里掺着期待。

    感觉怀里的人背脊僵硬,似乎已经猜出自己是谁,任翔飞终于有勇气正面相对,轻轻掀
开披风,“是我翔飞。”

    虽然有心理准备,心跳还是漏跳好几拍,动作彷佛停格似的,水若寒耗尽勇气才慢慢抬
头面对他刚毅的脸庞,除去日前狼狈与沧桑,菱角分明的五官映照灿烂笑容,那容颜令人炫
目。

    水若寒长久在官场上练得变脸的好功夫,很快就抹煞不该有的表情,以温和却生疏的笑
容应对,“这位壮士,本官并不认识你,恐怕你是认错人”

    “真不可爱,想不到你说谎脸不红、气不喘。”任翔飞懒得听谎言,直接伸手掐着如蜜
色的脸谱阻断话语。

    认错人的乌龙事件是绝不可能又发生,如果又是仿冒品,那么他甘心切腹自杀!

    “大胆刁民,居然”

    “叫我翔飞,你的脾气变坏了,不过还是一样讨人喜欢,让我好想啾你一下。”

    那双黑眸仍保持魅惑人心的力量,任翔飞不由自主又靠近他。

    很耐人寻味,同样的外表,同样是男人,他与季奕祺带给自己的感受却有云泥之差,真
的好想吻上那如蜜般的脸蛋,好好安抚泛滥的相思。

    唉真可惜,名草有主。

    “啾?”奇怪的用辞让水若寒发愣。

    “我可以示范一次,来吧!啾一下。”任翔飞嘟起嘴准备靠近那看似可口的脸蛋。

    “大胆放肆!本官没有空间与你闲扯,请直接说出目的。”任翔飞的话让水若寒脸颊浮
现两朵云彩,就算变脸的功夫精湛,仍无法抑制脸红,慌忙连退数步。

    “唉有理智的我只是单纯想与你叙旧,但狂情热爱让我想带你远走高飞,我深爱的
人儿你说我应该怎么做?”任翔飞毫不避讳说出矛盾心情,浑厚嗓音带着困惑无助。

    “什么?”那灼热的情意让四周温度上升,水若寒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任翔飞很快的为自己找了一个好理由,飞快的劈哩啪啦说出想法,“告诉我你会这
么瘦弱,是不是家里的恶婆娘虐待你?又像只狐狸精蹂躏压榨你的精力,逼迫你当一夜七次
郎?不怕、不怕!从今以后有我爱护你,我会将你视为珍宝呵护,让那臭婆娘、水远不能伤
害你,永保你精在气爽!”

    “你这个人疯疯癫癫的,本官不懂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还有!本官婚姻生活幸一幅美
满。”讲话还真一点也不懂修饰,水若寒红着脸斥喝。

    “幸福美满真是可惜那我们叙旧总可以吧!”唯一可以带他走的理由破灭,任
翔飞不禁槌打胸口哀嚎。

    眼前的男人与往常判若两人,一会哭笑、哀怨像个弃儿,一会又色迷迷

    水若寒不断忍耐维持严肃表情,努力不理会那多变的表情,铁了心不愿承认与他有过共
同记忆,“你我未曾相识又如何叙旧?”

    “这些年来我一直很想念王镯子的主人。”掏出珍藏的玉镯,任翔飞轻声表白情怀,忧
郁神伤才是此刻真正的心情。

    “我不懂你在胡扯什么”

    见他神色慌张是突破防卫的时机,任翔飞忧郁的眼不断勾着水若寒瞧,“自从吃过冰柔
亲自制作的点心,再也无法将可爱的人儿从心里抹去。”

    “谁是冰柔?你所指的人事物又与我何干?”事隔多年,只要自已死不认帐,他又能如
何?

    “你们是同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关系?”很显然,想要得到谅解并不容易,任翔飞仍不
死心的又道:“我知道我亏欠你很多,这回相见是想向你请罪道歉,并无恶意。”

    “本官姓水,名若寒,壮士你是弄错道歉的对象”

    “你的眼神早已经泄漏你认得我。”任翔飞欺近向前,抬起他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已。

    “哼!秀才遇到兵,如此迫切想与本官攀关系,究立见是想得到什么好处?”水若寒甩
开他的手,别过头冷哼讥讽。

    “好处啊?如果可以,我想得到你。”任翔飞非但没有生气,还很认真思考回答问题。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他那认真的口气惹得人心慌意乱,水若寒忿忿怒吼。

    “想道歉,看看你过得好不好,若不是你已经名草有主,我会竭尽所能获得你的垂爱,
得到你。”以后恐怕没有机会再倾诉爱恋,任翔飞很乐意又表白一次。

    深夜造访不过只是想远观抒解相思,但见到龙廷彦试图藉酒装疯一亲芳泽,心中燃烧的
妒意萌生挟持的念头,只是与季冰柔的回忆已成陈年往事,现在的水若寒拥有可爱的妻儿,
岂能容得破坏。

    唉只要看到他幸福那就足够,这份感情就深深埋在心里吧。

    名草有主?没有时间多想这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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