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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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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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双手握着轮椅扶手,仰天大笑,泪却顺着脸滑下。
  白筱无力的闭上眼,一切算是明白了,所有一切都是欲望和仇恨作怪,知道了一切,反而没了怨念,只有无奈,对着人间事态的苍白感到无奈。
  贺兰一声声笑声将北皇全身热血激上头顶,手一握拳,“我现在就杀了你,为他报仇。”
  “你以为你还有本事杀我?”贺兰止了笑,冷看向北皇,唇边挂着讥讽,“你以为你用过那邪功,你还能杀得了我,你不妨运运气看。”
  北皇脸色大变,一吸气,浑身筋脉如要断裂般的痛,顿时滚倒在地,哪里还提得起一丝力气,“你。。。你做了什么?”
  贺兰不懈的看着他,“你知道我们家族可以供你们练功之用,也该知道我们同样知道该怎么与你们相克,当年你强了我之时,我便给自己下了死咒,吸着我的阴精练功之时,却不知同时吸进了我身上的死咒。”
  北皇额头渗出豆大汗珠,唇角瞬间发紫“不可能,死咒早已失传,你怎么可能会用。”
  “失传?”贺兰又是仰天大笑“从来不曾失传,不过死咒害人害已,被我家族中人仅用了罢了,对外相传却是失传,就是防着你这样丧心病狂的畜生,你为了一己之私,灭我满门的时候,可又想到会有今天,你就慢慢享受筋脉断裂而死的滋味,当然你儿子也很快来与你相会,你也不至于孤独。
  白筱默默的听着,暗叹口气,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何种滋味,突然觉得怀里的人,身子一偏身压覆过来,顿时一惊,收敛心神,向容华看去。
  只见他面白如缟,申请已不如方才精神,心脏陡然收紧,”你不能再这样下去”
  容华紧闭双眼不答,白筱越加心急如焚,将他手臂搭上肩膀,欲将他扶起,只要走到无人的地方,他或许可以不必顾及,对自己施救“我带你出去。”
  然用足了力气,也未能将他扶起,急得骂道“没事长这么高大做什么,重的要命,也不嫌浪费粮食。”
  容华已无多少力气,如今也是极力保住元气,听了她的话,微睁开眼,不禁苦笑。
  白筱更恼,又骂“你还未满二十,一天到晚老成的跟个老头子一样,就不能生气,你倒是设法用用力。”
  她扶不动他,使了横,反骂他不肯用力,拽了几拽,动不得他丝毫,又急得哭了起来“我看你打仗的时候很威风的,怎么这时候这般没用?”
  他心里一动,她看过他打仗?轻喘了口气,终是出声不得,这时身后传来贺兰一声喝叫“筱筱,放手。”

第130章 以伤换心
  白筱身子微麻,哪里肯放,回头可怜巴巴的看向贺兰,“那些只是北皇的过错,与他何关?这些日子,他对我很是照顾,如果不是他,我。。。。。。我早不知怎么样了,娘,救救他吧。”如果不是他涉险相救,她怕早服够春合散,沦为一个荒淫无道的女人。
  贺兰叹了口气,“傻孩子,你以为他当着是为了你吗?他接近你,不过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当今世上,只有你能让他们练那邪功了。”
  白筱细想那晚,他虽然粗鲁了些,但并无其他异样举动,“他不会。”
  贺兰紧锁眉头,“你一个姑娘家,如何能分辨这些,你是被他迷了心窍。”暗叹口气,再看容华,整个人如同怨谁青山,春风如絮,她一个小姑娘,难能抵得了他这般的风华绝代,事到如今,也只能以后慢慢的劝。
  望着双目紧闭的容华,“当真是父子亲情,浓于血,他害死你母亲,你恨得他入骨,反过来,却还是要救他,可惜你为他拦了箭,他送你一剑,娶你性命,你与他蜜饯,他与你毒药的滋味如此。”
  容华面无作任何表情,睫毛都不颤一颤,白筱才赫然想起方才听到的暗器破风之声,但方才一门心思放在容华身上,并没加注意,这时想起来,心下冷浸浸的一片,脸色略变,张了张唇,没吐出一个字,只是将容华抱得更紧,过了一会儿,才向他问道:“你到底是在等双目?”
  以他的才谋机略,不可能这么等死。
  等了片刻,没等到容华的回应,却听北皇苦笑道:“我所以输给你,不过是因为我不够你狠,你可以拿自己女儿的生死来做赌注,那两箭,一箭射向我,另一箭NIIT射向谁的?”
  白筱神色黯然,果然。。。。。。
  北皇哈哈大笑,“你就是赌他不会不顾白筱,如果他当着不顾,这儿还得多一个白筱的尸体。筱筱啊筱筱,这就是你娘,心如蛇蝎的娘?”
  白筱将脸贴向肌肤冰冷的容华颈项,这凡间当真是人情淡薄,这些人都已经被仇恨吞噬。
  贺兰冷哼一声,“你笑得太早,不过是你儿子太傻,秀秀那箭根本就没有对准筱筱,大不了削断几根发丝,可惜你的宝贝儿子眼力太差,上了这个当罢了。”
  望了望天色,“时辰也差不多了,不必再拖延时间。”
  北皇挣扎起身,“你以为你当着就胜算在握?你得意的太早。”
  从袖中甩出一物,直冲上天,却是一枚红色信号弹,眼里闪过一抹得色,“你就等死吧。”
  贺兰嘴角轻抽,不屑道:“我倒要看看,我怎么个死法。”
  等了片刻,外面不见任何动静,北皇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人呢?人呢?”
  “你的人没事,不过是小睡一会儿。”花径后又转出一个人来,一身明艳的丝袍,懒懒散散,一排风流,转脸向白筱道:“筱筱,我们又见面了。”
  白筱暗叹了口气,他果然是要来的。
  贺兰朝秀秀使了个眼色,秀秀向着北皇走去,正要一掌拍出,一个黑影急闪而来,一掌拍向秀秀,掌风辛狠,全不留余地。
  秀秀慌忙闪身避开,这一顿之间,黑衣人已提起北皇,跃开。等秀秀反应过来,要追之时,已是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带着北皇离开。
  白筱望着那个背影,认得正是劫持她的莫言,略松口气,莫言未死,那莫问也不会有事。
  贺兰见走掉北皇,气得美眸半窄,冷哼一声,“就算逃了,也活不长。”视线收回,望向仍紧抱着容华的白筱,这气真是不知打哪儿出,自己亲生女儿竟死活护着仇人的儿子,“筱筱过来。”
  白筱不知贺兰会如何对待容华,哪里肯放手,咬咬牙,在他耳边道:“我知道你有办法,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离开这里。”
  容华平时手便极冷,这时更冷如冰块,白筱越加着急,暗恨自己无用,这时竟不知怎么样才能救得了他,只觉得他呼吸越来越微弱,心一横,低声问道:“你当着是求死吗?”
  他不答,只是略抬了抬眼。
  白筱强忍了泪,眼却朦胧难以视物,“其实下面也不怎么可怕,只是你这般死法,不值。”
  就在这时秀秀朝他们走来,心里一惊,暗生警惕。
  秀秀到了她面前停下,“公主,你是姜族长老的女儿,不该为灭我们满门的仇人的儿子如此。请公主放手。”
  白筱虽然不能完全明白这里面的来龙去脉,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他手上没沾我们家人一滴鲜血,何罪之有。”
  秀秀皱眉,“公主执迷不悟,不要怪奴婢以下犯上了。”说完伸手去拔容华胸前长剑。
  白筱脸色大变,忙松了手去护那剑,哪知秀秀那一招却是虚招,反手扣了她的手臂,将她拖拽起来,离了容华,回到贺兰身边。
  容华眼睛看向白筱,浅浅一笑,白筱的心却是一沉,暮地抬头对风荻道:“我与你做个交易。”
  风荻看着她 紧护着容华,心酸楚难耐,脸色却笑笑道:“什么交易?”
  白筱吸了口气,咬了咬唇,又看了一眼容华,心意已定,平时向风荻,淡然道:“你送他回南朝,我嫁你为妻。”
  容华唇边笑意顿时僵住。
  风荻也是一愕继而眼角转动扫了眼容华,才看向白筱,“好买卖,值。”
  容华忽然神色一转,一如白筱初时见他时的冷寒淡漠,“你不必如此,我对你本只是利用,并无情意。”
  贺兰抓住白筱的手,“女儿,听见了吗?他们家的人不会对任何人有真情,何必为他如此?”
  白筱黯然一笑,“我们彼此本无情意,我只不过是想还你打搭救之情。”
  容华此时说话已十分吃力,竭力不有所表示,“你不欠我什么,你娘也说了,我们想强大,就得靠你,所以我救你,不过是不让你落入别人的手中,救你不过是我一己之私,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
  白筱自嘲一笑,“你骗我的,是吗?”
  “无需骗你,我只想将你占为己有。”他平静的看着她,声无波澜,“反正到这地步了,也不必要再让你将以后也搭上,算是我占你身子的一点歉意。”
  白筱哑然失笑,闭眼深深吸了口气,睁眼看向风荻,“我的提议如何?”
  容华幽黑的眸子涌过一抹复杂神色,“你。。。。。”
  风荻笑着抬手抚过白筱下巴,白筱想转脸避开,迟疑片刻,终是没动,任他的手指滑过,听他轻笑,“成交。”才慢慢闭上眼。
  容华薄唇一抿,眉头紧锁,心下暗叹,筱筱,为何不再忍一忍,只需再拖延一会儿。
  风荻走到容华面前,伏低头,在他耳边道:“你这般拖着她,是何居心?你对自己的名宿再清楚不过,总有一天你会遭天谴,你难道想让她亲眼看着你受天谴,伤心一辈子?再说古越靠着你的一魂一魄活着,他带着你一方记忆,他对筱筱的感觉如同你一般,怕也不会差于你对筱筱的感情。你不撒手,他日日与筱筱相对,你叫他情以何堪?再说他身中情毒,比不得你这般理智。难道你想你身边的人,都这样为你活着?”
  他的声音缩得如同钻进容华耳中,即便是白筱耳力过人,也听不见丝毫。
  容华双眸凝望地面,脸上看不出是他是做何想法。
  风荻缩在袖中的手,攥了又攥,冷声道:“我绝不会允许你为了自己一己之私伤害她。”停了停道:“既然我答应她,送你回去,自然得做到。看在你明知那支飞向筱筱的箭顶多削落她几缕头发,也宁肯拼着自己受伤,也不肯赌上一赌的份上,我也得救你一救,不能让你死了。”那支箭按理的确是伤不到白筱,但如果当时白筱胡乱动一动,能不能伤到,便难说了。
  说话间,视线落在他胸前的长剑长,手握剑柄。
  白筱陡然一惊,尖声叫道:“风荻,你疯了吗?”
  “住手。”黑影闪过,一个手掌飞快的朝着风荻胸前击落。
  然终是慢了一步,风荻已将长剑从容华胸前抽出,一股鲜血从容华胸前喷出,风荻手指翻飞,飞快的点向他胸前几处穴道。
  以此同时拍向他胸前的一掌也重重地击在他胸前,将拍飞出去,跌落在三步之外,嘴角渗出血丝。
  白筱只觉一口气卡在喉咙上,半天喘不过来,见容华神情委顿,却并没当即毙命,而胸口涌出的鲜血,也随之减少,不再大量涌出,只是他一身黑衣,只看衣裳尽湿,看不真到底如何,回身死命挣扎,想上前看个究竟,却被秀秀死死抱住,怎么也睁不开来。
  贺兰看向来人,及时愣住,惊叫道:“怎么会有两个古越,怎么会?”
  白筱这时方看清来人,朝他急叫道:“快救他,快救他。”
  古越奔到容华面前,将他扶起,看向他胸口伤势,又惊又恐,眼里暴着血丝,从怀里掏了金疮药,给他敷上,又另取了药丸喂他服,“还撑得住吗?”
  容华神志迷糊,尚能分辨他的声音,勉强点了点头,“不防事。”他配制的药物甚灵,没多一会尔,血便止住。
  “你再撑一会儿,我先杀了那厮,”古越放开他,起身朝风荻走去。
  容华一把拽住他的衣袍下摆,吃力的道:“他是救我。”
  古越愣了愣,方才见风荻拔剑,刹时间失了理智,这时才想起,给容华上药时,他伤口处血液已然渐止,脑海浮过风荻在容华身上点落的几指,已然明白。
  如不是他在拔剑的同时及时点了容华的穴道,护住他的心脉,防止大出血,容华这时已然一命呜呼。
  对风荻的恨意顿消,向他一抱拳,“谢了,此恩,我记下了。”
  将唇一抿,冷眸横向贺兰。
  贺兰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对风荻叫道:“快带筱筱走。”
  古越那掌是用足了全力,换个人只怕早魂归西去,风荻虽有仙魂护也伤得不轻,在于古越硬拼不得,挣扎起身,将白筱揽过,忍痛跃身而去。
  白筱见古越已到,又听了容华之言,知道风荻救了容华,容华怕是性命无忧,悬着的心,略为放下。
  如果自己再酒厂不休,只能在此拖延容华的伤势,也就有着风荻带她离开。
  眼见要跃过树梢,回眸间,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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