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草食用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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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草食用攻略-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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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铮言知道她是想让自己开心点,于是扯出了一片笑容。他看见那个女人心里烦躁,但严知禾却能在这时候让他知道,他爱的女人心里是有他的位置;这个认知让他轻松不少。
  “他……今天来,无非就是想带着有些人,让你给她一个名分而已;但裴家现在是你当家,你不同意,你爸爸当然奈何不了你。”严知禾开门见山。她的思维一直都是数学的那一套,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会迂回转折,寻找的永远都是最简单便捷的解法。
  “他挑这个时机来,无非就是觉得我可能会在订婚的兴奋期头脑冲动。不得不说他真是不了解他自己的儿子。”
  “难道你最近不兴奋?我觉得我挺开心的。”
  裴铮言低头看她一眼,觉得她胡搅蛮缠故意不抓重点的毛病有时候很让人无奈,“我一直觉得,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会是我的;哪怕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
  严知禾习惯了他偶尔冒出来一两句暖心的话,勾起唇角道,“我要是个小女生,估计每天都会被你的糖衣炮弹迷倒。”
  “可惜你不是。”裴铮言摇头,“倒是我,每天都得担心自己有没有情敌。”
  “哪有那么夸张?”严知禾失笑,“我又没有在背后贴个条子写着‘妹子们汉子们约不约’,你怎么能有假想敌?”
  “看上你说明他们眼光好,除了这一点以外,我没有任何可以让步的地方。”
  裴铮言可能是今天确实心情不太好,说出来的话比较强势。一般来说他很少给严知禾说这些,毕竟两个人之间从没有因为第三个人出问题。而他今天的态度也向严知禾说明了,她可能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而裴大少的控制欲很强,可能就差在严知禾背后贴上“裴铮言专属,生人勿近”的牌子了。
  “你俩在这边说悄悄话了,我俩来的不是时候。”宁晨带着林晚也进了舞池,蹭到他俩身边,话虽说着不好意思,但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虽然我知道你来这里可能就是打着‘疑似会吵起来所以前来救驾’的旗号,实则是带着晚晚来玩儿,”严知禾犀利的指出宁晨的企图,“但我们还是得感谢你,起码看来我和裴铮言在你心中还是挺有分量的。”
  宁晨被拆穿了丝毫没有愧色,“晚晚最近工作很忙,我找机会带她出来放松放松。”
  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严知禾。林晚最近确实很少查她的岗了,对她和裴铮言的进程也不是一步三问了。这对于话唠林晚来说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实在没时间来关心其他的事情。
  “晚晚,你最近在忙什么东西,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严知禾看见林晚虽然画了精致的眼妆,但还是有着浅浅的黑眼圈。
  “别提了,”林晚一副快要疯掉的样子,“最近有一个病人,精神有很严重的问题。我和几个同事以及主任都建议病人家属把他直接送到精神病院进行专门的精神治疗,配合药物比我们这样子开导要有效的多。可病人家属大约和我们院长有点渊源,坚持不肯送去精神病院,所以只能折腾我们。”
  严知禾对于这类人群有着天生的排斥感,心里敲了警钟,“这样下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禾姐,刚好你来劝劝她,”宁晨及时搬救兵,“晚晚这个脾气你知道,虽然这种事情很难受,但咱们林晚女士就是个新世纪劳动模范,雷打不动的尊重职业,哪怕是上级无理的要求她也当做本职工作来做。”
  “这本来就是本职工作,”林晚梗了一句,“我的本职工作就是帮助病人走出心理困境。”
  “你们院长和我有过点接触,我去给你说说,没必要让你们女孩子去干这种活儿。”裴铮言淡淡开口。
  “不必,”林晚一口拒绝,“你要是帮我开了这个口,岂不是我也变成了关系户?以黑吃黑这不是我的风格,如果社会上每个人都这么做,那风气永远都好不了。”
  “得了吧,正义女神又来了。”严知禾吐槽。林晚一直都比她更有正义感,企图用自己的模范带头作用感化所有的人。
  “难为宁晨了,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是怎么忍受你这个脾气的。”严知禾又补充道。
  “她这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宁晨喜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裴铮言倒是意见不同。
  严知禾诧异的看了一眼裴铮言,又看了一眼宁晨和林晚,哼了一声,“就知道你俩狼狈为奸。”
  她早就知道,林晚同志很早以前就叛变了革命,倒戈向了裴铮言一方;自己这么些年的所有动向,大概全都是林晚透露给他的。宁晨是哪边的当然不用说,他们两个都是为了自己好,所以这一点还是让严知禾感觉很温暖。
  林晚对裴铮言投去赞许的目光,“我觉得你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说了一句正确的话。”
  “行了行了,”宁晨笑道,“你别跟他横,现在他是把美人追到手了,情场商场双丰收,才不怵你呢。”
  “你们三个幼稚!”严老师又站在人类智商的巅峰来俯视渺小的人类了。
  又说了几句话,裴父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严知禾最先打招呼,笑道,“爸,这里比较吵,咱们去楼上说话。”
  裴父斟酌了一下,只好点点头。这里毕竟员工这么多,他也不希望自己的颜面扫地。
  裴铮言拍了拍宁晨的肩膀,“都是自己人,没什么秘密,上来吧。”
  裴父当然没有来得及反对,宁晨就拉着林晚大大咧咧的上去了。他有点被噎住,自己裴家的家事,非要拉着别人来旁听,儿子是摆明了不想和他好好说话。
  严知禾走在最后关住了门,才坐在了裴铮言身边。
  “先恭喜你拿下了这个硬骨头,”裴父还是给大家留了面子,没有一开口就发难,“你做得很好,比我当年要好很多。”
  “谢谢您的夸奖。”
  “你和知禾也快要结婚了,我这个当爸爸的心里也为你们两个人高兴。”
  裴铮言莞尔,“我从小就只想娶知禾,以后也会只有知禾一个。我知道我爱的是什么样的人,以后也不会辜负她。”
  裴父打太极,裴铮言可没时间陪他离题千里。
  严知禾十分有分寸的什么都没说。宁晨拍了一下大腿,笑哈哈道,“叔叔您可能不知道,铮言把他家知禾宝贝成什么了,他心里面他家知禾就是女王大人。”
  宁晨素来说话夸张,这句话倒是逗得大家都笑了笑。
  “你都是要成家的人了;我今天带你陈姨过来,也希望你不要介意过去的那点事。”裴父斟酌着开口。
  “我介意。”裴铮言说的斩钉截铁。
  陈舒仍然坐在裴父身边不说话。就严知禾对她的观察来看,几次见面里面她都是躲在裴父身后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实在不知道哪里能上的了台面。裴铮言的母亲去世很早,但从严知禾仅有的记忆里,那是一位非常优雅大方的女性,行为举止得当,长相美丽又带着典雅气息。不知道裴父为什么弃了高贵的原配夫人于不顾,后来找了陈舒进家门;难道自己未来公公就喜欢这一种?
  “铮言!”裴父厉声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陈姨为我尽心尽力,却一个名分都没有。现在你要成家了,我想给她一个裴家女主人的名分,都不可以吗!”
  裴铮言面不改色,“您说的很对,如今我要成家了,我是裴家的当家人;而裴家的女主人,以前是我妈妈,现在是知禾,还轮不到别人。”
  裴父气的不轻,“你陈姨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当年因为她离家出走,连头都不回一下;后来我妥协,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可你自己想想,她这样一个女人,没名没分的跟着我这么多年,从没挡过你的路,你难道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放她一马?当年你提出的要求是永远不让她进我们家门,你现在长大了,不觉得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裴铮言安静的听完父亲说话,胳膊颤抖了一下,被严知禾拉住。
  “您说错了,我当年提出的要求,是不让任何女人进我们家门;不管是什么人,都不可以。您是我父亲,这么多年是谁在照顾您,我很感激,该出的钱我一分也不会少,就当是一个保姆阿姨。”
  “裴铮言!”裴父激动的站起,“你是不是要把我气死才好?”
  裴铮言挑了挑眉,“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意思。”
  严知禾站起身来扶住了裴父,“爸,先坐下,有话好好说。”
  “你为什么就这么容不下她?”裴父坐了下来,情绪依然激动。
  “我容不下她?”裴铮言咬牙切齿,手捏成拳,“您为什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当年就那么容不下我妈?她身体本来就不好,还被您和这个女人逼到油尽灯枯。好,就算她是贱命,活该被气死,您也不用在她尸骨未寒的时候迎着另一个女人进家门。她是我裴铮言的母亲,也是裴家以前的女主人。她养我长大,教会我做人。这些都是她做的,而不是您。”
  他顿了顿,又自顾自的笑了,“她很喜欢知禾,一定会对儿媳妇很满意。”
  “是我对不起你母亲,可是我对她没有爱,”裴父揉着太阳穴说,“我觉得我对她仁至义尽。”
  一直没有说话的宁晨忽然开口道,“那时候铮言搬出去住,我利用小长假去找他,和他住在很挤的宿舍里。半夜三更里面我热得睡不着起身来,却听见铮言做梦都在喊妈妈。我那时候觉得裴铮言一个大老爷们儿还做梦叫妈妈实在是太矫情,谁让他藏得那么好所有的事情都不给我们说。后来我才明白,原来他心里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严知禾的心忽然紧了紧。裴铮言受了很多委屈她当然知道,可是当真说出来又是另一番感触。
  “我能忍您和她这么多年也是作为一个儿子的仁至义尽,”裴铮言疲倦的说,“没得商量,您请回吧。”
  裴父和陈舒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严知禾抬起手来捂住嘴,咳了两声,可能是演的太逼真,以至于干呕了两下。裴铮言赶快一把揽住她,帮她顺着气,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她知道自己在演戏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知禾不舒服,我陪她去洗手间,就不送您了。”裴铮言对自己的父亲简单的告别,扶着严知禾准备离开。
  林晚站起身来,“我去看看。”宁晨点头,既然救场又添油加醋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们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谁知一直没有说话的陈舒忽然站了起来,看着严知禾问道,“我听见你的声音……是不是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

  严知禾愣了一下,却能感到裴铮言搂住她的手臂骤然间缩紧。
  “是不是怀孕,我会带她去医院检查。”裴铮言说话没什么感情,扶着严知禾仍然往外走。
  裴父看着儿子和准儿媳留给自己的背影,明显是想说什么,可又忍住了没有开口。
  林晚追到楼下,神色古怪的看着他们两个人,被严知禾抢白,“别看了,没怀孕。”
  林晚倒是没有搭理严知禾,而是转过头去对裴铮言发难,“裴铮言,我刚才看见你明显停顿了一下,目光从我家知禾的肚子上滑过——”
  严知禾扶额,林晚这个心理医生真不是白当的。
  “——所以你明显是思考了一下她有没有可能怀孕这个事件。那么,也就是说,你们两个已经干了可以让她怀孕的事!”她说到最后嗓音有点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她家知禾”变成了别人的未婚妻。
  严知禾抬起眼皮瞄了一眼宁晨,后者完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幸灾乐祸的表情,抱着胳膊完全不打算插手。
  唉……交友不慎。
  裴铮言异常淡定,好像刚才和自己父亲情绪激动地争吵的人不是他,“你和宁晨几百年前就做过的事,我和知禾为什么不能做?”
  祸水东引,万恶的资本主义常用伎俩。
  林晚恨铁不成钢的对他说,“知禾才刚回国啊,你就做那种事……裴铮言你真是好不要脸啊……”
  严知禾勾了勾唇角,点点头。
  宁晨实在是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了,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哈哈哈哈,裴铮言,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那天晚上的结果就是裴铮言板着一张脸送走了宁晨和林晚,在宴会结束之后回到家里一直不怎么说话。严知禾洗漱完之后看见某老板躺在床上枕着胳膊不说话,以为他还在为林晚指责般的开玩笑而不愉快。
  “铮言?你怎么了?失声了?”她在裴铮言面前晃来晃去,企图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嗯,”裴铮言因为躺着的关系而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失身了。”
  严知禾对他报以鄙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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