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境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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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境生涯-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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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与天下的女人比,一样都不缺,可咋么味道的差距就那么大呢?你看人家小白鹅,眼睛咋是那么个大呀,鼻梁咋是那个高呀,脸蛋咋是那个红呀,皮肤咋那个白呀,身材咋是那么个好呀,**咋是那个挺呀,肌肤咋是那个滑呀,她脱下衣服,跟你作爱,两腿往你身子上一挟,胸脯往你身上一贴,等你一进入,她就啊啊地怪叫,这时候你还知道你的魂在哪儿么?你全身还不酥么?再想想额那枣针,那粗黑身子,那水牛腰,那粗门大嗓,那蒜头鼻子,那一句话来个“日你娘,要弄就快点弄”,木有半点情爱的含蓄,一点弯儿都不知道拐,活活一个动物,这时候么样的好兴致还不被她破坏掉?怪不得翁明亮这样的老八路都犯错误,嫩菜叶就是比老黄皮好吃嘛。额也是,本想着用小手枪当警钟的,可到了这个时候,别说小手枪不在身边,就是在身边,你那被美女整成的酥胳膊酥腿还能将小手枪掏出来吗?

    小白鹅是一道海鲜,味美无比,回味无穷。额那家婆子枣针就是一道剩菜剩饭,热了再吃,凉了再热,真是乏味无比,叽。

    看官们也,额可不是色男哦,可这样的男欢女爱,做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也就有第三次。有了三次之后,就可以有无数次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嘛。仅十几天的功夫,额与小白鹅就**达七八次之多。由于额是即将任命的剧团团长,额在剧团里的权威也渐渐树立了起来。至于女演员到额工棚里去,谁也不敢怀疑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只会认为额们是在谈工作,商量演出的事情。谁若是敢往那方面想,信口开河胡联系,那说明你思想灰常有问题,额会立即找你谈话,问你啥么意稀,给你扣个帽子,“破坏党的领导的是”,叫你吃不完兜着走。所以,额与小白鹅就渐渐地变得肆无忌旦起来。额二人一见面,只要避开人眼,额俩就挤鼻子弄眼,暗示额们房内的事。比如,小白鹅只要一蹶嘴,那就是代表了要亲吻的动作,或者是暗示额们昨天亲吻的那种滋味,也只有额们才知道的味道。在那工地上,虽说人山人海的,但也不是没有僻静的地方。比如河湾里,比如在工棚里,在演出场子的大幕里(连续演出时大幕不撤)等等,灯下黑嘛,额们都可以在那里抱一会儿,亲吻一会儿,亲得气喘吁吁,过一会儿瘾头。再看看外面果然没有人,就再做深入一些,有时也做成功几回,那刺激更是另有一种特殊的味道。

    小白鹅二年前离了婚,眼下还木有对象。不能说木有,那么漂亮的女人,咋么就没有人来追她呢?当然,是应该有的。可是,当人们了解到她那复杂的背景和奇特的经历时,也就不敢奢想了。雉北人,讲究的是实实在在地过日子,再漂亮的女人一旦有了花心,男人就不敢要了,戴绿帽子不说,还得伺候着她高消费。那时虽还木有高消费之说,但意思是一样的,比如,那时虽然木有今日这么多的名牌,也木有那么多的娱乐场所,但穿红戴绿、下馆子就够你受的了。就是追上小白鹅谁又能养得起小白鹅呢?但也有不顾一切去实现自己梦想的,那就是剧团里的丑角丁建。

    丁建是剧团里的一位老光棍,长得又黑又丑,但脑壳不坏,戏演得也好,平时跟一些女演员也是动手动脚的,很是有点流气。他追小白鹅,可小白鹅怎能看中他呢?演戏排练,男女之间,谁碰到谁敏感的部位,既是常有的事,也是难以避免的事,大家不吭不响谅解一下也就过去了,这是工作嘛,又不是性骚扰。时不时地,丁建就利用打斗或者做戏的时候,故意碰小白鹅的胸部,白占小白鹅的便宜,小白鹅也不敢作声。所以,在排戏的时候,只要小白鹅与丁建对打时,或有戏剧舞蹈时,小白鹅都紧防着点,不让丁建沾身,白让丁建揩油。有一次,小白鹅扮演穆桂英,丁建扮演丑角穆瓜,有一个甩鞭上马穆瓜打旋子的动作。小白鹅一甩鞭,根本就没有碰到丁建,他却一个旋子打下来,躺在舞台上不起来了。众人问怎么回事?丁建说:“甩着我的蛋了。”全场排练的演员都一齐骂丁建不是东西。这样的事,小白鹅并没有去计较,丁建也就胆子越来越大,整日里缠着小白鹅,想与小白鹅做事,嘻嘻,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天排戏,额正好赶到县委宣传部开会去了。打鼓的鼓手家里有事请了假,丁建就代替鼓手打鼓,因为排的戏中没有他的角色。排练休息的时候,大家都坐在那儿说说笑笑地休息着。小白鹅坐在一只方板凳上,跟着几个姐妹们说着家里的事。这时候,丁建拿着一只粗大的鼓槌过来了,他笑咪咪地看着小白鹅,说:

    “我的鼓槌放你那底下好不好?”

    这话明显地带着挑逗,小白鹅也早有防备,说:“你的鼓槌放你姐那底下去吧。”

    众人都哈哈大笑。

    丁建却不笑,一本正经地说:“我是说真的,你别乱斜乎好不好?你那底下不是有个空吗?我的鼓槌就放你那底下一会儿,咋就不成呢?”

    大家笑得更欢了。

    小白鹅被人笑得满脸通红,说:“好,你放吧。”

    丁建以为小白鹅服输了,很是高兴,就将鼓槌夹在两腿之间,往小白鹅腿底下放,还未弯下腰,只见小白鹅亮起右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是下着劲儿打的。

    “你你你、、、、你咋打人!”丁建被打恼了。

    “打人,老娘还要吃人哩!”说罢,小白鹅猛扑了上去,趴丁建臂上就咬,丁建被咬得吆吆乱叫,被人拉了好一阵才将他们拉开。

    这件事被平息之后,剧团里议论纷纷,都说丁建不好,说他太下流,开一开玩笑也就算了,还动真格的,真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也有替丁建打抱不平的,说同事之间开个玩笑又算个啥,用得着那一巴掌吗?人家要将鼓槌放到你方橙底下,又不是放你小白鹅肉里,咋就不能放呢?你小白鹅坐的是公家的方橙,方橙下也是公用的地方,你的屁股在上面底下也就得闲着呀?

    小白鹅与丁建算是弄蹬腿了。两人一见面就翻白眼,一递嘴就抬杠,一接腔就骂架。

    有一天,丁建夜里小解,听到额的工棚里有个女人的声音,便有些好奇,就凑上去看个究竟。他贴在额工棚的小窗下,却看不到里的人,一听声音,却吃了一惊,他发现了小白鹅在额这里。

    那工棚是秫节扎的,外面是用泥巴糊的。丁建扣掉一层泥,透过秫节缝隙,看到小白鹅在额怀里坐着。

    此时,小白鹅在与额撒娇:“你说,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额很俏皮地说:“爱,当然是爱的:不但爱,而且爱,还灰常爱。”

    小白鹅说:“那咱是做一夜的露水夫妻呢,还是做个白头到老呢?”

    额这时候很潇洒,就用娘子腔念戏文似的,问道:何谓露水夫妻,何谓白头到老?小白鹅却没有配合额演戏,而是很认真地说:“露水夫妻就是偷偷地爱一次就算了,白头到老就是斯守一辈子了,你不愿意和我斯守一辈子吗?”

    听小白鹅这样说,额大吃了一惊,额想不到小白鹅会这么喜欢额,这么认真地对待额们的事情,就说:“可额,额,额咋能配得上你哟?”

    小白鹅挠了挠额的糖锣脸:“人家不是说你是糖锣脸,母狗眼一笑仨酒窝,说话娘子腔,是吗?”

    额说是。

    “额就喜欢的是你这个,有特色,这还是其次。更主要的是你人老实,能靠得住,不象以前那些王八日的,跟我睡过了翻脸就不认人,明明是他先勾引了我,还说是我先勾引他。”小白鹅依然很认真地说。

    “既是这样,当初在那儿看戏的时候你咋不承全额呢?”额说。

    “你那时候还是个小毛孩子,懂个红的白的?还写那诗揭额的短处,额没拿棍来打你都是你的便宜。”

    “可额现在有老婆了呀?你那次没见到额为何不再来找额呢?”

    小白鹅说:“我再去找你的时候,你已是枣针的男人了,我还咋找?现在不同了,你那是你爹包办你的婚姻,现在的婚姻法不许包办,那是不幸福的,你离婚不成吗?”

    “这、、、这、、、、这、、、、”一提离婚,额吓出了一身冷汗,说“你让额考虑考虑。”

    丁建听到这里,也吓得退了回去。此时,他心里说:好呀,小白鹅,怪不得不上我的手,原来把汪组长给勾上了。

    这天,水利会战指挥部通知额去开会。待额赶到会场,会巳经开了。会上先是反保守,要来个鼓劲鼓劲再鼓劲。会上额没有看到陈书记,主持会议的是一位分管农业的副县长。会议结束前,那位副县长对额说:“你们剧团演得不错,为民工们鼓了不少的劲。只是,演的都是些老段子,咱们马上要来个更大的鼓劲,在鼓劲的过程中肯定有不少好人好事,咱要唱咱们自己,也得把咱们的好事写进去,唱起来,这样才是文艺为工农兵服务嘛!小汪同志,你是个秀才,可要多动动脑子哟。”

    听了县长的这番话,让额心里热乎乎的。额是谁呀?竟然让县长这么个看中,是不是额太有才了?额心里很高兴,握住县长的手说:“县长你放心,额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排出好节目来,为民工们鼓劲的是,把保守思想踩在脚下的是。”

    为了不辜负县领导的期望,额从指挥部回来,就召开全团的会议,落实县长的指示,要排新戏。安排几位主要演员和导演出主意,设法编新戏,把民工的先进事迹也编进去。额又及时地召开了民工的座谈会,让民工说说他们兴修水利跑步进**的具体事。这时候,有一位民工介绍了他们开展劳动竞赛的故事。那故事说的是穆桂英队和杨宗保队进行劳动比赛,杨宗保队都是男子汉,穆桂英队总是战不过杨宗保队。后来,“穆桂英”想了个办法,暗中让他们的丈夫帮忙,发明了土制的卷扬机,不用抬土爬坡,而是用卷扬机拉板车,提高了工效,很快地赶超了过来。

    额听了这个故事,很受启发,一下子来了灵感。回到工棚,就连夜写了一出小戏,戏名就叫《妙计》。紧接着,额就组织人进行排练。由小白鹅演穆桂英队队的队长,由丁建来饰演发明土卷扬机的男民工喜子,也就是穆桂英队长的未婚夫。戏中,穆桂英发愁,比赛又落了后,与未婚夫商量对策。戏中的片段有:女队长找到她的相好男民工喜子相约在雉河之畔的柳荫之下,先是打情卖悄,让剧情进入热闹阶段,接着让队长陷入苦脑之中,喜子因想出了用卷扬机从河谷中往上拉土的好办法,献上了《妙计》。

    由于小白鹅与丁建闹了意见,额给他们布置任务进时,小白鹅说啥也不愿与丁建对戏,额还专门找二人谈了话,让他们消除思想隔阂,以大局为重,看了额的面子,小白鹅才乐意地答应与丁建配戏了了。在剧中,最精彩的地方是喜子故弄炫虚,挑逗女友,给女友愁上添愁。当快要把女友急坏的时候才一本正经地让她“附耳上来”,献上妙计。表演的时候,喜子笑嘻嘻地在她耳边咕叽了一些话,观众也听不出他告诉她的妙计是什么,但却看到女队长眉开眼笑,连连说道:“哎呀,好呀,好呀,真是一条妙计!”还高兴地直拍手。

    这场戏在排练过程中效果就非常地不错,常常逗得在一旁观看的演员哈哈大笑,若是拿到台上演给民工们看,肯定会带来一片喝彩。

    可是,就是这么一场精彩的戏,却被小白鹅砸了场子。

    这时候陈政委因为思想右倾,被调整了位子,县委书记是新来的,名叫吴中。来到后就到水利工地来视察,分管农业的副县长陪他不光看了民工们大干、苦干的热火朝天的场面,还向他汇报了剧团为民工演出鼓劲的情况。天黑了,新来的书记吴中就不走了,与民工同吃同住同劳动。晚上,水利工地的电灯亮了,简易的油布蓬下响起了锣鼓声。民工们象潮水般地向临时戏台子涌来,争抢好的位子。在戏台的前排,专门给吴中等县领导留了一排位子。吴中一来,戏就开始开演了。

    额先上了台,用额的娘子腔来了一个开场白。额说:“为了鼓足干劲,打破保守,把水利大坝早日建好的是,额们临时编排了一些新的节目,请县领导审查的是,请民工兄弟们欣赏的是。”

    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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