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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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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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喝着水,又噗一声给喷了出来。赶忙捂了口鼻,呵呵地傻乐着,心里暗暗铭记:“刘进财,刘进财。”
  有服务员上前,端来了一个紫砂煲——土鸡松茸虫草汤。
  冯老板左右招呼着:“这些虫草都是我哥进山收的,文火炖了2个小时,我还特意交代厨房,把那些虫草全都放进去!大补啊,你们多喝点,多喝点。”听冯老板叫着“哥”,就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这是要逆天啊。
  而身旁的小贱贱也一样是虎躯一震,手里的筷子随即落了地。那确实是小贱贱徒步老君山的时候从村民手里收来的虫草,整整100颗。以最低的市价算,这一锅虫草汤就废去了小贱贱近万大洋。
  想这个时候的小贱贱,那心肝脾肺一定是扭做了一团,割肉一般地疼。之前他提起虫草的事情,也只是想炫耀自己无拘无束的自在生活。又故作大方地让厨房在炖松茸鸡汤的时候放上一些。
  “来来来,赶紧再拿双筷子!”冯老板赶忙说着。
  “你别难过,”我尽可能地挨着小贱贱,故作亲密,低声耳语着:“煮都已经煮了,要不你捞出来晒晒?”
  小贱贱舀了一碗汤,轻轻地推到我的面前:“多喝点吧,多少给我挽回点损失。”
  我把汤推回到小贱贱跟前:“这汤就算了吧,太补了。要上火的话,我没处找人啊。”
  “找萧萧啊,”小贱贱压低了嗓子:“要不行的话,我也可以啊。”
  “这种事情,还是你比较好解决,”我说着:“你不是有个女朋友叫拇指姑娘的?”
  小贱贱:“它叫右手姑娘。”
  吃过饭,小坐了一会儿。小贱贱提出说要请冯老板去酒吧一条街坐坐。冯老板一口允诺,又强调说自己请客。
  小贱贱也是好面子,连连摆手:“我请客,我请客。”又说了一大通要“尽地主之谊”的话。
  正推推嚷嚷着,又听到冯老板的秘书惨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对秘书慌乱的叫声,冯老板皱紧眉头。
  “您流鼻血了!”秘书大叫着,又赶忙抽了几张纸,紧紧地捂住冯老板的鼻子。
  刚刚的那一锅松茸土鸡虫草汤,喝得最多的莫过于冯老板,舀了四碗,连汤带渣的浑沦下肚。本就有“秘精益气,专补命门”的功效,再加上丽江干燥的气候,不流鼻血倒也怪了。
  看秘书手忙脚乱地给冯老板止血,那一道来的其他几个也像极了热锅上的蚂蚁,鞍前马后地跑着:抬椅子,翻药箱,又急急忙忙地叫来餐厅的经理。
  突然又想起了萧萧,想起了萧萧捂着鼻子躺在床上说的那句话,那句被我打断的话:“其实,我说的那句话不是说我不……”
  不是说我不喜欢你,这这样吗?想想,又觉得是自作多情了。或许在“喜欢你”后面还有个“BUT ”:不是说我不喜欢你,只是我对你的喜欢就只是朋友间的喜欢。
  酒吧是去不成了,也至少说,冯老板是去不成酒吧了。
  目送冯老板他们上了车,转过身,又窃笑着瞄着小贱贱:“进财叔!”
  小贱贱微微一愣:“什么?”
  “刘进财啊!”
  “刘进财是谁?”阿慧不解地问着。
  “哦哦,我知道了!”荷花指着小贱贱大笑着:“刘进财,原来你的本名叫刘进财,哈哈哈,好朴实的名字啊,哈哈哈,刘进财,招财进宝,财源广进啊!这要比莫名什么的好听多了。”
  阿慧:“真叫刘进财啊,好朴实的名字,莫名什么的太装B了。”
  我:“也可以叫貔貅啊,只进不出,多符合进财叔您的个人气质。”
  “只进财不出财,哈哈!”荷花捧腹大笑着:“原来是没□□啊!”
  小贱贱憋红了脸:“你们这些文盲,跟你们多说一句话,都拉低了我的智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喜欢小贱贱

  约了小伙伴们在吃过午饭后来我店里:荷花、阿慧、埃米。把各式各样的喜糖整袋摆好,四个女人围成一个圈,盘腿坐在地板上。
  装喜糖的小礼盒也已经准备好。先是我操作一遍,把纸板折成立体的纸盒,随机放入8种不同的糖果,固定封口,两盒一对,再系上一个漂亮的小蝴蝶结。
  “像这种,像这种!”我拎着一对绑好的喜糖在眼前晃荡着,兴奋地说道。
  “哇,好漂亮,好漂亮,好漂亮!”女孩们仰头鼓着掌,用夸张的语调大呼小叫着。又一低头,纷纷抓了一些糖果塞进自己的嘴里。
  婚期将近,但还有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没有完成——发请帖。与之配套的,便是在发请帖时要一道赠送的喜糖。而今天的,她们的任务便是协助我完成全部的喜糖包装工作。
  可与其说她们是来装喜糖的,倒不如说她们是特意来吃喜糖的。没一会儿的功夫,每一个人身边的糖纸已经摞成一小堆。看那嘟嘟囔囔的嘴,就没有一刻是闲下来的。好在,喜糖的分量足够多。
  埃米又一次聊起来西藏的那山那水,又一次聊起说:要在滇藏线上一处开满鲜花的世界里开一个客栈,专门接待骑行或者穷游的驴者。不设前台,不定房价,就在门口摆个捐款箱,你愿意花多少钱住,就往里面投多少钱。也不盯着,全凭自愿自觉。
  “你这个开满鲜花的世界是梦中的世界吧?”阿慧说着:“太美好了,美好地不现实啊。” 
  “现实这个词对埃米来说,才是最梦幻的!”荷花低头装着糖果,又摇着脑袋说着:“等你把那个客栈开起来的时候,就记得跟我们说一声,我们组团去你那里蹭吃蹭喝。”
  “至少埃米有梦想,你们两个呢,你们有什么?”我说着。
  阿慧:“找个好男人嫁了!”
  荷花:“嗯,找个好男人嫁了!”
  “前两天丁宁问了我一个问题,”我说着:“问我,如果你不跟大国结婚的话,你最有可能选择谁?”
  阿慧窃笑着:“难道是他?”
  荷花:“哦哦,必须是啊!”
  “我也以为……”迟疑了片刻,又说道:“但事实上不是,是进财叔。”
  “进财叔是谁?”埃米疑惑地问着。
  阿慧:“小贱贱啊。”
  埃米:“他不是叫莫言吗?”
  荷花一把搂住埃米的肩膀,轻轻摇晃着:“这个问题不是我们现在讨论的重点,重点是,为什么芙蓉会觉得小贱贱是大国之后的最佳选择?”
  “后面就想啊,为什么会是小贱贱呢?又老又丑,小气抠门不说,还猥琐地要死。最关键的是,他是个妇女之友哎,对每一个女人都那么好,都那么真诚。但或许就是这样,他对我们的真诚,让我觉得很放心,很安心。所以,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贱贱的好男人。”我说着:“或许某些人在长相上是要甩出小贱贱几条街。但对于他的事情,我知道的太少太少。也有跟我说过,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更不知道他告诉我的那些话是真的是假的。”
  荷花:“他告诉你什么了?”
  “等等!”埃米赶忙举起手来,又问道:“某人是谁?”
  “要换一个问题呢?”阿慧插了话:“丁宁问你的是:如果没有大国,你会选择谁;要换一个问题,如果没有大国,你会爱上谁?”
  荷花:“哎,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考虑结婚的对象跟内心的真爱可以是两码事。”
  “你们无视我!”埃米气呼呼地挑起,叉着腰说道:“告诉我,某人是谁!”
  “小孩子不要插话!”荷花说着,又冲着我扬了扬下巴:“你说!”
  荷花和阿慧说的没错,两个类似的问题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答案。毫无疑问,当阿慧问出“你会爱上谁”时,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清晰的画面:那一双笑意盈盈的明眸。
  “切,哪来那么多如果!”我甩了甩脑袋,又摆出一副字正腔圆地广播腔,一板一眼地说道:“生活,没有如果!”
  “切!”荷花和阿慧甩着手,异口同声地说道。
  也就是埃米,依旧是蒙头蒙脑地愣着,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自言自语地说着:“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像是陷入了沉思,每一个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老实说,小贱贱还真的是蛮不错的,”荷花说着:“一直以来,都在默默地关心着我们。在我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也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就像一个父亲一样。”卡了一下壳,又说道:“呃,应该说是老大哥吧。”
  阿慧:“你不会也喜欢他吧?”
  荷花:“你的意思是你喜欢他!”
  阿慧:“我没有这样说啊!”
  荷花:“你刚才用了一个也字!”
  阿慧:“那是芙蓉说的嘛,她说她会选择小贱贱的!”
  我:“那你们都说了,婚姻的选择和内心的真爱是两码事!这也不能说,我喜欢小贱贱啊!”
  埃米:“好吧,我承认我喜欢小贱贱!”
  “那那那,埃米都承认了,”荷花说着:“上一次是哪个傻逼女人喝醉了酒,哭着喊着让我把她送去小贱贱哪里,哪个傻逼女人,你给我站出来!”
  “那上上上一次,又是哪一个二货女人喝多了,抱着小贱贱嚎啕大哭!”阿慧气势汹汹地反击着:“是你喜欢他吧!”
  荷花:“明明是你!”
  阿慧:“明明是你!”……
  两个女人扯着嗓子对吼着,一阵压过一阵。就像是两只准备搏斗的雄鸡,先要在声势上斗一番高低。
  正当时,小贱贱打来电话,说一会儿就到了,又问我们想吃点什么。
  “喂,你们两个淡定一点好吧,进财叔问你们想吃什么呢?”我说着。
  看刚刚还在斗得你死我活的两个人像是被点了穴,哑然失声,又沉默地低下头,自顾自的扒拉着糖果。转过身,又对电话那头的小贱贱说道:“你看着吧。”
  “埃米喜欢小贱贱,我也喜欢小贱贱,你们不也一样吗?”我说着:“他跟壮壮总是这么照顾我们,我们要是一点都不喜欢他的话,那不是太狼心狗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花魁娘子

  不过十分钟,小贱贱便提来了四杯酸梅汤。刚一进门,又听到埃米叽叽喳喳像个百灵鸟一般地叫着:“小贱贱小贱贱小贱贱!好想你哦!”
  小贱贱愣了一愣,往后缩了一步,又抖着两个肩膀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般说道:“小脑残,我们也好想你啊!”
  眨眼的功夫,一拨人又恢复了原先的活跃气氛。
  提起丽江人结婚的份子钱,说50的,说100的都可以,但我却揪着小贱贱不放:“别人就算不出一分钱都是可以的。但你不行,你就得按我们老家的标准来。少个八百一千的,就别说我认识你!”
  “开玩笑啊,我就按照丽江的标准来,”小贱贱说着:“就跟那些老妈子一样,给你背一筐米,上面摆两红鸡蛋!要不然,再插一圈鸡毛!”这是纳西族婚礼最古老的传统,是长辈送给晚辈的“份子钱”。
  “我去你妹的,抠门抠到你这份上,真有你的!”我大笑着说道。
  埃米从楼上掏出一顶假发,是我为配合旗袍造型上网淘宝的手推波浪假发片。在整个婚礼的进程中,我将会装扮成两种造型:穿汉服举行仪式,穿旗袍敬酒。两种造型,也算是贯穿古今。而这其中,如何尽快地变装,便是我首要解决的问题。用假发片,让唐宋的发髻一秒钟变民国的波浪头。
  这边,埃米蹦蹦跳跳地跑上前,把假发片摁在小贱贱的额头上,又嚷嚷着:“快点快点!”
  荷花跟阿慧也是眼疾手快,赶忙掏出手机,冲着小贱贱一阵猛拍。
  “啊啊啊啊,”崩溃,小贱贱胡乱地叫着:“你们这些疯子一样的老女人!”
  问起这顶假发的作用,又提起说:婚礼上的旗袍和汉服也都收到了。
  女孩们又吵吵嚷嚷着让我赶紧穿出来让她们一睹为快。
  第一条穿的是旗袍,淘宝上烂大街的款式:大红的绸缎面料,绣着一只金丝亮片的孔雀。挺胸、收腹、提臀,憋足了一口气,硬生生把满肚子的赘肉塞进旗袍里。又用簪子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踏上10cm高的高跟鞋,这才缓缓地走下楼梯。
  楼梯下的众人咿咿呀呀地大叫着,小贱贱更是吹起了口哨。
  “好漂亮,好漂亮!”埃米兴奋地鼓着掌:“好像夜上海的交际花!”
  我愣了愣,又捂着嘴猛咳了一声,娇柔地摊开手,故作惊讶地说道:“血!”
  前后转了几圈,又依着栏杆,或是侧坐在踏上摆出各种千姿百媚的POSS,看他们满意地拍够了照片,这又跑回楼上,换上了汉服。
  收拾起汉服要比旗袍的时间更长。换个发型,又补了妆。冲着楼梯往下喊道:“楼下的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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