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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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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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镇南点头,这才退了下去。
  房门掩上,肆虐的风雨便被屏蔽在了门外,哗哗的雨声就若一声声哭泣,敲打在心上。
  兆儿沉沉睡去,这么小的孩子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索性还没有发烧,却是惊吓过度。
  元愉小心翼翼将兆儿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孩子无邪的脸庞,让他怜爱不已,轻吻在他的额头,胜过千言万语。
  轻叹一声,回过身来,正好看见床边椅上放着几件还未缝好的小孩衣裳,元愉不禁走了过去将这衣裳拿起,似乎还能感受到穆榕榕的气息。
  不觉两行清泪落下,那个他深爱的女人生死未卜,心中空洞。
  ……
  次日,清晨,一夜的暴雨骤然停下,一抹晨曦天边升起。
  元愉靠在床头睡着了,身上的湿衣裳未曾换下,已是干了。兆儿睡梦中眉头紧皱,一声梦呓,“爹爹……”
  元愉猛地惊醒,欣喜之余却发现孩子只是梦呓,有些失落,却又怜爱不已。
  “笃笃笃——”有人敲门。
  “谁?”元愉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伸了伸有些酸痛的胳膊。
  “王爷,是我。”是镇南的声音,听起来也是疲惫不堪。
  “进来。”元愉压低了声音,生怕吵到了兆儿。
  镇南推门而入,面露倦容却又有些欣喜之色。“王爷,昨夜里穆大人醒来,说是昨日来了几个柔然人将穆小姐劫走了,属下连夜探查,了解到昨日有数名看似柔然人的男子在傍晚驾了马车出城,向西北方向而去,正是边城方向。”
  “可是当真?”元愉身子不禁弹了起来,似乎看见了曙光。若穆榕榕真的是被这些柔然人劫走,那么昨夜的大雨必将耽搁这些人的行程,并且大雨过后的路必将湿滑,并且路上一定会印下车辕的痕迹。
  “当真,属下不敢造次!”镇南恭敬地说。
  “即刻启程,追!”元愉眼中情愫甚是复杂,又是欣喜又是担忧,“对了,你马上飞鸽传书于陆凌,让他密切注意柔然的动静,寻找榕儿的踪迹!”元愉布置周密,若是自己没有追上,还有陆凌可以在边城拦截,这一次怎么也不能错过穆榕榕。
  “诺!”镇南从命,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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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络故障,更新晚了。



☆、【下部】挚爱2

  ……
  颠簸的马车中,穆榕榕缓缓醒来,只觉浑身酸痛,怔怔地睁开眼,依稀还记得昨日晕过去之前的事。猛地看向自己的肚子,还好那里没有事,可是自己的双手却是被捆绑住。
  马车中阴暗处还坐着一个男人,从衣着上便认出就是昨日同自己说话的柔然男子,他与穆榕榕同坐在车中,想必也是怕穆榕榕会逃走吧。
  “你们抓我,无非就是想要用我去威胁督伦,你们这样做,何其卑鄙!”穆榕榕想要动弹,怎奈自己的手被缚住无法,又怕伤到了孩子,她只得作罢。孩子还有一月就将出世,她甚是担心这般长途跋涉会伤害到孩子。
  那男子双臂环在胸前,似在养神,瞄了一眼穆榕榕却是不语。或许在他眼中真的不削理睬她这个汉人女子。
  忽闻急促的马蹄声靠拢来,“戈卓,有人追来了。”
  这个叫戈卓的柔然男子猛地掀开马车的帘子,“该死!”他看了泥泞路上的车辕痕迹,一掌打在窗棂上,马车震了几下。
  “怎么办?”车窗外马上的男子问。
  这个叫戈卓的男人思索了一下,“停车!”不待马车停稳,他便拽起穆榕榕就跳下马车,直奔林中而去。
  穆榕榕生怕伤到了孩子,只得跟着他往林中走,她知道郁久闾那盖拿她有用,这些人暂时还不会杀她。
  马车继续往前驰骋,与这个戈卓同行的人也依旧策马往前。唯独这戈卓潜伏在马道旁的林中,将穆榕榕藏在此处。
  不多时,纷乱的马蹄声匆匆而至,透过树林望去,那为首的男子身策雪白骏马,一身素衣一张青铜面具。
  “元……”穆榕榕满心惊喜,还未喊出声来就被戈卓将嘴捂住,不等她再挣扎,锋利的匕首已经顶到了她的肚子上。
  倒抽了一口凉气,穆榕榕不敢再动弹,屏住了呼吸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声音,惊恐的双眼紧紧盯在那锋利的匕首上,浑身霎时冰冷。
  而元愉满心急迫,身上的衣裳已经汗湿,追着那车辕的痕迹一路往前,直到消失在穆榕榕的视线中。



☆、【下部】挚爱3

  直到马蹄声消失在远处,再也听不见,戈卓才松开穆榕榕。
  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穆榕榕脸色已是惨白,护住自己的肚子,眸中已是渗出泪来。若是方才戈卓再狠一点,真的伤到了孩子,该怎么办。
  “起来,走!你如果企图逃跑,我一定会杀掉你的孩子!”戈卓有些不耐烦,拉起穆榕榕又继续赶路,那把匕首自始自终抵在穆榕榕身后。
  ……
  十日过去,元愉一路追到了边城,却始终不见穆榕榕的踪迹,陆凌也是丝毫没有穆榕榕的消息,二人皆是心急如焚。
  就在元愉赶到边城的当日,他的五千精兵也已陆续抵达边城,而一场大战已经迫在眉睫。元愉只得将兆儿托付给侍卫,自己领兵策马赶赴战场。生在帝王家的使命,让他不能有半点迟疑。
  帅五千精兵隐于山中,正好俯视整个战场。高远一身戎装,领兵迎战,督伦也带了柔然兵士在其中。敌军吐谷浑的兵士却并不多,叛变的郁久闾那盖亦不在其中。
  元愉深知此事一定有诈,在马背上静观其变,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随意出兵。
  号角声起,督伦首先带兵拍马而出,吐谷浑的将士士气不高,一片喊杀声中,督伦渐渐占了上风,高远始终端坐马上,纹丝不动,似有意在看戏。
  “不好!”就在大家以为督伦已有八分胜算的时候,元愉一声低呼,猛地意识到了督伦有危险,下令五千精兵火速迎战。
  不出元愉所料,吐谷浑真的埋伏了不少精兵,在此时倾巢而出,将督伦团团围住。刚才的那些不过是些老弱残兵,其目的就是要消耗督伦的士气罢了,等督伦的将士们都已乏了,吐谷浑的精兵才真正出击。
  督伦的兵士有些扛不住了,何曾想过吐谷浑竟有这般强大的军事力量,明显有些吃力。
  陆凌见状,策马上前,要求高远出兵。哪知高远却拒绝了,陆凌看不下去,下令自己的部队上前去解救督伦,却怎料高远竟一口反咬陆凌,说他是吐谷浑的内贼,要将他抓起来处死。
  元愉策马而来,虽是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却是从这一举一动中猜到了几分。
  督伦那边战事吃紧,这边陆凌又深陷危险之中。元愉总算明白了高远的计谋,如果他没有猜错,高远定是同郁久闾那盖有不可告人的阴谋,他帮郁久闾那盖坐上可汗之位,郁久闾那盖辅佐他在边城战立新功,这样高远原本就掌握兵权,再将陆凌铲除掉,他高氏一族就掌握了几乎全部的兵力,这是高氏预谋逼宫的最后一步棋。
  先救督伦还是先救陆凌!情急之下,元愉对镇南大喊一声,“你带兵去救督伦!”语罢,自己只身一人掉转马头,奔陆凌那边而去。



☆、【下部】挚爱4

  高远的兵士将陆凌层层围住,而他们的身后,就是高远数以万计的士兵,黑压压一片。
  高远拔出腰间长剑,已是迫不及待想要将陆凌置于死地。元愉拍马单刀直入,抽出箭筒中的弓箭搭弓便射,只见嗖的一声,那弓箭直直刺入高远的手腕,当即血流如注,高远手中长剑擦着陆凌的肩头滑落,斩断青丝无数。
  “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高远这里,冷不丁一支箭射来,众人方转回视线,此时元愉已策马打了兵阵前。一身戎装英姿飒爽,一身霸气寒气逼人,面上的青铜面具就似夜中的鬼魅,策马而来若天兵下凡。
  高远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元愉,他不是得了天花在宫中奄奄一息了吗,怎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自己的阴谋曝露?他有些慌了神,满是心虚,捂住手腕上的伤口,“快将那刺客拿下!”
  “诺!”兵士只管听命,哪里管得那人是谁。
  潮水般的兵士涌来,元愉拔出腰间长剑,一手挥剑一手策马,将来者斩落马下。就似一道闪电将潮水般的兵阵劈开一条道来,无人能敌。
  陆凌见元愉只身来救,挣开将自己按住的兵士,乱中抓起宝剑,带着自己的部下与高远的兵士厮杀起来。
  高远自知不是元愉的对手,陆凌又有忠心的部下护在左右拼死抵抗,却料定这数万大军也定不受元愉控制,虎符在他自己身上,兵权在手他心中不怕。
  一时兵阵大乱,数万大军骚乱不堪。他掏出怀中虎符高举出头顶,大喊,“尔等拿下这些乱臣贼子,本将军有重赏!”
  赤红的虎符在阳光下灼灼耀眼,兵士见了虎符,皆持兵器而来,高远心中窃喜。
  而此时,督伦那边也战得如火如荼,镇南帅五千精兵深入敌阵,很快便控制了局势,不愧为元恪秘密训练的精兵,压倒性气势将吐谷浑的精兵控制住。
  陆凌的部下虽皆力挺陆凌,却无奈高远的大军人多势众,一时间已有许多人倒在了血泊中。元愉见势不妙,此一来自相残杀必将殃及无辜。猛地一把将手中宝剑掷了过去,那虎符砰然粉碎,一片哗然。
  高远气急败坏,“抓住那个贼子!杀无赦!”
  “王爷——”陆凌将手中长戟掷向元愉,元愉单手接住,过往之间无人能敌,直奔向高远,长戟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谁敢造次,本王格杀勿论!”他一字一句地说出,冰冷的面具在阳光下散发嗜血的光,一身霸气浑然天成。
  虎符被碎,大将军被俘,兵士们皆停了下来。有人开始小声议论,那个自称为王的人,究竟是谁。
  “京兆王再此,尔等岂敢乱来!”陆凌大喊一声。



☆、【下部】挚爱5

  高远虽是一怔,却又转瞬恢复平静,他看向元愉和陆凌,“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京兆王的身份,如今虎符虽已毁,吾依旧是护国大将军。再者,京兆王早就不在人世,你们认为这些将士会信你们?”自信满满,毫不畏惧,似乎大局在握。
  陆凌哑口,元愉回到洛阳之后,一直不肯让元恪公布他依旧在人世的消息,这下又要怎样才能证明元愉就是京兆王,据说他已毁容,又有谁人认得。
  “对,莫要欺骗吾等,京兆王早就去世了,带上面具就谎称自己是京兆王,吾等没有这么好欺骗。”将士中有人大喊起来,又蠢蠢欲动。
  元愉握住长戟的手隐隐用力,半眯了眼看向高远,高远眼中一抹自得,嘴角拉出一抹弧度。
  “王爷,这……”陆凌一时不知该怎样才好。
  元愉深吸了一口气,原本他就想这样隐于人世,却在今日不得已而为之,元恪说得没错,他是拓跋氏的子孙,他生在帝王家,肩上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哪怕长眠于地下,也要在墓碑上撰写为拓跋氏的后人。
  只见他缓缓地伸手,握住了脸上的面具,一束阳光倾泻而下,直射在他的身上,他脸上衣上还溅有斑斑血迹,大手一掀,那张恍若谪仙的脸就展示在世人面前,阳光下他一张俊朗的脸英气逼人,早年那些伤痕早已荡然无存,一双星眸中尽是凌厉的光芒,浑身的霸气浑然天成。
  高远看着这一幕,已是傻了,为什么他的脸……
  在场的将士有大半都是当年跟随元愉一起征战过的,尤其是高远带来的部队里,几乎全是曾经元愉的部下。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纷纷窃窃私语,那张脸虽比曾经沧桑了许多,可他们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京兆王——元愉。那张脸真真切切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还有方才他神勇的武艺,除了京兆王还能有谁会这样的武艺?数完将士深信不已,消失已久的京兆王,今日回归了!抑或,有许多人会以为,那是元愉的灵魂变作了神仙下凡来。
  陆凌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也是惊讶不已,万万没有想到元愉的伤疤早已消除。
  数万将士一片沸腾,“京兆王——京兆王——”喊声震天,就连督伦这边的战场亦是被震撼。
  督伦听闻喊声,恍然回头,元愉不是在洛阳城中病危吗,怎么在这里。
  高远见势不妙,想要逃走,却见元愉手起刀落,长戟一挥将高远人头斩落于地上。他大手一挥,将带血的长戟猛地杵进地面,英姿飒爽的样子,恍若战神下凡。
  “乱臣贼子,就是这般下场。”他眸中尽是嗜血的光,目光扫落在高远亲信的身上,那霸气渗得这些人不禁打起寒颤。
  素闻京兆王心狠手辣,从不心软,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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