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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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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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了瞟白熊纠得扭曲的眉,我痞笑,“我说卫生球,这你就不懂了啥,这种话就是该当着对方的面说,如果对方生气吃醋呢,就表示他在乎你,如果对方没什么反应呢,就表示他不那么在乎你,这可是我那个族群屡试不爽的真心显形俗招,不过本人会更俗一点儿,只要白熊你说不想我去呢,我就不去,我是很乖的哦,良人!”

对我来说只因为好听而随性脱口而出的称呼完全震住了白熊和卫生球,两人看着我的表情都越变越怪异。

最终卫生球翻着白眼决定不再理我,转头问白熊:“大哥,你寻过哪些地方?娘的墓、试炼地都去过了?没人?”

表情深沉,眼色墨浓地盯了我半晌,白熊才将视线移向卫生球,“能想到的地方我都找过了,这个时候爹不可能出城,”苦笑一下,白熊显得无可奈何,“现今才发现,我对爹的了解甚少,虽然知道他跟秦老板有所相交,但我根本不像小野猫这么肯定地认为爹在他那,何况厉害关系我都已阐述清楚,秦老板却还是很肯定地说他不知道爹在哪……”

“嗯咳,那是因为你没有投秦老板所好啦,他干嘛要告诉你?”原谅我这么‘厚颜无耻’地插话吧,谁让这个问题我又知道解决办法……汗……

“秦老板所好?你知道?”卫生球看不惯我这么嚣张,一句话堵了过来。

白熊若有所思地回视我一眼,轻叹一口气,“如果你有办法让他说出实话,就请赐教吧。”

白熊难得开金口请我赐教耶,我笑眯了眼,调戏恶习又上来了,“你亲我一下,我就说。”

话音刚落,卫生球的拳风就已经扫到我头上了,只是这次很意外的,拳头并没落下来,疑惑着把头往上仰,发现居然是白熊制止了卫生球的拳头?转头再看白熊认真的脸色时,我的心一阵狂跳,有些期待,有些羞涩,有些畏缩,难不成他接受我的无理要求?

“大哥!”卫生球的脸色很不好,“难道你……?”

“大事要紧。”语毕,白熊右手一把揽上我的腰将我从座上扶起,左手护住我的项说:“闭眼。”

发觉白熊这一系列动作做得比我还熟练,我大呼上当,想不到这个听人谈男女之事会害羞的白熊,内在里竟隐藏如此深厚的实力,再想想卫生球在这方面给我的反差印象,我直想说:到底是我看人能力下降,还是他们演戏都比我厉害?纯情少男看起来像花花公子,花间老手看起来像纯洁小处?

就在我吃惊发愣时,白熊已经挨得非常近了,焦灼的气息纠缠,回神下一秒,我急急右手挡唇,左手指额头,很没胆量地退缩了:“亲这里。”

“碰”一声重重的门响,卫生球弃门而走,独留书房内一男一女相拥对视无言发呆!

待到卫生球的脚步声远去,白熊松开了我,笑得无奈,“屡试不爽的真心显形俗招?”

吃惊抬眼,我发现白熊似乎真的这么认为?KAO,我难得纯情他居然这么想我?气顿时不打一处来,“TNND,才怪!”脏话脱口而出,我嚎了起来,“大爷我根本连想都没往那方面想!”

转头不满地哼哼唧唧两声,我不愿真的对白熊发火,实在是因为我平常恶习太多,他误解也正常,撇了撇嘴,心情极为不爽语气极端恶劣地命令白熊:“拿纸笔,你研墨,解决大事要紧!!!”

看到我这样的态度,白熊面上泛起夹杂着懊丧的疲惫,没说什么,摆好纸笔,动手研墨。

白熊这逆来顺受的表现顿时让我心里涌起一阵阵酸,是我太过乖张,得了便宜还卖乖,给点儿颜色就灿烂,他真不该这么纵容我的,这样……让我想找理由讨厌他都不行……

走到桌边拿起笔,我沉吟,“白熊,我如果变得更喜欢你,你不能怪我,因为我对该死的温柔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

毫无情绪地浅浅一笑,白熊问:“你准备写什么?”

“你要是觉得我很烦,明说就是,只要你说,我就绝对不再缠你。”对方不愿搭我的话,我自己得先把话说清楚,说完提笔写了一个很丑的‘卫’字,“回答你的问题,写一个字谜,去难秦老板,因为秦老板爱好猜谜。”

“你居然知道他的喜好?”白熊的话有种另类的佩服。

我则因无法将脑中的想法完全用谜语表述出来而开始沉思,“注意别人说话做事的小细节能够收集到许多讯息,这是某日卫老爹教的,对了,白熊,你跟我说点儿卫大当家的事吧,这样谜语要好出些。”

“……”白熊无音。

“……别考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最好趁我今天有心情听全说了,免得我又犯乌龙错误害人害己,白熊,白熊?你发什么呆啊?”看着白熊的呆傻样,我轻笑。

“我……在意外,”有一瞬的失神,白熊移开注视我的视线,缓缓说:“如果你想听,我会把我所知的告诉你,但也仅仅是我所知道的,因为倘若不该知道的事情,爹有绝对的能力不让我与卫清知道。”

又将注意力放回纸上,我点头,“了解了,知道多少说多少吧,反正我只是想写个谜语,寻找下灵感而已。”

沉默了一阵,白熊柔和的嗓音慢慢讲述起他心目中的卫大当家,整段话听下来,有关于君为何夺臣妻,臣妻如何逝去,而臣何以忍了如此久都讲得甚少,反倒是卫大当家对这两兄弟如何栽培,在君主易代后如何建势讲的多些。

落完谜题最后一笔,我说:“按白熊你的说法,犯错的前任皇帝已经去世了,卫大当家才开始找这任皇帝的茬咯?呵呵,好怪的坚持,这么说起来,我叫秀逗皇帝还叫错人了咧,在知道的情况下,还能容卫大当家这么个大炸弹在身边,我很崇拜现任皇帝,所以,白熊,反正你刚才也没亲,我换个要求行吗?如果找到了卫大当家,无论他的决定是什么,我想拜托你放了皇帝,因为,倘若失去了这个对手,卫大当家恐怕会‘死’。”

“你的想法……果真特别,但我不能违背爹的意愿,即使以护爹的周全为原则,爹最不能容忍的始终是背叛,何况,你认为皇帝出去后会不计较此事吗?”白熊满眼对我的不赞同,“你太天真了。”

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把写了谜面的纸递到白熊面前,笑得纯洁无害,“算我太天真吧,这个问题先放下,我跟你说我的谜题,想找到卫大当家,关键就在于秦老板是否同意你进屋搜人,所以这个谜题得这样用,你先跟秦老板打赌,赌的条件就是:若他猜不出答案,他就得放你进屋子找人,若他猜得出,那你随便说个自己吃亏的条件就是,反正我相信他不会说答案。到时,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屋寻人了。”

对我的自信有些怀疑,白熊拿起我的谜题念出了声,“‘卫国征疆忍暗锋,隐煞显顺昭忠义,何是何非怀无心,处宫居官亘久存?’这是要猜什么?”

“猜一个四字成语,每句一字,嘿嘿,别小看它,玄机重重的哦,本人难得玩这种游戏,让我自我满足一下吧,哇哈哈哈哈!”我笑地没天没地,没脸没皮,白熊也不好说什么了,只问了一句,“你不去?”

“是啊,我不太想去咧,昨晚没睡觉,我好累,白熊你去吧,辛苦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卫大当家,我就在家等你消息了。”说完,我就趴在桌子上装睡。

手臂缝隙中,白熊露出一个对我没辙的无力笑容,摇摇头,他将我送回卧房,放在床上,“但愿你的不想去不是跟我赌气。”音落,白熊忙他的寻找任务去了,而我则对着白熊稍显疲惫的身影做了个鬼脸,“我才没那么小气,我现在是另谋出路才对,不然……”停顿十秒,我忐忑,“无论是国君驾崩,天下易主或是两者战争爆发,势均力敌,我都有无可推卸的责任,唉,为什么一个乌龙事件会出来这么严重的后果?到底是我爱好耍人还是老天爷爱好耍我哦?”

皇宫篇第八十七章  出谜之人反解谜

冬春交替,寒虽未褪,暖却宜人,一夜未眠,此时补觉,逍遥自在;于床上摆大字型,我摇头吟叹:“春眠不觉晓。”话音未落,诗韵未消,白熊的叫门声打断了我的‘雅兴’。

懒懒散散地起身开门,我大打哈欠,“开门费五两银子。”

将一张纸拍上我要钱的手,白熊笑得无奈,“你相信秦老板不会‘说’答案,他就的确没有用‘说’的,而是用‘写’的!”

嗯?思维迟钝地看向手上写了“心照不宣”四个大字的纸,我打哈欠的嘴停住了,“居然被他这样破了?亏我还特意不告诉你答案,让他的心想‘照’都‘照’不到人,只好‘宣’咧,诶,这么说起来,白熊你输了什么?”

说到这事,白熊看我的眼神中多了一层复杂审视,“赌虽输了,但秦老板还是同意进屋寻人,只不过他用‘进屋之人必须得他肯定’来交换我输的条件,而我同意了。”

“这样?听你这么说似乎已经有合适人选了?”我看着那张‘心照不宣’,思揣着秦老板这么要求,那诗谜还有一层玄机他到底是破了?还是没破呢?

“我想……你比较合适。”

“耶?为什么?这样的重任让我担,怕是不好吧?何况……”听清了白熊说什么,我转回思路,“想到要见卫大当家,我心里还是有疙瘩。”

“我认为:你去,得他肯定的可能性比较大,于他,谜是你出的,虽然仅一瞬,但我看得出秦老板对出诗谜之人多少是有些好奇的;于你,若真希望皇帝能回宫……劝解的话,由我和卫清来说都不合适。”

原来我所说放皇帝一事,白熊并不是未曾考虑,而是有个人斟酌的,只是让我去说……咬了咬下唇,我淡淡地问:“卫生球不合适就罢了,为何……你也不合适?”

苦笑着避开我询问的眼神,白熊带着种身不由己的无奈,“忠孝两难全。”

静静地望着白熊隐下许多思量的笑容,我的胸腔胀起一股心疼,微微颦眉,一种想帮并且能帮白熊的愉快甜蜜心情和不愿再惹事的浓咸苦涩感交织穿插,让我的决定偏了向。

轻笑着扁嘴,我有些自嘲,原来‘喜欢’真的会让人变笨,会让人产生不是自己的感觉,虽不能完全理解那种夹在两派间的矛盾挣扎,怕麻烦的我却不愿放任白熊一人陷入这种境地,而想拉他出来,如果实在不行,至少也要陪他一起……

“说起来,能得白熊你的信任,小女我可是受宠若惊咧,好吧,我去,等我一下。” 点头应下此事,我走进隔间。

片刻,见我换了一副翩翩公子哥形象出场,白熊吃惊意外之余,面上还透着不自在的红晕,“你怎么……?”

“诶,白熊你有所不知,上次小弟就是以这身去见的秦老板,这次当然也这样才熟人好说话啥。”

“不是,我是想说你怎么毫不避讳?”稍带埋怨地闷声往门外走,白熊的耳根红了起来。

耶?原来是问这个?莫非他意识到什么了?这白熊到底是真纯情还是假正经哦?一脸嘻哈痞笑凑到他身边,我附着他的耳轻言:“我在诱惑你啊,呵呵!”

言语过后,白熊身体的一个僵硬,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坏笑着越过白熊先行,我念口号:“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还需努力啊!”

闻言,白熊又露出了一副拿我没辙的无可奈何笑容。

出卫府大门前,我转头望望卫生球房间的方向,深感无力地摇了摇头,白熊是开始有意识了,可卫生球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白熊,有机会的话……我想麻烦你帮我跟卫生球谈谈,上午你去玉器店时,我本来有很多事想找他谈的,但他一直不肯开门,我说了许多好话他都不理,所以最后,我只好回房睡觉了;不过你的话,我想他一定会见的,麻烦你帮我问问他是不是在吃醋?如果他真的是在吃醋呢,就请他先把位置定清楚,这样不明不白的实在磨人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边暗自忏悔自己真的是个坏人,一边又不留退路地拜托白熊帮我跟卫生球传话,这就是我的狡猾念头:想一套套俩儿啊!

沉静了许久,我也等了许久,就在我认为此套下早了,就此作废时,白熊长叹了一口气,咕囔出一句:“他和我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办。”

咦?闻言激动转头,我兴奋得心跳加速,不会真这么快就套出来了吧?“白……白熊,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话我会帮你带到的,”毫无破绽地诱以温和一笑,白熊转移了话题,“走吧,不能让秦老板等太久。”

将白熊的一切神情捕捉入眼,我笑得‘奸邪狡诈’:小样,装得还挺像,可惜碰到我这个变脸‘鼻祖’,什么都瞒不过我的火眼金睛!

如此看来,言情小说也不是那么无用嘛,至少爱情俗招就很经典的屡试不爽,能让当事人意识到我的存在和他们自身的心情,并终于肯正视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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