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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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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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过的恐慌瞬间出现、膨胀、席卷了我的情感与思绪。

没有语言、没有动作、没有表情,不敢搞怪、不敢胡闹、不敢不正经,我不安得连开口说抱歉都觉得自己虚伪,恶人的虚伪……

因为分明是我自己刻意隐瞒,是我自己执意救人,是我自己故意呼痛,刺激得他心痛,可我没想过他会痛到……流泪!

对不起,这三个字我应该说,我也必须说,但为什么我屡屡张口都只能动动唇型却发不出声音?难道……是因为我在梦里的缘故?那我要不要……在此时醒来?

“真正的歉意比真心的喜欢更难说出口。”白熊带着鼻音沙哑平静的语调令我更加心慌忐忑。

默默地迷茫了眼,我祈祷:如果是梦,请让我醒来,我不敢看他的泪,因为一旦看见了,必然会比切肤还痛……

“啪!”

梦没有醒,清声的脆响却打断了我的祈祷,微侧着头,我因这响声虽亮自己却一点儿也未觉得痛的耳光而疑惑了眼神,迷惘了思绪。

“卫清管不住你,我来!”坚定执意地沉声吐出这句话,白熊亦离开了房间,走出了梦境。

恍悟,我用手抚着白熊碰过的脸颊,幽声道:“你忘了说是要做老爸……还是老公……?”

迷糊地睡着,做着梦中梦,从梦中梦醒来,这次梦里出现的居然是未易容的大叔……

轻轻地淡笑着看他,我如老友般跟他寒暄:“怎么想到大驾光临?”

“你师傅从太医院寻了许多奇珍异草与补药走,我当你们师徒要炼什么奇怪的药,特来观败。”大叔刻意奚落地谈笑中隐着一股不愿显露的忧心。

“呵呵,你居然恢复原貌来看我,终于肯承认你就是大叔咯?不枉费我一番苦心,没事儿就跑去太医院缠你咧。”终于让太医院里某个明明叫李尘却抵死不认他真名叫李玉琮的御医承认自己是大叔了,即使是梦,这舒畅的成就感也让我欢喜自得。

稍稍疑惑蹙眉,大叔摸着他不知什么时候又蓄起胡子的下巴问着奇怪的问题:“恢复原貌?我在你眼中是何样貌?”

满眼的奇怪,我翘起嘴角,“就是我第一次见你时的样貌啊!好不容易才剃了的胡子,你怎么又蓄起了?都说不好看的嘛!”

“……”闻言,若有所思地挑出一个怪异笑容,大叔微紧着眉疑笑,“你还没睡醒?”

“睡醒了啊!不过是才从梦中梦醒来,在梦里做的梦醒了也还是梦不是?”我调皮地说着像绕口令一样的顺口溜。

怪异的笑更深了,大叔伸手拍了拍我的头,“看来真的没睡醒。”

“大叔你怎么改拍头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拉我的脸吗?”对大叔突然改换的亲昵动作提出质疑,我揉着自己的脸,“来,放心拉,脸部的皮没换,你很久不这么亲近待我了呢。”

突愣地苦笑锁紧眉,忧心愁思就此显露,一股浓重的担心就这么爬上了他的眉间,伸出双手意思性轻拉我的脸颊,他不甚肯定地轻声道:“你记得?”

“当然记得,华府里的事我怎么会忘?总不待见我的华煜、勤劳能干的刘伯、厨艺高超的田师傅,还有……还有多时潇洒淡逸,偶尔也会做些狠心事,做了又总自责不已的本性温柔的大叔……我都是记得的,我分明都是记得的,可你当初为什么就是不认我呢?”

“因为……”欲言又止地遮去眼中曾有的失落,大叔不解地笑问:“你为何……一定认为太医院的李尘就是你的大叔?”

“我说过我记得,也许你平凡无奇的样貌能瞒过他人,也许你刻意刻薄使坏的性子能欺骗别人,但大叔的本质没变,记得太医院里第二次见面我就非逼你承认你是大叔吗?你那时的语气尖酸得伤人咧,你的讽刺更是让我都怀疑你真的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叔了,但后来我使出杀手锏,欺上你的那一吻……足以让我认定你就是大叔!因为我记得!记得大叔的味道,凉凉的药香……漫进口里、心里、记忆里都是那股药香……”

我的话让大叔的眼神变得复杂,有感动、有欣喜、有激荡,却也蕴着愁、含着怨、隐着妒,“你都这样辨人?”

“我是动物呢,我的身体比我的直觉更敏锐,比我的理智更诚实,比我的记忆更精确,所以,如果你是因为觉得我忘了你而不肯认我,那么只消一个吻,便可以唤回我对你的一切记忆,因为认出你的那一吻让我重温了华府的所有,第一个大叔顽性调戏我失愣恍神的吻,第二个大叔怒意惩罚我半推半就的吻,第三个……呵呵,第三个可是我离别赠礼你却拒不收礼的纪念性‘吻礼’呢。”

因我一边回忆而一边绽放的笑靥不自觉于自己面上也感染出笑意,大叔情不自禁拉开我的笑容,“好一段时日不见,你的嘴却变得这般油滑。”

“那……这样的我……大叔喜欢吗?”恍惚的笑容让我激动地觉得这一切都梦幻浪漫得冒着粉色的泡泡。

我的问题惊得大叔一愣,笑容带着窘迫的僵硬,他奇异地凝视我,“怎觉得你今日说话如此……不同?”

“因为这是梦啊!”我傻傻地笑着,因为这是梦,所以我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问那个问题,反正这是梦,所以无论说了什么话都不用有后顾之忧。

再次因我的话一愣,大叔了然顿悟地大笑,“原来这是梦吗?因为这是梦,所以……”说着,大叔的脸缓缓凑近我,“你才会说那些话?”

调皮地伸手拨弄他近在眼前的胡须,我放肆地笑了,“还因为我想念你的吻!”说完,也不管大叔有多吃惊就拽住他的胡子想拉低他的脸,却奇怪大叔的脸居然完全不受胡子影响,分毫都没有移动,反倒是我手中的胡子越拉越长,不解地将手摸上大叔的下巴,我埋怨道:“早说胡子剃了就不要留了,怎么会长那么快?害我想发挥它唯一的功用都不行。”

抓住我牵拉胡须的手放置身体两侧,大叔的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拂过我的面颊,尽量避免往我身上施力地轻拥着我,他埋首项间失笑,“很大胆的梦。”语毕,却似忽然联想到了什么而显得沉闷,“只是……”

茫然不解于他的沉默,我追问道:“只是……什么?”

经过许久的沉寂,大叔再次开口的忧思轻声中有着责备,“太容易拥有的,你都不会珍惜是吗?无论琉璃索、一个吻或是……你的肤?”

琉璃索?乍然提到这个名词,我心中涌起慌乱,“大叔,那条琉璃索,我……”

“不用说,没关系,我知道。”带着我未能理解他真实意图的失望用手止住我的话,大叔缓缓抬起低伏的头,“其实,琉璃索或谁的吻,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可以再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即使你心甘情愿忍受失去肌肤的痛,即使你失去的肌肤还会再长出来;你也要想到那些不愿你承受痛苦的人,想到有时失去的可能会无法复原!你不可以也不该任性地为一个人狠狠地伤其他人的心!”语气沉重地说出这些话,大叔的情绪有些激动,“若果你实在放不下那人,那么至少要做到对其他人坦诚!信任、依靠他们并不难,你为何偏要一人承担所有?你连寻求他们的理解、认可与支持都未能做到,你谈何喜欢?”

看着我因大叔的教训而痴呆的脸,紧锁着眉深吐一口气,大叔对自身突来的失控情绪感到无措,起身立在床边深喘气,他闭起眼平息,“你曾告诉我:‘人只有为了自己才会更坚强’,我认可,但我现在也要告诉你:人即使为了自己,坚强也是有限度的;而拥有他人支持做后盾的坚强,才是真正的坚不可摧!”

用平静的语调陈述完这激昂的论词,大叔睁开眼无比郑重严肃地看着我,“关于你真正来自哪里,我不欲深究;关于你们族群的一妻多夫制,我不予置评;但是,关于你以后可能遇到的麻烦与问题,我希望你至少能对你所喜欢的人坦言!毕竟……”缓缓抬起手用指腹摩挲过我的唇,大叔微微自嘲地苦笑道:“没有一个人能做到在看见自己在意的人受苦挨痛时无动于衷,也没有一个人会愿意看到自己在意的人独自承受苦痛。”

说完,大叔背转过身面朝门外,“你所希求的,我会留到你实现我要求那日;而你,尽可把这一切都当做南柯一梦,遵行与否,结果如何,端看你了悟多少。”言至意尽,大叔缓步出门,最后一步回望我时,眼神尽是苦笑的矛盾复杂,“真不知是该期盼你当这是梦,或不是梦……”

大叔的离去让我又晕晕然爱困起来,放任自己复又沉入梦中梦,我亦苦笑颦眉,迷糊中对自己做此梦的意图若有所悟,“爱之深,责之切……”

朦胧中,有人在给我喂食,我感动愧疚地拉着对方说:“谢谢,还有对不起。”

恍惚着,有人为我拆去了纱布,我诚恳地拽着对方的手说:“我应该更信任依赖你们的!”

迷糊间,有人为我更衣,调皮的我想起逗弄他,“看过了就要娶哦!”

然而,即使如此,我仍在梦中疑惑,身边的人是谁?为何感觉一直在变?

梦中梦的空洞无趣,梦中的虚幻变化,让我挣扎着想真正醒来了,所以,当某日又感觉有人扶起我的身在给我喂水时,我猛然睁开了眼。

可失望地,当看见眼前的人是黄金时,我自嘲地笑了,“居然做了个梦中梦中梦,梦的三环套呢,要不正生我气,都将近大半年没理会我的黄金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诶,我问问,这是梦不是?”

从看到我最初醒来的表情便酝酿着不满风暴的眼在听过我的问句后强行压制了下去,隐抑着情绪回道:“这是梦!”

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我拍拍嘴,“既然你都说是梦了,那就肯定是梦了,这个梦做得不错,我一直想跟黄金谈谈的,但每次想起他王爷的架子就没心情了,现下正好,借此在梦里演练一下,黄金,我把你花大价钱送我的白琉璃拿去做成放大镜送太后你至于那么生气?”

紧盯着我强忍情绪深吸一口气,黄金锁眉冷声,“我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你把东西拿去送太后,而是因为你送给太后的目的在于寻阴太医救治那个山贼头目!一次也便罢了,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任何一个有自尊的男人都不会心甘!”

“可第一次向你要解药是因为你把野人送到我眼前的不是吗?那时失忆的我根本就不记得他,是你放他在我眼前晃悠才让我意识到该救他的不是吗?”说到这里,看着黄金愈发阴沉的脸色,我知道自己把话题弄僵了,歉然双手合十赔礼,我改换思路,“抱歉,我刚才又拐到死胡同里去了,我们能重新来一次吗?”

“重新来一次?你真当这是做梦?说重来就可以重来?”

“是你刚才说这是梦的不是?所以我才这么没脑筋地演练想说找一条合适的和解途径啊!”对方忽然发怒的语气让我感到莫名其妙,“一个梦而已又不是真的,这么计较做什么?”

真正挫败地吐了一口气,黄金无力了,“好吧,这是梦,我们重来,这次我先发问:那个山贼头目在你眼中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我奇怪这分明是我的梦啊,怎么黄金的问题会让我思路转不过弯来?

“婚礼那日,你曾问我的问题:风、水、云,你在我眼中的感觉像何物?”

“哦,那个啊,卫大当家跟你的约定牵制不了你,新娘子苦苦哀求的眼神打动不了你,我必然红杏出墙的宣言震慑不住你,你居然还敢在你跟花舞伶的婚宴上再次当着众人的面请皇帝赐婚?你发疯也要有个限度!”想起黄金那次的疯言壮举,我不得不说,我再次被他撼动了,但我不确定,不止他的感情也包括我的,但我更不确定的:是他对画中女子的执着,与我对这具原就不属于我的身子像画中人的抵触!

所以当时,黄金的‘深情’让在场诸多人都感动了,而我,虽然真的骄傲于有人肯为不知是我的魂或阮媛媛的貌做到如此,更多的却是对周围瞬时爆发出来的善意劝诱、不良胁迫起了使坏心理,一边咒骂着谁要下次再这样想借众人的口来逼婚,我就掐死他,一边给黄金出了那个可以随我乱解释的测试题,告诉他必须说真实感受,他所作的选择在该题中得出什么答案,我就做到何步!

之后,黄金选择了风,当时我就笑了,他选了风我可是连胡诌都不用就说正规答案足矣,所以我告诉他,在他眼中我是情妇!不能做妻子,不会是小妾,是那种一拍即合,二拍即散,只有短暂快乐时光便消逝无踪的情妇,因为风的特性便是可温柔,可狂暴,来时全凭个人意愿,去时更是干净利落,它不会长久停留,但它会在它所停留的地方展现它所想展现的风情。

在黄金眼中我是风即表示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留不住我,但他又因我能带给他不同感受而想留住我,只是他若强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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