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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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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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四人了意对望一眼,一种名为轻松的表情让他们松下了提着许久的气,“你能有所醒悟真是太好了,再压抑下去,我就打算用极端手段了。”一把将我锢进怀里,卫生球如是宣泄道。
“还有不让你靠近山贼头目五丈以内,是因为你师傅说他颇具危险性,不是你说的什么吃醋,本王现在不屑跟一个山贼头目计较。”黄金如此傲然着。
“真的是需要悉心照料呢,谈宠物心得时,阴太医有感而发。”白熊温柔的笑。
鉴于温柔笑容已被白熊使用过了,大叔走上前,一把将我从卫生球怀里拉到自己跟前,从袖袋中取出一支花簪,贴着我的头皮插进了发髻,“由你曾经玩过的红花变白花江湖骗术而来的灵感,花簪经特殊处理,会敏锐地对毒物产生颜色变化。”
“可插在头上,我看不见啊!”
“所以,”气息忽然暧昧地拂过耳畔,“要贴紧发根插。”语毕,一手捂住我的口鼻,一手顺风转捻一挥。
暗夜中颗粒极细的药粉顺风往前飞去,并没有接触到我,头皮贴紧发簪处却迅速升起一股浸人的凉意,不自觉打个哆嗦,我喃喃道:“好冰。”张嘴时,唇瓣却触上了大叔的掌心,引发他轻舒自得的低笑。
待到药粉散尽,大叔才松开圈住我的手,志得意满道,“这就是我的任务,帮你这个对毒没有抵抗力的身体避毒。”
这次是真正为大叔的才能而折服,我满眼的星星,一脸的崇拜,“我想给你颁发诺贝尔化学奖。”
避开他人视线于唇上偷得一个香,大叔低声调侃道:“哪天把你自己奖给我就行。”
话音才落,黄金的暴喝就盖过来了,“李尘你阴险!居然招呼都不打就使毒!”
“咦?”收了花痴崇拜,我稀奇黄金怎么只有声音没有行动?把头转开,这才发现白熊、卫生球、黄金都瘫到了地上,想起来,刚才这三人好像站在下风位……
“这招的确够阴!”卫生球凉凉的声调,语气却没有一丝不悦,“好在我也有招了。”有的只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白熊无可奈何了表情,“李大夫,你想做的事应是已完,麻烦请为我们解毒,可否?”
“适才得罪了。”给倒地的三人用过解药,大叔一脸正义人士的理直气壮对吃鳖气不过准备耍狠的黄金微笑道,“王爷您最近肝火太旺,不如我给您调些增加笑容的药?”
黄金被威胁住了,放弃了找现在处优势地位的大叔的茬,恨恨地拉过我,在唇上辗转两下,吐出句“消毒”走了,卫生球见状也跑来凑热闹,探舌的挑逗,我忽然觉得身软无力,顿时明白,黄金和卫生球嘴上都还残存有麻药,我这体质,黄金浅印两下没关系,卫生球那样吻故意把药喂进我嘴里了!
“卫生球你……?”
“嘘!”把我瘫软的身子往后背一撂,卫生球迅速将我背离白熊、大叔的掌控范围,“与其弄晕他们,不如让你心甘情愿跟我走。”
“我这也叫心甘情愿?分明是你用了药!”
“这种小事就别计较了,我都冒着被他们群起而攻之的危险公然将你抢走了,你就没有一点儿感动?”
“一丁点儿的感动也没有!”极不给面子的否认,我为心底泛起的甜蜜偷笑,放任自己的身子软若无骨地贴在卫生球背上,转而很柔弱很温情地说:“可我很开心,谢谢。”
“咯噔”卫生球脚下一个趔趄,迅速调整恢复镇定,卫生球稳重道:“不想摔下来就别在这个时候恶心我。”
“我难得柔情你居然说我恶心?咬你!”牙齿咬上即唇的耳朵,但显然没什么力的咬肌造不成太大威胁效果。
卫生球的身体猛然绷紧,低喝一句“别乱动!”专注奔他的路去了。
遥望驮着女子跃离开的孪生兄弟,卫柏无奈摇头,“一值夜勤就逃,他要让我帮他代多少班才肯老实规矩?”
“你一直替他,他就一直不会老实规矩。”说着风凉话,李玉琮忽然蹙紧了眉,凝重的神情,“致命的弊端,有必要再做个唇红、胭脂。”语毕,跨步离开。
人都走了,卫柏脸上挂起无奈表情叹气,望了望尹皓隼所在的屋门,想到自遇见某女,无可奈何这个表情就经常登陆自己的脸,他明白屋内的人必定也不轻松,阴太医那日玩笑般的话犹在耳边,他说女子曾在换肤时说:“我身上兴许可以生出许多个心也不一定,这么多颗心,给他们一人一颗做礼物好像不错。”
虚言?真语?相信?不信?没结果的无可奈何。
能说出这样话的人,究竟是固执己念谋略深远非逼他人隐忍退步的自私?还是不含私念真情表露容纳所有甘愿奉献的无私?又是猜不透的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连着无可奈何,所以无可奈何的卫柏还是无可奈何地换上备用制服去帮令他同样无可奈何的卫清值夜勤,反正他与他的双生子兄弟外貌相像得只有某个稀有品种的小野猫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完全分辨出他们谁是谁。
月朗星稀,真的月朗星稀吗?其实不,阴冷的天上黑云密布根本看不到星星月亮,那干嘛要用这个词?因为坐在卫生球怀里看天的美好时光不用月朗星稀这么有欢快舒愉气氛的词可惜了!
微微偏头望着身下最少三层楼的高度,我脸上满是收不住的笑意,“卫生球,我们在约会吗?”
把玩着我耳鬓的散发,卫生球悠悠道:“你认为呢?”
“可是坐在这么高的树上约会,我觉得我俩像猴子。”
“嗬,还真有点,谁让宫里清静地方不好找。”
“那不如你带我出去?”
“……”陡然停了玩发的动作,缓缓收紧揽过腰间的臂,卫生球的声音闷闷地,“带出去了再把你送回来?你以为我能做到那么大度?”
感受到卫生球些许不快的情绪,我安静了,不敢用敏感话题招惹他。
许久的沉静,卫生球主动用轻松语调转移了话题,“消失这些天干什么去了?”
“在思考!”迫不及待地接话,在看到卫生球戏谑的坏笑后发现自己明显的心虚,埋下头,我逼迫自己想麻烦的传说,“思考我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偶然与必然,思考我身上为什么会有传承记忆,思考大叔为什么要把琉璃索给我,思考玛瑶扇为何会经我手……对了,说到这个,卫生球你当初为什么要把玛瑶扇给我?”
眼神中有着难得的专注,卫生球长舒了一口气,“我要说那是定情信物你信不?”
“少骗我了,你发现自己喜欢上我是在雾林里,山寨那会儿你对我怕是还一点儿意识都没有吧?”
“谁说的?我肯把那么重要的玛瑶扇给你就表示灵魂本质上我已经意识到你了,只是没办法,我的肉体意识总是反应比较慢。”卫生球的语调痞痞的。
“别来花言巧语,很不幸的,与其听你说这种不实在的话,我还宁愿你敲我一拳!”
“呵呵,彼此彼此,听你说肉麻的话,我也更宁愿你跟我嘴尖舌利。”
“所以我们两个都欠蹂躏,绝配!不闲话了,说正事,你到底为什么要给我?”
“因为你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乎。”
“嗯?你这是什么理由?因为我不在乎你就给我了?你从哪看出我什么都不在乎?”
“我怎么看出来的你不用管,总之我就知道你不在乎,特别是与传说相关的事,把玛瑶扇交给你这种人不用担心以后要回来麻烦,毕竟当时要回京见老头了,我需要一个妥善保存那东西的地方,我不抓你回来也有这个原因,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不在乎到把那东西弄丢了……?”说到这里,卫生球有着想翻白眼的自嘲。
天,原来那东西只是寄存在我这的?卫生球也忒‘放心’了,“那从雾林回来你应该发现我找回玛瑶扇了啊,你怎么不要回来?”
“从雾林回来?”意味不明地坏坏痞笑着,卫生球忽然敲了我一拳,“在老头眼皮底下把那东西要回来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他拿去,放你那老头倒不好找你要了,只不过……这段日子都没看你拿它出来招摇,怎么?老实把它藏起来了?”
“……唔”心虚地咕哝一声,我遵循沉默是金,暗悔今天说话怎么总触礁?拜托千万别追问,现在我总不能告诉卫生球我一怒之下拿玛瑶扇丢晓了吧?
并未追究我沉默的意味,卫生球径自说着,“四样传说之物你现在应该就只有白银剑还未见过了吧?”
“嗯……”
“没有打算把它找出来?据我估计,那东西离你应该不远。”
“咦?为什么连卫生球你都忽然要提醒我找传说的东西?我们已经不涉及这个话题很久了不是吗?”
“……”无奈撇嘴,卫生球别开头,“因为感觉上你会有很多麻烦,还牵扯了很多人,如果想要……某些事情得赶紧处理!”
嘴角抽搐了,我无力,“师傅跟你说的是吗?他到底预见了些什么?搞得这么高深莫测的。”
闭眼思索,良久,卫生球才有些郁闷地睁眼,“最该死的就是阴太医什么也没说,却总一副你必遭大难的愁容边看你边对我们摇头,等我们真问了,他又来天机不可泄漏;弄得个个忐忑不安的守着你,你却没事人似的,我甚至都怀疑被你们师徒耍了,但看来他好像也不舍得对你说。”
“呵……呵呵……呵呵呵……”摆死鱼眼傻笑,我才明白原来我得享齐人之福的重点不是帮野人换肤而是师傅在这配合演了个神棍?虽然……也许……这个神棍的话很可信……
两人又沉默,话题又冷场,望着更灰蒙的夜色,天边时不时划过一两道闪电,遥远的雷声听不见,空气中湿润的气却带起土地的芳香弥漫了鼻腔,深吸了两口气,我压根就不想去想自己会有什么未知的麻烦……
只是很喜欢这种深夜雨前舒爽的气息,我雀跃了语气无比天真道:
“就要下雨了。”
“跟我去流浪。”同时开口,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
“流浪?”有些傻愣的开口,因卫生球听起来像是深思熟虑许久后的慎重要求。
“下雨?”扫了眼天顶的浓云,卫生球沮丧地将我往怀里死勒,“你的意外性也太强了,我们在讨论你有没有可能遇到麻烦,你居然跟我说下雨?”
“比较起来应该是你的意外性比较强吧?好歹我说的下雨可是近期麻烦咧,因为你我都没带伞,但遇到麻烦跟流浪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只要你愿意,我们浪迹天涯,现在就走,永远摆脱这些麻烦!”
听出卫生球话中的肯定与认真,我沉默了,垂下眼睑,因话的背后所隐现的深层意义而喜悦却又于割舍不下种种繁复的心思而歉然。
“对……”
才吐一字就被卫生球紧搂入怀的激烈举动打断,我识趣地噤了声,身后卫生球紧贴的胸膛传来阵阵抖动,不知是因情绪的起伏或只是说话时的振动,“我知道的,我当然是知道的,你不愿意,可我真想就这么把你掳走,紧紧地拴在腰带上,让你陪我浪迹天涯。”
压抑后的爆发,我明白身后人的苦楚,然而,“我又不是酒壶,把我拴在腰带上做什么?”原谅我的装傻,你当然也应该知道我必然……是狡猾的。
预料到我会如此说般,卫生球苦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也不是酒鬼,拴酒壶在腰带上做什么?”
“……”稍待的沉默,两人却都忽然为刚才颇有诙谐意味的默契对话笑出了声,笑声之后肩上一凉,随后温热的唇触下传来一阵锐疼,湿热的感觉涌了出来,我了然那里必然见红了。
舌细细地舔净伤口的血迹,卫生球看着眼前逐渐愈合的肌肤,深感烦躁了起来,“真讨厌你这种体质,受了伤竟连痕迹都留不下,你说,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这是个难解的问题,但又不忍看卫生球如此沮丧到犹如吃不到糖的可怜孩子气表情,我很小媳妇地安慰道:“心里留下痕迹算不算?”
谁知,我不说还好,一说,卫生球更飙了,看到他猛然抬头的地狱判官黑面表情,我不自觉瑟缩,今天真的流年不利吗?说话怎么老是触到地雷?
“你有心吗?你不是说倘若你有许多颗心你要送我们一人一颗做礼物?既然都送出去了,你确定你有留下一颗上面有痕迹的?”
面对卫生球突来的讽刺,我很意外,“这话是师傅告诉你的?”
“他也就当玩笑话说说,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且因人而异,我也就想问问,倘若你只有一颗心,你是自己留着还是送人?如果要送人?你送谁?”
咄咄逼人的气势,不答不善罢甘休的态度,卫生球这样的状态居然能吓得我口不择言冒了句,“分成几块给你们。”
“你居然还分?”觉得我没救了的翻白眼,卫生球仰天无奈,“就一颗心,你分那么多块送人,自己不痛吗?可就算你不痛,就算能拿到你分出的心,但看到这残缺的心,我痛啊!你为什么就不懂得……唉……”
看着卫生球苦恼的欲言又止,他这副为情所困,为爱所苦的样子那么的不符合他平常洒脱不羁的性子,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吗?是我造成的吗?
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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