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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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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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义地对视数秒,我先移开了视线,微凝的眉缓缓吐出几句深沉,“不谋万事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此话很有意味。”听言,皇帝点头,似是颇为赞同。

我则回转头嫣然一笑,“有没有跟皇帝大人说过,在我心里这个世界分为哪四种人?”

略一疑惑,皇帝稍带不解,“你不是曾说世界分为:男人、女人和女博士?虽不太明白女博士究竟有何隐意,但这话朕却记得清楚。”

“没错,我的确曾说过,不过那只是我族群里某些人对女博士的调侃而已,并非我心里的四种人。”

“愿闻其详。”

对方的低姿态,给够了面子,我亦只好负手望天继续深沉:“能看清事实且有能力的,能看清事实却没能力的,有能力却看不清事实的,没能力也看不清事实的。”告一段落,我反问皇帝,“皇帝大人认为相较而言,何种人最幸福,何种人最不幸?”

目光变得通透,皇帝儒雅的笑容很是清爽,“没能力也看不清事实的和能看清事实却没能力的,欧凌悛,朕知你非庸人。”

“错!我就是庸人,没能力也看不清事实的庸人,谋不了一时,谋不了一域,更不用说万事与全局!”

“是吗?纵使身边有人去了,你依旧要做个始终不让自己看清且处处逃避责任的‘庸人’?还当真是好个不谋万事,不谋一时,不谋全局,不谋一域!”

“这是劣根性,改不了的!所以,你们别妄想用这种方式来让我醒悟转变!会适得其反的!”听出来了吗?我这一大堆废话里的重点!

“呵呵,”皇帝笑得讽意颇浓,“朕以为你误会了,卫将军的死不是任何人的预谋,不在任何人的计划,而你所以为的不过是你自以为是,告诉朕,你不会当真以为这里会有人为了改变你而费心思设计此种阴谋?”

打击,巨大的打击,脑中一阵发晕,我情绪激动得又是一口血冲上喉头,眼前皇帝的样貌变得模糊,我摇头,宁愿皇帝说这一切只是阴谋,可他话中的讽刺却如此明确地告诉我:白熊的死讯是真的!

真的死了吗?一个让我到现在都还无法确信的消息,他不是穿越了吧?

怎么可能?想到这里自嘲苦笑,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从未真正意识到死亡……从未意识到我的灵魂在这个世界重生的意义……原来我一直过的这么浑浑噩噩,原来我这个庸人也当得失败……

无知是幸福,这是我信奉了多久的处世原则,看不清事实,这是我追求了多久的模糊境界,可到底还是随波受了不谋之苦。

对上皇帝若有所思的眼和应画师分明淡漠的脸,我愈发想念白熊温暖的胸膛、温柔的气息,真的好想见他,可他……在哪里?

不知何去何从的我,恍惚中朝应画师伸了出手,“把师傅的药给我,冒犯帝君该受的惩罚,我领了。”




  第一百零九章神之话,神话?

  “惩罚?”应画师有些愣然,“你是说阴太医最后给的药?”
  点头,我一脸超脱,应画师却别开头跟皇帝相视失笑,“她认为阴太医给的药是惩罚?”
  皇帝亦斜勾起唇角,两人怪异的表情让我心口一阵发慌,觉得视线越变越模糊时就听门外传来卫生球的声音,“皇上的亲笔御书在此,见字如见人,还不放我进去!”
  “本尊才是鄙职时下最应守护的。”侍卫字正腔圆。
  “……卫将军在此,你还认不出来吗?给我放行!”
  “……纵使卫将军活着,皇上也未给卫将军肆意在宫内通行的权力,何况现下卫将军已故。”面对假‘货’,侍卫一本正经。
  众人无语,门内,应画师黯了脸色叹气,再看皇帝闭眼假寐,我现在只盼卫生球别冲动得跟人打起来。
  好在他暂且够冷静,不久却又出其不意冒了句:“上御前统领令牌在此,还不放行?”
  “……”思考一秒钟。
  “嘎吱”开门两秒钟。
  三秒钟……卫生球站到了我面前。
  “碰咚”我跌了个趔趄蹲到地上,发出痛乐不定的怪笑,恍惚中只叹卫生球这丫莫不是来搞笑的?分明有令牌却干嘛不一开始就拿出来?
  “你如何得此令牌?”皇帝肃问。
  “刚才撞倒一个人,从他身上捡的。”对方回的好整以暇,“不过,他还晕着,我是拿他令牌来报信的,现在信报完了,还你们。”
  音落,我都能感觉到应画师头上划下的的黑线,但卫生球分明故意把人弄晕再抢了令牌的举动居然可以如此大而化之,实在颇有我风。
  真的很想大赞他有水平,可身体的不对劲已掩盖不了,包不住的液体从嘴里流出,我蹲在地上呕血,不想去管屋内的人神情怎样各异,我脑中只有一句话‘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因为当初施术时怎么也没想到咒术反弹力量尽如此厉害……
  又一阵绞痛,我几欲痛得在地上打滚,模糊中分不清谁在发令,“把药喂她。”
  谁在犹豫,“那么你呢?”
  谁在坚持,“无大碍,药喂她。”
  谁在阻拦,“这药何用?”
  谁在冷讽,“小人之心。”
  感觉一颗药递到了嘴边,嚅着唇我也不知自己是吞了还是没吞只见眼前一片绚烂的光华,就像天堂之门大敞,名为白熊的天使在前方迎接我,扬起嘴角,我挂上自认亮丽的笑容扑了过去。
  他没有接我,而是转手一带,指着门笑着示意我过去,我纳闷,不解地问他:“那边是天堂?你真的死了?”
  他依旧浅笑,有礼而疏离,看着这样的白熊,我了意地深吸口气,“既是你让我去,我便去了。”
  越过大门我意外发现门那边竟是我离开许久的二十一世纪?熟悉的楼房,熟悉的街景,熟悉的高科技还有熟悉的空气污染,我笑了,这个世界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视线转角,三三两两熟悉的人走过,父亲、母亲、还有小邱,心情分外激动,我快步靠近,不想忽然天摇地动,高楼摇摇欲坠,人们慌乱逃窜,我顿住脚步,“地震?”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我急急想去拉人,手脚却丝毫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高楼倒下压住了在自然力量前显得无比弱小的人类……
  废墟中,有人的手在碎砖外颤抖,终于能动了,我冲过去就移废石,不停对里面喊道:“你忍耐下,坚持住。”
  好不容易移开一块大石,我望着对方的面容一怔,长得好像白熊,可现在不是想东想西的时候,我继续刨着石头,却没注意哪块石会造成塌落的可能,所以只一小块石头而已,只直径不到10厘米的小石头,我刚挪开它不过三秒,上方的废石就全部松垮塌压下来。
  轰然一声,我被气流震开,废屋下降了两厘,透过尘雾愣愣地看着那双不再抖动的手,触上不再有生命迹象的脉搏,我失力瘫坐于地,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想通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又一声呻吟从背后传来,如此熟悉,我转过身看到有半截身子被压在水泥柱下的母亲,很幸运的,水泥柱与她的身体之间有巨大的空隙,她的不能动只因腿部受伤失血暂时没有知觉而已,然而如此轻易就能排除障碍救出的至亲之人,我却僵立一边,无论如何都没再动手。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站着?”不知何时身边站了一个飘扬着银发的人,他的出现只显示这一切不是现实,于是我无神回了句:“少做少错,多做多错!”
  “所以你认为:不做便无错?”
  默默捏紧手心,我看着母亲的无助,挣扎数秒,终是说了句相当不负责任的话:“会有有能力的人来救的。”音落,有液体流了下来,尽管知道这非现实幻境,但我那荒谬的理论依旧是无聊的坚持,绝对的愚蠢,该死的自私。
  将我的反应尽收眼底,对方冷笑,天地在他的笑声中颤动,本已不堪的废墟坍塌得更加彻底,母亲被掩埋得再不见一丝踪影,只有红色的液体漫浸土壤渗出,此情此景,还是让我恨不得狠狠甩自己两巴掌。
  可世上到底没有后悔药,过去了便是过去了,想修正答案已过时效,背转身,我强抑情绪道,“若师傅您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我为适才所施的术认错;我……对不起!”
  “避重就轻,冥顽不灵!”听过我的话,对方语气更加淡漠,丢下一句话消失了,他的离去连带周围的影象也淡化。
  苦笑摇头,我仿佛踩着虚空;毫无踏实感,虽想让自己坚持‘不招惹世事’的观点,内心却如此挣扎矛盾,让我只能诵经般背念:“个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见人且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闲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伴着话音闭眼,又被一阵鸟语花香唤回,展目只见蔚蓝的天,明媚的日,漫山的花,遍地的草,蜿蜒的小溪流水叮咚响,人们安居乐业,一片和乐融融。
  美好的景致如此令人心旷神怡,可惜好景不长,不知从何而来一群原始装扮的高大异族人在这片安定的土地上烧杀抢掠,他们毫不留情地纵火狂嚣,原本多彩的土地转眼只余黑红污色。
  遥望着,一个年轻悲伤的身影进入了我的眼帘,那小小年纪眼中便映着天下的人让我想起了皇帝,一瞬的失神,我竟发现有人在他四周画地为牢,束缚了他,被圈的他面上虽冷静,手却是死死紧握。
  木然地观望,我在说服自己:“有很多人画一个小圈,保护他的家;有些人画一个稍大的圈,保护稍多一些的人;有少许人画更大的圈,保护他的族人;有极少人画一个非常大的圈……里面装着——天下!而我……只是很多人中的一个……”
  “没关系,你很弱小,所以你会得到神的庇护。”一个清新悦耳的稚嫩嗓音触动了我的鼓膜,颇感意外地回神,我愣愣望着这位与被圈少年年龄相仿的小女孩无言。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女孩纯真问道。
  我轻笑回应,“迷失的羔羊而已,正在等待神的旨意。”
  “只是迷路?你家在哪里?告诉我,我送你回去,我是这里最伟大的神。”
  小女孩的自信让我都几乎信以为真,可想到这不是现实,我只是摇了摇头,“我已经不记得家在哪了,这样你也能送我回去吗?”
  “你的灵魂跟肉体不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对吗?如果你自己都还在犹豫不知要回哪里去的话,我的力量可能会令你的灵魂灰飞湮灭,这样你也愿意尝试吗?”
  对小女孩煞有介事的认真表情,我再次摇头失笑,不打算在非现实中跟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孩讨论这个毫无建设性的话题,偏过头想了想,我指着远处的地牢说:“这里最伟大的神,你一定知道他被关起来的原因吧?”
  “知道啊,因为他想违背神的旨意!”说着,女孩天真可爱的表情分明透着冷酷,“神的旨意是不容违背的,所以你不可以同情他哦,就是可怜也不行。”
  “违背神的旨意?”听到这种话我不自觉发笑,越来越离谱了。
  我的笑却直接引发女孩的不满,“你不能在神的面前蔑视神的尊严,念你是初犯,我姑且只小小惩戒以示警告,如果你再犯,惩罚就不会是这么简单了!”音落,在我完全未有反应时,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光亮得刺目,我本能闭眼,却并未感觉任何不适,待到周遭一切都平静下来,我才缓缓睁开眼,茫然对上那位刚才分明为地牢所圈少年的温和笑脸,脑中尽是不解。
  “你刚才在想什么?那么投入,连我叫了许多声都没未应。”对方那副明明只在面对情人才应出现的语气表情更是让我僵硬了思路,扫到他手中的画纸,我颦眉:“你画画?”
  “是啊,刚才树下的你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想画下来,已经完成了,你要不要看看?”说着,对方把画纸递到我面前铺展开来。
  “这画?!”直盯着画上的人发怔,我不可置信地来回比对画中树与自己身后的树,“我刚才倚着的……是这棵树?”
  “是的,”伸手捋过我额际的发,对方的笑容温情满足,“我喜欢你带着花环的模样,那么的自然纯美,毫不矫饰。”
  听到这话,我更傻了,这画……这幅黄金手中画着阮媛媛的画莫非就是眼前的这个‘他’画的‘我’?那‘他’是谁?‘我’又是谁?
  “这是哪里?”蹙紧了眉,我倒退一步,觉得这已超出了师傅所能设的幻境。
  他落寞地笑笑,强硬地将我揽进怀里轻声安抚,“你又想回家了?再忍忍好吗?等我们赢了,我跟你一起回去,去你的世界。”
  靠在他怀里,一股熟悉的植物香气萦绕四周,麻痹了我的神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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