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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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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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随意自我,屡用弱龄一面放纵自己的任性,你当真反省过自身对他人所造成的困扰?不论这个时空所发生的一切在你眼中是真实亦或虚幻,你都应当明白你该有所担当了。”
  师父的话不重,语气也非严厉,但他事不关己的腔调让我心里一阵发苦,却也只能待到声消音落,愣看师父的背景毫无迟疑地离开而持续沉默。
  师父啊,师父,亦师亦父……
  默叹一口气蜷身埋头,我忽然有种自己曾经的信念、坚持如此脆弱,任性的逃避与枉顾的自私如此消极的感触。
  三年的佛堂冷清,我虽不觉无聊但到底还是恍惚虚度了,不仅无所作为还落了个令师“失望”的‘好名头’。
  师父说我孩童心性任性自我,但他似乎也该感谢我的孩童心性,才会让我这种顽劣份子会想到不让他失望而改变,会为了得到他的表扬而妥协。
  别以为这样的理由很牵强,因为‘X改不了吃O’的天性,所以同样,那个有人表扬鼓励才会跑得更快,行的更远的‘劣根性’是孩童怎么也摆脱不了的本性。
  综上所述,我决定妥协了,按照他们想让我走的路子走,注定要当神的玩物,我还需在意于行进途中当某某人所谓的傀儡么?
  所以,为了不知生死的白熊,我还是跟皇帝哥俩好吧,看我舍己为人;为了寄我厚望的师父,我还是继续跟皇帝哥俩好吧,看我尊师重道;为了不受涂炭的生灵,我还是努力跟皇帝哥俩好吧,看我大义凛然;为了肚里的小九九而不得不在意的晓,我还是义无反顾地跟皇帝哥俩好吧,看我世故狡猾华丽丽地找了个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放眼天下,怕是只有皇帝才有权具备如我这般将一己私欲的小事放大成为天下苍生而鞠躬尽瘁的献身精神吧!
  只觉一股豪气义薄云天,我仰床顶大笑三声,“哈!哈!哈……咳咳……”太过嚣张果然会被口水呛到,咳过劲,我对自己的厚颜无耻摆起自鄙的死鱼眼。
  出糗了,我才正常了,威胁起窗边那个自我醒来就在房内但一直被我忽视的背光人影,“为了我的形象,刚才看到的一切不准说出去!”
  端坐的人影抖了两抖,不知在笑还是也被唾液呛到,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带着一丝调侃轻笑,“朕更好奇的是你脑中刚刚究竟想了些什么。”
  “在想怎样克服自身人性的弱点,拜倒于您的威望之下,从此妥协。”我无所谓的耸肩和认命笑容让自称朕的人怔愣两秒。
  片刻之后,他笑,高深的兴味隐着些许挫败,“朕可是准备了好些说辞才来的。”
  “抱歉让您失了诲人不倦的乐趣,虽然我觉得所谓说服这项工作还是由我亲近熟识之人来做才更有效。”
  “言下之意,你并未将朕划为你的熟识范畴?”一句反问,皇帝貌似学起了我‘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说话风格,“可怜朕还自认跟你关系颇为亲厚,处处将你奉若神明,不敢对你的‘神旨’有所违逆,就连你想立凌教为我护国神教都允了,却只得来如此待遇,唉……”
  对于腹黑皇帝比我还委屈的埋怨,我不禁翻了个白眼,直想翻身养懒骨,却无奈才决定妥协,只得收敛起不耐烦,前躬上身,无比谦恭地跟他耗:“尊敬的我王,小人不认您为熟识,委实是怕您贵为天子与我辈中人相交甚密落个不良名声啊,再说小人这样的低等人哪敢得您奉若神明的待遇啊,等等,奉若神明……奉若神明?奉若神明!”越念越惊诧,我强提这使不上力的身体一蹦而起,却上撞床楞又下摔地面,痛得我呲牙咧嘴还不忘申辩:“皇上!!!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我哪敢被您奉若神明,绝对不敢给您下旨,更别提立什么国教了啊,我错了还不行么?我都妥协了,您大人大量别计较了成吗?我现在真不想再被师父丢到那什么虚幻境里教训了,一睡就全身发软不知过了多少时日,醒来物是人非的,我怕啊!”
  听我如此凄哀的惨调,皇帝本以为我要偷袭而变得肌肉紧绷、表情严肃只能哭笑不得地僵着,再看我不管不顾地于地上呼痛耍赖,本想继续跟我扮无辜,却无奈这副僵硬的高人之姿要转成我这种弱智状态实在是难为他了,面容有了些扭曲,好半晌,他才抽动起嘴角,“你既已妥协,朕便借你的天之神力佑我零国。”说完,转身叫进应画师跟我分派我所谓的担当。
  皇帝的离开和应画师的对面无语,让我自得地松了一口气,还是这招好用,总算让我得已不用去解释那些个麻烦的、复杂的、费口舌的、不真不假的妥协原因。

  第一百一十一章  神女千岁千岁千千岁

  金宫檐顶,明光亮色遍洒,云雾峰间,新枝嫩叶展绿。
  神女殿外,笑面桃花人喜,黄铜镜前,厚粉浓脂扮鬼= =
  不是我神经,不是我恶搞,而是镜里那个人不似人、鬼不像鬼、更不可能是神的家伙真的把我自己的眼睛都折磨得够戗,何况别人?
  欣赏完鬼妆,我转过身,怨念地吐出两口鬼气缭绕上‘造型师’的面颊,眼前朦胧缥缈的宫装美女让我得已控制住不对这个熟人发疯,只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哀求道:“布衣美人空空姐,你行行好,不要给我涂这么厚的粉打这么红的胭脂好不好?我不仅对化妆品过敏,涂多了更担心铅中毒啊!”
  “保持嘴角上扬,不要垮,不然还得补粉,”毫不理会我的抗议也无意过问我那些令她莫名其妙的新词,往我脸上又扑了两层粉把胭脂的颜色匀淡,布衣美人才将我的脸转向镜子,开始往我梳好的发型上插重物,“粉是厚了点儿,但你一睡那么些时日,瘦得皮包骨的,若只着薄粉出去,才是吓人;当初就是看你太瘦,你请愿先入神女殿休养好再举行庆典皇上才答应的,不想你休养一月反倒更像不食了人间烟火的了。”
  “呵呵,其实我也就从夏末到春初,睡过大半个年份罢了,我们那的人一睡十几年的大把,再说了,这叫骨感美,当年我想要还没有咧,这下倒省去减肥的劲了。”摸着脸上的厚粉,我怪笑,“不过也确实太瘦了点,扑了粉看起来还是吓人。”
  “别乱动妆,”迅速隔开我意图蹭粉的手,布衣美人威胁道:“再动我打更多上去了!”见我扁嘴认输,她才继续先前的工作,“不知你所言的都是些何等异人,你可知你睡过去的这大半年,身子虽无感应但好在对外力并未有僵硬抵抗,才得已靠皇上拿出保命补丸由津液自然化服存活,仅半年而已都耗去诸多珍贵药材,若非得阴太医助力将你唤醒,怕是皇上也要养不起你了,天下间还能有几位如你所说的异人?”
  “……这个……那个……敢情我快把皇帝吃穷了?”嘴角一抽,我憨笑,怎么忘了古代没有输营养液这回事,要在这里成了植物人怕就只有生理机能因无能量供应而衰竭致死一途了,虽然我的小强能力不会让我彻底咽气,但不得不说,“皇上对小人的这般看中,真让小人……受宠若惊。”
  说到这,布衣美人的动作慢了下来,“其实皇上待你是极好的,你昏迷时,他时常来探,偶尔还亲身喂药,他对你的悉心关照令后宫里的妃嫔们都眼红了,要不是王爷屡屡请求探你被拒,皇上明言于你并无情爱之意被我恰巧听到,想是连我都要怨了……但尽管如此,皇上的安排还是难免让人……在意。”
  见布衣美人越说越暧昧,越说越夸张,越说心思飘的越远,我赶紧起身,阻了她还往我头上插饰物的动作,在长镜前旋了两圈,看着镜里暗紫小褂,亮紫绣花,荷叶长袖,素黄镶边,以偏概全地夸赞起来:“啧啧,巧手啊,原来我也可以扮成天仙,敢情我真是神女降世哦~?”美滋滋地拉着‘造型功臣’出房间去参加‘天兆祥瑞,神女出关,普国同庆’大典,面上兴奋,其实心底,我早已为自己的未来哀悼数遍了……
  自那日醒来,应画师就已经跟我讲的很清楚了,我昏睡的这些日子,皇帝并没有闲着,他在筹划布局,应该说他从三年,不不,现在算起来应该是四年前,我误入禁地被带出囚于佛堂后,他的计划就已经在实施了。
  当年从禁地出来不久,我明明是被迫入佛堂,但皇帝却发出“有神女降世,入禁地开启零国之秘,得到神谕”的传言,同时由于神谕古意晦涩难解,所以神女闭关释译旨意去了;之后,便不时有破译的神旨从皇帝口中代为宣出。
  首要一条便是:零国需朝廷改制,原重文轻武政策调整为文武并重,一脚行文,一脚踏武,坚持双脚走,双脚都要稳!
  我当时听得那个汗啊……不知道是应画师故意恶搞,还是皇帝举一反三能力太好。
  至于之后的由‘不拘一格降人才’而引发的科举制统改、由‘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而引发的农民增收减赋等所谓国家宏观调控措施的出台基本已经让我面瘫了,老实说我一理科生对那些政治历史方面问题的反应是相当的迟钝,唯一就记得这么一两句的中考考试内容能被皇帝如此细化拓展,实在是令我惊叹!
  所以说,其实古人的智慧,绝对是令我自叹弗如的,但也就是这个令我自叹弗如的古人皇帝还干了件瞧着真有些荒诞的事儿。
  那就是他真的把这个神女奉若神明,惟命是从,为她创凌教,招教徒,又让教众广布零国传教再收教徒,从舆论上将神女捧至最高,凌教也已基本担上国教之名了,眼下就只差让神女与群众面对面的承诺会尽己心辅佐皇帝,施全力护佑零国。
  仅短短数年啊,就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这个误闯禁地的某女捧到如此地位,真的是让我连哭都来不及,直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跟他讨论除去法制法规,其实上古传说及宗教信仰不失为统治阶级控制民众思想的好手段。
  把我推上风口浪尖,他就可以轻松了,决策他做,造势我来;战略他定,意见我顶;成功他受益,失败我担罪。
  所以说,什么皇帝待我好之类的,想想我之后可能会出现的悲惨境地,现在对我好绝对是他应该的,他把我当防护罩在用啊~
  任何一项改制从出台到实施都会遇到诸多困难,而以上天授意为由,可以说是借非科学力将反对抵触异议等阻力减到最小,其实施过程也能在短期内达到尽可能大的效果,这种情况下,要是不出问题还好,倘若真出了大乱子,一个听信所谓‘神女’之言的君王至多会被人们当做愚昧、识事不清、难成大气也不足为惧的呆子傻蛋,但‘神女’可是会被当做妖言惑众的妖女处死的啊……
  这明显一荣俱荣,一损我比他更惨的生意,我就想不明白,他是帝君,怎么会想玩这种避世高人才爱玩的‘大隐于朝’把戏啊,虽然以皇帝的能耐我应该往好的方面想,但我这种最怕麻烦的懒人当然是遇事只会条件反射先想到麻烦……
  而当我冲动地扫开应画师的局势讲座跑去质问皇帝怎么可以如此不厚道时,他仅“你的妥协诚意呢?”一句反问就把我给噎地说不出话了。
  于是,为了让我的神女生涯能够安稳落幕,我决定坚持三笑原则:无事保持温和优雅笑容;遇事保持高深莫测笑容;事后维持谦恭无害笑容;以笑应疑,以笑应怒,以笑应险,坚定地将弥勒精神发扬光大。
  所以,我温驯的毫无怨言的接下了皇帝的一切安排,所以,这场如女皇登基般强大阵容的庆典我必须出席,尽管我瘦得只靠骨架撑起衣服,虚得走路都在飘浮,这样的我,还真见鬼的是像死了闭关许久的神人= =
  遥望长廊尽头透出的光线,静听观礼台外民众的高呼,我轻舒气,端端站立着,等待出场时间的到来。
  无聊地扫了眼一路沉默的布衣美人,心里很清楚皇帝为什么安排她来给我做造型,后宫里除了谨妃,我第二缠的人大概就是她了,而我曾经的那句‘说服工作还是由我亲近熟识之人来做才更有效’让皇帝认为我怕是只有面对熟人才会相对诚恳老实些吧。
  只可惜眼下,我对深宫里属于皇帝的女人已不敢抱持太多希望,很佩服皇帝是如何将保密工作做得好到外面人尽皆知的事儿后宫里那些八卦女们在跟我碰面说话时却只字不提,而他也成功让我怀疑上谨妃消息的时效性及可信度,但我不会怪谨妃待我诚心不够,因为她其实并没有义务全盘托出她所知的一切,特别是在面对一个会给她好处,而另一个什么好处也无法给她的情况下,选择是显而易见的。
  只不可否认的,当我细想到这层问题时,我萎靡沮丧了很久,最后还是只能自嘲,闭关自守,果然是要不得滴!
  似乎察觉到我视线意义的转变,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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