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4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只不可否认的,当我细想到这层问题时,我萎靡沮丧了很久,最后还是只能自嘲,闭关自守,果然是要不得滴!
  似乎察觉到我视线意义的转变,布衣美人抬起头对我安抚一笑,“你不用紧张,皇上说露个面就好。”
  我也回她一个你放心的笑,“一个坐拥后宫三千佳丽的皇帝,三四年宠某人如一日,要我的话是不会因为表相的朦胧而质疑他的感情的。”
  没想到我会把话题转到这上面,布衣美人愣了愣,随后会心地“嗯”了一声。
  外面的高呼已安静了好一会儿,不知某人的讲话何时结束,但算算该是我出场的时候了,摸着小褂上的丝带结,我迈步行出。
  两步之后却又顿住,未透露丝毫情绪地开口:“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爱他如此深的,不肯承认你就是迦空的坚持我理解,但不管空姐你的立场为何,我既已骑虎难下担上凌教神女之责,动用任何力量我也会把这个所谓的江湖教派无神教内幕给挖出来!”
  音落,不管后方的人有多惊诧,我稳了稳心绪继续走,也许无神教是江湖的,凌教是朝廷的,但想到传说之物与传承记忆的牵连的人,想到晓跟无神教众一样不喜以真面目示人,想到皇帝不可能单纯只为一个原因立凌教,我就不认为它们两者的存在没有关系,所以,哪怕前面我有如此多的牢骚与不满,这其实才是我心甘情愿承下神女之职的真正原因。
  与传说之物有关的华煜、卫生球、应画师,幻境中伤痕累累的晓,还有让我该有所担当的师父,为了你们,也为了我自己,这个神女我当了,不管会出什么乱子,我补上我应该做的。
  “神女,赐福于我国民吧。”我的出场,皇帝言语间的愉悦隐着一丝怕我捣乱的担忧。
  转头对这个明黄色的身影笑笑,我辽望峰尖似是年代悠远的神殿地界默算着时间,观礼台前的巨大广场内人头攒动却静静无声,迎着他们兴奋好奇的注视,我缓抬起双手,向耀目的阳光致礼。
  日,接受了我的请求,渐渐隐入云层,薄薄的白雾弥漫,不一会儿,空中淅沥下起了小雨,瞬间的变天,广场上的民众愣住了,不止他们,就连我身边的人物,还有那些原本透着鄙夷神色的文官们亦愣住了。
  令人满意的效果,待到不多时,我闭眼抿唇,将手于胸前回拢完礼,阳光又从云缝中撒出,丝丝缕缕,仿佛刚才的小雨只是幻觉,一弯淡淡的七彩霞光横跨山谷而出,惊叹声此起彼伏,民众们沸腾了。
  朝皇帝讶异疑惑的问询目光微笑点头,我满足叹息,不枉我为了震憾全场的登台,自一月前得知会有这样的大典就日以继夜在山上试风筝、试烟火、试礼炮,做了数百次实验,才定下人工降雨需放出的催化剂量与放出后会降雨的大致时间,凭师父处所学,算准天相,方出演了今天的神迹之相。
  借着华丽的一幕造势,我声脆音亮地释出‘神意’:“润物春雨,万品华发,七彩祥兆,普天尽享!”
  “喔!喔!喔!”台下气氛和情绪都高涨起来,不知谁带的头,民众齐声高呼:“神女降世,天佑零国,神女千岁千岁千千岁!”
  虽然达到了预期效果,但这些呼声怎么就不对味的让我想到了那个白胡子老长,一脸阴险不足,智慧更缺却爱听‘仙福永享,寿与天齐’的神龙教教主呢?

  第一百一十二章  走马上任

  自那日风光大典后,我走马上任了,虽说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可要想烧得旺也得我背后那只黑手别把我这傀儡玩得太过才成啊,只不过眼下,看他玩得正在兴头上,我能干的也只是心甘情愿地给他玩了。
  话说,挂名神女不好当吖,入世入不了,出世出不了,信你的,遇事就来请个神问个佛,不信的,没事就来找个茬挑个刺儿,这些也都罢了,我无赖神棍当惯了应付这些不过小菜一碟,但隔日一次的早朝又关我什么事儿?你说皇帝怎么就秀逗了脑子非要我出席坐阵呢?
  我说:“后宫不得干政,听过没?”
  “你确定自己属后宫一员?”皇帝斜睨我。
  咬牙,“那女子不得轻易抛头露面总听过了吧?”
  “凌神女你抛头露面的时候还少了么?”皇帝斜蔑我。
  喷气,怒极拍案而起,“我就一神棍!你让我上早朝干嘛?”
  “因你现在的身份相当于我零国国师!”皇帝斜瞥我。
  “……”国师这么大顶帽子都扣下来了我还能说什么?哭丧着脸,决定硬的不行来软的,“皇上,我这神女之位是您捧出来的,我有几斤几两重您最清楚了不是?谈政治不懂政治,说历史不懂历史,一连篆书都看不懂的白丁,您不怕我在群臣面前让您下不来台吗?”
  终于,皇帝的斜视被我治好了,他正眼看着我,虽然里面只有一个意思‘唱双簧罢了,别说你不懂!’半晌,似是受不了我万分不情愿的水汪大眼,他撇了撇嘴,“隔日有可能会出现的奏议朕会于前晚将朕的意思告诉你,你到时只需借神意传达朕的决定即可。”
  听罢,我耸耸肩,有答案了还怕考试么?所以,议事时,我只需微笑点头或抬头惊讶即可传递圣意,但这样没有真才实干的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找茬挑刺儿的总能问出皇帝没讲而我又一窍不通的问题,然后他们还无比热情地询问神女这次怎么如此沉默?
  对此我只能一边肝火烧得旺,一边高深莫测打太极:“遇事沉默者为二,一则一窍不通者,一则七窍通透者,不通者无言可述,通透者无意赘述;大人您以为本人属前者还是后者?”
  一句反问堵他们的口,知趣的也就不再追问,但要真有人不肯善罢甘休,非摆所谓‘谦恭姿态’刁难我的话,我也就只能威胁:“皇者尊位上,天子金口未开,你们先问我莫非意图诱本人犯下喧宾夺主之罪?何况这种明明自己心里有数的事,与其被人剖表露里令彼此尴尬,不如心照不宣了吧?”
  心如明镜者自然不会怕我威胁,但他们也不会看不清时事,而会走到这一步的,十之八九心存糟粕,最终不是慑于君威,就是畏了神力,不了了之。
  这种狡猾做法虽能短期内堵了众人的口,但由此引发的积怨也是相当滴吓人,何况皇帝还一个劲把我往颠峰上推,一个按理该隐世不出神女的风光无限自然惹来诸多非议。
  所以某天,那些个在我手上吃过亏的、质疑我的、对我有偏见的都联名上折了,奏书内容:“边关战事久僵,于我国无益,现天降神女,护佑零国,恳请皇上应天下民心送神女前往蒙疆为我军祈福助阵。”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一个跟头栽下自己站的台阶,有没有搞错?真把我当妖女打发了?以为把我派遣边疆皇帝就会任你们捏圆捏扁,废掉让你们这些无所建树的文官们无法继续悠哉的条例?貌似除了有些观点是我讲的,其它细节决策都是他做的好不好?果真树大招风,积怨怵人啊……
  立在龙椅旁边的旁边翻白眼,就算不愿当替罪羊防护罩,那也不过是其次,更首要的问题是——我要不要这么俗里俗气的按穿越经典去带兵坐阵哦?敢情穿越一回,非要让我江湖、深宫、战场都走一遭?这也未免忒俗了吧?
  不过排除忒俗这点,我个人倒是也无所谓去不去远征的,反正上战场我死不了,只苦了那些零国的士兵,唉,扫望下方处心积虑非把我拉下台的无药可救官员们,士兵才真的是可怜的政治牺牲品,而皇帝,是不会放任他的国民在我手上死掉滴,于是,我舒气,幸灾乐祸地瞄皇帝,‘看你要怎么收场。’
  瞳中眸光闪了闪,皇帝回了我个‘简单’便微笑点头,口齿清楚地吐出两个字:“准奏。”
  顿时,朝堂上下,皇上万岁的呼声震耳欲聋,就连一开始摇摆不定的墙头草这下都附和着皇上圣明。
  墙头草知道皇上圣明什么了?我个*O#¥%#@,你们到底想明白这个决定害的人究竟是谁没有?我开始对上面的君和下面的臣一齐恨铁不成钢,咬咬牙,听他们不消停地高呼,敢情是真觉得这个决定圣明了?
  无语扁嘴,我只好愤愤地转身躬腰行礼,“皇上,既是您圣意已决,身为护国教女自甘当此重任,只是此行路途遥远,其中变数尤未可知,即便不为自身考虑也得为吾身所负使命计量,若此行于途中受害,难免产生零国不受上神庇佑之嫌,吾恳请皇上准许携几位随身行侍一同前往。”
  “准了,不过既是随身行侍,断不可随便定了人选,朕的想法是将神女此行之事召告天下,定一日令有心追随者聚首,由神女请示天意,并行净化之礼,以决定何人可陪同前往,众卿以为如何?”
  皇帝都如此礼让的提了个又不算过份的要求,那些想找麻烦的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反正最后都是如他们所愿让我离开,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所以他们担心的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皇上,召告天下之事必拖延时日,这时间上可就……”
  “时间方面,朕若下旨自是相信众卿的能力,凭借众位的声威,放个消息出去应是不会令朕失望的吧?”
  “是,微臣定当倾力为皇上担忧。”
  “好,待朕细思之后拟旨下诏,今日之事就这样吧。”
  见群臣应声,我耸肩,看来心里再怎么有意见,在皇帝明确放话的情况下都还是惧他权威的,所以我也就懒得揣测太多他们的想法,只不过同样是把决定权交给我,皇帝为什么要这样周折费事?
  随着一声退朝,皇帝先行离开,众臣退出朝堂好远才凑成几堆议论纷纷,我呆呆地站着,对着空空的朝堂发神,发着发着忽然就觉得一股强烈地喧嚣过后的空虚孤寂纠缠了上来,我的浑身抖动起来,像在畏怕什么似的转身绕进后宫去找皇帝。
  是的,我在害怕,但究竟在怕什么?想来与大叔、野人、卫生球等人已太久未见,这次有机会出宫去见他们我应是高兴激动的,毕竟他们入宫困难,而我可以在出行时指名要他们随行,因为应画师曾透露他们就在西京附近逗留的消息。
  但到底又是哪里让我担忧呢?等到御书房外的公公禀报后敞开房门唤我进去,我就一直对着屋内在金光靠椅辉映下一坐一立、一静一动、气氛融洽、相处和谐的两人发呆。
  皇帝神采飞扬地讲着,眸中的自信睿明清透耀人,应画师淡笑悠然地听着,削瘦身影下缥缈中透出的狂放潇洒豪情魄人。
  应画师的目光,细密地环绕在皇帝周身,似于君王的应诺,又似于兄长的支持,更似于知音的惺惺相惜,偶时认同的轻笑令他周身散发出一种和煦温情的光华。
  皇帝也被那笑恍得微微有些失神,回神后,勾起邪佞笑意的薄唇溢出些意味不明的狡猾。
  这样的表情让应画师正了正神色,隐有不甘地瞪了皇帝一眼,侧转过头看向我时,脸上有着明显可疑的红晕,而我注意到应画师最后一眼扫过的是皇帝的下颌。
  跟应画师对望,回顾他二人间的默契,我想我明白自己刚刚在害怕什么了,我居然在为旧人重逢时发现彼此的变化而畏怕?居然在为相隔如此久可能再回不到曾经的亲近而忧心?斜撇嘴角,对适才显得不够成熟的紧张害怕感到无聊,将问题搁在一边,示意性轻咳一声,我笑得率真无害:“自醒来诸事繁多,小女都一直没机会关切一句,皇上您的记忆可是完全恢复了?”
  皇帝无所谓地笑笑:“眼下这个阶段,恢不恢复都无所谓了,反正该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而不知道的,即便恢复记忆也还是没法知道。”
  所以他现在也只是在等待新的突破口显露,“把我派往边疆有什么别的事情要交待么?”接过皇帝给予可自称我的优待,我也尽尽该尽的义务。
  皇帝却似没听到我的问话般,随意提了一句:“你被困于宫内已有许久了吧?”
  跟不上他思路地愣了愣,我茫然“嗯”了声,“所以也确实很久未曾见过那些故人了。”
  “是想不通我为何要这么多此一举么?”听出我抱怨的话外之音,皇帝了然的笑意让我感到有些困窘,随后郁闷起自己是过太久清闲日子了吗?怎么愈发不懂掩饰技巧了?
  我的埋头沉默令皇帝失笑,轻声一哧,皇帝说道:“傅邈,你解释给她听吧。”
  “嗯,”短短应声,应画师缓缓说道:“先皇遗旨:不上交琉璃索,华府之人历代不得进京,华煜入朝堂无门;李玉琮化名李尘因救治太子有功破例聘入太医院,四年前因私携宫中药材离开被列进黑名单;尹晧隼原为山寨头目,备档匪册,户籍不正,不得划入军筹编制。以上三人应是你本次前行想带的随身行侍吧?”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