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5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是吗?”手又痴迷地缠上我的额发,黄金拈下一片花瓣举至眼前,隔着粉瓣看我,他失笑出声:“从不曾知你能这般清晰揣测并未过眼之事,如今,居然只依靠猜测就能明透事实,我到底是该惊叹你隐藏的慧敏,还是该感叹你此时的理智?”
  “花舞伶是相当具有现代孕养意识的,经科学证明,母体怀孕后3…4个月为情绪变化对胎儿影响较大的时期,此时妻子若失去丈夫易患精神抑郁或产生极度悲伤,长期处于此类极端情绪下,母体会产生一种激素叫儿荼酚胺。”
  毫无情感起伏地陈述,毫无生气的神情,再加令黄金无法理解的新词,他一度以为我中了邪,“凌?”
  “胎儿长期受到儿荼酚胺作用会导致各种精神问题,如:偏执型人格、妄想型人格。”
  径自不停歇的解说让黄金无措了,双手紧箍上我的肩摇晃着,“凌?凌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清醒些。”
  “为免自己的孩子像他偏执的父亲一样执着于一副虚幻的画像,花舞伶要排除一切让他孩子步入‘歧途’的可能,所以她要跟来,也必须跟……”
  “够了!别说了!”终于听懂部分我话中所示,黄金喘着粗气怒吼了,不平的瞪视对上我一付不明所以的无辜神情,更是令他为之气结。
  埋低头狠狠吻咬上我还欲喋喋不休的嘴,惩罚性的吻却溢出他心底的担惊受怕,“不要再用我听不懂的话来暗示你不属于这个世界,虽不曾说过,但我明白你随时可能会消失所以其实我比你更不愿承认你是画中人,可我还是认准了只有你才是,我的执着绝非偏狂,所以不要再用画像来诋毁我的感情,没人规定因画而生的情意就必须只能忠于一幅画,你为什么就非要纠缠着这件事不放呢?”
  ‘因为只有纠缠这件事我才会忘了去纠缠那个更深程度伤害的意外……’默默任胸腔的悲凉不可压抑地窜升,无反抗、无回应地任他索取,唇间的麻痛却只唤起我心底的酸涩,鼻间的气息分明的熟悉却怎么也无法找回曾经的共鸣。
  “唔……噁”终于忍受不住胸口的气哽推开黄金扶着树干呕,在预见黄金会被我此举气得浑身发抖怒面黑沉后,我干脆头也不抬地丢下一句,“肚子吃坏了东西,我要回去休息了。”转身跑掉。
  一路狂奔回屋伏倒枕边,这会儿情绪分泌物才汹涌而出,我忿忿地鄙视自己,到底是没有那种大度,装不来真正的漠然,做不到完全的无视,偶尔的面瘫不过因为短期内受打击过多而导致的面部肌肉僵硬。
  那么这一系列的变故我该以什么态度去面对?用自嘲的苦笑掩饰心底的落寞?以嘤咛的低泣消解胸口的不甘?难道我只能选择这么柔弱这么自虐的方式?
  沉寂后的心思,酒后乱性是吗?冷冷哼笑抹去脸上的弱势表现,我为什么不可以去霸女硬上弓?!
  肝火上旺,说做就做,寻到井边打出沁凉的井水泼去一身女装脂粉味,我回屋扯出一套跟晓统一的黑色劲装换上了身,卸去一头累赘饰物,独竖马尾,拾掇几样自已配制的药品就越出了守将府。
  手中抱着两坛听说是某酒肆酒精浓度最高的醉情酿,我于各家房顶上游窜,张望着边城的烟花巷在何处,却足足将这个小城绕了三圈都没寻到地方。
  “看来这打仗连边城的娱乐设施都打没了。”不爽地把酒坛往某一望一片漆黑看似毫无人迹的黑屋顶上一拍,我倚着屋檐顶的吻兽,翘起了二郞腿。
  大口大口往嘴里灌既不解渴又不好喝的酒,我似醉似醒才想明白一些事,借酒撒疯的嘴这才一展本性。
  “卫生球你这个混蛋!”神女狂嚎着骂人了,无语默哀,到底毁了神女形象。
  但卫生球这个白痴家伙委实气到我了,既然不是必须来,神选之时做甚跟我摆那种哀求眼神?管他是做戏还是事实,管他话里真假几许,他能不能找个更好的理由?居然用卫大当家来堵我!这比用红衣女当借口还让人郁结!
  曾经明了白熊对卫大当家的顺从,我尽量避免在某类问题上与卫大当家产生冲突,好在这样的事也还未曾出现。
  但我一直认为卫生球是具有叛逆本性的,他应该不会同白熊一样唯卫大当家命是从,所以跟他在一起时我可以少些顾忌不安,然而我错了,我不明白他们缘何确定白熊死了,但这个消息却是卫大当家狠心将他另一个儿子拉下水的促因,而卫生球居然也就甘愿接下这个长兄之责去前赴后继才真的是令我叹言。
  到底是败给了男人的事业心还是责任心?我不应否认卫生球循兄志遵父意的孝心,但他能不能不要这么愚忠的坚持?
  纵使他不知我曾考虑抛弃惰性随白熊涉险只是未有机会体现,他也不能不问我的打算就断定我会碍事的将我踢开,何况他所采用的方式只让我感觉我被卫大当家给比了下去,我输给了卫大当家?哈?!我当真不服!!!
  猛地往嘴里又灌进一口酒,想到黄金我就更堵得慌了,这个狡猾的皇帝明知花舞伶怀孕一事我得知后可能就此怒意狂燃,竟特别算计着临行前把黄金讲得苦情不已让我现在连生气都更多的带上了对他的同情惋惜。
  本以为是有名无实的婚姻眼下因一个孩子变得羁绊牵连,当初狡猾以情人身份说跟花舞伶、王妃共存的我再插足进去就真的是卑劣的第三者了……
  可悲,即使明知道黄金不可能为自己守身如玉,明知道孩子的出现将使某些关系变质,明知道这样暧昧的继续只有背叛一途,我还是在事情发生时毫无理智的情感脱缰了,谁说我理智的?我一点都不理智,适才的淡然全部都是装的,装的!
  “黄金你这个蠢蛋!”又一声怒嚎后将微寒的酒液泼到脸上强迫自己冷静,我想到卫生球和黄金就心伤不已。
  这两人,一个混蛋,一个蠢蛋,一个心理的背弃,一个肉体的背叛。
  心酸疲惫地仰躺于屋顶,我用手遮挡住无暇月光直洒上我泛热发红的眼眶,不要太让我无所遁形吧,我的自以为能看淡一切,自以为能毫不在乎,却到现在才明白我根本完全无法容忍这种背叛,也完全承受不起这种伤心。
  深吸一口空中泛含酒味的气,自嘲般随性哼出那首《伤心太平洋》,欲用任贤齐式的洒脱化去我的哀怒。
  离开真的残酷吗
  或者温柔才是可耻的
  或者孤独的人无所谓
  无日无夜无条件
  前面真的危险吗
  或者背叛才是体贴的
  或者逃避比较容易吧
  风言风语风吹沙
  往前一步是黄昏
  退后一步是人生
  风不平浪不静心还不安稳
  一个岛锁住一个人
  我等的船还不来
  我等的人还不明白
  寂寞默默沈没沈入海
  未来不再我还在
  如果潮去心也去
  如果潮来你还不来
  浮浮沈沈往事浮上来
  回忆回来你已不在
  一波还未平息
  一波又来侵袭
  茫茫人海狂风暴雨
  一波还来不及
  一波早就过去
  一生一世如梦初醒
  深深太平洋底深深伤心
  歌完音散,心底却袭上更深的空落,人为什么要遭遇这样的无措呢?(08…1…12日的份)

  第一百二十章  酒醉乱情

  ‘你会受到最残酷的惩罚,你所保护并信任的人都将背叛你,我会把你给予我的通通都还给你!’‘吾倾此身神力,立此神谕,约束此魂于此间轮回,永逃不脱……宿命。’(参见第一百零九章)
  摇晃着晕沉的脑,我怎么会忽然回想起这两句幻境中的神之话?莫不是想告诉我其实他人的背叛是我的宿命,而这一切还只是开端?
  “哈哈哈……”这个猜测令我疯癫狂笑着蜷起身子在房顶打滚,带起瓦片噼咔咔响,意外发现能奏响如此有趣的音效,我开心的在上面滚来滚去,却被一双黑靴给挡住了路。
  “怎么总喜欢在地上滚?”一声无奈的叹息,野人蹲下身想要拉我起来,我却骨碌碌滚回酒坛边坐起身,拍拍左身侧的位置招呼他过来。
  “……该回去了。”他依旧的叹息,我依旧的固执,挨不过我的坚持,野人坐了下来,却是隔着我有好些距离的右边。
  察觉他的拘谨,我玩笑调侃道:“怕我吃了你?”
  默然摇头,他只是将视线静静地看着我,没做多的表示,但他视线中的温柔分明得令我恍惚看到了白熊,而伤感时于白熊的注视下似乎一切掩饰都是徒劳,我不自在的别开了头:“原来总能最先找到迷路动物的白熊不见后你似乎学到了他的这一本事?”
  周身的肌肉陡然一紧,野人郁沉了嗓音:“只是比他慢了一步却非向他所学。”
  “呵呵……”只觉得这样争强的野人好可爱,我抱起第二个酒坛饮了一口在他伸手欲夺前主动递给他,极大方地说:“喝!”
  顺势接下酒坛挪至我拿不到的地方,再按住我想强取回的手,野人轻轻地说:“你醉了,我们回去。”
  “不要!”借酒壮胆,我口无忌惮了,“这么难得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喝?难道野人你都不会想香儿么?不会借酒浇愁么?”
  神情有一瞬的怔愣,野人还是那句淡淡地,“你醉了,跟我回去。”
  “呵呵,不要。”笑着摇头退开他的牵拉,我不再执着要酒,而是仰头遥看远天的黛蓝。
  “不知是不是边关的空气比较干净的缘故呢,总觉这里的星星都要比京城里闪耀,月亮也比京城来得玉洁无瑕。”借着如霜覆落的月光,我巧笑回望野人轮廓分明的侧脸,一时竟为他笼着银辉的侧身而热潮上涌,情不自禁伸手抚上他下巴的短茬。
  他吃惊地转过头看我,脸上的讶异迷茫更让我觉得无比可爱,手心被他的青髯刺得痒痒的,麻麻的,像一只只小蚂蚁穿入掌心沿着手臂钻进了心里,挠得心也酥痒了。
  “嗝。”傻笑着打了个酒嗝,我爬到他身前,拿起他一只手扶住我后背,另一只手揽在我腰间,窝进了他的怀抱。
  面前硬实宽厚的胸膛散发着炽人的热力,我拍拍醉红的脸,又往里蹭了蹭,想寻个合适的姿势,挪好位置便抬头对野人笑笑,却注意到他眼中朦胧的诧异带着些许情动,面无表情的脸无比郑重地注视着我,他眼中的热力烧烫了我的身子,我知道我正被他特有的性感蛊惑着。
  心萌动了,“呵呵”娇笑一声缩进他怀里,我放纵地揽着他的颈说:“你这样抱过香儿吗?”
  靠着的身子僵硬了,等了数十秒都没有恢复,我的笑也僵住了,掩住失落欲退离他的怀,他却忽然醒过神来似的把我拉远的距离又搂近了,轻轻地说:“你真的醉了。”
  “嗯,好吧,我真的醉了,那么我们回房好不好?野人?”舒心于他的回神,我抱紧他的脖子,将头软软地靠上他的肩,至少现在他没背离我的感情,那么……就他吧……我酒后乱性的对象!
  仰头对他冷风中发烫的耳垂吞吐着酒气,我轻笑:“闻得惯这酒味么?”
  野人偏过头嚅了嚅唇,“还好。”
  “呵呵呵,还能接受就好,想起野人你那晚的酒气可是熏得我有心理阴影就担心今晚我的酒气让你不习惯了。”
  “……”一时的惊诧无言,野人的身子似是因为终于听明白我的暗示而僵硬。
  就是喜欢逗这样的他,我拉低他的颈,声声细语在他耳边诱惑道:“外面好冷,我们去客栈,好么?”
  闻言,野人横抱过我起身,纵身跃下房顶,“你醉了,回府。”
  “不要回府!去客栈!”
  “回府!”
  “客栈!”
  “身上没有钱。”松下争执,野人换上一脸难为。
  “我有。”说着迫不及待从袖口夹层取出银票,我自豪地亮了亮,“衣服是为了逃命特别缝制的,钞票当然不能少。”
  我势无可挡的坚定执意对上野人犹豫不决的矛盾挣扎,于是坏坏勾起嘴角,还有挣扎就好,盯上他因呼吸急促而滚动的喉结,我慢慢靠近那突突跳动的颈脉,邪意伸舌舔了上去,吸裹住他项间滑落的汗滴。
  品着那咸咸的些微苦涩的口感,我只觉它像催化剂般陡然诱发了酒的后劲让脑子一个翻腾,便找不着北了,血气的上涌烧干了我的喉,将脸贴向野人火热的脉动以确定他的存在,我倍感不适地嘤咛一声,“水。”
  抱着我的人顿住了脚步,胸膛的起伏有些剧烈,缓了缓,将我的身子像要避开什么似的抬高一些才继续前行。
  迷糊进了房,野人轻轻将我放于床上,准备倒水,我却急急要他先点灯,待到光亮照开屋里的黑暗,我才就着他的手一口口喝水,却无力嘴像封不住似的,总有冰凉的液体漏出嘴角滑入领口。
  喝够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