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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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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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再说话了。”终于明白我意图所在的卫生球眼下对我是又可恨又可气,封了我背后几处大穴止血,他叹息道:“我本就没说不去。”
  红衣女则不可思议地摇头,“真是疯了,清,你真的要跟这个疯子走?”
  “我是疯子你是傻子,纠纠缠缠就到不了天边~”条件反射嚎歌,我觉得有些气儿上不来,脑子也转不动了,混沌着感慨:数时不见,野人的功力果是见涨吖。
  满是欣赏崇拜的目光投向他却发现这家伙一脸自责不已,抬起手,正想咕哝句这事是我自找的,却一个音都还没发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的晕了过去。
  我发现我非常之喜欢在旅途中睡觉,借着恢复体力整日里浑浑噩噩的,时不时好像坐上了马车,时不时又不知跟谁同乘一骑,只偶尔睁开眼看到面前模糊的两MM共骑一马情形时,我会比较无奈地感慨自己不再年轻了。
  而意外看见大叔华煜共骑时,心情却没有跌宕起伏、兴奋激动的我才真让人哀叹——木有激情YY,自己真是老了吖。
  只好在,这一路清醒时鲜少才让我得已逃脱深陷于哀怨已逝青春的大坑不可自拨,而边城外能得黄金亲自引领队伍迎行终于令我奔波辛劳干渴疲惫的心田生出一丝甘甜清润的新绿。
  坐上黄金为我们专备的马车,我一路都在取笑他新蓄的八字胡,总觉得好些时日不见,除去那江湖半仙意味的八字胡,他竟成熟得带上了父亲的味道。
  刻意忽略心底令我不爽的猜测,我把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奶味归结于游牧民族爱喝奶,而他入乡随俗沾染了些许。
  只可惜我的自欺欺人在事实面前显得如此软弱无力,当于守城内黄金所住的府邸门前下车时,府门前由丫环搀扶挺着隆肚的花舞伶施施向我这位神女行礼时,我完全被眼前所见给震得失了正常反应。
  我竟屁颠屁颠跑上前去小心翼翼扶起花舞伶让她此时勿行大礼,在惹得花舞伶受宠若惊不知所措后才转过头责难黄金:“王爷怎么能让孕妇跟着上战场?”(2009…01…08 23:53:07 )

  第一百一十八章  伤心太平洋(上)

  “是妾身非要跟来的。”
  妾身?听着花舞伶以这样的身份维护黄金,我的神情终于由不正常变为不自然了。
  对上我一脸的惊疑,花舞伶的手抚上挺肚,蕴满情意的双眸转向黄金苦涩一笑:“王爷边行不知归期何时,妾身是真不愿这孩儿出生第一眼却见不到父亲才任性跟来的。”
  “凌……”
  “呵呵,这样……”干笑着打断黄金欲言又止的为难,我的手摸上花舞伶的肚子,感受手心弧线的满实,我柔柔笑道:“其实不用向我解释的,因为神女并无权过问他人家事,说起来,这肚里的孩子有几个月了?”
  “你……?”抓住我的手颤抖着,花舞伶的紧张非常明确地传了过来,只不知这颤抖是纯粹的担忧,还是隐藏着害怕?
  用手轻拍着她,我愈发轻声地问:“几个月了?”
  “九……个月了。”
  “九个月,快生了啊。”叹息着收回腹间的右手轻点上花舞伶的眉心,我象征性落下四点菱印,一脸神女赐福时的安容慈笑诵道:“神喜天赐,福灵恩泽,佑生顺长,行泰安势。”
  音落,我对眼前将做母亲的女人恍惚笑笑,径自摇摇晃晃向府内行去:“床在哪?我好累哦。”
  再次用睡觉平息不甘、逃避伤害,被三急之一憋醒的我在房内遍寻不着能源回收站只得认命地整好着装,出房如厕,却很无辜又很小人地听到了红绿配在讨论凌神女这个人吔。
  “清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她根本不在乎你!且不说这一路她只顾自己睡觉完全不理会你们在背后为她挡去各方威胁的自私,就单说你受重伤几乎丧命的时候,她在哪里?”
  “她在养伤。”
  “养伤?清你真信他们演的这出苦肉计?那个什么野人,他俩根本就是一伙的,我是不信他肯下重力打伤那个疯女人的,再说如果真要是夺命的重伤,那个疯女人怎可能恢复那么快。”
  “……”
  “清你说话啊!”
  “若你知晓他俩牵连到一起的来龙去脉,便不会提出这种质疑了,”一句话堵得红衣女无言,卫生球顿了顿似乎朝我藏身的方向扫了一眼,才哑痛着嗓音低沉道:“那的确是个疯女人,她施苦肉计从不会对自己手软,她应是知道伤她自己远比直接伤人来得更痛,可她却依旧狠得下心如此折磨?偏偏这法子该死的屡试不爽,一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狡猾可恶?!”
  卫生球恼怒又无奈的认命包含着怎样厚重的深情,当确定他的视线是直直盯上我后,我撇了撇嘴角从廊柱后现了身。
  顺着卫生球的目光看到了我,红衣女刚得知自己在心上人心目中的地位败给我的怨怼更加明显了,狠狠地瞪着我,她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咬牙切齿:“你怎么能偷听别人说话?”
  ‘没人规定这个院子和这条路是你家专属的,你们谈事情没选好地方不能说我这个路过的,说要事时戒备心不强就更不能怪我这个故意偷听的小人咯。’本来我是想这样与她抬杠的,但望着卫生球饱含深意的瞳,我忽然觉得逞那样的口舌之快没意思透了。
  “呼……”淡淡吐出一口气,挥开心底突生出敢情还真老了的无奈,我对卫生球诚挚无害地笑笑:“愿意挪出时间来听我说个事儿吗?”
  “芷芙,你可否稍是回避?”几乎是我话音刚落,卫生球就毫不犹豫地出声了,而他的回应气得红衣女湿红了眼眶,伤心欲绝地吐出一个音,“你……”到底没让眼泪落下来,她狠瞪了我两眼跑开了。
  望着她的背影,我叹息摇头,不是我嚣张,不是我端架子,而是各人事该各人处理,所以我先前所谓‘救人抵命’一事已是我能做的极限了,我不会一直去打爱情防卫战,因为那样收效甚微,毕竟会给红衣女以期望的人是卫生球不是我,所以能真正让她死心的人也不会是我。
  “听说我在宫里睡觉那阵,你受重伤到鬼门关走了一遭,我可否过问下是为了何事?”
  眸光若沉静的潭水望入我的瞳,卫生球唇间的话溢出些许失望,“你想问的就只有这件事吗?”
  “即使是换肤一事,我的目的也非完全是狡猾地用苦肉计来确认你们的真心,逼显你们的真情,其实在听到你那句话之前,我也并不确定伤害自己是更深地伤害了你,虽然我的确是因为私心才任性采用受野人一掌来堵红衣女自以为事的狂言,但选择此法的最初意图是惩诫自己!”
  “……”
  “我承认这种做法的确狡猾又可恶,但又不可否认听到你说心疼也确实让我安心,毕竟数月未见,无人能保证一切如往……所以……所以……其实我想跟你说……对不起。”
  “嗬……”听完我的话,卫生球脸上挂起了冷笑,“所以你不安?所以你用这种方法来确认我的在乎?所以你明知我会心疼却还是狠得下心对我说对不起?难道你认为只有你会不安?难道你认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平伤害?难道你认为这样的逼迫试探所有人都会陪你一直玩下去?”
  卫生球预料之外的怒焰将我烧得不知所措,竟只能愣愣看着他眉目间尽是疲惫的低落:“我累了,不想再这样玩下去了。”
  他累了?不跟我玩了?惊惶地拉住卫生球欲转身离开的身影,我混乱了,他怎么能将感情看成是玩闹?可难道是我的做法才让他觉得这是玩闹?所以我与他就此完了是我的错?
  回头冷冷地扫了眼他被我牵扯的手,卫生球疏礼冷淡说道:“不要摆出一副欲哭欲闹的表情,曾经的你这样做是撒娇可爱,但如今的你这样做却只能算无理取闹。”
  “……是吗?”听到卫生球这样说,我很干脆地松开了他的手,一派轻松地‘赌’气,“听你这样说我舒服多了,至少这代表不是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才致使这段关系的结束,而是你的欣赏水平变了,那么……多谢你曾经包容我,也恭喜你终于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么样的女孩了。”
  诧异地微挑着眉,卫生球嘲讽地怪笑,“原来比起我的离开,你更在意是谁的错才导致这种结果?”
  “是啊,既然如你所说大家都过了撒娇的年龄,那我当然应该诚心大度地祝福你寻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另一半。”
  “不要一再重复这样一句话,否则我会误会你是在吃醋。”
  面对卫生球的凉笑挖苦,我也冷笑,“你成熟了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那就别再一副是我背弃了你的尖酸语气!”
  “难道不是吗?”
  “……”一副长辈看晚辈的神情,卫生球叹息道:“唉,怎么还是这样使性子没长大呢?”
  “真高兴在我感慨自己老了的时候还有人肯说我没长大,可貌似当年遇到我时你除了爱玩些阴谋诡计,表面充老成装稳重外也未必比我成熟多少。”
  “都说是当年了,你却还在原地踏步。”屈指勾划过我的脸,卫生球的神态竟隐隐透出些属卫大当家才有的沉冷。
  毫不反抗地任他抚玩,我微凝起眉心,“你是谁?”
  “呵呵,怀疑起我的真假了?我不知道原来的我在你心目中留有了一个什么印象,但那毕竟过去了,吃惊我的不同吗?想知道原因吗?其实这次我本不必跟来的,因你惹怒了老头,我只好来了,既然来了,就肯定要做些事才能回去,所以,我还想说既然我没心情玩了,你也别耍小聪明来坏我的事。”
  “???”卫生球这次的变身比先前借红衣女给我希望后又让我失望的绝交宣言更让我怔愣,感觉莫名荒唐地拨开他扫弄我唇瓣的手,我几乎筋肉抽搐,“所以其实是儿女情长败给了建功立业?”
  浓挺的剑眉不置可否地挑了挑,他不知从哪拿出一块由碎玉粘合成的半边太极玉佩递到我面前,“这是大哥的遗物,你收好,上面还缺了一角,看你找不找得到了,但即使你找到了,也粘合不回从前的模样了。”
  一语双关掷出如此打击人的话,卫生球再不欲跟我纠缠,捏紧手中原属白熊却还带着卫生球体温的玉佩,我沉颜不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亲眼见到,我不会听信耳传的虚言!”
  耸肩对我摇头摆手,卫生球行了两步就纵影飞身了。(2009…01…11 21:58:05)

  第一百一十九章  伤心太平洋(下)

  留下片片飞花零落,我拿着玉佩站在院子里发木,卫生球倒是潇洒离开了,但他这么做到底是在想什么?
  “原来你在这里。”
  侧头看见黄金款款向我走来,我一时感觉肌肉僵硬得换不出其它表情,只好持续着101号面瘫。
  “凌,不要用这么漠然的神情看我,你这样……我宁愿你对我发怒。”
  “……”懒于搭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便收好手中的玉佩,随意倚靠上院中一棵树,阖眸静等他后文。
  我的举动却是让黄金充满了诧异的惊喜,仿佛重见失落已久宝物的兴奋,察觉他的手莫名眷恋上我的面颊,我睁眼空茫地向他眨了眨。
  双手合捧起我的脸,他激动地叹息,“就是那副神态,就是那股气质,你果然是画中人……凌?你怎么了?不要这样看我,相信我,我没疯,我知道你现在并不想理我,但请你冷静下来听我说,那孩子是个意外,只是个意外……那不过是我……酒后……”
  于我陌生冷峻的逼视下愈发没了最初坦白的勇气与冲动,我淡淡为他接了后续:“乱性。”
  “……”默默张唇无语,拧眉担忧的表情在黄金的八字胡下显得分外搞笑,可我却笑不出来,仍是机械说道:“九个月的孩子我已替你编好了故事,自我昏睡你不被准许探视,心中难免郁结,时日久了便借酒消愁,朦胧半醉间却将劝解人看成梦寐以求的画中人与其共赴巫山云雨,醒来后你只当一场无边春梦逝无痕,然事后两月当确定花舞伶竟一次搏得头彩时,你才慌乱了,无措地请愿边疆其实只为了逃避,然而你没想到她固执地尾随而来,以肚子里的孩子为筹码,你不得不允她同行,所以神女大典时,王府才会只有王妃一人前往。”
  (上述事件发生时间)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嗓,黄金却是被我这番与现实发展几无二致的叙述给惊诧了,“你编的?不是皇兄告诉你的?”
  面无表情地偏着头,我平淡道:“稍稍算下时间就能猜个大概了,不然我为什么要见面就问花舞伶肚里的孩子有几个月了?当然造成意外的原因是醉酒还是春药亦或意乱情迷只有听了王爷的话才能确认。”
  “是吗?”手又痴迷地缠上我的额发,黄金拈下一片花瓣举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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