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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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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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也就是说,迦孚的新武器导致白熊胸口最致命的内伤,而你毒变了白熊的声音,迦音的药则变浅了白熊的瞳色和肤色?”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子,你都猜到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他额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又为什么弗思婆婆说他并未中毒?”相较于迦华的不耐烦我亦是压抑着心底的翻搅努力维持面上的气定神闲。
  “他额上的伤是迦音开的,说是为了让药性更好发挥,说他没中毒因为那本就不是毒,而是易容用的药物罢了,初衷于人体无害,只不过……”话音顿了一顿,迦华显得有些为难的说:“有件事我还真不知该不该说,可要是不说,迟早你也会知道,到底是现在坦白好呢?还是逼不得已后再坦白好呢?”
  “如果迦华你喜欢被人逼迫后再坦白的话,我不介意满足你的哦。”皮笑肉不笑地用指尖夹住从白熊身上抽出的一包药粉晃晃,情绪起伏已近临界点的我仗着自己适才封住迦华背后几处穴的优势已经忍不了他的卖关子而想迁怒的‘以怨报德’了!
  “虽然为了你的面子我没有点破你说是为了还我‘恩惠’才‘不妨’站在这里回答我的问题,但你没忘记自己真实的处境是怎么样的吧?”
  “嗬,小丫头你这一比划还蛮有架势的,”迦华抖手拂了拂身上的灰,在我吃惊恍神瞬间就从我处取走药包捏到了他手上,嗅着包中粉末,他那干皮老脸露出了陶醉的狰狞残酷笑容,“好久没见人在我面前摆出那副神情了,真怀念啊,小丫头,你勾起我少年时才有的血性了,不过,好吧,我承认这次是自己轻敌低估了小丫头你功力精进的程度才被你封了穴,而这也已经是本就没想为难你的我能忍受你无礼嚣张的极限了,所以,别妄想用毒威胁我,记住了吗?”说着,一手用拐杖抵住我的下巴,一手挥出一股掌风卷开白熊欲上前的身子。
  “白熊!”看着白熊的身子撞上土墙,震塌了一方屋壁,我没想过迦华功力可以高到这么短时间冲开穴道。
  “注意力集中,”于坍塌屋顶絮落茅草的飞黄背景下用拐杖扳正我的头,迦华皱满眼纹的眼睑如今已挡不住他瞳中的精光四射,“此次现身其实是想告诉你,你玩太久该收心了,动作迅速点儿,有人要等不及了。”
  “谁要等不及了?让他自己来见我!别让我猜谜,我没你们想的那么聪明!”知道此时不该再挑衅,但就抑不住心头那团火。
  “他要自己能来,还不自己来?嘘!”忽然做了个噤声手势,迦华动动耳朵细听远处的动静,对我笑得自大且邪恶,“看来我在这耽误太多时间都被人盯上了,不过走之前……”强硬拉起我的手放置他跨下一探,他凑到我耳边哑沉着老嗓问:“知道我是男人女人了吗?”
  “知道!”感受他裆里的空空如也,我亦勾唇应声,“太监!”
  “咚!”一狠杖敲上我后脑勺,两眼泛花盯着眼前的人,我唇角的弧度更大了,昏倒前低声咕哝着:“还真多谢你打晕我!”
  朦胧的眼看白熊好不容易清醒了意识才从土堆中爬起就又朝迦华扑了上去,我迷蒙的神智依旧在赌气:别以为这么拼命我就会原谅你装失忆了,不就失忆吗?我也会!
  “小伙子,虽说迦音的药意外让你周身失了痛感,但不痛不代表你不会死,你确定要继续愚蠢的妄图螳臂挡车?”
  那是我失去意识前从迦华口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再次睁开眼,并非如料想中的自然醒而是被人用外物刺激醒,呼,得了吧,这里缺水,所以不可能是温柔的被水泼醒,那个外物是手,而所采用的方法也是相当的有力度,例如听说是治晕倒的万用法——掐人中,又例如扇嘴巴。
  总之,虽然不知后脑被人击晕用这类方法刺激醒是否科学,但至少我醒了,眼睛仍然有些发花地看着面前那块围于人腰上的毛料侧身离开,露出他身后坐于高位看起来像周身透着朦胧星光的王,我朝他旁边的老人眨眨眼,为自己眼下受伤都还要被人掌醒的待遇表示不满。
  老人叹着气,一直对她身边我现在连长相都还看不清的王叽哩咕噜说着像是解释劝说的话。
  我却只觉得好笑地勾了勾嘴角,头昏脑胀地挣扎了数下,终于又晕了过去。

  第一百三十章  为了和局

  “敏敏……交给你一个任务,后晚来敌营里找我,有没有把握做到?”
  “当然有把握,可为什么我把敌营里都搜遍了还是没找到姐姐你呢?”
  因为我现在没在敌营里啊!见鬼!头晕沉的不行,可昏迷中一想到跟敏小孩的约定我便只能强打起精神睁眼,两眼持续泛花扫望帐内除我以外的空荡无人,我揉着后脑的肿包往门帐外走。
  意料中被人用武器制住了行动,我愁眉苦脸地说:“带我去见你们的王,他的一切疑问我来解释,麻烦速度,否则后果自负,”说着,我被手不小心压上的瘀血肿块给疼得狠抽一口气,“嘶,痛死我了。”
  “王本下令你醒了就过去。”侍卫也不多话,直接将我带到了族王的毡帐前,示礼通报,门卫便直接将我放了进去。
  入帐一见数张陌生脸孔面朝我正襟危坐,我顿觉又是一阵头晕,忍住惯性晕倒的冲动,我闭上眼向他们施了一礼,“零国使臣拜见蒙疆诸位王将。”
  “女神您又……?唉……”弗思老人一脸的心力交瘁。
  将目光投向老人,我强笑牵扯下嘴角,“王并不相信我是女神,所以我不能以女神自称,以零国使臣自称不过图个‘两方交战,不斩来使’以暂保我小命罢了。”
  我一番胆小自贬,在坐却无人置言,仅弗思老人以恳切的目光望着首位的王,诚唤道:“伊萨……”
  稍抬手止了老人接下来的话语,上位的王终于开了尊口,“虽说族里懂零国语言的成年者除了弗思婆婆与班库都已派遣入战营,族里仍存有少数学习零国话的孩童,即使当时无法完全理解其话中涵意,他们记下来的字音却足以证明你曾肯定的说自己是假冒的。”
  一句平淡的陈述,不带丝毫个人评断色彩,只用我曾经说的话来堵我自己,对此,我只是淡淡一笑点头,表示承认他所说属实,便静等他后言。
  我的泰然沉默令他浓眉微拢,彼此对视良久,他才继续说道:“那陌生老妪于我族领地内徘徊已有数日之久,早已引得族人注意却一直未见她有所动静,偏偏你出现她才邀班库前往她家,原是她本就在候你。”
  继续点头,我恭礼于言,“请王将所有疑点通讲,可否?”
  “你只于后脑有一杖伤,班库却是几乎致命的重伤!”说到这里,王的语气显然添上了怒意。
  “唉……”大声叹了一口气,我微颔首,“以上三点可是王对我所存的所有疑点?”
  “且论三点。”
  王没有给予肯定答案的回话令我发笑,既已明析他对我的防范,我亦狡猾以对,“试问王,倘若有人尊您为神,在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是会应下这个神之位,还是会直言自己是假冒的?”
  王眉头皱得更紧,似是想到他所提的疑点本身就有漏洞,只好补充道:“以你的情况来看,你说自己是假冒的,就不可能是我族水神。”
  “王,恕我直言,若有冒犯还请见谅;首先,有人规定零国皇帝御封的凌教神女就必定是你族水神吗?没有,所以您以此点质疑我本就不合理;其次,就算弗思婆婆认定凌教神女就是你族水神而你们都认可,那么好,我说自己是假冒的零国神女,又并非假冒了你族水神,因为在你们想认我为水神时我不就否认了吗?我从头至尾就没承诺过自己是你们的水神,所以您对我的怀疑亦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并没有想当你们的辛逖萨斯女神。”
  “若你无心成为我族水神,又为何要入我族秘境?”
  “再请问王,我有进去吗?没有啊!我都不知道是在秘境外的什么地方碰见了无神教的人了不是吗?既然我没有进去,又没有破坏你们想死守的秘境之密,你们没有损失,那么您计较我是不是你族水神就更不是理由了不是吗?”
  “你没进去是事实,但你既无心成为我族水神守护我族民却有心踏入我族秘境难道不能说明你居心叵测?”
  “天……”真想朝他翻白眼,但到底我还是抽搐着面部肌肉忍了,“好吧,我居心叵测,那么请问,居心叵测的我独自一人前来此处是打算做什么呢?假若你们一开始认为那个徘徊于你们秘境之外的人有问题,且她把班库王子打了个半死却只给了我一杖是以证明她跟我有密切关系的根据,那么就请您告诉我,这样明显会被你们怀疑监视的我留在这里又能做什么呢?且不说那个打晕我的变态是个我都不熟的无神教中人,就算我跟她熟,但我跟你们的班库王子原本也很熟啊!就算你们不了解我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那么你们让他来对我用美男计好了,我绝对会一一坦白的!”说着,我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无赖痞笑,因为我相信他的耐性也要告罄了。
  “若是猜得出你们狡猾的零国人要做什么,我王还需在这跟你浪费时间吗?”被我挑衅得整个帐内气氛都趋于冰点以下,且王的眼神也已极尽危险的眯起时,终于有人赶在弗思老人又欲张嘴劝解前开口了,但却依旧是无用的废话。
  ‘你也知道是浪费时间啊!’低声咕囔着,费劲地揉了揉太阳穴,看他们一时又完全无法对我定论的样子,我放出投降态度,“好吧,我现在大概明白在座众位的心理了,其实你们当中肯定有人认定我是奸细且想直接将我关押起来,但因为我是弗思婆婆授意班库王子特别从靖英王爷那边诱过来的,所以你们也怕万一我要是什么神女或水神的话,你们那样做不仅会得罪弗思婆婆同样也可能遭到报应,再加上,现在因为我的身份确实太值得怀疑了,你们不敢用弗思婆婆证明我是辛逖萨斯女神的方法让我去秘境;那么,我可以给你们出个处置我的方案:我想王是无法分身前线战营与后方营地的,所以,带我去你们的战营,既可以就近观察监视我,又可以在必要的时候以我当人质要胁下王爷,若你们相信我能要胁得到他的话,但你们若相信了就代表我确实是零国神女了,这时你们这么做又恐怕会遭天谴,所以建议你们还是不要想把我当人质,只要监视起来就好!我想说的就是这个。”
  听完我的话,在座的诸人有好几位脸色都变得相当不好,而有几位依旧神色自如,但到底他们都没有出现过激的言论与行为,所以,在佩服他们定力的同时,我也不得不在心底调侃下那些脸变了色的还真是尊重他们的首领,而面不变色的不会是其实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吧?
  之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弗思老人一直对我的态度投以不鼓励不赞同不认可的‘三不’表情,而我则根本不想再多在这种事上解释纠缠。
  如果不是为了白熊,我倒是宁愿诈死回到黄金那边去;如果不是约了敏小孩明晚敌营中见,我最好今晚说服他们将我带进敌营,我倒是更愿意直接被他们关进地牢里发懒;偏偏见鬼的就是我承诺了要妥协于皇帝又不能对不起要忠于自己的心,我就只能在这拧着我的懒筋,折磨我的脑子。
  不过我倒是蛮自得于自己的嘴皮子的,上面那篇一会儿转移重点一会儿偷换概念以混淆对方思路的狡辩,说不定能获辩论赛大奖呢,倒是他们也忒够耐性了,当然我最佩服的还是蒙疆这位王的耐性,两边操心居然还能坐得稳如泰山。
  就在我那语泰山刚落,帐外就传来一声极悠长低沉的呜鸣,响音似极了开战前的号鸣,只不过它的音明显透露出吹号人焦急的心情。
  仅此一声,帐内的人都愣了一瞬,离帐门最近的人急急从我身边一越而出,片刻之后入帐已全然失了冷静,语速极快地叽哩咕噜了一串话顿时令闻者色变。
  立时全体起立,王用他族的语言似乎是吩咐了些事他们就纷纷而动,行出帐门前,王眼中的狠意扫上了我却没有开口,倒是一围着半截毛料的莽汉行过我时,提起我的衣服一甩丢到了站在弗思老人身边没有跟他们一同出帐的人手上。
  诧异地看着眼前一幕,我转头问弗思老人,“发生了什么事?”
  满脸的愁痛神情扫了我一眼,弗思老人摇头亦往帐门外行去,“罪孽,纵然她为水神,老身亦得为我族人祈福,以恕引出此事源之罪。”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见弗思老人离开视线范围,我只能转问身后缚着我的人,“既然让你看管我,你必然听得懂我的话吧?”
  斜瞥着我,他冷声冷气的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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