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师傅- 第8部分

　

　　我进了小树林后，很快就找到目标小屋。因为小屋里发出的嗡嗡声很引人注意。我看见一大群大大小小的老鼠从紧闭着门窗的小屋里往外逃。我想大概是它们热的受不了？

　　我蹑手蹑脚地向小屋靠近。小屋里继续发出的嗡嗡声非常大。

　　又过了一会儿，蟑螂蚂蚁等各种昆虫从小屋的各个墙壁的缝隙里成群结队地爬出来往外逃。

　　我用轻功飞身上了房顶，在房顶上找了一个下孔往里看。

　　天啊！这小小的屋里塞满了40多人。那嗡嗡声就是他们喊口号发出来的。因为门窗都关闭，在外边听不清楚。所以听到的只有嗡嗡声。

　　屋里热的像个大蒸笼。里面的人热的都脱掉了衣裤，只穿一条短裤叉。连那个毒龙帮的小头目也一样。全身汗淋淋的只穿一条裤叉……。他站在一张小桌子旁，桌上放着一只烧鸡。

　　小头目今天的发型很特别。发型是头发在脑袋中间分界向两边撇的“大小便不分”装。他还用了半盒子的鞋油抹在头发上，使头发紧紧贴在脑门上呈现出锃光发亮的质感……。

　　那40多人身上的汗流的像刚刚洗过澡没有抹身一样湿漉漉。

　　毒龙帮的小头目正在带领喊口号。口号内容就是说好毒龙帮，贬低其他族……。

　　众人跟着他有一句没一句，有力无气地喊着。他们热的已经没精打采。在门窗紧闭的环境下熏的快晕过去了。毒龙帮的小头目到底在说什么，他们也不知道……

　　“女士们！先生们！”（其实这里没有女性，如果有，早就被熏昏过去了。）小头目为了打气，他提起精神喊到：

　　“我们毒龙帮的势力是非常强大的……。”

　　他一番豪言壮语后，为了体现大家都是同一条心为毒龙帮奋斗的，他把那一只烧鸡传到人群中让大家分着吃。

　　这么多人吃一只鸡当然不够。这些人中间有一部分人只能分到鸡骨头来啃。那只烧鸡在人群中绕了一圈回来后，到了他手上只剩下一个鸡屁股。

　　那个毒龙帮的小头目虽然极其讨厌鸡屁股，一看见鸡屁股就想吐。但是，在众人面前他只能装着非常喜欢吃，装着很珍惜这鸡屁股，留着回去慢慢吃的样子，把那鸡屁股工工整整地放在桌面上。

　　为了转移众人的视线，为了掩盖他对鸡屁股的抗拒，。他更卖力气地高声带领众人喊口号。大概是由于兴奋过度，他脚底一滑，身子往下摔。他想“机会来了。”他乘摔下去的一瞬间抓起桌上的鸡屁股……。“啪”当他重重地摔在地上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紧忙把那鸡屁股往人群密集的脚中间甩过去。鸡屁股刚落在众人的脚后面，一只手快速拾起那鸡屁股。小头目赶紧起身看看是谁。他看到的只是啃鸡骨头的那一部分人的口部正在拼命地咀嚼着。那种神态好象是他们誓要榨取鸡骨头里最后的一丁点味道。小头目根本分不清那些是在啃骨头那一个是在吃着鸡屁股……。

　　可能是热得不行了。随后，小头目大声地向人群宣布：

　　“好！现在……。”

　　“乒乒乓乓！”

　　他的“解散”二字还没有说出口，人就跑光了。只剩下敞开着的门窗，还有散了满地的衣服和鞋……。

　　因为这些人都被水魔族收买了。他们都不清楚我们水魔族用什么方式去暗杀。他们想“万一杀错自己就没有仇报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当那小头目散会二字还没出口，他们有这么快就跑这么快……。一大群人一刹那间就跑的连影都不见了。

　　“我吐！”

　　“轰隆。”

　　那个小头目一下子就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他的两眉之间插着一根铁牙签。

　　我用轻功“飞”离这里……。

　　
　　

“杀手”师傅　（17）
《如意　。　练舞》

　　
　　酷暑继续着。

　　这天，小妖经过一集市，远远就听到一个小商贩的吆喝声：

　　“喂！大家快来啊！能实现爱情愿望的如意！不买也来看一下喽！真材实料！价钱便宜……！”

　　“能实现爱情愿望”。

　　这个魔力吸引着小妖不知不觉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她来到那个吆喝着的小商贩面前，情不自禁地拿起小贩摆在地上的几个如意中的一个在手上，感觉挺沉……。

　　“哈哈！这是用铁力硬木做的。只要在你心上人的身上敲一下就行了。”那个小贩热情地说道。

　　小贩指着小妖手里拿着的如意又笑着说：

　　“小姐在几个中挑了这个如意，是这个如意和小姐的缘分啊！事情一定会成的！哈哈……！”

　　小妖被说的动了心，她买了一个。

　　就在这天的晚上，焰君正在书房聚精会神伏案改作业和备明天的课……。小妖蹑手蹑脚的走到他的身后，举起铁力木如意朝他的后脑勺敲去。这么一敲，问题就来了。学过武功的和没学过武功的力度是不一样的。焰君当即趴在桌上…。。。小妖愣把焰君给敲昏过去。

　　第二天上课，焰君大概还没有从他的恶梦中醒来。他在说铁柱磨成针典故的时候，把老奶奶磨铁棒说成是老太太扛铁柱……。他后脑勺上肿了一个又红又大又高的大瘤子……。

　　整堂课，小妖都低着头红着脸，压根儿就没有正眼看过焰君……。

　　这几天，我和徒弟们练功，看到小妖常常唉声叹气地看着天空发呆。我怕她这样下去会憋坏的。所以我赶紧把她带到百花菇那里增加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四书五经、人之初、三从四德、妇人之道……。诸如此类的。

　　或许这样做会让她的心情好过些吧？

　　酷暑继续着。

　　虽然天开始乌云密布，但是空气依然闷热。阴沉沉的天气使人感觉非常压抑。再加上是失恋吧？在店铺里，我看着窗台上一串昆虫下的卵，浮想着将来小翠和达达生了孩子后的幸福生活，我心里就不好受……。

　　在这个难受的时候，我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的手鼓声和一个老者的训导声：

　　“笑出来！要发自内心的的欢笑！动作！动作再准确点，再欢快奔放点……！”

　　原来，附近的一个院子里，两个少女正在挂满熟透葡萄的葡萄架下练习跳舞。

　　在这沉闷的天气中，院子里，帅杀和沙巴在敲打着手中的手鼓。跟随着手鼓的节奏，樱桐和彩云俩汗流夹背地在练习。

　　他们是我徒弟的几个同学。

　　这院子是樱桐的家。而樱桐和彩云俩由于将要舞蹈考试，练习起格外勤奋。而帅杀和沙巴由于要进行乐器考级，所以他们也凑在一起互相练习。

　　樱桐和彩云练习跳的舞蹈名字叫着《摘葡萄》。舞蹈大意是描述了在葡萄丰收的季节，人们喜摘葡萄的欢乐情景……。为了表现丰收的喜悦，这个舞蹈除了要微笑外，还要有激情奔放的舞姿和悠扬婉约的神韵。

　　那个手里拿着藤条站在她们旁边的老者是樱桐的父亲。他是个非常严厉的人。如果樱桐和彩云跳的稍有错误，他会不客气地用藤条打下去……。

　　可怜的两位少女在汗淋淋地训练着……。

　　樱桐的父亲为了她们舞蹈跳的更加准确，还让她们在跳舞的时候去摘她们头顶上熟透的葡萄。这样做是为了可以使她们的舞蹈更加精准。对于樱桐和彩云来说，同样也有好处。一来可以练习手势的准确度，二来可以吃葡萄解渴。在她们的四周都撒满了一地的葡萄皮……。

　　她们练的非常辛苦，浑身几乎湿透，汗水挂满了脸堂。累得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樱桐的父亲又骂开了：

　　“笑容那去了！这个舞蹈是表现葡萄丰收时候的喜悦心情……。要笑，笑出来……！”

　　笑容又不情愿地爬上她们的脸上……。

　　樱桐的父亲举起藤条厉声喊着：

　　“必须要练得达到忘我境界……！”

　　经过几天阴沉沉的天气，雨终于下出来了。

　　大地经过两天昏天昏地的大雨洗礼后雨过天晴。下完雨的感觉真好，气候凉爽。由雨水所制造的负离子加倍增多，深深吸一口空气感觉格外新鲜，人也感觉心旷神怡……。

　　这时候，植物冒出绿芽，大地一派生机勃勃。各种动物和昆虫也出来觅食活动……。当然也引来了肉食性的猛兽……。

　　毒龙帮也趁这个时候出来活动了。追魂鬼的手下绰号叫“沙姜胆”的正带着一帮匪徒在城的外面到处抢掠……。

　　我听徒弟们说，趁现在的天气凉快，他们班上的同学们都约好了准备去城西门外的西山郊游……。

　　我忙帮他们买些必需品。当我经过素兰亭的时候，看到了“卜卜斋”私塾的校长在路的对面搭建了一个舞台为他的私塾作宣传。舞台的正上方挂着他们“卜卜斋”私塾牌匾。私塾的伙夫和一些人在台下敲锣打鼓，而校长和他的老婆在台上跳花鼓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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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师傅　（18）
十万火急

　　
　　（电影开头的背景音乐是捷克作曲家斯美塔那的交响乐《伏尔塔瓦河》）

　　过了几天，素兰亭私塾开始放假一天。我的徒弟和他们班的同学去西山玩了。

　　他们在去西山的路上，沿途碰到的猎人都告戒他们山上有野兽和山魈……，要他们小心防范。但是这一刻，风和日丽蓝天白云的好天气，风景壮观的大山，再加上去西山游玩的兴奋和喜悦已经使他们根本就不把猎人的告戒当成一回事。

　　一路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　“跳蛇”　多了点。当他们在路上行走的时候，这种蛇在感觉到他们临近的时候就会噼里啪啦的向路边的草丛和灌木林里四处跳开。

　　这种“跳蛇”不像是和其它蛇一样在地上游动行走。而是演化成靠跳跃来行进和捕猎。当它要跳跃的时候就把结实的尾巴往地上“啪”的一弹，身体就腾空而起。当它落地或静止的时候，身体就象是根棒子一样直立地竖在地上。由于这个特点，当地人都称这种蛇叫“柴火棍”。

　　（在上世纪80年代的报纸有报道。有目击者看到过这种蛇。原物我没有见过，我只是凭想象力把它画出来。当地的山民的确是称这种蛇叫“柴火棍”。当然，这里包含有艺术加工的成分。）

　　小妖一边走一边把玩着她的铁力木如意。看起来这如意没有什么法力。所以小妖对它也就随随便便了。

　　帅杀和沙巴一边走一边在敲打着手中的手鼓，他们出来玩也没有忘记练习。樱桐和彩云跟随着手鼓的节奏时不时也跳上一段。她们俩很想练就那个“忘我境界”。当达到忘我的境界，舞姿就会更加洒脱和自然。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忘我境界”不是这么容易练出来的。

　　泪莹的身后还是远远地跟着一大帮手无抓鸡之力却又拿着刀剑在装扮成强盗想使坏主意得到金银的人。或许她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把这些人当作一回事。

　　快爬到山顶，大家突然都停了下来。一条在山体上的大裂缝拦住他们的去路。在裂缝上面只有一棵被砍倒的大树搁在上面充当桥梁。这独木桥看来已经是年月已久了。有许多地方已经霉烂，桥身的木都被虫蛀的千疮万孔，看样子好象随时会倒塌。而独木桥的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大家都不敢过桥。唯有飞蝶和小妖自告奋勇带头过桥。他们会轻功，如果桥体真的发生什么事，他们会施展轻功脱离险情。　

　　他们两个人在桥面上每走一步，脚底都会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他们非常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过桥。当他们安全过了桥后，接下来就是其他人过桥。为了安全起见，一次只可以一个人过桥。当大家都成惶成恐地过完桥。“轰隆”一声响，独木桥在他们的身后塌落进万丈深渊。

　　这时候他们才吓出一身冷汗……。

　　不过他们也没有担心回去的路，因为在后山有一条小路通到山下，只是路程远了。

　　爬到山顶，大家开始玩疯了。又是追逐又是滚草地。女生们采花、扑蝶。男生们爬树摘野果、草地抓蚱蜢蜻蜓、趟小溪捕鱼捞虾……。

　　当大家的肚子饿的叽里咕噜直叫，才意识到已经是午时了，该弄点吃的。

　　在他们的附近有一间猎户搭建的木头小屋。这小屋是公用的，是用来方便猎人打猎时的休息。

　　大家进了屋里，看到没有什么可吃的，只有炉灶台的上方挂有烟肉。有人提议挖些野菜回来煮烟肉，这个提议大家都赞同，接着大家开始分头去挖野菜。

　　飞蝶和小妖因为刚才过桥有功。他们两就负责去屋里升火准备做“饭”。

　　飞蝶和小妖烧开一锅水。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