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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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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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出来,只有兄弟奔波。兄弟口中把安平王夫妻夸了又夸,说他们如何尽心,王妃如何为自己而去和伍侧妃争执不下。而在舞阳郡主看来,是心中不安的。

王爷和王妃,居然没有责备?这亲事,可是早早就议成在两年前。换了哪一个人,会没有一点儿责怪。

心存羞辱的舞阳郡主,跪下来痛哭:“是我没福气。”

真姐儿容她哭了一会儿,才道:“你不必如此,王爷虽然生气,有我劝着呢,你放心,外面还有易世子在,这亲事不会让你委屈。”一面让舞阳郡主起来,一面带着亲昵儿笑一笑,略压低了声音道:“

你的嫁衣服,全是可着你的身段儿做的,别人穿不了,白放着,不是可惜了。再说成亲日子这么近,你再另作嫁衣,太赶不是委屈你。今儿早上王爷起来就喜欢,我趁空儿回了他,看着易世子,这衣服全送来吧。”

王妃笑逐颜开:“王爷虽然没说什么,也没有说不好。这不,我怕别人手不干净,我自己看着人送来。还有我的两件首饰,给你添箱你别嫌不好。”

往外面喊碧水和红玉,送进来两个大箱子,这箱子里全是为舞阳郡主做的衣服。王爷侧妃的衣服,别的人还真的穿不了。

就是真姐儿这王妃当成便服穿,赵赦还不肯呢,真姐儿当然,更不会愿意。

侧妃衣服用在小王爷妻子那里,倒也还算合适。

箱子打开,灿烂斑斓的一箱子或绣金或织锦的衣衫露出来。上面还有两个小小匣子,真姐儿亲手打开给舞阳郡主看,一个是镶珠累丝金首饰,一个是一对翡翠镯子。

因看首饰,真姐儿让舞阳郡主和自己并肩站着。对着这两箱子衣服,真姐儿忽然有种感觉,表哥一开始,就要把舞阳郡主嫁给项林,或是嫁给项林这样的人,因为这衣服可以不用白做。而且,现在来做一个现成的人情。

想到这里,真姐儿更要为赵赦做人情,低声对身边还在羞愧的舞阳郡主笑着道:“到你成亲那天,王爷还有嫁妆送呢。你是我接进京来的,可不能错待。”

这人情拼命往赵赦脸上贴,舞阳郡主也只感激真姐儿。王爷有多“震怒”,易宗泽也略略的说过几句。

因为王爷“震怒”,所以王妃格外起作用,没有王妃劝着,舞阳郡主也可以想明白,是不会把嫁衣送来,还要给自己首饰。

她痛哭流涕跪下来,双手紧握着真姐儿裙边,又是大哭:“是我没福气,当不起王爷王妃这样对我。”

“快起来,”真姐儿扶起她,带笑又打趣道:“要成亲了,哭肿了眼睛可怎么好,快别哭了,”安平王妃露出天真孩子般的神气来:“你嫁到京里,也可以常来常往不是也不错。你呀,以后可是我的朋友呢。”

舞阳郡主泣不成声:“是,这是我的福气。”

“来,咱们还是坐下来说话。”真姐儿又请舞阳郡主坐下,又换上稳重的面色,是循循的口吻一一交待舞阳郡主:“侧妃,是个慈祥的好婆婆。”

舞阳郡主勉强应道:“是。”就是那个要拿自己当妾,而且说自己和项林是小儿女私情的话,也是这个未来慈祥的婆婆嘴里说出来的。

“小王爷,也是人品俊秀的人。”真姐儿带笑再说过,舞阳郡主垂着头不说话。太俊秀了,所以才能打扮得活似一只薰过龙涎香的香荷包。

这亲事,要没有一个好兄弟,要没有安平王和安平王妃在这里,不仅成不了。而且…。舞阳郡主茫然,自己生生的就被毁了。

院外红花间绿树,人间处处好风光。死,逼到面前来时,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真姐儿还在侃侃而谈,神色间有几分郑重:“有些话我不得不交待你,成过亲,要夫妻和睦,少生事情,有什么事情,去请教你婆婆,她就这一个儿子,如珍似宝,也会疼你的。缺什么,往这里来找不必客气,有话儿,也可以对我说。”

舞阳郡主一一听过,重新大礼拜谢:“多谢王妃,以后有事情,少不得要去麻烦王妃。”这些话易宗泽说过的,舞阳郡主自己今天经过,也是十分感谢。

坐到一个时辰,真姐儿出门回王府。这一个时辰之内,天井里,棚子已经搭起来。汗湿了衣衫的赵如和赵意来回话,真姐儿满意的点点头,又交待这院子里的人:“不可怠慢,但有怠慢,我知道了,是不依的。”

舞阳郡主恭恭敬敬,比迎接王妃进门时不同。她不用丫头,自己来扶真姐儿,送她上车,又在车门前拜了好几拜,亲手送上车门,目送马车转过街口看不到,才怅然回房。

进来丫头们都喜欢,对着箱子里衣服道:“这衣服给的太是时候,郡主的嫁衣是从小儿就做起来的,可是要嫁王爷,得按制有礼服。”

郡主从小就有嫁衣,但是嫁给王爷的时候穿,就显得寒酸;就是全缀上金玉和珠宝,也不如按制来的侧妃衣服体面。

对着这珠玉嫁衣,舞阳郡主又痛哭一场,王爷待自己本不差,只看这衣服,就是一片真心。全是自己要嫁的这个该天杀的人,害了自己一生。

项林不情愿这亲事,易宗泽也源源本本说给姐姐听。不是没有成亲就离间他们夫妻关系,而是让姐姐心中明白,成亲过后,也要处处小心。

夜晚,赵赦在书房里用过晚饭回来,见真姐儿盘腿对着窗外坐着。

“傻孩子,你又在发什么呆?”赵赦逗真姐儿:“是表哥没有新人,你心中惆怅?”真姐儿面上是有几分没精打采:“表哥,我在面壁。”

赵赦大乐,对着窗外一片夏花看过,更是要取笑:“为什么面壁,为没有新人服侍你,是了,表哥猜到,你要打新人,现在有些手痒是不是?”

“表哥,人家正在面壁思过,你又来说这些。”真姐儿有些懊恼。赵赦把真姐儿抱怀里:“我的宝贝儿,做错了什么在思过,怕表哥怪是不是?来来对表哥说说。”

真姐儿对他嘟起嘴,眼珠子左转右转好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出来:“我去看郡主回来,在路上觉得很喜欢很开心,很……”

怎么说呢,就是真姐儿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欢。郡主如花美貌,王妃貌美如花。两个人今天第一次见面,都是各自心安。

舞阳郡主心想,难怪王爷一次也没有探望过,原来王妃这般美貌。后来见到真姐儿一片真心为自己准备亲事,舞阳郡主觉得认栽。

她自恃美貌的心,在见到真姐儿后,被打了下去。

真姐儿回来时心花怒放,这么美貌的郡主嫁给别人,而且最近她总是受人感激,易世子,伍侧妃,今天又加上一个舞阳郡主,再加上回来后,赵赦要夸几句,真姐儿真是能干。

素来能平和心境的真姐儿,在情敌尽去,一片夸赞声中,飘飘然的心飞到马车顶上,没有再接着往上飞,看看原来撞到顶子上。

回到房中,真姐儿就面壁去了。对着窗外澄净月色看去,盼着自己能心境平和。

这平和真的太难,赵赦的手段,伍侧妃送来的珍饰,易世子的百般感激,项林给自己叩头时的不甘不愿,还有舞阳郡主的痛哭流涕……

啊啊啊,真让人要欢喜莫明。

努力和自己莫明欢喜交战的真姐儿,在听到赵赦一堆哄自己的话时,只能更飘飘然。眼看着自己的心,“嗖”地一下子又飞到房顶上去,真姐儿懊恼:“全怪表哥,人家本来能压得下去,你偏偏来说这些。”

赵赦大乐,板起脸把真姐儿放到身前地上:“表哥帮你思过,来,站好,表哥训几句。”真姐儿眨着眼睛:“人家好好的,为什么要训人家?”

“那就小耳朵伸过来,让表哥拧几下。”赵赦继续绷着面庞。

真姐儿又眨眼睛:“人家好好的,为什么要拧耳朵?”

赵赦拍拍大腿:“趴上来,捶几下也行。”

外面进来赵佑,一进来笑嘻嘻:“母亲,我一天没有见你,”见到父亲在,过来行了礼。再走到母亲身前,努力踮着脚尖伸出自己的小胖手,真姐儿扁着嘴,还是把身子矮下来。

赵佑学着父亲,在母亲头上摸摸,再问她:“你今天乖不乖?”赵赦乐不可支,真姐儿瞅瞅他,再瞅瞅还在等待回答的儿子,小声道:“乖,很乖呢。”

赵佑很满意,感觉自己是大人,而且父亲笑得不行。他迈着小步子往外面走,突然想起来又走到母亲身边伸出自己的小胖手,把脚尖踮得高高的。

“你不是问过了,世子,怎么又来了?”真姐儿不依,不肯再陪儿子玩一回。佑哥儿看看父亲,再对母亲道:“我替佐哥儿问的,佐哥儿也是男人。”

王爷的哈哈大笑声中,真姐儿在儿子小胖屁股上拍一把,狠狠亲了亲:“不行,不许替佐哥儿问。”

世子失望而去,居然弟弟没有问。父亲说疼爱母亲是大人才能做的事,想到这里,世子又笑逐颜开,佑哥儿是大人,佐哥儿还不是。

世子一蹦三跳的回去,打算告诉祖母这个重大发现。

看着丫头小子跟着儿子离去,真姐儿轻飘飘思过的心全没有,坐到赵赦怀里去抱怨他:“全是表哥惯的,都是表哥惯的。”

“表哥惯的,只有真姐儿。”赵赦吻了吻真姐儿额头:“傻孩子,做这样事情就是为你喜欢,你应该好好喜欢才是。”

还面壁思过,赵赦想想就要笑,我的真姐儿,多么可爱。

第二天,皇帝宣赵赦进宫,同时进宫的,还有霍山王、灵丘王的世子魏勃、清源王、兵部尚书、兵部侍郎、户部尚书和户部的主管钱粮的官员。

皇帝气色又好许多,赐他们坐,环视众人道:“这几年国库充盈,战事也不能算多。我要痛打一仗,卿等,都有准备吧?”

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皇帝问的,是都有准备吧?

霍山王沉思,这样的大仗打起来,与别人的兵马配合先是最主要的,还有格木顿,一直不是听话的人。格木顿,从来也没有听话过。霍山王,先不说话。

灵丘王世子魏勃,见别人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兵部尚书和侍郎私下里早就商量过,这一仗打起来,可不是小事情。户部尚书也不开口,花的钱太多。

赵赦眼角看看清源王,皇帝在看他,点名道:“安平王,你是什么意思?”赵赦站起来回话:“以臣来看,仗不难打,难得的,是调兵统筹。”

霍山王和魏勃都点头,你使唤我,我肯定不答应,我使唤你,你也未必按时间按起点就位。这样的仗,只能让别人逐个击破。

“所以我叫你们来商议,你们给朕拿个章程出来。”皇帝慨然有声,表示出他的决心。赵赦这一次也不说话了。

真的打起来,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情,而且肯定有人碰钉子,碰过钉子发往京中得过圣命,余下的才会好打一些。

没有主将的仗,一盘散沙。

清源王起身回话:“要有人为主将,有人为侧应,主侧不乱才是。”他的话刚落下,赵赦紧跟着开了口:“臣,谨遵圣命。”魏勃也不慢,也赶快跟上:“臣父,谨遵圣命。”

皇帝再看霍山王,霍山王起身回话:“论资历,理当臣为主将。臣请皇上恩准,一,调度之事,要约以日期。以路程来计天数,超过三日不到者,理当重罚!二,粮草齐备,早早上路。超过三日不到者,理当重罚。三,主攻的阵营要时时更换,不可以长期疲劳之师久战。”

魏勃看看赵赦,赵赦目不斜视只看前方。

“清源王,你监军已久,听说不坏,你觉得呢?”皇帝问清源王。清源王回道:“好是好,只是难以做到,一旦打起来,一百里的路有敌情,要当五百里或一千里来走。如果拖延,也是正常。粮草可以就地供给的,兵部只发出钱来就行。咱们是离得不远,突厥人是疲劳之师。主攻阵营锐气难当时,不必更换。”

赵赦点了点头,霍山王年青的时候,就是以阵法谨慎出名。到四十岁以后,只显得畏缩。

皇帝微微笑,似乎觉得清源王说得很好,他带笑道:“依你看呢?”清源王上前两步拜倒:“孙儿请战,愿为主将。”

“哦,你虽然在军中呆着,打仗的事情,你还是不如他们。”皇帝虽然是带着责备的语气,却是笑容满面。

这里说得热闹,兵部尚书也回话道:“依臣来看,还是兵部调度的好,殿下有此忠心,可以几处军中亲临。”

户部尚书是愁眉苦脸:“就是当地支付粮草,这笔钱最后也是一大笔。”兵部尚书对着两个王爷外加一个世子笑:“听听,不是我克扣粮草,克扣的人,在这里。”

大家一笑,兵部侍郎也道:“我们不过是报上去发下来再发下去,管钱的,还是咱们的戚大人。”

戚尚书也起身拜倒:“此仗不是非打不可,边关袭扰,是历朝皆有的事情。汉武越沙漠而击匈奴,是穷兵黔武之举,这仗一打,钱如流水一般涌出,国库里,又要空下去不少。”

皇帝带笑:“戚卿,你不用担心,边关没有袭扰,这钱,还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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