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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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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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带笑:“戚卿,你不用担心,边关没有袭扰,这钱,还会回来的。”他微笑:“打得他几年不敢露头,朕心喜欢。”

戚尚书没有再说话,打得几年不露头?这可能吗?历来哪朝哪代,边境都不是完全平静无事。近年来风调雨顺钱不少,皇上要打,戚尚书是理当的要劝劝,皇上不答应,戚尚书也没有办法。

当下谈论过钱米如何就地支付,京里如何再补上,补多少。皇帝只留下两个王爷和一个世子,清源王也退下去。

领他们到地图前,皇帝手指地图道:“这里,是格木顿的地方,霍山王,你让他打前战,再者他们中间,可以有人为奸细,安平王,你也一样,章古你养了这么久,是拿出来用的时候。”赵赦应道:“是。”

霍山王也答应着,不过心里不舒服。把女儿给了格木顿,不想他全不感恩。当然这也和长平不无关系,长平郡主和格木顿一天也没有和气相处过。

不和气相处索性各过各的也行,长平郡主是看不上格木顿粗鲁,又对他找别的女人要大发脾气。

对于长女远嫁,心中一直有愧疚的霍山王,忽略掉长平郡主的种种,只对格木顿意见渐深。

“霍山王,你把女儿都给了格木顿,难道使不动他?”看出来霍山王面上的不豫,皇帝不悦地问出来。

霍山王无奈,还必须掩盖:“是,臣在想的,是打仗的事情。”

“主将的事情,你们都不必想。谁打了第一场胜仗,这主将就是谁的。”皇帝这样说过,霍山王没话说,想着回去调动大军,以数倍之兵力围一场胜仗出来,也是可以做到的。

换了以前,霍山王是不肯以数倍之兵力打一场胜仗的。反正袭扰总有,驱敌于关外就行。

现在皇帝要做的,是把来敌痛歼,而且有意袭强敌全军到来,再痛歼。

霍山王算算,这一场胜仗,还真的很重要。不然要自己听命于赵赦,他肯定捏着自己头皮过日子。

眼前就有例子,儿子项林的这场亲事,在楚安王和霍山王等明眼人来看,全是赵赦干的好事。请君入瓮,是条好计。

从这一天起,霍山王、安平王,灵丘王不在京中,是世子代替,三个人频频入宫议事。

街上一片繁华,是不知道隐然有一场大仗要打。

当然这仗,是打不到京里来,不过军费各项开支出来,赋税,又会相应增加。

项林亲事渐近,他唉声叹气在家里备亲事;清源王,趁这个机会,见天儿来见楚安王。楚安王在他第四天过来时,总算告诉了他:“江阳王,被锁拿在宫里,像是有不得了的大事情。和江阳郡主,离得远些为好。”

清源王不说话,自己和江阳郡主在军中亲厚,不是情人关系,只是利益关系,这一条,被楚安王看出来。

“是什么罪名?”清源王问过,自己也黯然。总之是大罪名,江阳王才会被秘密关押。

出来就去告诉江阳郡主,江阳郡主当时就唬得不行,呆坐半天回来,见到王府门上贴的喜字,江阳郡主眼睛刺痛,急步匆匆回到自己房中去。

坐下来正垂泪,门外人回伍侧妃过来。江阳郡主沉声道:“我不舒服,改天见吧。”满面泪痕地她,不想换上笑脸去见人。

伍侧妃已经到门外,是满面春风,全是喜色:“林儿成亲,我给他挑枕头样子,你眼光儿从来好,帮个忙吧。”

再诧异问道:“你为什么哭?”江阳郡主掩饰道:“才起身不注意,碰到腿上麻筋。”伍侧妃大惊小怪:“这还了得,你这房里的丫头,全是不中用的。”

“没什么,你拿的是花样子,拿来给我看。”江阳郡主此时,只想快快把伍侧妃打发走。把花样子接到手上,第一个就刺心得不行,却是喜上加喜。

随便翻了几个,江阳郡主把伍侧妃打发出去,让丫头闭上房门,痛痛快快趴在床上正在大哭,外面又来了霍山王妃:“林儿成亲,公中的是公中的,你我私下里给什么?”

一直到晚上,不是这个来就是那个来,伍侧妃以前不招人喜欢,近几年她失了宠,还挺着胸膛活着。和几位姨娘的关系,比以前要好。

姨娘们也不得罪江阳郡主,把自己送什么,跑来一一对她说。江阳郡主只想大哭一场,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她足足闷在心里,直到掌灯时分。

霍山王在宫中用过晚饭回来,大门内六角亭子上,伍侧妃迎着走过来。霍山王停住脚步,对着月华下这个旧爱关切地道:“是林儿成亲要什么吧?你只管对管家去说。”

儿子这亲事被人算计,是霍山王堵在心口的又一件事情。

“我是和王爷说话,王爷虽然无情,却是这一家之主,你要是没了,我们想有个无情的遮风避雨处也没有了。”伍侧妃手里拿着一块玉白色帕子,冷冷的说着。

霍山王听这话来得奇怪:“出了什么事情?”伍侧妃冷笑:“你能瞒我们到几时?你虽无情,为着儿子我不能不来说句话。江阳王要是出了事,我劝王爷,甩开手吧。”

这几年的事情伍侧妃也看在眼中,天下哪有这么蠢的人,江阳王为扳赵赦,把自己也送进去。

说过,伍侧妃昂着头,“蹬蹬蹬”走开。

月下的霍山王慢慢往江阳郡主房中来,他近年来只住在江阳郡主处,此时回来,当然还是往这里来。

江阳郡主扑过来,她是泪流满面扑过来,把清源王说的话告诉霍山王,再道:“我担保父亲没有谋逆的大事,但是空穴来风,可以致人于死地。王爷,要救父亲才行,父亲倒了,也会影响到王爷。”

霍山王极冷静,不是因为伍侧妃说的话,而是霍山王早就想好,他把江阳郡主安置在椅子上,镇静无比地告诉她:“我在,才能救他。”

“什么!”江阳郡主睁大眼睛,美丽的眸子里瞳仁紧缩着:“王爷您是什么意思?”

霍山王道:“不是让你不要打听,我说过我会设法!你见清源王,可有人知道?”江阳郡主惊疑:“您这是什么意思?”

“从今天起,你不要出门一步,不要再见外人!”霍山王道:“如果有罪名,宫中会发出来。没有罪名出来,就是还没有查出来。皇上,不会把一位郡王无罪名的处死或是幽闭的。”

江阳郡主苦苦哀求:“我见不到父亲,心中焦急,怎么还能坐得住!”

“那你也得坐着,”霍山王静静道:“这不是小事情!不是可以去打听事情,等着吧!”桌上烛花轻闪,一滴烛泪流下来,堆在烛台上。

江阳郡主突然明白:“你,你是不想管父亲,你是想甩开他。你……。”

霍山王还是冷静:“这事情,多少会把我牵扯进去,我要对得起我的王爵,这是我从父亲手上传承而来,不能败在我手上。江阳王要是小罪也就算了,要是我担不起的罪名,我先要想的,是我自己。”

“不!”江阳郡主悲泣一声:“不,你不能这样狠心,是你!”她指责道:“是你说西北地方大,重新无主可以分割,是你说的……。”

泪花飞溅的郡主格外美丽,霍山王只是一笑:“真是个美人儿。”

院子里急急的脚步声响起,霍山王和江阳郡主都是一惊。霍山王怒喝道:“什么事!”

家人惊慌不已地声音响起:“郡主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了,你跑什么!”霍山王怒斥:“无事惊慌,来人,拖下去重责!”家人急忙高喊:“王爷,是长平郡主回来了。”

门猛地打开,霍山王大步出来,怒容满面:“满口胡言的奴才!”长平在哪里,在万里之外。就是回来,也会先有信来。

“是真的,”院外又奔进来一个奴才,是伍侧妃的侍候人,他急急来见:“侧妃请王爷去,长平郡主回来了。”

霍山王有一会儿愕然得脑子一片空白,长平回来?格木顿也没有信来?这个兔崽子!怒气冲冲的霍山王大步而去,江阳郡主拭过泪水想想,让人打热水来净过面,也过去看看。

伍侧妃的院子里,好几年来第一次这么热闹。

霍山王妃,别的姨娘们,姐妹和兄弟都在这里,江阳郡主到的时候,见霍山王阴沉着脸色,是如丧考妣;伍侧妃木着面容,怀里抱着正在叽哩呱啦说话的长平郡主。

女眷们是害怕,兄弟们,全是担心。这个当口儿,没有人笑话长平郡主,所有的人,都觉得可怜、同情和憎恨她。

只有长平郡主自己在说话:“我宰了他,好不容易才弄到手一包毒药,他要和他新找的女人喝酒,让我做吃的,我把毒药全洒了进去。”

“妹妹,”项林从外面喜极奔进来。长平郡主也喜极而呼,跳起来奔过去:“哥哥,你要成亲?我才听说,新嫂嫂好不好,要是不疼我,我不要她。”

项林把瘦弱的长平郡主紧紧搂在怀里,泪水流下来:“你回来得好,想个法子,把你留下来不再回去,嗯,等我成了亲我就回去,我去对格木顿说,就说你病了,一直就病着,永远不回去。”

这房中所以憎恨长平郡主的人,担心害怕她又给家里带来新的祸事的人,这才看到,长平不再是当年的长平。她面容消瘦,手腕儿上骨头一节一节露出来,看上去,极可怜人。

初听到大怒的霍山王,也叹了一声。

长平郡主正在对哥哥道:“我不会再回去,我把他杀了。”项林大惊,对着烛下妹妹认真的面容,面容上的消瘦看看,又心痛的把她一把抱在怀里,大声宣誓一样地道:“有我在,要护着你!”

霍山王听到这大喝声,更是心灰意冷。他招手道:“过来。”项林紧紧抱着长平,不愿意让她过去。直到母亲伍侧妃道:“让她过来。”项林才松开手,把妹妹送过来。

走到父亲面前,项林当着家里人,对父亲怒目道:“妹妹要不在,我也不活!”霍山王没有责备儿子,烛下看着爱女,这是自己最心爱的女儿。

她原来是神采飞扬,现在是神色怯怯,又带着无边的倔犟。原本雪白的肤色,现在晒得黑黑的。

草原上的风,把她原本细嫩的肌肤吹得粗糙,还有细细的裂纹。衣服,是蒙古人衣服,一路行来,又脏又泥。衣领内,还有一道不知道是什么打的痕迹,红红的,扎着霍山王的眼睛。

霍山王伤心不已,他也是战场上杀人如麻的人,对着女儿这样的形容,他落下泪,嘘唏道:“这事情,为父会想办法。”

“王爷,你是一家之主,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先保你再说。出了这样事情,我们没有脸面再留下来,”伍侧妃凛然起身,对儿子女儿道:“咱们走,明天母亲去宫中请罪,保住你父亲,你们以后还有个依靠。”

霍山王泪流满面,以手履额哽咽道:“不必走,咱们是一家人,有事情大家商议。”

烛光下,霍山王妃也跟着说出来:“不要走,长平,到我这儿来。”伍侧妃轻推女儿,长平身子僵硬的过来。

霍山王妃抚着她,也哭得不行:“可怜的孩子,你受了苦。”永慧郡主也哭了:“不用走,大家一起商议。”

世子不在,在京中的小王爷们也开口:“咱们是一家人,有事一起商议。”江阳郡主对着这烛下的一家人,突然也哭起来。

皇帝第二天听到,差一点儿没背过气去。他指着格木顿打仗,长平却说把格木顿宰了。这事情,是真是假?

------题外话------

感谢亲们的建议,仔仔抽个时间,先把简介改了,请亲们过目过,再最后做决定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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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清白的安平王

3

花影重重夜风轻吹,墙头上香草风中摇曳,把夏日的暑热尽皆去除。

七宝香车在王府门前停下,丫头妈妈们过来围随,去霍山王府参加喜宴的真姐儿回府了。

门上人满面陪笑来回话:“王爷让人看了王妃几次,想是等急了。”

真姐儿抿着嘴儿笑:“今天热闹,我是女家的大媒,就多呆了一时,怎么,没有人去告诉我,我可以早回。”

“王爷只是让人看王妃回没回来,又说肯定热闹王妃才久呆,不必催。”门上人回过,真姐儿也走到大门内。

衣裙招摇房中去,丫头打起门帘,烛下赵赦独坐,手执一个黑玉棋子“啪”地一声,按在红木棋盘上。

按下去,才侧过面庞一笑:“回来了。”真姐儿双手提起裙裾小跑着过来,赵赦露出疼爱的笑容,关切地道:“不要跑,看摔着。”

真姐儿还是小跑着过来,搂住赵赦脖子亲亲他面颊,娇声道:“这地上干净着呢,怎么会摔倒。”

赵赦拍拍真姐儿小屁股,笑容满面:“就是干净,才怕你滑倒。好了,以后不要跑,天大的事情也不要着急。”

让真姐儿坐在身边,赵赦问她:“如何?”问的是霍山王府的亲事,也问的有长平郡主。

“热闹呢,”真姐儿慵懒倚在赵赦身上,拿起一把牙扇突闪着,喜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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