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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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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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房子无数,对于儿子和媳妇挤过来在一处,赵老夫人是笑得合不拢嘴:“自王爷大了,十二岁往军中去,多少年不能这样。”

“真的不烦?”威远侯夫人道:“显哥儿大了,成过亲也是房里三、四个,没见到他对哪一个好,只见到他和我不亲,倒是期哥儿,和祖母好。”

赵老夫人欣然有得色:“我问过,说你们搬回去住也行。王爷说不肯,要这样挤着住,说他回来晚了怕吵到我,我又怕什么,这样多热闹。”再压低声音:“王爷是个没廉耻的,先不让他来住,他给孩子取个名字叫什么赵小毛。在窗户根子下面半夜里不好喊人开窗户,只喊赵小毛,开窗来。”

老夫人多得意:“我都听到了,一个字儿也不落。”

“果然孩子嘴里的话是真的,”威远侯夫人说过,赵老夫人追问:“什么话?”威远侯夫人见房中无人,才更小声道:“期哥儿来住一夜,说王爷这样,”一只手臂端着,一只手臂拍着:“是这样吗?他们都什么年纪的人了还这样。”

“他们两个人,”赵老夫人更发笑:“不知道今年怎么了。”无事站着就贴到一处去,坐下来真姐儿要依到赵赦膝上才行。

夜雪加深,赵赦从书房里掩卷出来,本来有倦意,雪地里清冷激得他重新精神,慢慢赏着雪往房里来。

小毛要是睡着也罢了,要是没有睡,最近越发的娇缠娇痴。

房中琉璃灯下,小毛噘着嘴坐着,是一脸不自在。赵赦过来,故作惊讶:“小毛儿梦游乎?这天已经三更。”

赵小毛扑到他怀里,发出“嘤咛”声:“表哥不好。”

“表哥怎么又不好了,表哥多疼你,表哥还会扮马,还会穿花衣服给你看,让人寻荷花去给你,这不是下午就寻来了。”房中一尺多高的玉瓶中,摆着粉红欲滴的一枝子荷花。

怀中扳出小毛的面庞来,鼻子皱着,嘴巴噘着,面颊皱着,苦巴巴的一张粉嫩面庞。王爷三思状:“我知道了,又有哪一家亲戚打架,跑来气到表哥的小毛。”

“是表哥气到小毛。”赵小毛今天格外拧人,在赵赦怀里拧来拧去,赵赦很心疼:“不要滚来滚去,小心身子。”

赵小毛仰起面庞眨眨眼睛:“我自己知道分寸呢,”惹得赵赦要笑时,又拧他:“表哥不好。”

“表哥的罪状是什么?”赵赦拍着赵小毛:“定罪名,总得有罪状。”赵小毛暂时不时不拧他,抱歉地道:“明天让人书房里寻个幕僚,给表哥写一张罪状出来。”

“哈哈,赵小毛,你皮痒了。”赵赦勾起手指来敲:“如实招来!”

赵小毛眸子幽幽,面庞皱起,颦眉道:“下午舅母来,和母亲说了半天的话。”赵赦点头:“我知道。”

“晚上走的时候,显哥儿家弟妹来接。”显哥儿娶的,是周氏。赵赦再点头:“我也知道。”

赵小毛面庞垂下来,声音低下去:“表哥不知道的,是小毛没脸面出门见人呢。”

“你本来就不用出门,”赵赦取笑得真姐儿又低低不乐地有一声娇嗔,才道:“是什么事情,小毛没有脸面见人 ?'…3uww'”

轻红色寝衣内的身子不安地动一下,低垂着的面颊更垂着。赵赦很是疑心:“小毛做错了什么?啊,你只管说,表哥不会多责罚你,最多再多记上几笔秋后算账。”

“表哥不是,”赵小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显哥儿媳妇来,对我说…。”声音低垂下去,才不情不愿地道:“说期哥儿来睡觉,把表哥拍我睡觉全说出去了。”

赵赦莞尔:“这有什么,”拉开红色宜男百花的锦被,把小毛放进去:“不要再沮丧,这难道不是实情。”

“可是……以后出门会被人笑,”赵小毛觉得丢人到家,想想外面会有什么谣言,就有些担心:“这会满城风雨吧。”

王爷正解衣服,回话道:“那就满城风雨吧,这是什么大事情,也值得难过。”回身笑骂:“把你娇惯的,不管什么先撒娇。”

“哼,才不是。”赵小毛心里担忧担心,外加上很忧愁。那些嚼舌头的人,又要说自己痴缠表哥。这些人,哼。

身边睡下来赵赦,小毛习惯性的往赵赦怀里贴,半路上停下来,背转身子手扯着枕头还在生闷气。

气哪一个,倒是不知道?期哥儿是个小孩子,不能气他。赵赦把小毛扯到怀里来,听她声音软软地在说着:“……气小毛自己,小毛喜欢表哥怀里多温暖,说来说去,只能气表哥了。”

她用手指戳着赵赦健壮的胸膛:“表哥,怪你怀里太温暖哦。”

“我把你这淘气的孩子咬上两口,”赵赦露出不解气的表情:“没处怪了,你怪表哥,表哥是给你出气的吗?”

赵小毛想上一想,笑逐颜开道:“难道不是的?”

“小毛是个坏孩子,”王爷这样下了一个结论,赵小毛嘻嘻嘻,再把面颊埋在赵赦怀中叹气:“没脸见人喽。”

赵赦拍拍她小屁股:“那就不见人,只见表哥。”

赵老夫人丫头轻手轻脚收拾房里,听到几句话藏在心里。听到房中老夫人要起夜,过来服侍再告诉她:“王爷和王妃又在说赵小毛呢,下一个,应该是个男孩子。”

“这半夜的,让他们睡了吧。”赵老夫人虽然眉开眼笑,也看到沙漏上时辰。睡下来,赵老夫人想了好一阵子,赵小毛?这大名要叫什么才好。

雪花静静地下着,大雪地里亮堂堂。一列马车慢慢行来,前面高挑着两个宫灯,显示着主人的名讳。

孟夫人懒懒从车上下来,扶着小丫头正要进去。听身后有急急脚步声赶上,有风声呼呼大作,家人怒喝道:“什么人!哎哟!”

商少阳好似从天而降,出现在身子才转过一半的孟夫人面前,面上冷笑可比冰寒:“夫人,你躲着我!”

一身黑衣的商少阳面容凶恶,孟夫人先是害怕,等看到是他,反而收起怯色,轻施一礼,有如雪中梅花一般秀雅,有礼地道:“原来是王爷,这外面冷,请王爷房中说话。”

她不怕不惧,商少阳倒愣了一下。那雪中掩映梅花的小宅院,静静在那里,商王爷回想到前几天那顿打,他倒害怕了。

“王爷不怕害怕,今儿晚上不会再有什么。”孟夫人有几分蔑视,不是来寻事的,就知道你要来寻事。这些男人们,除了会和女人理论,他们还会什么!

宫中这两天也曾见到小封大人,小封大人嬉皮笑脸,还如常时一般。他嘴里,是不会说出来自己曾被他光着身子拖到房外,不过孟夫人心里,怎么会忘记呢?

如今,商王也来了。孟夫人面上淡淡:“王爷来,总有话说,要是不进去,请在这里问吧。不过风雪大,请王爷问快些。”

这人花了近千两银子,只讨了一顿打。想来不是为出气,就是为问话。大家是场面上行走的人,要银子的话,他未必肯提。

商少阳犹豫过,对着风吹雪拂下更显丽色的孟夫人,淡淡道:“进去说。”来京里只带了十几个人来,今天晚上这十几个人,全散在孟夫人四周。

今晚再有人来寻衅,商王做好准备,揍不好他!

被他打倒的孟夫人家人,哎哟连声地从雪地里爬起来。见主人们进去,自认倒霉去拉车进门,在心里把商少阳骂了一个遍。

房中燃上银制烛台上的蜡烛,又点上精致宫灯,一下子明亮起来。孟夫人请商少阳坐下,还在命丫头们:“烫热热的老酒来,把南边儿新来的火腿切来,白天说过,要炖得烂熟,再撕一、两只风鸡来,要松枝儿薰过的,办新鲜黄瓜汤来,再煮几节脆藕。”

商少阳心里舒服不少,心里也佩服孟夫人会收拾。南边儿来的火腿,到京里好的不便宜,再寻常一只风鸡,独她妖怪,用松枝儿去薰,想来还有梅枝儿薰,菊花薰的不成?

再就黄瓜和脆藕,这天气哪里寻来的?黄瓜是难得种出来,脆藕池子里就有,这天气人下水里打捞,要多少钱才有人肯去。

酒上来,是上好的细瓷碗里碧绿竹叶青,商少阳是一肚子火过来,现在全消失不见。犹有最后一丝火气,嘲笑一句:“这样招待恩客,难怪夫人住这雅致宅院,睡这销金床帐。”

孟夫人不愠不火,换过一身家常嫩黄色锦袄的她,好似一株小香葱,双手送上酒碗来,含笑脉脉:“王爷,这一杯酒是我陪罪。”

商少阳是只解了斗篷,手边,放着他的佩剑,打定主意今天不管谁再来,和他见个高低。战场上拼杀过的人,不怕厮杀,只怕闷棍。文人小说下载

房外雪淅淅,商王心中不时警惕,想今天再给老子一闷棍,没有那么容易。

接过素手柔荑送来的这碗酒,商少阳闻一闻,再对孟夫人带笑:“夫人,你我共饮才是。”这碧色盈人,不会有什么吧?

孟夫人赌气夺回来,一口气喝下去半碗,余下半碗商少阳接过去,顺势把孟夫人小腰身搂在怀中,换上温柔面庞道:“夫人,哪里来的许多气?”

“王爷,”孟夫人倚在他怀里,眼里有了盈盈泪光:“我知道王爷你心里必定有气,千错万错,是妾身的错。妾不合,约了赵王爷,打听到他当晚在宫中不出来,才约王爷会面,不想……是妾的错,就此赔罪。”

商少阳疑心重重的第一件事:“他可曾见到房里是我?”这一会儿,孟夫人已经泪流满面,摇头道:“打你的人,也不是赵王爷的人,是常来的几个帮闲人,是京中闲散子弟,当个小官儿,和王爷们常走动,他们要讨好,进来不问红白,只管打起来。”

娇花带雨般,孟夫人哭泣起来,用手扯着商少阳衣服,把面庞偎过来:“妾,也是苦命人,并不敢得罪你们。”

雪影浮动夜深沉,商少阳又有些迷醉,他随即清醒,心中多少话要问,不能和这个不知道和多少人缠扯不清的女人缠绵。

“夫人,皇上病情如何?”烛下两个人依偎得紧紧的,看地上倒影,很是甜蜜。商少阳一手抚着她柔滑的发丝,一面浓情蜜意问出来:“新帝是哪位?”

习武的男人怀抱,多是健壮而温暖,又无赘肉。孟夫人倚着,觉得也有几分依赖。听他问话,心中鄙视,这人,要上套了。

“皇上缠绵病榻不是一年,政事多由皇后、太子和诸皇子们去办。”孟夫人面上也是情意绵绵,双手扶住商少阳面庞,娇声道:“你要求什么不成?可去求皇后娘娘。”

商少阳心中方一动,孟夫人是更情热的样子:“累你吃了亏,我心中愧疚,如今离新年宫宴还有一月,你可愿见皇后,我引你进宫去。”

“能宫中见到?”商少阳思忖一下,又轻笑了:“亲亲,你耍我好玩呢。”孟夫人眉眼带媚,身子似蛇,手也似蛇般,在商少阳身上扭曲:“好人,你不敢宫中去,那就去伍家见见如何?”她轻轻吐声:“伍家的大人们,都要升官了。”

商少阳犹豫一下,去宫中拜皇后当然是好,万一又出什么事情,他不太放心孟夫人。要是去伍家,这个倒无妨。

不能把作客的人,当成作贼的拿。在这人人觉得扑簌迷离看不清之际,能见皇后当然好。

把孟夫人身子轻轻扳倒,商少阳温柔一笑:“有劳亲亲,”温存着又问道:“上一次,赵王爷果然不知道是我?”

孟夫人叹气:“唉,还用他动手吗?他看都不要看,让人打过,就让送您回去,去哪里,是我的家人送的,他压根儿就没有问。”

商少阳放下心来,赵赦并不是指着人在骂。

烛光流转下,两个人衣服半去,手动着嘴也不闲着。孟夫人一一为商少阳介绍:“太子殿下,是个仁孝的人,四皇子殿下,也是能干的人,也得过皇上夸奖。颂殿下侍疾在宫中,只服侍皇上用药……”

商少阳身体力行,脑子也不闲着,虽然不见得相信,却把这些话全记在心里。他也有探子在京里,却是派得时间不久,宫闱内幕,是知道得不多。

花了不少钱的商王,这一夜是安然成就好事。他不敢久呆,和孟夫人约下再会,四更天的时候,往驿站里来。

驿站里门人事先给了钱,也肯这时候起来开大门。小舞在房中对着火盆坐着,目光空洞对着炭火看着,呆呆又怔怔。

商少阳愣在她身后,片刻过来抚着她肩头:“怎么还不睡,不必等我,我有几个新认识的朋友,大家一处喝酒。”

小舞定定看着他还关切的面庞,这是自己想要的日子吗?当初一力争取,一力挽回,一力想着回到他身边,就是这样的日子。

夜归人身上虽然没有脂粉香,发边却沾了一块胭脂。那红色一点在小舞眼前晃动,她眼前同时又出现最近这两天官媒婆的话。

寻一个破落户人家,人家不知道怎么了,也能打听得清楚。那姑娘还说什么贤淑过人,一天能提几次条件。

“让那舞姬新婚当天叩头,让那舞姬剪了头发出家,”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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