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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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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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舞姬新婚当天叩头,让那舞姬剪了头发出家,”最后一个更离谱:“让那舞姬洞房时要侍寝。”

小舞深深地看着商少阳,自己都觉得这里面有人在耍弄,怎么他倒不知道?

遇人不淑,富贵深情人未必就是良人。从商少阳决定要争夺王爷之位时,他就在往染缸里踏入。

染成什么样子,不由他说了算。

这天撕扯着般下着白雪,这地不愿意,也没有办法。

对于见皇后,商少阳一直是犹豫不决。宫中有多混乱,还是皇后趁机来拿权,孟夫人才敢答应自己见皇后一面。

或者,真的是孟夫人的手段?

新帝到底是哪一个,如果事先知道,商少阳可以决定自己的阵营,自和赵赦生分,虽然还没有大的不妥当,但是商少阳已经感受到人情冷暖,孤立无援。

在京中挨打,就是一个例子。

雪下个三、五天,也会停上一天。间中,也有时停上半天。地上的雪深深,把京都全掩在白茫茫中。

一早,霍山王府大门打开,门人生火盆,煮茶水正忙个不停。听到有马蹄声,没有起身先要乐:“这群官儿们,来得这么早。”

不仅安平王府是有官员们钻营,霍山王府也是一样。官员们来,门人们就有银包拿。马蹄声一响,先乐的就是他们。

“那是什么?”靴声在雪地里沉闷行来已到身后,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声音。不是官员们,门人先有几分泄气,对着火盆上小茶炉子道:“这是茶水,你没有见过茶吊子?”

这才回身,来看是哪位客人,这一看之下,门人惊恐万状。

大红朱门内,来的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是欠着身子面上还带着犹豫,似乎在想着进去还是不进去。

她身上是普通的锦衣,为保暖相当的厚,棉絮过多显得鼓囊囊。容貌是秀丽的,眼珠子也还灵活,只是肌肤粗糙,双颊上各有一片红晕。

这红晕,是草原上风吹之下特有的。

“公……主。”门人惊恐后,只说出来这两个话。他牙齿的的的响,不是冻的是被吓的。对着这个人看了又看,没有错,这是长平公主。

长平公主不奉旨,怎么又回来了?门人想到这里,只是更惊恐,没有不惊恐。

长平对他这表情皱眉看看,更让她不想进来。把进到王府大门的一只脚退回来,对门人冷若冰霜地道:“请为通报,要母亲出来见我。”

她往后面站开两步,门人这才看清楚她身上的衣服是粗粗的绿色大花粗布棉袄,不知道哪里买来的。

门人一共有四个,有一个反应快的,赶快哈哈腰:“请公主进来暖和暖和,我这就去通报。”长平公主冷冷道:“这家我不想进,我只想见母亲和哥哥。”

余下的门人赶快从目瞪口呆中醒过神,七手八脚的搬板凳倒茶水:“公主请。”长平公主撇撇嘴,张口就骂了一句:“全是势利的奴才。”

不过北风呼呼,她还是坐了下来去喝茶水。

伍侧妃才起,听到这个消息,吓得七魂只有一魂在。项林又是不在家,伍侧妃急急喊人:“快去寻他。”再喊上不情愿的舞阳郡主,婆媳一起出来。

霍山王,是门人给的钱。伍侧妃,是没有让人给他送信。她急急赶到大门上,对着长平上下看看,泪落如雨:“我的孩子,你又受了什么罪?”

把长平紧紧抱在怀里,长平也哭,伍侧妃也哭,母女几乎哭得要晕过去。

天光大亮,雪光也映人,舞阳郡主心中冷笑,把这个小姑子打量得一清二楚。她身上是粗布衣,丢在府里也无人捡的那一种,面颊上,看粗的,自己的粗使丫头也比她细嫩。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又怎么了?

“母亲请不要哭,问清楚妹妹又为了什么回来?”舞阳郡主提醒过,长平公主一张嘴就骂她:“滚,不要你管。”

项林成这个亲有多痛苦,长平公主也是时时由信中得知。

舞阳郡主冷笑:“公主,你不会又招来什么祸事吧?”长平噎了一下,翻翻白眼儿不理她。

母女不顾什么,站在大门内就哭起来。甬道旁走来的霍山王也心酸,不忍心打断她们。

大门外,又停下几匹马,扎那面色阴沉得好似要宰人,一只手扶在腰刀上,另一只手握着他的马鞭子,冷冷慢慢地走过来。

他要吃人似的眼光,和霍山王慢慢碰上。霍山王也是一触即发的神色,毫不退让地瞪着扎那。你把我女儿又怎么了,她好好的大冰雪天里跑回来!

霍山王的心,一揪一揪的痛。这不是寻常京中姑奶奶一气回娘家,这是千里万里之遥,她踏雪北风中跑回来。

要说霍山王眼中是冰,扎那眼中就是火。他好似火山就要爆发,一步一步慢慢走上来。霍山王也气势迸发,眼睛瞪着扎那,嘴里轻声吩咐人:“他只要动手,就把他拿下!”

哭声哀哀中,项林回来得也快,他本来就要到家,到了长街口就遇到找他的家人,一听到长平回来,项林也是吓得魂飞魄散,不明白怎么了!

见扎那也在,对他狠狠瞪瞪眼,大步过去把母亲和妹妹抱在怀里,泪水自然而下,问道:“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

再一想,不是天天是事。不是挤羊奶,就是剪羊毛,还有一次去见长平,她还明白捡牛粪。

“对哥哥说一说,哥哥给你出气。”项林才说过,悠闲自在站在一旁的舞阳郡主冷笑道:“你出气,好大面子!”项林怒目过来,舞阳郡主笑得事不关已,手抚一把为风吹乱的发丝,轻松自如地道:“和亲公主不奉旨回京,这是祸事!你还是问问她,又怎么了吧,难道你又手刃了你婆婆?”

亲夫现在这里,想来想去,只有手刃她的婆婆。

项林立即矮了三分,是少见的求恳语气:“你,不要说。”再用乞怜的眼光看看这里一堆的人,看看随后跟来的霍山王妃,再看看还在出来的姨娘们,还有自己的父亲。

乞怜的眼光一碰到父亲那关切关爱的眼光,项林觉得心中酸痛,面上不由自主冷硬起来,原本是求告,却变得狠狠瞪了一眼,把怀中的妹妹再狠狠抱了一下。

长平从他怀里露出面孔,对舞阳郡主恶狠狠地道:“我有了,比你这不下蛋的母鸡要强百倍,我的孩子,不想生在那鬼地方,我要回来生孩子!”

再对母亲委屈地道:“我不会生,要母亲在身边。”

“长平!……”一声暴喝响起来,无声无息站在门边儿上和霍山王“眉来眼去”的扎那爆发了。他怒气可以冲天,只这一嗓子,快要把北风喝断几分。

手里提着马鞭子大步过来,扎那举起手指过来,那马鞭子也随着指过来,扎那大怒:“你有孩子了!你还乱跑,看我打死你!”

项林把妹妹把母亲怀里一推,回身跳过来,对着他就是一拳。长平公主听到这喝声,吓得往母亲怀里一缩:“母亲,他又要打人了!”

这神态看得霍山王也勃然大怒,平时是怎么对和亲的公主的,把她吓成这个样子。霍山王近年来也反悔的多,可能是因为老了的原因。他气得忘了喊人,自己迈开步子过来,身上气势迸发,打算亲手给扎那一顿。

扎那和项林打得正欢,他带来的几个人也拔出腰刀,嘴里叽哩咕噜骂着冲上来,霍山王府的下人们不甘未弱,也手持着现成的板凳、扫帚等家伙冲上来。

项林怒气勃发,扎那怒气勃发,两个人心中都有气,没几下子就打得昏天黑地。旁边来了霍山王,他早来揍人,他一出现,项林误会了,以为父亲是来劝架。

一拳出去,扎那一跳避开,项林在这个时候,做了一个他一直在心里反复想过的举动。家人们惊呼声中,项林拳势不改,“砰”地一拳重重打在没有防备,也没有想到的霍山王面上。

这一拳是小王爷蓄势而发,在扎那避开后,项林要打的,就是自己的父亲霍山王。

让你来拉架?项林心中大怒,今天不把扎那打得动不得,我就不姓项!

霍山王重重的挨了这一拳,挨过这一拳后,再对上儿子怒气冲冲的眼眸,他心里明白了,当儿子的,打得就是自己。

他忽然灰了心,忽然黯然,忽然……。说不出来的滋味儿在心头。身边是云娘的尖叫指责:“小王爷,你敢打你父亲,反了,快来人!”

话只说到这里,霍山王劈面给了云娘一个巴掌,这重重一掌也包含了霍山王所有的怒气,包括对他自己的怒气。

云娘重重跌倒在雪地上,身子发出“咚”地一声,项林愣了一愣,听父亲骂道:“喊什么喊,他又不是有意的。”

这事,就这样遮盖过来。舞阳郡主心中冷笑,也吩咐自己的人:“快去请世子,说这里乱成一团,请他来护我一护。”

这个家人,也跑得飞快地出去了。

扎那才不管这家里怎么乱,他只是寻找着长平,一看她就要大怒:“你滚过来!”长平对他怯生生,从母亲怀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他:“你还好吧?”

“砰”地一拳飞来,项林一拳把扎那打出去几步,扎那身子刚一落地,人立即跳起,就地伸腿一扫,把项林绊了一个趔趄,又狠狠给了他一脚。

舞阳郡主往后面站,和霍山王妃等女眷一起往后站:“站个安全地方才好。”这一群人,全是看热闹的。

初入腊月的这个早上,霍山王府里打得落花流水。门外又有奔马声,舞阳郡主高兴地道:“兄弟,快来。”易宗泽对着这门上几处战团看着,不由分说,也大怒奔着项林而去:“你又在闹什么!”

大门上,扎那和项林是肉博战,在他们身后,是扎那的人和霍山王府的人刀剑相鸣,也打得人人是汗!

霍山王和伍侧妃一起出声劝:“世子,听我来说。”两个人齐齐出声过,对看过各自把脸扭到一旁。霍山王走过来劝易宗泽:“世子,这事与你无干。”舞阳郡主掩口轻笑:“和亲的公主又私自跑回来了,听说还有孩子。不敢在自己家里生,大老远的跑回京里来生,兄弟,你看头人这么生气,只怕这孩子骨血不清。”

“清楚的,你这个贱人乱说话,我的孩子是他的!”长平是知道哥哥项林没有,也不会和舞阳郡主同房,听舞阳郡主这样胡说,张嘴就骂她。

易宗泽对她冷笑过,对霍山王怒目:“这就是和亲的好公主,就是这样说话!”长平公主噎了一下,易宗泽又对伍侧妃不屑的道:“和你们家成亲,我们家一直是委屈的。看看你这女儿,还有您的儿子,都是什么货色!”

北风吹过,霍山王心中颇有凋零之感。门上还是金光闪闪的王府匾额,可这王府,是什么人都能来骂。

伍侧妃拍着长平不让她说话,只能对易宗泽赔礼:“她自幼受我娇惯,不通世事,世子,你多多原谅她是小孩子家。”

易宗泽今天看足了笑话,回身对着还在打的项林阴阳怪气道:“我说姐夫,你这爱打亲戚的毛病,要找个人看看吧。我,你也打,这是你妹夫,你打他,他回家打你妹妹不是一样。不过我警告你,你敢动我姐姐,我打扁了你!”

霍山王气得脸色涨红,只觉得血色上冲入头,他张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只能忍气来喊项林:“住手!”

鉴于刚才挨了一拳,霍山王这一次不站得那么近。云娘被丫头扶起,悠悠醒来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她,忍无可忍又提醒了一句:“王爷,御史们会弹劾的。”

这里打得痛快,御史们可是眼里不下半点儿灰星的人。

霍山王恍然大悟,他一见到扎那,也只有想揍他的心,把这些,全忘得一干二净。王爷不敢自己上前,他不怕儿子的拳头,是丢不起这人。

急忙喊人:“快分开!”

战团,这才分开。项林气喘吁吁,扎那吁吁气喘,两个人脸上都肿了几块,不是红就是青。扎那再看自己跟来的人,有受轻微刀剑伤的,也有衣服撕裂的。

当头人的扎那,回身雪光一闪,拔出自己的腰刀,站在霍山王府的大门上再次怒目自己的岳父:“王爷,你生的好女儿!无故不说一声就跑回来,我来接她,你们就这样对待!”

刀尖对着项林,扎那冷笑:“小王爷,按我们的话说,动刀子的就不是兄弟,来,我要为我的族人讨回这个公道!”

停这么一停,所有人都明白一件事情。长平是和亲的公主,她私自回来先就不对。扎那上门是客,不论如何,不能打起来!

对着那冰雪霜寒似的刀尖,项林面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他不是不敢动手,是不能再动手。再动手下去,最后追究原因,只在长平公主身上。

长平愤怒了,一直怯生生的她开始愤怒了。她挣脱开来母亲,大怒道:“你还要娶别人,你去娶别人吧,我再也不回去,我要自己生孩子,我会自己放羊,会自己干活,我要自己养孩子!”

“可你没有说,”扎那冷冷看着她:“你几时有的孩子?”长平公主大为得意,对着扎那扮鬼脸儿吐舌头:“我呀,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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