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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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重生的- 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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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她已经长成活泼可爱的大姑娘了。生命,真的很神奇,陈雪肚里的胎儿,一转眼就成了眼前活生生的让人怜惜的小生命。

  新生命,总是让人感动和欢喜,陈雪看她的眼睛里满是喜悦,大山不无安慰的想,无论如何,至少这个孩子,有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母亲。

  他抱了片刻,把孩子送进陈雪怀里。“秀秀姐,你家女儿一直都喊小洁做姐姐的,你没注意到吗?”

  陈秀秀想想,也是,自己就笑起来,“这还真得各论各的………哎呀,算了,不管说些了,怎么方便怎么叫吧。”

  陈雪出院不久,邱鹏飞的父母从老家过来,买了一些婴幼儿的小衣小袄和奶粉提着,上门看望。

  陈母开门时,脸上的笑忍不住就收了起来。

  过去做亲家时,两家人隔的远,很少碰面,偶尔碰了面,彼此都客客气气的。只是年前两个年轻人离婚时,两人算是大大吵了一架,有点撕破脸,冷不丁又见面,这就有些抹不开面去。

  “我们来看看孩子。”

  邱父陪着笑脸,把提来的东西放到身前换了个手,扯扯老伴,“亲家母。不管怎么说,小雪生了孩子,我们这当爷爷。这心里”

  陈母把话说到前头,“当初离婚时,咱们是说好了地。孩子要生下来,归小雪,跟你们…

  陈父打屋里出来,截住她的话,一边往屋里让,一边客气道:“不管怎么说,你们是孩子的爷爷奶奶。能来看看孩子。我们也高兴,来,请屋里说话。”

  事是这个理没错,可说实在地,陈母可真没有欢迎他们的意思。

  闺女还在坐月子呢,好容易这几月下来,心情好了些,这不前不后的。他们上门来看孩子,这不是给她心里添堵吗?

  陈雪刚给孩子喂完奶,就看到父亲领着从前地公婆进来。

  “爸,妈,”她想了下,还是按从前的称呼打招呼,“你们来看孩子的吧?正好她还没睡………来宝宝,咱们给爷爷奶奶看看哦。乖。”

  邱鹏飞的父母赶紧凑到跟前。“囡囡乖。乖哦,我是奶奶。乖孙女哟!”

  小心抱起孩子,感受到孩子软软的充满奶香味的小身体,邱母地眼角就红了。

  虽说生地是个女娃,但总归是他们老邱家的血脉。倘若儿子媳妇没离婚,这工夫,她不就能跟前跟后抱着孙女亲热了吗?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客人一样登门,还得瞧主人高不高兴?

  儿子糊涂啊,过年时候他们老夫妻去了趟广州,他还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这、这不是活生生气煞他们老俩口吗?

  他们还指望着抱孙子哪,听说那个女人不能生了,又是害儿子媳妇离婚的第三者,一想到这个邱母就来气。儿子犹犹豫豫的,你跟他讲道理,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说浅了他听不进去,说重了他寻个由头敷衍你。

  “孩子长的真好鹏飞知道孩子出生了,做了父亲,他别提有多高兴了,在电话里像个孩子一样嚷嚷,这两天他一准回北京。”邱母没有抬头,眼睛只管盯着孩子,道:“小雪,不管怎么说,鹏飞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你就让他见见孩子吧。”

  说不定、说不定有了这个孩子,两个人有机会重新开始呢?一家三口团团圆圆才是个家呀。

  旁边陈母一挑眉,就要开口。却被陈雪抢了个先,“妈,鹏飞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他要是回北京,不来呢我没意见,要是偶尔想来看看孩子,我也不反对。不过我们毕竟离婚了,月子里我不方面见他,这点请您谅解,也请您把我的意思转告他。”

  三月里,青年服装设计师大赛热热闹闹开始了。

  许多年轻地设计师云集北京,一时间,北京街头也多了许多俊男美女的模特。

  东方元素服装公司是重要的赞助商之一,旗下亦有一些设计师报名参赛。

  张牧最终决定不参加。

  他在服装圈子里做了十四年了,在行业里算是相当知名的前辈级人物,不需要靠着这种赛式扬名。况且他手上的工作实在太多,也没有时间抛开这些不顾,一门心思放在参赛上。

  这次大赛,主旨倾向于实用性,主办方希望票选出来的设计师,能在最短的时间跟市场接轨,设计出让大众接受和喜欢的时装,而不是在舞台上走走过场,博一阵掌声完事。艺术性地设计,再美也只能让人看看热闹。

  商业社会,一旦跟商业挂钩,艺术性就只能给实用性让路。

  不过这点大山和董洁俱是赞同。

  有些所谓地知名设计师,材料用的也是千材百怪,做出来舞台效果和艺术效果都有了,那有什么用呢?最多博一个个性化地新锐设计师名号,报纸上热闹一阵子,很快就被人抛到脑后。鉴于国内时装设计的环节实在薄弱,知名的企业家和艺术界的相关人士可以做嘉宾,若是出任评委,占的比例过多,未免让人觉得不够专业。

  因此,做为业内最顶尖的服装公司,东方元素服装公司主设计师之一的张牧,就有幸接到了邀请。

  主办方邀请他做大赛评委,张牧算是以另一种形式参与其中了。

  当然,这种专业级比赛,所有评委里,做为中国唯一一位被国际时装界认可的时装设计大师,董洁绝对是重量级的,她的意见最具权威性。一时间,媒体的焦点对准了她,各种各样的采访邀约不断。

  董洁不胜其烦。

  中国的服装领域,这时候正是崇拜国际大师的时代。

  人们津津乐道并试图解图、模仿他们的作品和理念,正与国际时装接轨的中国时装市场,他们的影子从所有设计师的作品中,隐约可见。

  于是大山提议出门,去一趟大西北。

  “你不是总说,设计师是需要亲近大自然,以便从中汲取灵感的吗?趁着这季节合适,咱们出去走走吧。”

  能与大山一起出门,去从前没有去过的地方,董洁非常高兴,但又有些迟疑,“哥,这次活动我们不管了行吗?还有,你的工作呢?”

  “只要赶在最后的决赛前回来,或者在事后做一下总结式的点评就够了。”

  此行,大山多少也有些躲避的意思。这场赛式,缘于自家农场里,那个私人会所的一些人的提议,在家里的话,各种规劝只怕躲也躲不掉。此例一开,以后董洁势必要经常接到各种各样的活动邀请。

  “工作么眼下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算起来,我也该去西北那边看看,公司在那里参与了一些市政建设”

  东方元素集团公司在西北地区的投资事宜已经开始,款子年前就已经划过去了。那么大的一笔资金投进去,并且后续还要持续追加投资,他这个总负责人一面不露似乎也不好。

  “再者说,咱们顺路也能去看看丁睿。”


第三百五十一章 土地补偿款(二)

土地,是农民赖以为生的基本生产资料。

自从土地承包分产到户,多年来钱家宝一家就在自家的地头忙活。

除了种庄稼,也弄了一亩多地种菜。

每到节令时分,各种各样的疏菜都种上一些。除了供自家人食用,省去买菜的钱,三不五时的还能到五里外的镇上摆个摊。

他和姐夫两个,在院子里垒了个猪圈,从集市上买来两头小猪养。

这到了年底,猪养大了一卖,又是一笔收入。平时猪的排泄物,又可以挑到地里肥田。至少种菜的肥料总是够了的。

虽说谁家的日子都挺紧巴,房前屋后尽可能撒个种种上一点,但像他们家这么齐全的却不多。

日子再节省,哪家都短不了有个红白事啥的,或者偶尔改善一下伙食,这菜呀肉呀,总是有些市场的。

挑着担子靠步行去镇上赶集,辛苦归辛苦,钱家宝每去一次,多少都能赚回一点零花钱,贴补家用。

这些年间,靠着姐姐姐夫帮衬着,加上姐姐出嫁时,姐夫家送来的彩礼,钱家宝总算把欠村里人的钱,一点点还清了。

无债一身轻呀。往后就算再辛苦,赚来的钱总归可以留到自己兜里。

这次征地,包括菜地在内,钱家大部分土地都在里面。

钱家宝也不觉得有啥可惜的,他只盼着征地的钱尽快发下来,他要领着父亲去治病。

姐夫是从部队转业的,算是有些见识的,他俩个农闲时没少为将来盘算。

只要修了路,交通便利了,将来想做点啥都方便。

“要不是你侄子小,里里外外活计太多。你姐一个人忙不过来,我真想进城去打工……”

前些时候姐夫接到从前战友的来信了。

人家现在在北京打工呢。在一家装饰公司里干活,每月都有工资领。老板人不错。平时吃的用的住地都没亏着他们,去年一年算下来,收入正八经不错。

战友在信里告诉他。他们工程队里,绝大多数人都是退伍兵,大家彼此相处很融洽。而且,在大城市里做活。着实开了眼界,不说那高楼大厦和马路上跑的各种样式的四个轱辘地小轿车,单是他们一年里头,进进出出的可都是京城里数得着的高档小区和别墅,人家家里那装饰那设计那摆设。..绝对是一般人连想都没办法想像地……

钱家宝也很是憧憬。

“姐夫。会有机会的。不是说被占用的土地,国家都会给补偿吗?等这钱一下来,我送咱爹进城把病瞧好了,以后咱俩块儿进城打工。咱家聪聪马上就该入学了,咱多挣点钱,让聪聪好好念书,将来当大学生……”聪聪是他的小侄子,钱家宝自己没能圆地求学梦,是他一直深压在心底的遗憾。

钱家姐夫嘴唇动了动。想说点啥。又咽了下去。

给瘫痪在床的岳父治病,是小舅子多年的心愿。可是、可是他托战友跟城里的医生咨询过。

岳父地情况应该属于脊髓损伤。即便是得到正确治疗,恢复地神经也是代偿功能,不能全愈。最关键的是,这种病治疗恢复在于早期,倘若受牵扯的神经,因为时间过长以致继发缺血变性,则恢复无望。

岳父病了十年了,便是那时候有治好的希望,耽误到现在……算了,不管怎么样试试也好,省得小舅子总揣着是块心病。

土地补偿款,就像在推磨的驴子前头挂着的一根胡萝卜,看着诱人,然而你怎么努力,都吃不到。

从去年开始,就被村里人传的沸沸扬扬的钱,过了冬,过了年,眼瞅着春天都来了很久,还是没个影。

不知什么时候,不知由谁那里漏出股风,说是钱早已经到位,大队扣着,就是不发给村民。

再后来,耳朵里能听到的消息就更多了。

据说几里外地村子,人家大队拿了钱,买了很多吃地用的发到各家去了。又说再远地村子,听说人家都分到了钱,具体数就不清楚了,反正大队给钱了……

钱家宝所在的村子,立刻像炸了锅。

“平时大家各管各的,好的赖的各家生活自理,也没见他村长支书发挥出点啥作用来。这一有了好处,腰杆子咋就立马挺起来了?说什么村委会也是一级政府,有啥事他们得慢慢研究个章程出来,我看哪,简直就像地主老财突然回来当家做主似的哩……”

“头前碰见村支书,我和二娃他爹、顺子他叔一合计,挂记着自家那块地,赶紧凑过去问问,你猜人家说啥?人家也不提钱到没到,分不分的事,人家不理咱这茬,转了半天圈子,就一个意思:钱是征地给的补偿,地是村集体共有的,得走村集体的帐,归集体共有。将来要怎么处理,他也做不了主……”

听的人立刻义愤填膺,“啥?啥叫归集体共有?土地早就承包到户了,做啥一提起来还是集体经济?这又不是过去搞公社那会儿了。这地平时说起来都是我们自家的,一有了好处,立刻就换户主啦?说啥归村集体,说到死,还不是归那几个村干部了?他们自己私下里分巴分巴没我们啥事了……”

然而气愤归气愤,议论归议论,也就是背后里说道说道,还真没有哪个站出来,坚决要求村长给个说法。

大家都在观望。没有地被占用的村民,站在一边看热闹;被占了地的村民,钱是想要的,可被村干部一句话就堵了回来,没辙没招的,也就剩生气不愤的份了。

这样的结果,出乎钱家宝意料之外。

他所有的打算都落了空,多少天地喜悦、多少个夜里的憧憬。全部化成泡影。

爹在床上瘫了十年,十个三百六十五天,每一天。钱家宝都是靠着一个念想支撑着自己过来的:要挣钱,要给爹瞧病!

现在地没了,钱也没有着落。共产党地天下,还有没有让农民说理的地方了?

他就不信了!

西部地区资源丰富,市场潜力大,战略位置重要。但由于自然、历史、社会等原因。西部地区经济发展相对落后,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仅相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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